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都赋》第38章


朕查出来,定是灭族之罪。”
苏洛颜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腰肢一摆,便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笑道:“皇上,臣妾今日见了夜王殿下,他对江妹妹用情至深,像是中了魔障,痴痴傻傻的。回来也没给您请安,但他突逢变故陛下还是免了他的罪吧。”
她的指尖拂过他胸前的锁骨,彦帝被撩拨得心中微痒,但仍答道:“夜王是朕的胞弟,莫说这等小事,便是大事,朕也能原谅他。倒是禛妃啊,你身为朕的妃子却为朕的皇弟说话,你胆子不小啊。你就不怕朕吃醋么?”
“皇上您何等心胸,怎会为此等小事吃醋呢?”苏洛颜又勾住了他的肩膀。
不料彦帝面色一变,冷然道:“你今日不也是这么勾引朕的二弟的么?”
苏洛颜心中如电闪雷鸣般一响,但仔细回想,当时屋里仅是她和夜王以及昏迷不醒的江轻竹,屋外也不可能有人偷窥,她料定彦帝定是随口一试,忙镇定道:“陛下,您这是听得哪里的流言,臣妾怎会对夜王做这等之事。”
彦帝果然脸色又回了过来,“爱妃莫气,朕不过随便说说。爱妃你如此佳人,今日去了夜王府,又听说你屏退了左右,朕不放心哪。”
苏洛颜道:“那不过是臣妾有些体己话想同江妹妹说。却没想到夜王殿下情深,一直守在床头,竟似有些痴了。”
彦帝左手早已搂住她的水蛇腰,右手已撩去她的胸衣,在她胸前游走,咬着她的耳朵道:“这次算是朕错怪你了。但那次在梅园,朕却要好好惩罚你。”说罢将她紧紧地搂在自己的胸前,分开了她的双腿。
二人缱绻一番;良久方才分开;苏洛颜在彦帝怀中沉沉睡去;彦帝将她抱上床榻;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便往外走。守在门外的四喜见他出来,不由有些惊讶,问道:“陛下今夜不在禛妃这里休息么?”
彦帝摆了摆手,道:“开春了,二弟又不在,朕还有许多政事要办。”
四喜听他提起夜王,便接了话茬,道:“夜王殿下早已回了洛都,却迟迟不回宫请安,也不上早朝,这怕是有些不妥当了。”
彦帝淡淡地说道:“算了,这一回总归是我对不起二弟,让他发泄发泄也好。”
“皇上,这回夜王妃的事,您又不是……”
彦帝用袖子遮了遮眼,说:“今年春日洛都
35、回京 。。。
的风又有些大了。”说罢,他又拢了拢袖子,一副讳莫如深的神情,道:“二弟没有拿人头来同我对质,说明他心里是有我这个兄长的。只是此后他心里的苦,是再也不会同我说了。”
待回了长乐宫,彦帝命人合上门,只阴冷地同四喜说道:“给朕认真查那箭头上的毒究竟是从何而来,竟然有人瞒着朕上了毒。至于二弟,他总会向朕低头的。”
夜王守着江轻竹,即便也有人时不时地提点他要回宫请安了,他却仍我行我素,他现今只盼她每日悠悠醒转的那一刻,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但这却成了一个备受煎熬的过程,江轻竹醒来的时间越来越短,呼吸也越来越轻微。夜王心中仅有的希望也随着她手心里温暖的消逝而逐渐黯灭。太医总是说这毒要先明白配方是什么,才能解,望不能随意用药。
夜王默默沉思了良久,只觉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他穿上一身他作战时惯穿的金盔金甲黑色大氅,定定地对赵钱孙李四人道:“我要去宫中一趟,若此我回不来,还望你们把王妃送回江府,以后如保护我一样保护她。”
李四见他穿着战甲,不解他是何意,只说:“我陪你去宫中吧,殿下,不管是谁要是为难您,我定为你杀出一条血路,护您回府。”
孙三正想附和到,却被赵一拦住,“殿下,你放心去吧,我们会保护王妃,绝不会让任何人伤王妃一丝一发。”
夜王惨淡地笑了笑,“无妨,我只是去同皇兄聊聊家常。”他又看了一眼江轻竹,她虽已憔悴如斯,却仍不掩清丽容颜,夜王微微一笑,恋恋不舍地走了出去。
此时,月是初上柳梢头,却躲进了云里,墨黑的夜空显得有些诡秘与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刚回学校。。结果学校不让我住。。于是我 流离失所中。。。… …。。5555。。更文也是借的电脑和网络。。本周过后恢复更新。
此章end。比较短,不过下章会好好补回来的〉《
36
36、对峙 。。。
夜王去了长乐宫,一路上自是无人敢拦,但走到彦帝的寝宫前,却被四喜拦住了,四喜垂首负立在门外,低声道:“夜王殿下,皇上还在处理政事,说任何人都不得打扰,殿下您若没有急事,不如今夜先回去吧,明日上朝再说。”
夜王却脱下大氅,道:“我是来同皇兄请罪的,我便在这里等皇兄吧。”他说完,竟跪了下来。四喜一惊,伸手便想扶起来,道:“殿下,您这是做什么,您和皇上一向兄弟情深,您在这跪着,让奴婢如何是好啊。”
“那就劳烦四喜公公你替我禀报下皇兄吧。”夜王依旧不动如山,他不愿起,四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又怎能扶得起他。夜王只直勾勾地望着那宫门,神色既不倨傲,也不谦卑,又仿佛一尊毫无感情的泥塑一般。
四喜不知如何是好,只哎地一声,一跺脚便走了进去。彦帝正拿着本折子斜倚在躺椅上看着,见四喜进来,也没有放下折子,只平静道:“怎么什么事?”
“皇上,夜王殿下来了。”四喜见他面上的表情比方才又冷了几分,心中只想今日许是要发生一些大事,小心翼翼说道:“正在外面跪着呢,说要求见陛下您。”
彦帝点了点头,说:“朕知道了。”四喜见他并没有让夜王进来的意思,也没有要让夜王走的样子,只是神色凝重地看着折子,但他又不敢说,也不想出去面对门外那同样在冷面的煞星,只得低头伫立在书桌一旁。
门外夜王仍在跪着,现虽已是春日,但洛都地处北方,春寒仍为过去,时而还夹杂着由关外吹来的风沙。此时入夜,更是朔风刮个不停,直吹得人连心里都不安。夜王只穿着单衣,一动也未动,甚至连双眼也未离开过那扇门。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过去,门仍没有打开的迹象。他心料那是皇帝要磨一磨他的锐气,但陡然间又被自己这一想法给吓了一跳,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也已不再是以兄弟之心来看彦帝,而是以君臣之理来揣度。他跟随彦帝多年,彦帝胸中那份帝王心术其实他也是心知肚明,但以往都不曾去揣摩过,但现今却自然而然地在如此想。夜王只觉心中隐隐有些作痛,当即在宫门前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四喜见一个时辰过去,皇帝却还是依旧不吭气,而门外的夜王也毫无声响,忍不住偷偷看了彦帝几眼,彦帝也看了看他,道:“你去看看二弟现在如何,再回头告诉我。”
四喜思索着彦帝的话,略有些了然,便慢慢地走到了回廊,悄悄地打开一条窗缝,打探跪在屋外的夜王,见他仍同来时一样,直挺挺地跪在那,心中又略解几分,回去便如实禀告了彦帝。
36、对峙 。。。
彦帝打了口呵欠,喃喃道:“二弟啊二弟,朕有时怕你太了解朕,有时又觉得如果你不在了,朕在这世上该多寂寞呵。朕有时欣赏你的这份从容,有时又恨你的这份从容。”彦帝喁喁私语,四喜却站在一旁汗如雨下,只恨不得自己没听见皇帝说的这两句话。
彦帝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继续在一旁站着吧。”
“是。”四喜又垂首侍立于旁,只觉得时光显得无比地漫长,他心中只打鼓,也不知过了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才见彦帝起身,同他说道:“走吧。”
此时已是夜半时分,更深露重,万籁俱寂。
门吱呀——一声打开,夜王看见一只明黄色的靴履踏了出来,知是彦帝出来了,叩首道:“参见陛下。”他这一叩首头埋得极低,与彦帝的鞋在一块,且不曾抬起来。
彦帝笼了笼袖子,淡淡道:“二弟,你先起来吧。夜深天凉,白玉石上更是寒意重。”
“臣弟有罪,臣不敢起。”
“这些年来,二弟你居功至伟,南征北讨,为我大胤立下了汗马功劳,你又何罪之有呢?”
“臣有罪,臣将御赐珠宝分赐给军中将士,有结党营私之嫌;臣征讨之时,时常不听君命,有犯上之疑;臣又偏爱内室,与其亲眷交往甚密,又私自携带妻子出京,更是欺君之罪。”
彦帝亲密地扶起夜王,笑道:“二弟啊,你将珠宝分给将士,是你爱护军士,你与战士同袍共食,方能让骁骑营成为一支铁血骑旅;将在外本就君命有所不受,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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