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妾》第85章


阎连翩没有去接他递过来的花,她微微颔首,脸颊的绯红依在,她懦了懦嘴唇,“只要是我喜欢的,你都会给我吗?”
李元吉微愣,而后浅浅带笑的将薰衣草塞进她手里,她的手柔软如棉,温暖如火,虽然只是轻轻碰到,可是他已经不舍得再放开,他大手包裹住她小小的手,难掩兴奋道,“只要你喜欢,哪怕我的命都。。。”
阎连翩却突然掩住了他的嘴,眉头微蹙,“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元吉的笑更盛了,他一只手握住她掩他嘴的小手,一只手直接环抱她蛮腰,将她小小的人儿揽到自己身前,垂眸戏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害怕你会像四年前那样不相信我说的话。”
阎连翩眸子黯淡无光,她目光瞥向别处,“我现在相信可以吗?”
李元吉脸庞凑近她面庞,含笑道,“那我爱你,你相信?”
他吐气如兰,阎连翩不由头垂得更低了,她心里却完全在想着另一件事,月姬的尸身,可是她到底要如何开口?而且她的时间也并不多,她好不容易说服缚没有跟来,若是时间久了,她担心缚会直接找来,若是看见李元吉,她脑海不禁想起那棵瞬间化为灰烬的梨花树。
她正想着呢,突然李元吉的双唇落在了她唇上,阎连翩倒吸口气,弱肩耸起,唔唔的将他推开,“你这是做什么?”
李元吉双手紧紧箍住她腰身,笑若春风,“我可是还记得四年前有人主动亲的我,今日我不过是要那日亲我的人将我的初吻还回来。”
阎连翩错愕得说不出话来,“那是你的初吻?”她瞪大眸子,一脸质疑。
李元吉眼中满是失落,“你果然还是不相信我的。。。”
阎连翩连摇头,“我不是不相信,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李元吉眸子含笑的看着她,“为何觉得不可思议?”
阎连翩抿嘴,“你不是号风流公子吗?而且我知道。。。”她脸颊囧红,半天没说出来。
李元吉忍不住追问,“你知道什么?”
阎连翩挣脱他环抱,扭过身,“而且我知道,你有过很多女人,无论当你是落邪,还是李元吉,你都与很多女人欢爱过,不是吗?”她侧身放眼望向他。
李元吉笑而不语,是的,他的确和很多女人都欢爱过,他默认。因为夜太长,太过冷清孤独,一个人太寂寞,他需要别的身子来取暖。
阎连翩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她转过身去不看他,眼圈一下红了,她只是有些难过,难道他曾对自己说的话也对无数人说过?
李元吉信步上前,忽然从她身后紧紧拥住她,“傻瓜,不要难过,我发誓以后不会再碰别人,好吗?”
阎连翩本只是有些小难过,但不知为何,听了他这句话她竟然心抽痛了一下。
李元吉垂首轻吻她脖颈,温润的舌尖滑到她小小的耳垂,阎连翩却冷不禁打了个颤抖,他果然是了解女人的,所以他的知道怎么去更好的挑逗女人。
阎连翩全身绷紧,她想说不,她想推开李元吉,可是那种欲推还迎的酥麻感让她着迷,所以她任由李元吉将自己横腰抱起,放到草地上,任由他倾轧而上。
她眼神迷离的望着那张美轮美奂的俊脸,望着夜空高悬的明月,脑海里一片空白。
月光下,花丛中,春色无边。那裸露的雪白肌肤竟比明月还要动人,傲立的双峰黯然销魂。
这时,远处一阵绵延不绝的笛声浅浅传来,阎连翩眼前闪过一道光,忽然起身坐起,慌慌张张的穿好衣物,她斜眼看李元吉,却见李元吉一身整齐的坐着,嘴角挂着一抹她看不懂的笑意。
待她将衣物穿好,她侧过身不去看他,“我。。。我。。。”支支吾吾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李元吉挪过去将她拥入怀里,“什么都不必说,我知道。”
她头倚在他宽阔的胸膛,难道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要自己?不然他怎么没有宽衣解带?她皱紧眉宇,头离开他胸膛,看着他说,“你在想什么?”她感觉现在的他好像很难过。
李元吉淡淡一笑,轻轻摇头。
其实刚才李元吉手拂过她私密处时便觉察出,她早已成了别人的人,他心突然凉了半截,就在犹豫之际,阎连翩也正好将他推开了。
阎连翩垂眸想了一会,似想到原因,她怔怔地看着他,咬唇道,“你嫌弃我,是吗?”
李元吉直视她,没有说话。
阎连翩却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她忽然而起,扭头便走,视线也一下被模糊。
什么爱,什么情,一切都是骗人的,她难道忘记白灵对自己的伤害了吗?她加快脚步,接着奔跑了起来。
李元吉站在原地发了会怔,咬咬牙立即追了上去,他拉住她手腕,顺势将她拉回怀里,紧紧抱住。
第三卷第18章 不是每一章 都春色满园的
李元吉站在原地发了会怔,咬咬牙立即追了上去,他拉住她手腕,顺势将她拉回怀里,紧紧抱住。
阎连翩挣扎着将他推开,抹去脸上的血水,怔怔地看着他,此刻她见他面上竟然第一次没有了笑意。
李元吉眼里满是哀伤,“连翩,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竟早已与人有了肌肤之亲,我。。。”他忽然苦笑,“要说嫌弃,也该是你嫌弃我,对吗?”
阎连翩红红的眸子看着他,“我要月姬的尸身,你给我!”
李元吉眉宇紧皱,“你要母后的尸身做什么?”他凝眉沉思片刻,“你是不是要为玄鱼子解除诅咒?”
阎连翩垂眸沉默。
“不可能!”李元吉忽然低吼一声,他上前抓住阎连翩双臂,“连翩,你真的是为了他吗?”
阎连翩抬眸与他对视,良久,坚定的说了句“是。”
李元吉一笑,他松开她双臂,踉跄的退后几步,“所以你这次来也只是想问我母后的尸身而已?”
阎连翩垂首,低低地说了句“是。”
李元吉又大声一笑,“那么你刚才愿意以身相许,恐怕就是想着这样一来,我就会告诉你母后的尸身在哪了,是吗?”
阎连翩蹙眉,他竟是这样想她的吗?
现在明明只是三月的风,但为何吹在身上会如此寒冷?冷得她心都要结一层冰,牙齿直打颤,她一边嘴角翘起,咬牙应了句,“是。”
“阎连翩!”李元吉低吼,“你为了他不惜劫天牢,更不惜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是?”
阎连翩眼圈红通,她看见他痛苦抽搐的脸,血水一下夺眶而出,她倒吸口凉气,不看他,“是。”
李元吉仰天大笑不止,“好!好!好个痴情的女子!好!!!!”他一连着说了十几个好。
阎连翩任由血水冲刷脸庞,她无话可说。
好久李元吉才终于止住笑声,他轮廓分明的脸也是泪水纵横,爱情啊。你总是给人最大的喜悦,却也给人最大的折磨。
阎连翩说,“你如果不给。我就抢!”
李元吉苦笑,眼神哀哀的看着她不语。
阎连翩收起情绪,冷冷的看着他,“你应该知道,我有古南针。要找月姬的尸身并不是难事,我为何要来找你,难道你不懂吗?我若是心里没有半分你,我大可直接用古南针找到再掳走便是。”
李元吉垂首不语。
阎连翩望一眼头上的明月,又道,“我没有恶意的。我向你保证,只要玄鱼子的诅咒解除了,我马上完璧归赵!”
李元吉凄切发笑。问道,“是不是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你都不会后悔?”
阎连翩咬唇,他这样问是何意思?她目光转动,终是点头应了句。“是。”
李元吉讪讪发笑,他连连点头。“好,好。。。”他默然转过身去,“一个月后,这个时间,这个地方。”说完,他迈步踩在那些薰衣草上,毅然决然的走了。
阎连翩望着他背影,那抹挺拔玉立的身姿此刻却变得颓废,逶迤,然后消失在无边无尽的黑夜之中。。。
一阵夜风吹来,她红色的发丝拂过她面部,她觉得这风冷极了,像刀割在身上一样发痛,她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缓缓蹲下,目光望着那些被踩过的薰衣草发怔。
“你为了他不惜劫天牢,更不惜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是?”
“是不是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你都不会后悔?”
血水在她脸上流淌不停,她没有要利用他的感情,只是有些事,她不得不做,不然她怎么对得起甘愿死在自己手里的玄明子?
她紧紧咬住下唇,坐在地上,不停地抽泣。
这时,自她身后一个着月牙袍的男子踩着轻步走了过来,他在离她一米远之处停住,深邃的眼眸既疼惜又哀怜。
阎连翩知道来者正是李建成,她没有理会他,依旧自顾自的哭着,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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