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位面系统(清穿)》第94章


样了。”
“那你倒是说说他哪里不一样了。”胤礽索性搁下笔,从蕙宁怀里接过弘皙,轻轻一逗,孩子就咧了嘴,眯眼笑起来。
蕙宁说:“跟以往最大的区别就是他现在太过冷静了,对什么事都淡淡的,这不像他的风格。”
“你还不许人心境转变了。”胤礽伸手往弘皙嘴边勾了勾,雏子寻食般本能地往胤礽手指的方向转去。
蕙宁可不是这样认为的,“一个人的心境再怎么转变,本性却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我倒是不担心明刀明枪,就怕他这是有意收敛,暗地里使绊子。”说到底还是怕暗箭难防,毕竟在历史上胤礽是被废了。
话才说完,就瞧见胤礽把奶妈叫来了。这会儿正在交代着什么,压根儿就没把这事当一回事似的。待弘皙被抱走,才拉起蕙宁的手说,“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他如今已经没了依傍,就是再有什么念想不过痴妄,随他去便是了。”
胤礽自己都这么说了,蕙宁觉得她也没必要再苦苦纠缠,往后多留心些就是。因又想起水榭处所闻,便再问道:“听说老四的婚期定下了,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竟也能惹得佟佳皇贵妃促好,惠妃嫉妒。
说起这个,胤礽不禁莞尔,“费扬古家的,姿貌自不必多说,性子温和恭谨,与老四而言却是再登对不过。”又想起老四当时的反应,难免轻笑出声。
“内大臣乌拉那拉氏?”
胤礽点头,“氏族大家与皇子亲王栓婚自然不止是般配那么简单。”
蕙宁却想到的是,“费扬古是步军统领。”老四要想立门户,这可就是资本了,就算隆科多莫名其妙的成了胤礽的人,可谁又知道历史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就以目前来看,真的什么都有可能。
胤礽一怔,随即便敦促蕙宁歇着去。
蕙宁觉得胤礽还没领悟到自己的意思,哪里肯先睡。
未免蕙宁不厌其烦地叨叨个没完,胤礽索性先往内室去。只是久未同床,在灯光下赫然发觉蕙宁的身子较之前有了些许变化,令他颇为爱不释手,几番厮磨下来已是深夜。
待蕙宁沉睡,胤礽却也没离身之意,分居多日,他倒是想要纵自己一回。这便紧了紧怀中温柔,闭了眼,只待梦中相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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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宁猜不透胤礽的心思,自从虚拟任务开始她就越发觉得身边这些个人事物都透着一股坏,眼巴巴地都盼着胤礽不好。这便更不敢有半点的马虎大意,只稍觉哪里不对,立马就对胤礽先使上道具保护起来,再去解决危机。
这日瞧见四贝勒与福晋在花园闲逛,蕙宁原还想着要不要与他们打照面,偏的他们更不想与自己寒暄的样子,一眨眼的功夫就往别处去了。
这事若搁在以前,蕙宁自然不以为意。只是如今看他们走的匆忙,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想,老四他心里有鬼。这便趁着老四一个人的时候将他给截住。
“有日子没瞧见四贝勒进宫走动了,今日这是赏花呢还是路过。”冷不丁的,蕙宁就从道旁横亘在了四贝勒面前,令他想回避也回避不了。
“二嫂。”四贝勒略惊,倒也没忘给蕙宁作揖,“二嫂怎一人在此?弘皙近来可好,这些日子事忙,总不得空去看望你们。”
“四弟真要是事忙我哪能还怪你。想几位皇子如今颇受皇上倚重,地位自然不是以往能比。看不看望倒是其次,就怕有的人一早就忘记了昔日的手足情深。”
“二嫂这话严重了。”四贝勒略显局促道:“不论别人如何,我与太子哥的手足情却是始终如一。二嫂可不能因为听到几句闲碎话就对我心存芥蒂,那样只会令太子哥也对我产生嫌隙,反倒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四贝勒这话虽说的不无道理,但蕙宁却是对他的举动更加的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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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空当,坤宁宫那里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道是皇后不慎失足跌进了池子里。
蕙宁当时正在抚琴,咋听之下将琴弦都给扯断了。她顾不上被丝弦划伤的手,急忙忙就往坤宁宫去。
待到了坤宁宫才发现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在太医诊治过后只被告知受了惊吓,并无大碍。
蕙宁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又瞧见皇后脸色泛白,这便打算先行告退,待皇后精神好了再来问安。“太子妃回来。”岂料原本闭目斜倚在榻上的皇后却把蕙宁叫住了,门廊下的宫人听了也跟着唤了声,“太子妃娘娘留步。”就又把蕙宁叫了回来。
蕙宁替皇后放好靠枕边说,“娘娘身子欠奉还是歇着吧,有什么话待身子好了再说也不迟。”
皇后却先把左右给屏退了,待房门关上的时候才开口道:“今日之事并非意外。”
这话又让蕙宁吓了一跳,但静下心细想也不难想通,后宫本来就是女人的竞技场,今天你设计我,明天我陷害你。我若是侥幸没被你害到,大概又会是新一轮的较量。真正能够在后宫久立不倒的,那都不是一般人。
蕙宁也曾听说过,早年的时候皇后就失掉过一个还在在腹中的孩子。今日虽说有人算计,但皇后到底是有所防备,鞋子虽折了,但落水的却是宫人,她自己只是崴了脚,并没有受到其他伤害。之所以让人这样往外说,不过是要试探一二。
蕙宁赫然想起自己当初也曾有过和皇后相似的遭遇,当时好在有胤礽在场,也没发生什么不可想象的事。现在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不仅如此,蕙宁忽然又想起了之前在水榭里听到的对话,佟佳皇贵妃对德妃说的正宫不恰恰就是皇后?莫不是说,这一切都是出自那个看似唯唯诺诺,只知曲意奉承的德妃?
蕙宁继而又联系到四贝勒这些日子反常的表现,觉得他应该是知道什么的,否则怎么会那么怕见到自己。那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
虽已有猜想,但蕙宁并不急着告诉皇后,她倒要看看那些人会怎么说。
佟佳皇贵妃并没有来看望皇后,温僖贵妃作为皇后的胞妹,表现的过度紧张也是人之常情。惠妃从来就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人,对今日之事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更多的是幸灾乐祸。荣妃与德妃一如往常那样,一个温声劝慰一个唯唯附和,并没有什么破绽可循。
就在这时,太子的侧福晋火急火燎地来了坤宁宫,一张口就止不住泪先流。
温僖贵妃陡然打断了李佳氏,“别哭了,皇后娘娘好着呢,你这个架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哭丧呢?快把眼泪收起来,别在儿现眼了。”
李佳氏这才抹了泪,“听宫人说皇后娘娘失足跌了池子里,一时心急这才失态了。”
温憘贵妃这才缓和了神色,还要再说什么,却听到卧在帐内的人开了口,“谁人告诉你本宫落水了,侧福晋。”缦帐掀起,皇后由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那依然隆着的肚子无不让在场诸人惊讶,甚至让她们都忘了皇后刚刚说的那句话。
蕙宁始终不发一言,初听皇后这话还有些发怵。但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恍然大悟。
“本宫落水一事只有几位嫔妃和太子妃知道,侧福晋又是打哪儿听说的,还断定了本宫失了胎儿。”皇后面色未改,一字一顿间却让人平白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饶是冷眼旁观的蕙宁也觉得气压渐低。
李佳氏强自镇定,一眨眼的功夫又端出了她的招牌动作,捂嘴抚额脚下趔趄,“娘娘您说这话是何意?难道娘娘是在怀疑……”这后知后觉的,“娘娘,怎么可能会是妾身,一定是有人陷害我。”那口气,似乎在说,是谁也不可能是我。
皇后却冷哼道:“除了你,还会有谁。”笃定的口吻也好像在昭示着什么。
“娘娘您是知道妾身的为人,我怎么会对您做出这种事来,您一定要明察啊。”
“当初害太子妃未果,现在又算计到本宫头上了。”语末,投去怒目,唬的李佳氏跌跪在地上。
这期间无有一人接茬或是帮衬李佳氏,大抵还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处事方针,只要不祸及到自己,是或不是都不太会有人去较真。
只是让蕙宁没想到的事,当时害自己的那个人竟然会是侧福晋。她一直觉得这个女人是属于那种胸大无脑的,这么有技术含量的活不像是她会做的出来的。尤为重要的是,她真要是这么有心机,早在自己进宫前就把胤礽拿下了,至于遭受冷待这么长时间。
李佳氏还想辩驳什么,皇后却不耐烦了,令人掌了她的嘴,随后将其押去慎刑司。
整件事蕙宁都看的真切,却又觉得不尽真实。
混混沌沌地回了太子宫,本想着把事情跟胤礽说道说道,也好理一理混乱的思绪。偏胤礽今日陪着皇帝去了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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