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帝阙凰图》第123章


答他,不敢给他希望,其实是我不敢欺骗自己,哪怕知道你不会回来了,我也不敢给自己一点点的欺骗。怕骗着骗着,有一天我会分不清真假,以为真的有一天你就会回来。”
他低下头来静静地凝视着我:“现在你真的回来了,希儿看到你一定会很开心。”
听他提及希儿,我这才记得问他:“对了,我让玉宁哥哥从南秦给你送了信件去,你收到了吗?”
殷圣钧看我的目光里有了疑惑,蹙眉问:“什么信件?”
我震惊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脱口道:“关于太后娘娘的事,太后娘娘送给我和沈小姐的玉镯里有麝香,她不想沈小姐生下先太子的孩子,因为她始终以为你和沈小姐之间不清白。她也不想我生下你的孩子,因为沈小姐说她怀疑先太子的死和你有关!”我看他的脸色变了,忙继续道,“所以我怕希儿有危险,就让玉宁哥哥给你送了信件,八百里加急!”
他不可能没收到的,时间上来算,不是早就到了吗?
“太后……”他的眸色冷了,却摇头道,“我并没有收到。”
怎么可能?
我更是坐直了身子。
他疑惑道:“会不会是薛玉宁忘了?”
“不会的!”我立马摇头,我的事薛玉宁一定会放在心上,他不可能会忘记。信一定从他手里送出了!
“难道是让南秦的人给截了?”我突然又想起来看向他。
殷圣钧紧蹙着眉头没有说话,我惊诧道:“对了,希儿呢?”如果他没收到信件,那希儿是不是会有危险?
他忙按住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希儿没事。”末了,他才又喃喃道,“怪不得上次太后主动要接希儿去福宁宫……还好我没同意。”
我到底是松了口气,见他的眉头仍是紧蹙:“可她怎会觉得皇兄的死和我有关?”
我被他问得说不出话来,先太子死时我还没去西楚,当年的事对我而言只是一张白纸。而这件事,只有回宫问太后了。
“那郡王爷的事呢?”
他的脸色不佳,略微沉声道:“嗯,暂且收押了,这些事,日后同你细说。”
我点点头,这一问才想起我在南秦的这段日子西楚也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而殷圣钧却还想着如何保全远在南秦的我。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他的手,还好他没有出什么事,幸好幸好……
他将最后一口馒头塞入口中,咀嚼着咽下,低垂着目光直直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一愣,他忽而矮下身来,鼻息痒痒地洒在我的脸上,他的话语里透着高兴:“这样说来,你是愿意生下我们的孩子的?”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腕口一紧,他已抓了我的手贴上他的心口,低声道:“你知不知道当日你将那个香囊丢给我,告诉我里面装满了麝香时我心里有多痛吗?”
我的心一沉,他自嘲笑着:“后来我回宫,还不甘心地找了太医来验证。”
我吃惊看他,忍不住骂他:“傻!”
他浅笑着回应:“是,我就是傻。太医告诉我,那里面的的确确有麝香,后来的每一天,我只要一想起这个,心就痛得说不出话来。我不断地问自己,你已那样决绝,甚至连你的名字也不曾真正告诉我,为什么我还是忘不了你,为什么还会时常想起你……”
“傻子!”我咬牙。
“对,就是傻子才会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面你就开始骗我,后来变本加厉偷了我的心,你不好好收着又把它随意丢弃,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子,一点也不可爱。”他轻笑着靠近我,温柔吻上我的唇。
我闭上眼睛,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迎合着他轻柔的动作。他的大掌紧扣着我的腰,下身从容一挺,温柔地进入,我咬住他性感的薄唇,感觉到他在我的身体里缓缓地律动起来。
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狂野,如同风雨骤降,又似伴着狂风席卷。
随着他隐忍的低吼,我忍不住呻吟一声,随即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用力抱住我,炙热的掌心贴在我的腰间,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大汗淋漓,却又含笑看着我,低头下来,喘着气低问我:“怎么了?”
我被他问得羞愤不已,抓住他的肩膀道:“轻……轻点!”
他笑得有些狡黠,大掌漫游至我的胸前,肆意揉捏着掌下的柔软,我捂紧了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却在暂且的歇息后又狠狠地冲刺、深入,我看着他的喉结滑动着,他的声音透着压抑与隐忍:“美人在怀,我能忍到今天可不是件易事。”
我气结地瞪他,他忽而减慢了动作,缓缓地深入,又缓缓地退出来,最后越来越慢,像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又像是舍不得尝完的一道美味……我被他磨得实在难耐,干脆咬住了他的肩膀,他还笑得出来:“馒头不要吃,这会不是又饿了吧?”
他说着,竟然停下了动作,撑起身子直直地睨视着我看。
我没好气地打着他:“给我出去!”
他俯下身来吻我,邪笑道:“不。”
“你……你快出去!”我恶狠狠地瞪他,他却还是笑,干脆抱着我翻了个身,侧躺着看着我,我被他这样翻来动去,只觉得包裹在体内的东西令我越发地难耐煎熬。
我只能哀求他:“好了好了,快……快出去吧,好吗……嗯……”
他猝不及防又将我压在身下,徐徐地退出去,却在退至一半时,他又猛地冲刺进来,我几乎快被他折磨地尖叫出来了,眼下什么也不能做,一手捂住嘴,一手捶打着他。
他却轻笑道:“怕什么,你又敢把我从车内踹下去,还怕这个吗?”
我只觉得浑身都烧起来了,打着他,呜咽低语道:“混……混蛋你……嗯……啊呜……”我捂得更紧了。
哪知那个无赖居然威胁我道:“你再打我,小心我叫出来了。”
我忙收了手,他哪里肯放过我,底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狠狠地顶入我下身的紧窒中,我一阵颤抖,连指甲也嵌入他的肩膀里了,仅存的一点意识一遍一遍地警告自己不能叫出来,绝对绝对不能叫出来……天知道外面会有多少人会听到……可是,该死的马车竟然一遍遍地发出“吱嘎吱嘎吱嘎”的声音……
终于,伴随着他低沉的轻吼,包裹那紧窒里的龙御退出了它的战场,他喘着粗气在我身边躺下。
我亦是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此刻稍稍翻了个身却又被他拖回去按住。我不悦地瞪他,他靠过来,咬住我的耳垂道:“不许乱动,我好不容易把孩子给你塞进去!”
什么啊……这殷圣钧!
我气得伸手去推他,他干脆一把将我圈住抱在怀里,一动也不让我动。我气得咬他,打他,他却始终不松手,我欲再动手,他黝黑的眸子泛着光,竟是看着我道:“你再在我怀里乱动,就不怕我再对你动手?”
我一愣,他挑着眉道:“得让你知晓禁欲太久的男人是不好惹的!”
我被他吓得不轻,乖顺地趴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再动。我和他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可从没有哪一次会叫他这样……
我亦是从未尝过如此欲迎还拒又欲罢不能的男女情事。
这一晚,大约是东陵亡国以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
早上醒来,见马车还停在原地,殷圣钧却不在我身边,而我的身上已完好地穿着衣服。想起他曾说他长这么大还没伺候过人穿衣,我不免又笑了。
“醒了?”殷圣钧的脸突然自外头探入,我迫使自己想目光从他脸上移开,闷闷地“唔”一声,他又道,“你还真能睡呀,都辰时了。”
“这么晚了?那怎么还不赶路?”我愕然看他。
他跳上马车来,低笑道:“连日来一直赶路也不曾好好休息过,我让他们多休息一个时辰,现在要上路了。吃东西吗?”
他递了馒头给我,我本能地欲起身,谁知浑身都酸痛得厉害,我才撑起来就又摔了下去。殷圣钧好笑看着我,将我拉起来道:“你怎么这样没用?”
我揉着腰,没好气道:“腰都要断了!你……你看!”我身上还穿着他的衣袍,很容易便能掀开,白天光线好,我的腰上竟被他捏得一块一块的青紫色。
他干脆一把扯落了自己肩头的衣衫,指着上头道:“那你不看看我,我比你更惨!”我张目瞧去,他的肩头印着无数个牙印,且都咬得极深,偶有阳光照入,还能清晰地看得出上头冒出的血丝……
我震惊道:“这……这真的是我咬的?”
他拉了拉衣服盖住,漫不经心道:“以后我得先把你嘴巴堵上才好。”
我吃了一惊,瞪着他道:“以后不许那样!”
“哪样?”他睨着我,好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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