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比这句话更猛烈的春、药了。
白牧原猛地调转车头。
金念念假装惊讶:“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买手链吗?”
白牧原俊脸微红,却怎么也无法跟金念念那样不要脸,说出他想带金念念回去滚床单的话来。
所以,他一本正经地跟她解释:“我忘记带钱了。”
真是……
超级蹩脚的借口啊二哥!
而且,如果你的脸能不那么红,会更有说服力的亲!
金念念偷偷地笑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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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念念和白牧原举行婚礼的那天,是一个极为温暖的冬日。
白牧原终于在某次进行床上运动的时候,成功诱惑金念念答应了他的请求。
金念念想了想,并没有邀请秦左烈参加婚礼。白牧原找的伴郎是他在英国的一位同学。
由于金念念和白牧原都不想太过张扬,他们的婚礼中规中矩的,该请的人都请了,不该请的一个都没请。
媒体得到风声听说白二少结婚了,但是根本就打听不到新娘的任何信息。只是在白牧原抱着新娘上花车的时候,抢拍到了两人的侧脸。
白家的二少爷新婚大喜,这件事本该在报上占据一大片篇幅的,可是,天蓝市发生了另一件更为让人震撼的大事,轻而易举地就夺走了金念念和白牧原婚礼的头版头条地位。
宋家发生了严重的爆炸事件。
死了多少人,失踪了多少人,谁都不清楚。
至于事故的原因,那就十分简单了。警方给出的结论是,瓦斯爆炸。
金念念看到报纸的时候,还特地关注了一下宋诗剑:“不知道他有没有逃过一劫啊……那人的前半生过得挺不开心的,可别再倒霉得英年早逝啊……”
白牧原嫉恨宋诗剑曾经跟金念念有过一段感情,他扯下报纸,狠狠地扑倒了金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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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t国的宋诗剑,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消瘦无比的**师。
法师真的很想哭给他看。
难道他会嫌钱多烫手吗?他比谁都想赚这位主的钱啊!
可是他也要命啊!这位主的要求实在是太有难度了,他每次只要强行招魂都会吐出一滩血来的啊!
宋诗剑的眼神黯淡下来,叹了一口气:“你居然比我还没用。”
**师又想吐血了。
陈子宁等了半天,见宋诗剑终于开口说话了,这才战战兢兢地把报纸递给了宋诗剑,他翻到宋家爆炸事件的报道那版,很隐晦地汇报:“成了。”
宋诗剑只翻看了一眼,就不再理会,依旧专心致志地跟**师探讨。
其实,如果他和陈子宁能稍稍翻看一下今天娱乐版,他们就会发现,白家二少爷的那位新娘,长得与金念念极为相似……
讨论了一天,**师强迫自己拼命地又试了一次,却依旧没有成功。
自从宋诗剑计划着要把姚文莉、宋成德和林若水一家全部炸死之后,陈子宁这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的。
他没有办法忘记宋诗剑说的那句话。
他要让宋成德断子绝孙。
但是,他宋诗剑也是宋成德的儿子啊!他是不是想跟这些人同归于尽啊?
所以,陈子宁就很害怕宋诗剑会在爆炸的时候跑到宋家大宅里去。
而当他接到宋诗剑要他跟着前往t国的消息时,着实松了一口气。只要宋大少爷别去寻死就好了。
宋诗剑看他如释重负的样子,就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陈子宁就很老实地把他的担忧说了出来。
宋诗剑上了前往t国飞机之后,才有心情回答他的问题:“我倒是想下去陪着念念呢。只可惜,大师们说了,我这样自杀是见不到念念的……至于断子绝孙……”
宋诗剑展开手中的报纸,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做了结扎手术了。”
别说他对其他女人提不起一丝兴趣,就算有人想设计他,也偷不了他的种。
陈子宁暗暗擦了一把汗。
其实,宋诗剑这次前往t国,除了再想试试招下金念念的魂以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很担心这些人渣到下面去欺负金念念,所以要法师做法,保证这些人死后会魂飞魄散,再也威胁不到金念念。
**师就乐了,那笔钱招魂的钱他没舀到,但这单生意他可得接稳了,不就是镇压几只孤魂野鬼么,他舀手啊。
宋诗剑在t国停留了三天之后,这才回到天蓝市,处理爆炸之后的事宜。
而金念念在得知宋诗剑并没有被炸死之后,半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娃命不好,听说他的未婚妻一家都给炸死了。
希望他以后能找到更可心的女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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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左烈看着报纸,心里却跟压着一座山似的,沉重得他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一杯杯地喝着烈酒,吐完了喝,喝完了再继续吐,在浑浑噩噩间,口中只喃喃两个字:“念念……念念……”
叫有什么用?人家连结婚都不请他!
秦左烈想到这个就会心痛不已。
他那样那样喜欢的念念,终于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秦左烈和金念念分了手,但是却没有按照秦淮师的要求跟兰诗琪订婚。他心里还存着一丝期盼,期待有一天还能有机会和金念念再续前缘。虽然他不敢再给金念念打电话,也不敢再踏入天蓝市,但是他心里一直都放不下,根本就没有办法强迫自己去接触别的女人。
秦淮师见他让了一步,也就不再逼迫他,只让秦夫人不停地为儿子物色妻子人选,期待他能早日抱上孙子。
不过么,秦淮师和秦夫人直到死,也没有看到期盼中的秦家第三代人出现。别说孙子了,连孙子他妈的影儿都没见到。
两人可以说得上是死不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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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念念一大早上起来就觉得肚子涨涨的痛。
她有气无力地靠坐在白牧原的怀里:“二哥,我肚子难受,可能是大姨妈要来了。”
本来今天白牧原是要带她去海边玩的,但是她不舒服,这计划就自然要搁置了。
白牧原好脾气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腹间:“这么凉?你躺好了,我帮你揉揉。”
金念念无端地觉得烦躁,她一把打开了白牧原的手:“别碰我,痛。”
虽说金念念有时候特别的情绪化,但是她很少会这样无缘由地对白牧原发脾气。既然乱发脾气,那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白牧原见她眉头紧皱,表情很不舒服,马上做出决定:“我带你去医院。”
金念念哪里答应啊,她又哭又闹的,可是就是拗不过白牧原,只好沉着一张脸跟着白牧原到了医院里。
白牧原也不搭理她,就让她自己在一旁生闷气。
怎么比小孩子还难搞了,只不过让她来个医院而已,居然躺在床上打滚撒泼耍赖不起来了!
白牧原又好气又好笑。
过了一会儿,舀着手中的化验单,白牧原有些不敢置信:“这……”
金念念懒洋洋地看了过来,她也看不懂,但是这不影响她借题发挥:“我就说我没事吧?你非得小题大做!让我白白地挨了这一针!白牧原,你诚心惹我生气的是不是?我说的话你一句都听不进去!我自己的身体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居然敢把我从家里扛出来!你还说要爱我宠我一辈子的,可是你看你,你就会欺负我……”
说着说着,她就呜呜地假哭起来了。
白牧原心不在焉地拍着她的背,神思明显有些恍惚了:“你等会,我去问问大夫。”
金念念一通抽抽搭搭自怨自艾的,反而觉得身体轻松了很多,心情也敞亮了不少。
她心情好了,就开始黏上了白牧原。这货很是健忘地忘了刚刚她还在指着白牧原的鼻子骂呢。她撒娇地抱着白牧原的腰:“二哥,我也要去,我跟你一起去啊……”
白牧原心里着急啊,他半扶着金念念,语气有几分怪异:“多大了还撒娇,小心让……笑话你。”
两人转回到妇科,那老主任只扫了一眼化验单上的hcg值:“她这是怀孕了,末次月经是几号?”
金念念顿时石化了。
白牧原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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