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第447章


卫森严的长公主府发生绑架事件,还命令他务必彻查此事。可这事儿怎么查?除了现场留下的“四明会”的令牌以外,别的什么线索都没有,亏了最近边境不太平,处罚了那天值班的几个侍卫后,这事儿就暂时按下了,不然,且有太子头疼的。
“蠢禧”!她就是我命中的“扫把星”啊!只要她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就觉得心里堵得慌。最近添的堵更大!这家伙出嫁了,听到她只封了个“和硕”公主,我还暗地里高兴呢,心道再怎么着,也是抱来的,终究是有区别。可是,那天去宫门口看送嫁妆,看到那长长的队伍,那琳琅满目的陪嫁,仍是固伦公主的规制,我忍不住气血上涌!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皇阿玛居然为了她专门设立了护卫制度,她的公主府跟王府似的,一、二、三等侍卫、长史、典仪、护军一应俱全,在这之前,从未有哪个出嫁的公主有这般待遇。婚礼更不用说了,“空前盛大”这四个字都不足以形容。更出格的是,皇阿玛居然在男方摆婚宴的那天晚上,微服去了公主府。这皇阿玛的心真真是偏的,在他心里,“蠢禧”那野丫头比什么都金贵!我们这些他亲生的女儿,倒像是从外头抱来的!
对,我羡慕,我嫉妒,我更恨她!她幸福,快乐,我就不快乐,不幸福!她的幸福快乐,都是从我这儿抢去,夺去的!
苍天呐,你听到我的祈祷了吗?什么时候能让这个碍眼的家伙完完全全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呢?
☆、婚姻背姻后
原乾清宫康师傅跟前儿的贴身侍女之一——盈春手捧一个莹白色瓷瓶站在床头恭敬地提醒:“大公主;该抹药啦!”
一听“抹药”俩字;那天在银安殿的情形就重现脑海;屁股也隐隐生疼。紫檀木戒尺的威力更甚于鸡毛掸子;要不是被按着,我一定会痛的弹到屋顶上去。虽然知道殿外站着一溜的侍卫;可当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随着狠心的康师傅那一下下的手起尺落;我那一嗓子一嗓子的嚎哭恐怕也是直冲云霄。求救的人名从“老祖宗”直喊到“额娘”都没用。正当我满心绝望时,殿门被撞开,班第冲了进来扑在我身上,一场灾劫才算终止;可是,疼痛并未就此结束,抹药时就像再受一遍罪。更让人难受的是,事发的第二天,“大姨妈”居然大驾光临,这无疑又加重了我的“灾情”。我这走的是什么背运?等养好了伤,我看我真得去庙里拜拜,去去晦气才行!
“大公主,该抹药了。”见我没吭声,盈春又提醒了一句,声音是柔和的,语气是坚定的。明明跟小穗差不多的年纪,这个盈春的身上却弥漫着一种古旧之气,说好听了,是凡事讲求规矩,不好听的,那就是为人古板,墨守陈规——不愧是乾清宫调教出来的!
好想念小穗!想到她,我的鼻子就发酸。还以为这回将她置之事外,就不会牵连到她,没想到却害她成了乾清宫的粗使宫女。上次我被绑之时,佟妃尚在宫中,因了她的照顾,小穗才安然无恙,这次在乾清宫虽有梁九功的照应,可我就是担心万一胤礽、蓉玥那些家伙会流窜过去欺负她。
“大公主,该抹药了!”盈春又不依不饶地重复了一遍!
“别烦我!”我吼了一句,盈春却不以为意,继续道,“大公主,皇上特意嘱咐过,此药一日要抹三次……”
“不抹不抹!”我吼叫着打断她的唠叨,“你就去跟皇上说,就说我宁可疼死算了!”
“大公主,药一定要抹的,否则皇上怪罪下来……”
“滚!”我一把抓起枕头,朝盈春扔过去,正好击中她手中的瓷瓶,只听“哐啷”一声,瓷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里头的药粉洒了一地。
“怎么了,又怎么了?”福全的声音蓦地在房门口响起。我心里正不舒服,也懒得回头,抓起被头,将整个身子都蒙在被子底下。
“禧儿?”福全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外头传来。我没应声儿。
“禧儿?”福全又唤了一声,我还是没做声。
“禧儿?!”随着这一声儿,我的屁股隔着被子挨了一下。
“哎哟!”我忍不住大呼一声,钻出了被子,皱眉怨对福全,“二伯,您干嘛啊?!”
“小丫头,”福全将枕头捡起来,放在我面前,坐在椅子上呵呵笑道,“还知道疼啊你?”
“当然疼了!”我一边揉,一边道,“要不,换您试试?”
“真疼啊?”福全笑嘻嘻道。
“还骗您不成?”我伸手擦了擦眼角。
“哟,”福全装模作样凑近瞧了瞧,呵呵笑道,“流眼泪了,看来不假!”
“二伯?!”我这会儿实在没心情开玩笑,可又不能往外赶人,干脆抱着枕头,别过脸去,不说话。
“既然这么疼,干嘛不好好抹药?”福全终于正经说话了。
“不抹,不抹,就不抹!”我赌气道,“干脆疼死算了,省得碍皇阿玛的眼!”
“小妮子,怎么说话呢?”福全说着隔着被子重重地拍了我一下。我“啊”地慘叫一声,这下真的疼得眼泪都逼出来了,转头怒对福全道:“二伯,您今儿来是专门折磨我的吗?”
“你这磨人的小丫头哦!”福全点了下我的额头,“还不知道吧,你五叔昨儿个回府后,又闯到宫里跟你皇阿玛大吵了一架,现在这俩人谁也不理谁,已势同水火了。这一切都因你而起,你却还在这里说什么死啊死啊的!你说你该不该打?”
哦?吵架了啊?常宁是真的疼我在心坎儿里啊!昨儿个他是跟福全一道来看我的,一见他俩,我这满腹的伤心和委屈怎么也憋不住了,就窝在常宁的怀里嚎啕大哭了一场。哭完以后,我心里感觉舒服了一些,常宁则心疼得不得了,当场就冲动地说要进宫去找康师傅算账,福全劝住了她,我也怕他去了吃亏,也劝他别去。可没想到,他回府以后,居然还是闯到宫里去找康师傅了!
说实在的,这次常宁去跟康师傅吵架,我心里是支持他的。虽说这回挨扁算是我“罪有应得”,但追究起源头,又觉得忿忿不平。康师傅的辣手,以及三道无情的谕旨,更让我心中像压了一块大石,郁郁不快。常宁去跟康师傅大吵,正好给康师傅添点儿赌,让他也尝尝郁闷的滋味儿。他俩这一翻脸,我这会儿倒觉得心里舒坦许多。
“还生你皇阿玛的气呢?”福全探问。
我趴在枕头上不吭声,心道:换成你被揍,你也生气!
福全又追问:“怎么,觉着你皇阿玛这回打错你啦?”
我依然不声不响。
福全还继续追问着:“真觉着打错了是吧?心里恨着呢,是不是?嗯?说话呀?”
真是亲兄弟啊!我要是再不出声,他会跟康师傅一样一直问,不问到我开口,决不罢休。只不过,区别在于,康师傅会发脾气吹胡子瞪眼,福全不会,他只会像唐僧念紧箍咒一样,一直念,一直念,直念到你受不了投降为止。为了防止再加个头疼,我只好瞥了一眼福全,郁郁开口:“犯了宫禁是我不对,可韵珠他们也擅入军营坏了军纪啊!为什么单我一个人受罚,他们却逍遥自在呢?”
“谁说他们逍遥自在呢?”福全正色道,“今日你皇阿玛已下旨,责成擅入军营的韵珠和银花在家思过三个月,不得外出一步,并严令今后无论何人都不得擅入军营,违令者斩首示众。怎么样?这下觉得气出了吗?”
禁足三个月?等这个禁足令失效了,估计班第他们也开拔奔赴前线了!班第和韵珠是再也见不着了!这是化解危机于无形啊!好吧,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想到此,我朝福全勉强牵了一下嘴角道:“也还行吧,就是没让他们尝到板子的味道,有那么一点儿可惜。”
“小丫头,得寸进尺了还!”福全轻笑一声道,“来,跟二伯说说,你这回为何会受皮肉之苦啊?”
我撇了撇嘴道:“不就是出门儿没跟皇阿玛说吗?”
“说得倒轻巧啊,”福全一脸的无奈,“你出门儿带上侍卫了吗?”
“没……没有……” 我避开了福全的目光。
“你是不是骗你皇阿奶说自个儿在睡觉呢?”
“嗯……”我心虚地低下了头。
“瞧瞧,”福全掰着手指头,“擅自出宫,不带侍卫,还撒谎。这就三条了。除了这些,你还在前锋营打了班第吧?”
“您怎么……知道?”我讶然,打人这一节我跟他们哭诉的时候明明都省略了。
“我怎么知道,整个京城都传遍了,恐怕这会儿连科尔沁都知道了!”
“不是吧?”我有些错愕。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什么‘不是吧’?” 福全坐正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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