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位面系统(清穿)》第87章


,放眼望去,这个存在极像宇宙?
除此之外,蕙宁还发现自己似乎可以动弹了,再一动手指,并不是幻觉。不论这个境地是梦是真,既然可以行动了,蕙宁觉得就不能再坐以待毙,这便决定先找到一个落脚地方。
地球的生存环境对于人类来说再熟悉不过,蕙宁能够落到这样一个地方可不是走运,而是被一道从空中曲速掠过的光速给撞飞到这个地方的,在那超光速的速度撞击下,飞出去的可不是十万八千里那么一丢丢路程,索性蕙宁并不是真身被撞,所以除了一开始的晕头转向外,并没有什么创伤。
这里山明水秀,这里鸟语花香,这里唯独没有看到人类。只是,悠然响起的琴声又是从哪里传来的?
这个发现让蕙宁兴奋不已,寻声一路找去,在穿过翠竹林、草甸子,明渠花丛,仍旧没有看到抚琴之人,可那声音明明近在咫尺,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人。在一个山坳里转身四顾的时候,不慎跌了脚,这一跌,竟是落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断崖。
后背一阵疼,蕙宁还未及挣扎起身的时候就已有一双熟悉又温暖的大手将她揽住,待她缓缓张开眼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了胤礽,自己此刻正躺身在他们的睡榻上,而刚才发生的一切一切,真实到让人感觉像是虚幻。
见蕙宁神情恍惚,胤礽揉了揉她的脸颊,温声道:“可还有哪里不适。”
蕙宁摇了摇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一揉脖子,略微有些不适。她想,这句话胤礽大概迟早也会问自己,与其到时候不知道怎么应对,还不如现在先装傻。
胤礽抿了抿唇,才说,“已经没事了。”但蕙宁脖子上那道还未消退的勒痕却在告诉着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蕙宁不知道胤礽在打着什么主意,但她却是在醒来后的第一时间里就试图联系上系统君,可惜系统就像是彻底蒸发掉了一样,无论怎样也联系不上,好在小虎皮并没有发生异常,这让蕙宁稍稍安心了一点,心想或许是系统出现了故障,就像之前几次受到磁场干扰那样。
而在得知蕙宁醒来的消息时,四贝勒几个纷自进宫来看望。
因有盘领的遮掩,蕙宁脖子上那道勒痕倒也没让外人瞧见,只是昏迷数日,精神略微的还有些欠奉,是以,并没有与四贝勒几人多说什么就被胤礽叫人扶回去歇息了。
八阿哥并不太清楚事情的经过,但见才刚离去的太子妃气色不佳的样子,不免说到,“早前看二嫂身子骨不似一般女子柔弱,没曾想去城外一趟回来竟也病了这么多天。”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莞尔一笑,“我听说女子在怀孕之初大多爱犯懒,还没甚精神,二嫂她……”
四贝勒这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八阿哥,说到底不禁自责起来,“怪我,当初应该跟住二嫂才是。”
胤礽倒是觉得现在再来追究对错并没有太大的意义,还不如想想是谁人要害蕙宁,毕竟谋害太子妃可不是普通人家的恩怨纠纷,不说其中有否什么阴谋,哪怕只是个人私怨,胤礽也要彻查清楚。
八阿哥听完后难免一阵唏嘘,正色道:“可曾盘问过当日随侍的宫人与当班的侍卫。毕竟是在宫外出的事,涉事之人也不一定就是宫里人,二嫂可有说什么?”
胤礽摇头,“也许是受到惊吓了,她好像并不太记得当日之事,至于宫人和内侍,他们看到的都是太子妃往堤下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跟随。”
知道八阿哥还要说什么,胤礽又道:“不论如何,先派人去查查侧福晋,还有大贝勒。”
四贝勒与八阿哥面面相觑,四贝勒不解道:“若说大哥有嫌倒还说的过去,侧福晋向来安分守己,也不曾听说过她与二嫂不和,就算是女人之间为争宠而争风吃醋,我想她也不至于敢做出这种事来,就怕二嫂如今无恙也足够把她给撵出去了,要是让皇阿玛知去了,怕是她的家族也要受到牵连。”说了这么多,四贝勒真正想表达的是:“太子哥这宫里向来太平,别因为这事让侧福晋心生怨怼,届时再什么也没查出来,那可真就是要鸡犬不宁了。”
这次连八阿哥也很赞成四贝勒的话,附和着说:“是啊太子哥,虽说我还未有家室,但也知道这后宫向来就是女人的竞技场,一个个面上看着和和气气的,谁也不知道内里藏着什么。不过,侧福晋这些年在宫里可没少得好名声,这样贸然去查她,我觉得不妥。”
胤礽却有他的坚持,“我这里不需要假意维持的和睦,老四就按我说的去做。”不管跟李佳氏有没瓜葛,他却是想试她一试。
待四贝勒和八阿哥走后,蕙宁才掏出一块黑漆腰牌端详,说起来这可不是禁宫内的东西。
胤礽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蕙宁坐在妆台前发呆,就连他靠近也没感知,“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蕙宁这才回过神来,转身就对上了胤礽,“他们走了。”
胤礽点头,“过几日皇阿玛便要去南巡,前朝诸事难托,我怕是有些日子会不常在宫里,你若是有事可命人直接去养心殿,抑或是你自己前往,总之……”
话没说完,蕙宁倒是倚进了胤礽的怀里,“我知道我知道,往后但凡有什么事我都会与你商量,决计不会再自作主张胡乱为之。”
胤礽揉着蕙宁的肩轻抚着,以他对蕙宁的了解,“你也别尽捡好听的说,我哪里不知道你的脾性,真要遇上什么事哪还顾得上跟我说过什么,只要别再把这个戒指摘了我就心满意足了。”
蕙宁抬起手的时候才发现,那枚被自己摘掉的戒指不知何时又戴回到了食指上。因见胤礽认真的样子,不免端详着戒指笑说:“这枚戒指莫不是太子的象征!见它如见太子?”
“你若这样想也无不可。”胤礽说着执起了蕙宁的手,与自己手上戴着的其中一枚戒指竟也是一双对戒,拼凑在一起的时候赫然就是一朵五彩祥云的图案。
胤礽如此用心,蕙宁哪里还舍得把戒指摘掉,撇下胤礽就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荷包。
“你绣的?”不是胤礽看不起蕙宁,而是之前见识过她绣的东西,相较之下,这个更像是他人代手之作。
这话让蕙宁本欲把荷包系在胤礽腰带上的动作一滞,随即继续,道:“绣都绣了,你就凑合着用吧。”
胤礽抿嘴,“这里头装了什么?”
蕙宁倒是能缄住口,只神秘兮兮道:“总之是好东西。”
胤礽自然不会特意去打探荷包装了什么,只是在午后遇见连翘的时候,看她总盯着自己带的荷包偷笑,难免要问,“怎么,太子妃的这个荷包莫不是连翘你代绣的?”
连翘急忙摇头,“太子爷误会了,这个荷包的确是出自娘娘之手。只不过……”见胤礽投来目光,不免收起笑意,坦然道:“只是这荷包里装的乃是几味中药材,常嗅有助生儿子。”说到最后,头已是低的不能再低。
胤礽并没有与蕙宁当面对质,他觉得既然蕙宁这么想生儿子,只要自己多努努力就是,至于荷包,依旧不离身带着。
而令蕙宁想不通的是,胤礽这些日子明明因代理国事而分|身乏术,却每夜都回毓庆宫来就寝,而且还丝毫没有丁点疲乏的迹象,反倒是她自己被折腾的快要吃不消了。是以,入夜后没敢再多耽搁,熄了灯上了榻。
胤礽回来的时候见此情状,就把连翘叫来问话,“太子妃今日做什么了。”
连翘回说:“与往日一样,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回来就没再出宫门,这期间看了一会子书,午后比平日多歇了半个时辰,才刚奴婢还看到娘娘在给鹦鹉喂食。”
胤礽没再问什么,在连翘重新掌灯后就将她遣退了。
上榻后胤礽才发现,蕙宁并没有装睡,而是真睡的迷迷糊糊了。他不禁要想也许自己这些日子真把蕙宁给累坏了,这便松开了满怀的温香,离了榻就往书房去了。
◎◎◎
姚太医并不是太医院的首席,所以在他告老还乡的这日并没有多大的排场,只几个相交较好的同僚给他送行。
胤礽从宫外回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了几位太医行礼避让于道旁,若是平日里,他多半会目不斜视径直而去,今日却朝那其中一个褪去官服的医官身上瞥去一眼。
虽然事隔多年,但只一眼胤礽还是忆起了此人。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在走远后才让随喜去把姚太医叫住。
对于再看到太子,姚湛显得有些不知所以然,照理来说他与太子并没有太大的瓜葛,唯一有的也是很多年前参与了医治太子患天花一事,但那时太子尚且年幼,何况又不是他一人治好的太子。思来想去反倒还担心起来,别是做过什么错事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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