《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265章


滚烫的脸颊上淌着密密麻麻的汗水,脸颊浮现出炙热的潮红,凌乱的几缕青丝散在肩头,衬着浑浊血红的双眼,分外慑人心魂。可她的心中没有害怕,只有浓浓的心痛。
泪水一颗颗滚落,她深深的将他凝望着,双掌间真气流转。
君诺哥哥,原来你就是藩凉的皇,是义父的儿子。只可惜藩凉和南诏相隔甚远,只可惜我从未见过义父,也从未见过你,只可惜我甚少听到你的故事。可是我却为你的存在而疼惜过,为你的母后疼惜过,为义父疼惜过。
如果这就是上天注定,注定让我遇见你,来弥补你所失去的,那么我一定不会逃避。
也许,冥冥中,这是父皇在天之灵的安排……
君诺哥哥,你一定要好起来。
当他奋不顾身扑过来,护着她,不受麒麟爪所伤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彻底的沦陷。
随着真气的流转,他眼眸中的猩红之色降息了几分,仿佛痛楚也随之减退了几分,可他的神智也因此清醒了一半。眼里陡然刀削般的冷漠和怒火掀起,抬起手臂便要将她推开,暖暖焦急的喊着:“君诺哥哥,你不要动,我正在给你灌输真气,这样很容易走火入魔啊……”
“你滚……”君诺冷冷的拂开她。
☆、暖暖番外——疗伤2
暖暖一次次试着将他扶正,然而君诺满心痛苦都化作了愤怒和恨意,两人相执之间,暖暖眼神一定,双掌间汇聚出一股强劲的内力,将君诺定在床榻上,强行逼迫他接受她灌输的真气。一丝鲜血从她嘴角溢出,她没有停下,只是看着他混浊的,布满血丝的眼睛。
从他体内反冲而来的麒麟精魄,带着一股炙热的温度围绕在床榻之间,很快,整个屋子里仿佛变成了一个蒸笼。热汗顺着她的颈子一直向下流淌,汗湿了她身上的衣衫。也汗湿了君诺仅穿的一件雪色内衫。薄薄的丝缎贴着他的胸膛,熨着一层男性的潮红,她渐渐发觉他眸子变得更深更混浊,也更加滚烫。
脸上不自禁冲上一股红潮,暖暖隐隐察觉到什么。
她看着他眼眸转为腥红,半醒半魔之间,竟伸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隔着亵衣贴上她柔软的肌肤,刹那间四肢百骸涌上难言的颤粟,掌心里的真气乱窜,险些不受控制。
暖暖着急的低声喊道:“君诺哥哥,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们两个人都会走火入魔啊。”此时她无法抽回双手,只能任由他抚慰着她滚热的丰盈。
他迷蒙的眼神燃烧着两簇烈火,整个人慢慢的俯身下来,薄薄的唇,带着火烧样的温度,似有若无的贴着她的脸颊,贴着她的耳垂,湿濡的男性气息浓浓将她包围……一丝丝莫名的颤粟不断的冲击她的心神,只觉得胸口一窒,她还来不及放声大喊石叔,真气陡然散开,她不住的啐了一口鲜血,同时人已被君诺压倒,双双滚进了偌大的床榻最里边。
滚热的吻覆住了她的唇,激烈冗长的一个吻,久到让她几乎走火入魔的虚弱身躯如棉絮般软软躺在他身下,再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不住的喘息着,渴求着一分空气。
炙热的大掌飞快除尽她蔽体的所有衣裳,让她美妙的身子,完整无余的呈现在他赤眸之下,他是那样的粗野、用力、手心所过之处,凝白的肌肤上一片紫痕。
☆、暖暖番外——疗伤3
热的吻顺着她的眉眼,顺着她的颈子,她的锁骨,一路吻住粉色的花蕾。他将她双手反剪在头顶,一手牢牢控制着,一手往下探索。激烈的索求如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稚嫩青涩的身躯,让她在痛苦和欢愉中浮沉,却无法抗拒……
汗水从他发丝间滴落,滚烫的一颗,一颗,滴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她咬着唇,忍着他的粗野带来的那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
他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长驱直入,深深的卷起她无处可躲的粉舌,汲取她所有的甜美和温暖,她感觉到他抬起她纤细的腰身,便听他一声低吼,强劲有力的腰身挺入,一股炙热冲来,撕裂着她,让她再也承受不住低喊一声,却尽数淹没在他风暴般的深吻之中……
“暖暖……”
“……暖暖……”
足够了。不管他是魔性侵体,神智不受掌控,还是他真的想要侵/犯她,当她听见他混沌中贴着耳畔的低声呼喊,所有的痛楚都化作了欢愉。泪水从眼角流下,她缓缓绽开笑容,承受他火辣的占/有……
一地的狼藉,满床的凌乱。
明黄锦缎被褥之间,一滩干涸的鲜红血渍刺痛着他的眼睛。
他做了什么,他都做了些什么?
望着赤/身躺在身旁,雪白的肌肤上淤痕累累,嘴角还噙着一丝血腥,青丝缭乱,孱弱的昏迷在榻的暖暖,君诺狠狠一握拳头,渐渐松开,他的手伸过来,才碰上一点她脸颊上汗湿的黑发,便顿住,然后收回。
是她自找的,是她闯入了他的生活,是她毁了他的世界,这一切又怎能怪他!
他望着她昏累的睡颜,眼神由冷到热,由热到冷,反反复复,浮浮沉沉,不知过了多久。她本是那样的明媚动人,此时却仿佛似一朵凋零残落了一地的花蕊,孱弱而可惜,让人怜惜也心疼。不,他怎么会心疼。一切不过是她自找的。他数次警告过她放过她,她偏偏不听。
一阵可怕的沉默后,殿外渐渐的透着淡蓝色的晨光。
他披上一件袍子,朝外唤了几声。
不多时,屋外有回应,君诺喊道:“让回雪一人进来。”
☆、暖暖番外——疗伤4
房门开启,回雪缓缓走了进来,只是当她看见屋内的情形,不免整个人一怔。
君诺还有些嘶哑的嗓音,低声的道:“为她更衣。让石叔替她治疗内伤。”
“是,陛下还有何吩咐?”
“先皇在哪?”
“回陛下,石叔将先皇放置在东殿。西殿的陵宫已经坍塌了大半。”
君诺没有再说什么,正要抬步。
回雪喊道:“陛下,陛下您还受着伤……”
君诺低声说:“孤要去看看先皇,你不必担心。”
“是。”回雪看着他走了两步,突然间再一次唤住了他:“陛下,请问姑娘的……的……是留还是……”每回临幸,必然要问是否留下子嗣,这是后宫里的规矩,现在不比在皇宫里,但回雪还是多嘴的问了一声。谁都知道,陛下不管是朝政还是后宫生活里,都是一丝不苟,不容遗漏和沙砾的。
然而君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定在那沉默了一会,便继续抬步离去。
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
回雪迟疑了半晌,陛下没有说留也没说不留,沉默是代表什么意思?
她走到床前,看着浑身伤痕的暖暖,不禁有些同情和难过。
这真的是陛下弄的?她跟随陛下这么多年,何曾见过陛下如此……如此粗野过?
曾经后宫中,被陛下临幸过的嫔妃,哪个不是眷恋着陛下的温柔,便是没有感情,但陛下也从不将女子在床榻之间视为玩物,这般可怕的对待过。陛下虽然看似冰冷,但绝不是如此的无情。奇怪,这样美丽的少女,怎么会让陛下如此动怒?她怕是疼极了……
东殿,君诺脸色苍白,坐在床前,看着依旧沉睡的天河。
“父皇,是不是醉生梦死,也是种自由。所以您才不断的让自己沉湎其中……”君诺望着天河,自言自语的说着:“儿臣无能,没能保护好母后的遗体。”
“君诺哥哥。”身后传来轻轻的声音。
君诺浑身一僵,却没有回头,他沉浸于混杂的思绪中,以至于暖暖进了房间,他也没有察觉。几步铃铛声响,一双赤脚站在他面前。他看见一片裙角,然后抬头,对上她依旧温暖明媚的眼神,只是那眼神之中,情意更深。
☆、暖暖番外——誓言1
为什么不是恼怒和痛斥,为什么她依旧喊他一声君诺哥哥。
两人都沉默着,暖暖鼓足了勇气,才开了口,却莫名的只有三个字可说:
“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三个字,她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也许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她懂得他的哀伤,懂得他的难过,她更懂得他的心地善良,懂得他的好。所以她从不觉得自己该怪他,该怒他夺了她的清白。她一心一意,只想让他快乐。
衣袖中,君诺缓缓握紧拳头。她无怨无悔的模样,让他胸臆中充满了冰霜。
暖暖站在床前,看着沉睡中的天河,打量起来,缓缓说道:“其实我来藩凉,本就是想见见这位当年伴随母后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义兄。虽然我不认得你们,虽然我甚少能得知到你们的故事,但是我还是想来见你们一面,所以,我才来到藩凉。只是现实远比我想的要难,要找到你们,见到你们,真的难若登天。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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