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很倾城》第122章


枳拧?br />
苏景漓轻轻蹙眉,看着她清眸渐渐暗下,阮月喜欢姬墨倾她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想到她在她面前竟也是这般越俎代庖。
苏景漓从床榻上站起身来,清声道:“我来喂吧!”
“不用了!”阮月客气地说道,朝着花著雨浅浅一笑,“我来吧,他伤得很重,一两日恐怕好不起来,照顾他,是我的本分。”
本分?这次苏景漓眉头皱的更深。
阮月瞥了苏景漓一眼,端着调好的药,缓缓走到床榻一侧,正欲伸手将他从床榻上扶起来。
姬墨倾却忽然伸手,一把狠狠地抓住了苏景漓的手腕,他抓得很紧,似乎,害怕她走了一般。
“别走,阿漓……阿漓……”那一声低低的轻唤,让苏景漓心中一滞,她伸手抚上他汗湿的额头,轻轻拭去他额上密集的汗珠。
姬墨倾突然睁开眼睛,看到苏景漓时,眼里霎时光亮,手上更用力,苏景漓被他拉的猛的趴在他的身上。
碰到身上的伤口,姬墨倾痛的闷哼一声却不放手,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低头深深看她,那目光带着焚尽一切的深情,让她目眩神迷,让她深陷其中,让她险些窒息。他伸手,慢慢地掬起她的脸,以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面颊,深邃的眸中漾满了奇异的光芒,如痴如醉地喃喃说道,“我在做梦吗?”
指尖温热柔滑的触感是那么真实,姬墨倾呆呆的看着她,手抚着她白嫩如琼花的脸,笑得如同一个孩子,“真的是阿漓吗,是不是还在梦中?”
苏景漓眼泪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在他的脸上,氤氲一片,姬墨倾宠溺一笑,“不要哭,我没事的!”
苏景漓不知该说什么,实际上她也没有机会开口,因为他的唇,已经急不可待地覆了下来。似乎是在验证眼前的人是真的,他吻得激烈,好似掠夺,就像一场长驱直入的袭击,一场霸气的攻城略地。渐渐地,似乎确定是真的她,并非是梦,他的吻变得温柔缱绻起来,在她唇瓣上长久流连,辗转吮吸。
他一手拥住她腰肢,一手扣住她脑后,不给她任何退却的余地。把他所有的爱,所有的怜惜,所有的心疼,都尽数地吻了出来。
苏景漓被姬墨倾紧紧拥在怀里,感受着他温柔霸道的吻。一颗心在胸膛内狂乱地跳动着,几欲夺出胸膛。
她被他紧紧拥着,任由他薄削的唇在她唇上肆意掠夺,浑身的力气也好似被抽走了。整个人好似在一片馨香的世界里沉沉浮浮,飘飘荡荡。
她想倘若她不推开姬墨倾,他似乎打算永远这样吻下去,一直到天荒地老、沧海桑田……
但是,苏景漓突然想到屋内还有其他人,急忙推开他,脸霎时红的如同晚霞。姬墨倾被她一推,倒在床榻上,手上依然用力的攥着她的手。
阮月的脸早已惨白如雪,贝齿狠狠咬了一下唇瓣,似再也看不下去,她走到桌畔,将药碗放在桌上,快步走了出去。
南宫御望了一眼远去的阮月,低低叹息一声,走到床榻一侧的椅子边,慢慢坐下来,朝着苏景漓微微笑道:“自南城匆匆一别已近两载,没想到再次见面竟是这般!”
苏景漓慢慢恢复常色,脸上还是嫣红一片,她将姬墨倾扶起来,淡淡瞥了南宫御一眼,道:“我也没有想到!只是不知世子回来有没有去宫中看望过家姐?”
南宫御闻言脸色霎变,看着苏景漓犀眸眯起。
苏景漓冷冷撇唇,不再看他,拿起桌上的药,将药一勺一勺地喂到了姬墨倾口中,除了那片刻的清明,此时他又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所幸他并未昏迷到完全不知吞咽的状态,不一会儿,一碗药便见了底。
苏景漓将他慢慢放平在床榻上,想要转身放下药碗,手腕却依然被他狠狠攥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南宫御见状,起身接过药碗出了房间。
等到姬墨倾彻底睡下,苏景漓才用力抽出手,从大殿内出来,果然看见了在雪白玉石旁的南宫御。
南宫御抬眸看见她,深眸如夜,苏景漓走了过去。
“去别处吧,这里不方便。”苏景漓淡淡说了一声,转身朝着府内湖边的小亭而去。南宫御看着她的背影,动身跟上。
第一百九十四章血药
直到湖边小亭,苏景漓坐在平常惯坐的位置,看着被风吹得波光粼粼的湖面,南宫御在她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两人都是一阵无语,半响,南宫御开口问道:“她,好吗?”
苏景漓抬头看他,水眸之中一片深沉,忽的勾起唇角,笑得粲然,然隐约间透着暗讽。
“若是想知道何必来问我,你自己亲去一趟不就知道了!如今先皇去世,她不过是住在皇宫一角的偏院,世子就算每日探望,也不会有人知道,为什么不自己去呢?”苏景漓似笑非笑,那模样竟和姬墨倾极像。
南宫御不语,回到姬国之时,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别人却是曾经那个一度让他厌恶的女子,年纪轻轻却是宠冠六宫的宠妃,陷害自己与她发生关系,并以此纠缠自己,然而,不得不说不论方法如何,她还是走到了自己的心里,让他总是不觉时常想起她。
“姐姐年幼之时曾经对我说过,将来遇到她心仪的男子定不会错过,可是,世事难料,没想到竟成了一国贵妃,而又离自己心仪之人越来越远。”苏景漓转眸看向南宫御腰间的玉石,一个淡淡的“鸾”的映在上面,极浅。
苏家每一个子女都有一个,她那一块放在香囊之中,趁姬墨倾睡觉时挂在了他的脖子上,想来他知道是她送的,就一直戴着未摘下来。
姐姐这一块也已给了南宫御,心意表露无遗。
顺着她的目光,南宫御拿起腰间的玉佩,这块玉佩是他去了西蛮之后在包袱里发现的,看到上面的刻字就明白是谁放进去的了。
本想在包袱里一直放着,却顺手挂在了腰间,也就这样一直挂着。
“去看看姐姐吧,说不准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苏景漓最后语重心长的说道,“她已经将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你,所以,请不要辜负了她。”
南宫御还是没有开口,看着手中的玉佩,黑眸沉下不知在思量什么。
苏景漓站起身从小亭一侧下去,能说的她已经说了,剩下的她也不能帮助了,情爱于人,到底是太深奥了。
苏景漓和南宫御分开又回到大殿中,姬墨倾依旧昏睡着,墨发披散,如同深睡的仙谪一般。殿内门窗稍稍打开一些,药味散了不少,飘进了一些淡淡的兰花香味。
苏景漓看了一眼床上的姬墨倾,走到桌案前拿起银拨轻轻拨动香炉,顷刻间一股熏香飘出。
蓝衣站在帘外,看着屋内的苏景漓轻声唤了一声:“王妃!”
苏景漓拨动着香炉,没有回头,应了一声“进来吧!”
蓝衣这才进了屋,站在苏景漓的身后,开口问道:“王妃找属下来所为何事?”
“找你来就像听你说一说王爷是怎样受伤的吧?”苏景漓淡淡说道。
蓝衣站在她的身后不语,王爷受伤前有交待,此事绝对要瞒着王妃,可眼下王妃已知晓,却不知还要不要瞒着。
“王爷是被云陌用箭射伤的。”
“什么箭?”姬墨倾身上的伤口显然不是普通箭所伤,要不以他的功力,作息片刻就可痊愈,眼下也是脸色惨白失血过多的模样。
“王爷……是被冰魄箭所伤。”蓝衣开口道。他也不知为何传说中的冰魄箭竟然会在云陌手中,王爷肩部受此利箭,血流不止,才会这样一直昏迷。
冰魄箭?传说中被射中就无法治愈的冰箭?苏景漓放下手中的银拨,抬步走到榻前坐下,垂首看向姬墨倾惨白如纸的脸,何时见过他这般模样?
“你出去吧,让人打一盆热水来,我为王爷重新包扎一下伤口。”
“王妃您的身体也刚痊愈,还是要属下为王爷换药吧!”蓝衣想到苏景漓还怀有身孕,怕她劳累到,忙要上前替她。
“不必了,这冰魄箭的伤口我有办法治愈,你只管端热水过来就行。”苏景漓说着已经伸手去解姬墨倾的衣衫。肩膀处的伤口已经血肉一片,还是有小血珠不断从伤口处溢出。
蓝衣出了屋,苏景漓以气息为剑在指腹间划上一道,将流血的手指放在姬墨倾的唇边,压着血液从指腹间流出,待他吞咽几下,苏景漓才停手。
冰魄箭的止血药龙胤曾经让她吃过一颗,她的血液里说不准就已经有了这药性。
待蓝衣端着热水进来,苏景漓帮他将身体擦拭了一番,伤口果然不再流血,苏景漓松了口气,给他上了些药包扎上。
“主子的伤?”蓝衣开口问道,御医都束手无策无法止血,王妃转眼间就止了血,却是如何办到?
“我的血液里有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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