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笑江湖》第56章

“闭嘴！”我喝到，“你让我怎么我就怎么？你是我什么人？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别把自己想的太好，自以为是。在我眼里，你屁都不是，一个秃驴而已！哼。”从少林寺建寺起，被人这么骂的，还是当着天下武林众人的面被骂的，可能是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次吧。
“大胆狂徒，当着天下众英雄的面，竟然敢出口不逊，纳命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天下人尽皆知的马匹王啊，”我故意叹息到，“说不定啊，今天会拍到马蹄子上，当心点吧。”说完，看了看马匹王和少林的老和尚。顿时，一阵憋不住的笑声冒了出来。一时间，人群吵闹声不绝于耳。而马匹王和少林老僧俩人脸上则是若红，若白，若青，若紫，额头上冒出煞气，大有将人不碎尸不罢休的心情。其实，这个马匹王手下功夫也不错，只是由于嘴上功夫，让人们忘记了他的手上功夫。
……
“大家暂且安静，贫道有话要说。且等贫道问完之后，大家再做商议如何？”说话之人是武当的，看打扮，是一代弟子里为首的。
见众人安静下来，那身顿首到：“在下武当弟子张松施，想问阁下杀戮我武林人士到底是为何？又做和解释？”
“杀就杀了，不为何，也不想解释，你们也不配听到我解释”
“大胆狂徒，死到临头的还嘴硬”
“这小子如此不把众人放在眼里，杀了他”
“对，杀了他”
顿时，杀声四起。
如此看来，众怒难犯啊。
“这为少侠，既然你不愿意解释，那我想代大家问一下，你杀那么多人，总得有源头吧？想你一身功夫，也不是为了成名。”说话的一位白衣女子，恩，有点出尘的味道，不错不错。
哦，峨嵋派的。
“好，既然你们不怕丢脸，我就回答一下。当然，是看在这个妞的面子上。”我故意说的流里流气的。霎时，女峨嵋派的姑娘小脸立即红到的脖子。好可爱，真想咬一口。
“你杀我青城弟子是为何？”
“我嵩山与你无怨无丑，为何杀我门人？”
“………………”
“都TMD给我闭嘴，吵什么吵，很想知道是吧，我告诉你们！”我大声喝道：“我杀你华山弟子，也不问问他都做了些什么！依仗富户欺负老实人，搬出来华山想砸死人啊，好大的招牌！杀丐帮的人，那是他乞讨嫌差，仗着人多，玩硬的不成？！武当的也好不到哪去，学会了给姑娘下春药，感觉不错吧？！……还有，少林和尚嘴也谗的紧哪，下山偷肉吃，被我撞到了，想杀人灭口啊，嘿嘿！……”顿了顿，我又道：“你们想过没有，如果我跟你们徒弟一样那点本事，恐怕，我早就死了。要怪，就怪他们学艺不精，怪他们师傅误人子弟！”
“我六扇门，没人犯上述过错，你为何有杀我门人？”
“六扇门吗？好厉害的门派啊，为官府效力也不是错，可抓个几天没吃饭偷个烧饼的小乞丐，打的骨断筋折，好威风哪，别人可学不来。哼，整天叫着除恶扬善，我看也不过如此，一丘之貉。不过幌子还是错的，有空做两个学学。”我戏噱到，一语出，六扇门掌门面色死灰。
“那街头乞丐，你又为何杀了，他们总不会惹到你吧？”
“哼，挺好的身子，不思做工，乞讨为生，我看着不顺眼，杀了也就杀了。怎么，你还想打抱不平？先学好本事再来，别到时候把自己小命也搭上，那样亏大了”
“我门人犯错，轮不到你来处理。狂徒既然杀我门人，拿命来，给我徒儿偿命吧！”
“狂徒受死！！”
…………
“哼，被说到痛处，不敢承认了，想杀人灭口？来吧，小爷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说着，拿刀和众人展开激战。
毕竟是双全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很快，身上就有了伤。一处，两处，三处……
伤口越来越多，血不断的流出，我渐渐感到力不从心，眼前金星乱舞，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东西渐渐模糊，我不得拄着刀，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大家暂且助手，听老衲一言”老和尚说到，“施主还是放下吧，只要施主同意回我少林修行，终生不再下山，老衲可保你不死，相信在这的各位江湖同仁还是会给老衲这个薄面的。至于施主那把刀，杀气太重，就暂由少林寺代为保管好了。”
“放屁，老子用不到你在充好人，你算哪跟葱，哪把蒜？用不到你来充好人。”
“施主执迷不悟，老衲……，哎，善哉，善哉”
“他既然想死，那就杀了，成全他也好”
“对，杀了他给我师弟报仇”
“给我儿子报仇”
“给我……”
人群中喊杀声四起。看来，今天是交代这里了。出奇的，我没有死前的害怕，没有死前的觉悟，更不曾为做了事后悔。只是，翠，如果，今天我就死在这了，你以后是否会想起我？你还记得以前曾经快乐的日子？是否会忘掉我曾经无意对你的伤害？你是否会原谅我？看着周围越来越模糊的人，我的眼前却清晰的出现了一张清秀的笑脸，一张无邪的笑脸。只是，我不知道如果她在，但到这个样子，她会不会为我担心，或是装做陌生人的样子？但是我知道她绝对不会是开心的笑。也许，我该满足了。
“他没力气动了，杀了他，快杀了他报仇”
“他动不了，快杀了他”
……
也许对是刚才激战的恐惧，看着周围有倒的不少尸体，只有叫的人，却没有人上前。就这么僵持着。就这么拖下去，我也会因为缺血而死掉！
看看死的人，2个掌门，6个大弟子，估计以后也都是掌门的料，全都是精英啊。不亏了。
还在僵持着。
“够了，今天的事就到这了，你们都散去吧。”一个雄浑的声音，出自天际，却响在耳边，众人不由的一怔：难道，他还留有后手不成？又不禁纷纷后悔，当初先杀了多好。也就在众人出神的时候，一个须发皆白连眉毛也不例外的老者蹲在我身边。出手如电，点住我周身几处大穴，先止住了血，然后往我嘴里喂了颗丹药后才说到：“好了，你们都散去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怎么，还不甘心？是不是要他死了你们才高兴？不要忘了30年前的那场杀戮！！！”老者抬头，见没人离开，不禁向众人怒目而道。声音虽然不高，却震慑心神。
“敢问前辈可是人称剑……”武当中一老者道。这个时候敢出头说话的，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既然知道了，那就快点走吧，不要让我改变主意”老者挥挥手，打断了那人的话，声音却充满威严，不容抗拒。
“既然前辈有话，那我等遵命就是了。”说完，带领武当众人离去。
有人带头，剩下的就好办多了。人群渐渐散去。虽然，很多人不甘心。但是，摄于老者之威，却又不敢有什么异议。
抬头看了看，老者叹了口气“孩子，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委屈，也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要你产生轻生的念头。但我要告诉你，男人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自己面对，承担后果，逃避不是男人的做法。记住，凡事要留三分余地，给人悔改的机会。”老者站了起来“我就是当年人称的剑魔，而你师傅就是刀魂。也许，你到现在也不知道你师傅是谁，但我不会看错。你和他太像了。”说完，转身离去。看他一步一步走到高处，竟然用的是轻功中最高的“踏天梯”。
目送老人离去，我也该离开这是非之地了。身上伤口好疼。
山谷中，一人，拄着一把刀，一步一步，走到深处。只是，脸上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翠，输了你，赢了世界又怎样？
你不懂。
也许，多年后，你会明白，为了你，我放弃了江山。因为，我本非凡。
你不会明白为什么我拒绝你的东西做纪念。回忆，代表失去。
纵然我不愿意，可是，失败者，尤其是情场上，是没有奖励的。
爱情，不需要施舍。
至今，我不知道，会不会为你锁情。我也知道，两情相悦才是今生所求，但是，我心里却时时挂念你。
………………
是时候了，该放我徒弟下山去历练一下了。刀，暂时还不能给他。等时候到了再说吧。
番外　墨虎问情
（更新时间：2007…6…11　13：59：00 本章字数：3053）
细雨飘清风摇
凭借痴心般情长
皓雪落黄河浊
任由他绝情心伤
放下吧手中剑
我情愿唤回了
心底情宿命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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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孤独绕
你在世界另一边
对我的深情
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