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花开》第148章


总之兮若将雪歌蹂躏的很是心满意足,连吴婶都看不过眼,劝告兮若见好就收,说雪歌是镇子上好夫君的典范,劝她莫要以为自己给他生了个儿子就任性妄为的,时下哪家不是女人极尽所能的逢迎了自己的男人,一个闹不好,自家男人在外头招惹了闲花野草的,回来不待见自己该多难过,再不幸点,一纸休书,下半辈子彻底毁了。
兮若沉思良久后,谢过吴婶,半夜直接将好夫君典范关在了房间外,雪歌就巴巴的等在门外直到半夜。
后半夜兮若拉开房门,看着呆立在门外的雪歌,心中百感交集,可脸上却板着表情,冷淡道:“这么冷的夜,枯站在这里不觉得孤寂么?”
雪歌只是柔声笑道:“怕你饿了找不到我。”
兮若无言以对,之后兮若枕靠在雪歌的臂弯里,轻声慢语的和雪歌商量道:“孩子该取个名字了。”
雪歌赞同道:“随你喜欢。”
兮若见了雪歌的笑,心头暖暖的,可还是佯装一本正经的逗他道:“民间喜欢将名字取得轻贱些,据说那样轻贱名字的孩子容易养大。”
雪歌点头,“似乎是。”
兮若复又道:“我仔细的想过了,就管他叫蛋生好了,又轻贱,又贴合实际。”
雪歌略略皱了皱眉头,心下盘算着轩辕蛋生,这个名字实在太恶劣了,不过迟疑片刻后,还是轻笑应道:“你若喜欢,就叫他蛋生好了。”
兮若抬头斜眼睨着雪歌,不赞同道:“突然有点明白纣王是个什么货色了。”
雪歌默了片刻后笑道:“若你是妲己,我当纣王也无甚不可。”
兮若撇嘴,“你还真没原则。”
雪歌莞尔,“我若有原则就得站在门外吹冷风。”
兮若:“你还是出去吹冷风吧。”
雪歌只‘动口’没动手便成功的赖在了兮若床上。
兮若最后还是说了心底话,她原本打算给孩子取名叫孔明,不必深究便知其意,可随后思来想去,觉得剽窃那么有名的古人名字恐被人诟病,遂舍了这个念头,还是叫逐阳吧,听上去也灿烂点。
雪歌先前只想着轩辕逐阳虽也寻常,到底比轩辕蛋生强上太多了,甚欣慰的点头,可之后兮若窝在他怀中似睡非睡道:“你说过是我的原辰,孩子也当姓原吧?”
雪歌愣了片刻,随即豁然开朗,孔明乃亮,逐阳亦是追亮,她到底还是原谅了他,展臂将兮若紧紧的揽在怀中,贴在她耳畔喃喃道:“蕴娘,我爱你。”
囧事其三:关于偷窥。
在吴婶的指导下,兮若哺乳的动作已像模像样,不过她不好意思在人前宽衣解带,特别是有雪歌的时候更羞涩,是以每次哺喂孩子都将雪歌清理出去,雪歌表面上十分自觉。
小花对自己的身材很是自信,总觉得随便藏在哪里都不会被发现,所以屡屡涉险。
其实兮若先前并不在意小花存在与否,可一次小花表现的太过,被兮若当场擒获,从那以后它也成了她喂奶时需隔离物种。
那次雪歌将逐阳抱来给兮若后便出去了,兮若解开前襟,转身便去抱放在一边的孩子,一眼瞧见缩在玉枕后面的小花,那个玉枕那么低,小花身子那么肿,藏得不是一般的勉强。
小花不曾留意兮若正瞪着它,仍旧两眼发光的追着她裸着的半边胸口,后果是被兮若顺手甩出去老远,差点摔散了全身的骨架子。
不过小花很有毅力,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却从不肯轻易放弃,此时又缩在陆屠户刚刚送来的,他家娘子炖到离骨的鸡汤坛子后。
雪歌躲在门帘外不屑的瞥着小花,暗道:畜生就是畜生,偷窥都没半点策略,脑瓜子笨得可以,大半边身子都露在外头呢,还以为藏得多高明,笑死人了!
兮若刚伸手去解盘扣,顿觉一阵凉风拂面吹来,抬头一看,小花一双红眼珠子眨也不眨的盯着她流口水,而随风摆荡的门帘外时隐时现白色丝绵长袍的一角。
兮若暗骂:一对色欲熏心的家伙!乌亮的眼珠转了转,正对了门口的方向,若无其事的继续解盘扣,待到露出大半酥胸后,趁小花如痴如醉时,动作迅速的拎起小花,准确无误砸在了呆在门口的雪歌脸上。
事实证明,即便是雪歌这种绝顶高手,被迷惑后也会出现及其严重的失误,幸好,能迷惑住他的仅此一个而已。
第一百五十七章 雪歌宠爱
关于雪歌毫无原则的宠爱事件记录一:半夜鸡叫!
兮若的身子本就单薄,后又经了德昭帝和墨羽以毒相残,愈发羸弱,诞下逐阳实因对雪歌难以割舍的眷恋而强自坚持,是以产后较之寻常女子更是虚弱,总也睡不够。
段郎中回返前,雪歌遵兮若的意思,在永安镇上暂代了些许时日郎中的缺,坐拥北辰宫金山银海,那寥寥几个诊资他委实不曾在意过,图的不过是兮若展颜一笑。
于雪歌来说,那是他讨兮若欢心的手段,可于永安镇上的淳朴百姓来说,却是没齿难忘的大事,皆执着知恩图报的良心,闻听兮若生产,争先恐后的送来补身催乳的鸡汤、猪蹄汤、鲶鱼汤等等。
雪歌一一品了味道,适合兮若口感的便挑刺、捡骨,确保兮若吃得畅快,兮若吃着不趁口或是吃不完的就便宜了小花。
半个月后,兮若看上去还是那般单薄,小花却愈发臃肿,圆滚滚的身子走几步就倦怠,逮哪是哪,趴下就睡,一次雪歌看着像个皮垫子似的四肢摊开,软塔塔的伏趴在地上的小花,漫不经心的道了句:“这般多的好东西养着,逐阳满月的时候宰了,也能给他们母子吃顿特别的补补。”
闻听此言,小花倏地爬起来,一溜烟没影了,自那以后即便是馋得口水直流,也极力克制着,生怕吃得太多后会被那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宰了炖汤给兮若喝。
这么多人送吃得来,雪歌省了洗手调羹的时间,愈发的闲了,兮若和逐阳睡着的时候,他便捏着书卷坐在床畔,可时常半个时辰不见翻过一页,待到听了响动回神后才发觉,自己的眼睛竟是一直盯着沉睡中的兮若的。
那夜,雪歌如故坐在床畔,突听隔壁吴婶家的大黑狗不知怎的一阵狂吠,雪歌皱了皱眉,兮若果不其然辗转反侧起来,很是痛苦般。
半晌还不见狗吠声歇,半睡半醒的兮若愈发焦灼,雪歌倏地起身,快速闪出房门,须臾恢复静寂,雪歌淡然自若的迈过蹲守在房门口的小花,松了口气似的坐回床头。
小花看看雪歌,复又回头看看门外,臃肿的身子不由抖了抖,以与身材呈反比的速度闪回到自己的笸箩里,缩进毯子底下安安分分的藏好。
又过了半个时辰,兮若突地睁眼,目光木然的望着床顶织花帷幔。
雪歌见她睁了眼,忙甩开手中攥着的书,倾身向前温柔道:“怎的,饿了还是渴了?”
兮若瘪了瘪嘴,虚软无力道:“吵死人了,睡不好太痛苦了,原辰你还是宰了我吧。”
雪歌愕然,看着兮若没好气的抓了棉被蒙住头脸,含糊不清的抱怨着吵。
小花先前听了兮若的声音探出头来,瞧见雪歌森然的侧脸,复又战战兢兢的缩了回去。
雪歌转身离开房间,不多时吴婶家那只恪尽职守的大公鸡便没了动静,兮若终于能安稳的睡了。
翌日清早,兮若喝着鲜美的鸡汤,半饱后含糊问道:“我记得陆大哥送来的鸡汤喝没了,这又是谁家的鸡?”
雪歌云淡风轻道:“吴婶家的。”
兮若动容道:“吴婶真好。”
雪歌不置一词。
待到兮若吃饱喝足,吴婶拎了食盒,还没瞧见人就开始连珠似的歉言歉语了起来:“真是该死,昨个儿便知道汤喝没了,想着一早起来熬的新鲜,以为能早些起来,谁曾想那遭瘟的公鸡今早竟没起来打鸣,我以为时辰还早,贪了会儿热被窝就起来晚了,可是将原夫人饿着了?”
进门瞧见兮若捧着汤碗呆呆的看她,吴婶微愣,随后放心的笑了起来,“还好有喝的,不然饿着了,婆子我可心疼了。”
兮若愣愣的看了看雪歌,复又移了视线看向吴婶拎着的食盒,迷迷糊糊的问道:“这是——怎么一会儿事?”
吴婶也现出不解的表情,接话道:“什么怎么回事?”
兮若将手中的汤碗往前送了送,喃喃道:“原辰说这个是你家的啊!”
吴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食盒,抬了头后断然道:“不可能啊,我一直守着灶台呢,这鸡才炖烂啊!”
兮若偏头去看雪歌,他竟在她没留意的时候出了房门,兮若觉得雪歌是做贼心虚,心头笼了阴云,不想雪歌竟从门外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手中拎了两个大竹篓,送到吴婶眼前。
吴婶听着里面叽叽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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