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福晋瓜尔佳》第101章


品过去,让她好好调养,好早日侍奉圣驾!”
贾进禄对此结果,自是喜闻乐见,心中默想着自己忽略了的事,竟因新晋小主的嫉妒,致使画师从中作梗,而化险为夷,实乃造化。皇后心中牵挂着小公主,只闲话了几句便命众人散去,新人侍寝之事全数交由内务府安排,以此刻意放权让他们捞些油水,得些甜头。
当一众新人为侍寝机会各出奇招时,乐得清闲的馨瞳却在慈宁宫中取经。面上的红疹也因过了药效而渐渐退去,她殷勤地向太后展现自己的茶艺,博得欢心,眼中的期盼之色显而易见。
太后品茗着,悠悠道:“哀家的儿子,哀家比谁都了解。宫中那些主动送上门的女子,他必是食之无味的。这孩子虽身为帝王,心中却极为羡慕寻常人家的小儿女情感,所以,投其所好方是正道。”
馨瞳得此要领,即刻心领神会。一时斟茶的动作都虚浮起来,太后见其心不在焉,也未多留,便说乏了,避入内殿。果不其然,馨瞳同身边的宫女交待了一声,便着急忙慌地离去了,。满儿在屏风后叹了句:“贵人的心,太过急躁了。”太后却不然,“十几岁的姑娘,〖TXT小说下载:。。〗若都没有冲劲,难道要像咱们这样垂垂老矣,才来着急么。”
而这厢雨棠回府后,阖府中人对其皆是呵护有加,不敢有半分懈怠。傅恒更将自己的书房与竹息馆命人皆改建成了海棠花圃,广登告令,寻找天下间的各类海棠品种,以供妻子观赏。是以坊间传言当今宰辅傅恒的闺中妻子乃海棠花仙转世,更有童谣传唱:“若问缟仙何处是,西府海棠第一枝。”
霁月将这滑稽的童谣传唱与自家主子听,雨棠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凭他怎样殷勤,我又何曾说过,我喜欢海棠花了?”霁月更促狭道:“莫非少爷这回,是用错心了不成!”
傅恒顶着满额的汗,袖口都未拉下,“你这丫头,又在编排我什么好话!”霁月吐了吐舌头,退向一边。雨棠仰头靠在凉椅上,脚下瞪着矮几,摇摇晃晃,姿态慵懒,瞧见傅恒的滑稽模样,掩着团扇轻笑出声,“这是哪一家的园丁闯到内阁来了,也不换了沾泥的鞋袜!”
他垂首看了眼自己藏青色的官靴,确实是脏污不堪,“听到夫人传唤,即刻就赶过来了,也顾不得许多。不知夫人有何吩咐?”雨棠坐起身,一手托腮,“你看看我的衣裳,都撑成什么样了,我想,你陪我去做几件衣裳。”
傅恒瞧着自家妻子日渐隆起的小腹,不由心生爱怜,轻蹲下身,附耳倾听妻子腹内的动静。雨棠被他的脸颊噌地发痒,“你干什么?躲开!”他按住妻子拍打的一双手,“夫人且安静些,让我听听咱们的孩儿在干什么。”
“神神叨叨的,才多大点儿,岂会有什么动静。”傅恒听了半晌,煞有介事道:“嗯,孩儿刚才同我说了,他今晚想让阿玛抱着睡。”雨棠侧身挪开身子,“胡说,孩儿哪里认得你,再说,这些日子有我这个额娘陪着,他睡的极是安稳。”傅恒耍无赖道:“那夫人又如何证明孩儿不想呢?”
雨棠被逗的面上绯红,哪里是孩儿想,分明是你不满近些日子寄居客房吧,。雨棠如是想,嘴上却打着马虎眼道:“好啊,等大人送我去绣坊做了衣服,咱们再谈此事!”傅恒摆出一副官架子,“一桩是一桩,夫人若答应了,咱们即刻便去。”
霁月小声道:“主子,你看吧,如今少爷愈发懈怠了,送您去个绣坊都要诸多要求。”雨棠冷哼一声,“好大的架子,大人官务繁重,我算是劳烦不起了,也罢,还是咱们妇道人家自己去吧,孩儿,你听听,你阿玛一点也不疼你。”
谈判失败,见自家妻子恼羞成怒,一时傅恒也急了,慌忙追赶上去,“棠儿,我同你开玩笑的,还当真了,一会儿咱们便做它个十套八套衣裳,最好连孩儿的也一并做了,买个高兴!”
“哼!哪有那么容易,月儿,你可想做新衣裳?”
第两百三十六章 襦袜香阶
霁月一双眼睁得圆圆,“要的要的,!奴婢都好久没做衣裳了!”
“那便给你做上两身!”
雨棠斜睨着他言道,傅恒面上的表情变化极快,即刻便从善如流,“一切皆由夫人做主!”
中堂夫妇至金兰绣坊,向来是雅间奉茶招待,今日也不例外。傅恒扶着她一步步上楼,甚是紧张,雨棠却有些束手束脚,“我自己可以的,不用这么紧张。”两人知晓小沪候于雅间,正要推门,里边挽月的声音蓦地响起。
“你说那个弘昼是不是很气人!我堂堂蒙古庄园的郡主,为了他,宁愿一辈子留在京城了。为了迎合他,我努力学习满族格格的礼法,连这劳什子花盆底鞋都一穿一整天,他就为了个小小常在吼我,!”听声音一面说,一面跺脚拍桌子。
小沪软语安慰道:“郡主,挽月,王爷这样毫不忌讳地说你,正是把你当成了身边尤其重要的人,他觉得和你的感情牢不可破,不是一言两语可以影响到的,咱们做女人的,要懂得理解。”挽月听她如此说,心里霎时舒服多了,“是吗?把我当成自己人,也对哦,小沪,你懂的真多,你来京城这么久了,有没有喜欢的男人啊?”
“我,我还没有,打理绣坊的生意还忙不过来呢,哪里有时间做那些。”挽月有些不可置信,勾起她的下巴,“照理说,你长的也颇有姿色,怎么会还是一个人呢?”小沪生怕继续问下去,自己会露馅,急忙打断她道:“对了郡主,你冷落了王爷那么久,难道不怕他被旁的莺莺燕燕迷走吗?”
刁蛮郡主一听便急了,想也未想便起身,“我,我记起来我还有事,等有空再来找你聊天!”莽莽撞撞冲出门,又险些撞到雨棠,“你们也来了,我有急事,回见!”
雨棠步入雅间,未瞧小沪面色便知她心事,转身就合上门,“你在外面等我,女儿家的事情你不懂!”傅恒吃了闭门羹,只好悻悻下楼,先行为妻子挑选衣裳去了。
“主子,坐吧,我帮你沏茶。”
雨棠挡住杯口,“不忙,先说说你的事,你同和亲王,是怎么个缘法?”小沪面容憔悴,“今日之事,主子也见了,还谈什么缘法,挽月郡主很喜欢他。”
“那你呢?那日我故意撺掇挽月来此裁衣,他见到你,是如何说的?”小沪勉强一笑,“原来是主子撺掇的,他如何说,而今已不重要了,现在小沪只想好好经营绣坊,让姐妹们能有个安乐窝。”雨棠微笑着瞧她,“小沪,分别日久,你变的跟从前不一样了,变的更有女人味了。”
小沪奉茶一盏,“主子又取笑我,我估摸着小主子日渐大了,主子原先的衣服定是穿不了的,早早便备好了,都是些极绵软轻便的衣裳,咱们去看看,!”见她有意岔开话题,雨棠也由着她。
十五月圆之夜,已是雀屏之选后的第七日,正值内务府安排胆小怯懦,当日在长春宫错认雨棠为后的珂里叶特氏子榆侍寝。天子进殿,还未入帐,便见床榻之上的侍寝妃嫔浑身发抖,只看了稚嫩的脸庞一眼,兴致便消失殆尽。
冷眼见窗外满月无缺,本该是有情人团员相聚之日,反观自己身边尽全是勾心斗角的争宠宫女子,毫无真情可言,就连唯一深爱自己的荣儿,如今也一心在小公主身上,自己真心爱重的,此刻恐也在他人怀中婉转承欢。独独自己孤家寡人一个,无人聊慰相思,想到此,他心中便郁结难解,大开中门,向殿外的月色里去。
守夜的宫女太监皆不敢相拦,只望着榻上的榆常在宛然叹息。子榆鼓起勇气睁开眼,只是不明白皇帝因何离去,心中不由默默担忧,我是哪里招他讨厌了么?
弘历顺着月光最亮处走着,忽而想起了寿康宫南熏殿旁的那塘池水,此时池中的满月定是氤氲水汽笼罩,绝美至极。
寿康宫外宫墙斑驳,他抚着沿壁的红漆,不觉便记起了此地的儿时,青梅竹马的女孩同他无话不谈,何其快哉。正沉浸于美好回忆中,身后忽地一声响动,扰了雅兴。年少气盛的君王正要寻声发作,回身却被一名小宫女撞上。
小宫女身着一身粉色宫装,手上提着同色绣花鞋。弘历再往下看,竟见那宫女只穿着一双襦袜踩在地上,煞是有趣,“你是哪个宫的?”
粉衣宫女直盯着自己方才被石子硌的生疼的脚嚷道:“你管我是哪个宫的,撞了人也不赔礼,真是···”一面埋怨,一手欲将绣鞋穿上。弘历见她颇为无礼,往前一步就要训斥,却唬的那宫女向后跌去。
只听骨节“吱”的一声,小宫女吃痛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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