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怪才妖女》第78章


安夏默默的把书合上,默默的捡起,再默默的塞回喜婆手中,满脸无奈的道“这个,我想我不需要。”
喜婆原想劝劝,但想了想还是及时收声了,讪笑着又说了些百年好合喜结连理早生贵子的那些贺词,最后识趣的随蓝月离开。
留下安夏一人百无聊赖坐在床榻上发呆,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安夏的眼皮慢慢变得沉重,终于、抵不住周公的召唤入梦去了。
。。。。。。
不知过了多久,新房的房门再度被推开,醉眼微醺的司徒律晃悠着走了进来,待身后的房门闭合上时,他眸中顿时恢复清明,哪里还有一丝的醉意。
盛满温柔的目光紧紧的落在床榻上的人儿身上,脚步轻轻的靠近,没有打扰到睡梦中的人半分。
司徒律坐在床榻边上深深的凝视安夏良久,目光更多是落在那娇艳的红唇,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只要到了安夏面前就立刻破功。
良久,终于抵不住心底的渴望,温热的唇覆在安夏的唇上,一点点的吸吮舔舐。
睡梦中的安夏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把自己包围,唇上传来点点的酥麻感,让她不由自主的回应。
唇舌纠缠间,身体渐渐发热,小腹处传来陌生的燥热感,让安夏忍不住低吟出声,终于睁开迷蒙的双眸,这才看见那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容。
司徒律沉醉于深吻中,那微微颤抖的睫毛抚得安夏心头痒痒,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下那长长的睫毛。
蓦地,动作一滞,司徒律恋恋不舍的放开安夏的唇,双眸早已不同以往的清澈,安夏清晰的看见在他眼底跳动的火苗,充满了诱惑之色,她微笑,在司徒律眼睑印下一吻。
华丽的银丝用红色的缎带绑起,这是安夏回来后第一次见到司徒律身穿红装,伸手轻轻一拉那红缎带,满头的银丝便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妖孽更甚。
嫣然一笑,脸上飞起两抹红晕,但安夏还是顶着心头的小鹿乱撞直视司徒律的炽热的双眸。
眸光流转,没有海誓山盟,没有甜言蜜语,那是心与心之间的交流,一切尽在不言中。
滔天的吻席卷而来,热烈的回应,意志渐渐松散,沉溺于满室的旖旎中。
繁杂的衣衫一层一层的褪下,纷纷散落在地板上,红纱帐内,是如交颈鸳鸯般纠缠在一起的人,红绸帷幔被轻轻解开,遮住了一室的旖旎。
燃烧的红烛孜孜不倦的释放着自身的光芒,昏黄的微光更增添一抹魅惑。
窗外,桂花树摇曳,阵阵清风传送着浓郁的清香,沁人心脾,隐约从房中传出一声声低吟,让窗外的花儿都羞得垂下了高昂的花蕾,柔和的月色亦平添丝丝暧昧。
天色微凉,月亮还未完全隐去。
司徒律右手撑着脑袋斜倚在床榻上,脸色微红透着一丝慵懒,就像是一只被喂饱了的猫儿一般,银色的发丝散落在红绸软被上,构成一幅绝美的画面。
他细细的抚摸着眼前那略显倦态的绝色容颜,从眉角到眼眸,小巧的鼻翼到微肿的樱唇,细细的摩擦。
蓦地,小腹骤紧,刚刚平息的欲望又如燎原之火般燃烧起来,司徒律紧盯着那柔软的唇瓣,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了一下,终于抵不住内心的渴望,凉薄的双唇猛地覆上那柔软的樱唇,大手亦不安分的在细腻的皮肤上游移。
被‘打扰’而醒来的安夏不满的嘟囔着,但那些细微的抱怨声随即被司徒律尽数吞进,温柔却不失霸道的吻袭来,开始了又一次的翻云覆雨。
。。。。。。
日上三竿,午时已过。
但没有什么生物靠近新房的房门,所有人都很识相的不去打扰两人的新婚燕尔。
许久,房门终于被打开了,司徒律阔步走了出来,怀中还抱着熟睡中的安夏,嘴角带着完美的弧度,轻轻踮脚往浴池飞去。
安夏乖乖的由司徒律褪去包裹着身体的薄被,白皙的肌肤尽数浸入水中,任温热舒适的池水在身边流动,洗去一身的倦怠。
半晌,恢复了些体力的安夏没好气的瞪了司徒律一眼。
司徒律坦然的接受安夏的白眼,笑得如一只偷了腥的猫儿,不怀好意的凑近安夏的耳边,轻呼出一口热气,“小夏儿这样看我,说不定我又会忍不住。。。。。。”
轰,安夏的小脸即刻变得通红,暗暗咬牙切齿,脑中却不争气的浮现出昨夜那一幕幕旖旎的画面。
低垂着头抵在司徒律的胸膛上,一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模样,怪可怜兮兮的。
从水中出来,换上早已备好在一旁的衣裳。
安夏脸上的红晕才尽数褪去,肚子传来一阵打鼓声,撇撇嘴无奈道“我饿了。。。。。。”
昨天一整天就吃了两个鸡腿,还是蓝月偷偷准备的,而今日又已经过了午时,她的肚子早就饿扁了。
司徒律邪肆一笑“早叫人在房中备好午膳了,我们回去吧,呵呵,我也饿了呢。”
安夏不知为何打了个冷颤,怎么感觉,这话有点意味深长呢。。。。。。?
第一百四十一章 白影玉
中秋过后,天气便开始转凉了,微风轻抚,带着浅浅的凉意,安夏最喜欢这种天气,不冷不热,空气亦新鲜不显得干燥,这种天气,最适合赶路了。
自中秋新婚过后,司徒律和安夏在皇宫中停留了七日,一来是照顾安夏的身体,二来嘛,这么一走没个一年半载的他们都不会再回皇宫了,且风祈然千里迢迢赶来,害得两小夫妻想开溜都觉得不好意思,便多留了几天与他们叙叙旧。
七日后,司徒律和安夏无声无息的离开,而后风祈然也启程回幻影了,皇宫中又恢复了平静。
一路走走停停,倒不像是赶路反而像是悠然的游玩。
如安夏当初所言,来时是一人一骑,归去时便是两人一骑,幸福洋溢。
经过当年曾住了一宿的白府是,安夏不由得伸出手覆在司徒律拉着缰绳的手背上,司徒律心中虽感疑惑,但还是即使勒住了缰绳,马蹄声骤停。
安夏透过镂空的花墙往白府里面瞄了眼,如两年前一样,依旧是只能看见一片树叶,叶尖微微泛黄,不乏一些黄叶越过墙头如一只轻盈的蝴蝶般飘了出来,风止黄叶便失去了寄托,幽幽的落在了地上。
蓦地,安夏脑中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白影玉与疾风消失了两年,会不会一直都是在白府的呢?
如此想着便于司徒律交换了个眼神,司徒律环住安夏的腰,轻点马背便从墙头跃了进去。
轻易的进到了白府,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掩藏自身,因为偌大的府中竟不见一个人影,空荡荡的如入无人之境,但四下里干净不见积尘,就连落叶都没有堆积,这表示着白府中的确有人居住。
但为何却又不见人呢,就连守门的侍卫的没有。
左前方传来细碎的开门声,司徒律和安夏警觉的往左边望去,只见一个身形修长的灰衫男子正端着药碗走出来,方把门关上转过身来,这才看见司徒律与安夏这两个不速之客。
霎时药碗落地,生生摔成了碎片,男子二话不说挥掌便向安夏攻来,安夏身形未动,男子袭来的一掌便被一旁的司徒律截住了,被制住了脉门,动弹不得。
安夏轻叹一声,看着灰衫男子问道“疾风,你家主子呢?在里面吗?”
没错,那灰衫男子便是当年那个文质彬彬像书童不像侍卫的侍卫,两年的时间他变了不少,褪去了略显稚嫩的少年气息,成熟坚毅了不少,那漆黑的双眸正翻滚着滔天的恨意。
“公子都已经瘫痪了,莫非你这妖女还想要杀人灭口吗?!”疾风的声音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满腔的恨意丝毫没有掩饰。
安夏撇撇嘴,很是无奈“好像当年是你们算计我在先,而且我也没想过要你家公子的命,只是点住了他的穴道而已。”
司徒律松开制住他脉门的手,回过身来揽住安夏的腰,不发一言,当年若不是白影玉与雷公他们联手设局想要夺赤玉,安夏就不会坠崖,让他们生生分别了两年,若不是现在安夏安然无恙的回来了,现在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若惹怒我了,我就不救你家公子了。”安夏撇撇嘴道,安心的倚在司徒律的怀中,把身上一半的力气都卸到了他身上,她懒,她懒得站着都嫌累。
“你是说,你愿意救公子?”疾风愣了愣,迟疑着开口问道,深沉的眸子写满了不信任。
“希望还来得及,现在你只能信任我,没有别的选择了,除非你想要你家公子永远都站不起来。”安夏有些不耐烦,已经拖了两年了,她还真没有十成的把握。
疾风虽然不信任安夏,但现在公子的状态实在让人忧心,心中暗暗戒备,带着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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