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澳洲传奇》第79章


老钱这么说其实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要说不适应,几次对北方领土的收复作战,新军都有参加,那时怎么不妥啊,能立功时就妥了,调你去镇守边防就不妥。
史可法冷哼一声:恐怕是首辅大人把新军当成自家军了吧,新军士兵的适应能力众所周知,首辅大人不想让新军调往北方,主要原因还是怕失去对新军的控制权吧,史可法大帽子一扣钱谦益也只能冷哼,虽说新军不是由自己直接统领,可是谁都知道新军统将可是清一色的改革派,就是新军统帅孙传庭和老钱的关系也不一般。
最终崇祯帝还是同意这个调令,虽然知道此举是保守派打压改革派的一个理由,但是历来统治者最忌惮的就是朝中文官能够调动武官,而且事实也的确如此,钱谦益然没有那个野心,但难免底下人会来个龙袍加身,这种事不得不防,崇祯为了他老朱家能够继续统治这万里河山也不得不防啊。
经过此事之后,钱谦益一下子像老了十岁,下朝回府的路上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难看了,其实调兵这事也不算什么大事,让老钱担心的是,皇上对自己也有了忌惮,那么接下来改革派的日子就真的要艰难了。
说到底这也不能怪皇上,而是史可法掌握了很好的点,历来文官重臣与武官关系太好就是大忌,是老钱这些年来没有掌控好,相反在看史可法等人却是与旧军统帅们保持着一定距离,这就很难让人早出理由,而旧军统帅为了自身利益,本来就是与改革派新军等不对路,自然会站到保守派一边,史可法根本不用过多拉拢人家就会自愿的站过来。
庭院内,钱谦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叹道:“瑶草啊,今日朝中之事给你我都提了个醒,这日后与新军统帅尽量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吧,尤其是近期,你也给其他人都通通话”。
“马士英随声应道,受之兄我会注意的,依你看新军调往北方能否有变”。
“有变,恐怕是不行,钱谦益摇摇头,此次调令新军统帅如若不听,你我和整个改派都必将遭到强力的打压,这恐怕保守派众人最愿意看到的,皇上已经对我有了疑心这时要是新军还不听调你觉得皇上会怎么想,难道我堂堂大明天子都调不动你们新军了,你们只听钱谦益的调令。
其实老马同志哪里不知道钱谦益说的这些,只是他想这五万新军培养出来不易,这调往北方恐怕是在也难以调回了,这次调军皇上甚至特别提到,新军营级以上军官占不调整,转入当地民兵营担任教官,这就是很明显皇上不想让这些士兵在回南方了。
营级以上军官转入当地民兵营等于就是做冷板凳了,在大明的军队编制当中,南北两地的大有不同,南方是改革派控制的地盘,学习了华美的民兵制,这些人大多以退役新军士兵或者是一些工厂的工人组成每年都有定期的训练,他们不在大明军队编制之列,训练费用完全由地方财政拨款,当时朝廷之所以会同意,也是考虑到在战时可以迅速募集到一批经过训练的士兵作战才同意了这个民兵制,而那时又是改革派最强盛时。
听了老钱的话,马士英心里那点最后点的希望也放弃了,也在内心彻底赞成了调军了,五万士兵虽然培养不易,但是与整个改革派的命运来比较那就相差太大了,如果不调,可以想象改革派会遭到朝廷的强力打压,这种情况下,要不反,要么就坐以待毙,显然改革派众人并不想反,虽然大家接受华美文化,但并不代表他们就能接受华美没有皇帝的制度,几千来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几十年就能改变的,就算他们能接受,并不代表南方的所有百姓也能接受。
最后老马还是说了句,“受之兄:说实话永王殿下此番游学华美对我们很被动,史可法与太子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在朝中开始布局,在观皇上的身体却是”···
“想必瑶草是担心出现太子监国,一旦皇上····那太子就是名正言顺的登位,这种可能不是没有,皇上何等人,又怎会没想到,想必早已安排妥当才会同意永王留学之事,你我也就顺其自然吧,我是老了朝中之事日后就要多靠你了改革重担也会越来越压在你的肩上,等过些时日我就像皇上进言封你为副首辅”。
马士英在心里叹道,看来此事对老钱影响不小,为了消除皇上对自己的忌惮甚至有了足部退出朝野的举动,看来新一轮的两派较量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较量,虽然知道接下来自己这个副首辅不好做,但为官之人有谁不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老马与老钱交往多年能够听出,这次恐怕是要他来扛起改革派的大旗了。
不管如何,老马想到自己多年的梦想就要实现,心里还是挺开心的,暗自对自己说,就让我老马来带领改革派与保守派接下来的较量吧。
82 储备军组织部
1661年8月14日
位于大明陪都南京城外15里地,大明新军第二团驻地,从昨天开始大部分士兵们都都垂头丧气着,朝廷的调令在昨天早上送到了军营,早在调令没到达之前,士兵们就听说了自己很有可能调往北方驻守。
直到昨天调令正式到达,士兵们才知道传言看来是真的,这次不走都不行了,虽说军人以服从命令报效朝廷为天职,但是新军建军之初就不被朝廷看好,随着当初的一千人扩充到如今的十二万人,军费仍然维持在十万两白银,丝毫未有增加,这一点新军士兵和将领是对朝廷最不满的。
每逢到了与北方几部交战时便会调新军参战,军费却从不增加,虽然没有朝廷的军费,但好在每年首辅大人都会举行一个募捐仪式,邀请南方各地商贾慷慨捐赠,捐款也勉强能维持整个新军运营,这也是为什么新军建军十几年来,为什么一直定在十二万人规模,如果在扩张军力,光是军费就不够了。
这也是为什么新军士兵对朝廷有些抵触的原因,明知道新军能打战却压制着不让扩军,还处处打压着,任谁心里都会有气,现在却听到要调自己去往北方驻守,那心里可别提有多泄气了不满了,调去也就罢了,还要将自己等编入旧军火铳营怎能叫人不生气,不调营级以上军官就说明自己等,注定要被编入旧军序列了怎能不垂头丧气。
“二蛋,说真的我不想去北方,咱们去了北方不用想,肯定是做炮灰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旧军的那些将领能对咱们好”。
叫二蛋那名士兵,一脸苦恼的看着和自己说话的麻子:“不想去也得去啊,除非你当逃兵,要不然就得去,还记得咱们入伍的第一天教官们说的话吗,军人当以服从命令报效朝廷为己任”。
“二蛋哥这个我都知道,可是咱们来当兵,不光是为了混口饭吃的,咱也是有理想的,出来军营前,咱们可是说好了要当个军官回去的,现在到好军官还没当上,就快要被转入旧军了”。
得了,得了,二蛋挥挥手打断麻子继续说着他的不满和人生大理想,递给他一支烟,然后自己也点燃了一根抽了几口:理想咱们还是先放放,不要心急我总觉得营长他们会有安排的,你想啊,咱们新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就想一下子吃掉咱们五万人,可没这么好说话。
就如二蛋所说,新军总统领孙传庭和一干大将在看到调令的时候也是气得不行,不调营级以上军官前往,新军将打散编入北方旧军火铳营,这不明白着要吃掉这五万人吗。
对于朝廷之上改革派与保守派之争,新军军官们已经知道,这次调令就可看出,强势的改革派恐怕要走下坡路了,原本以为两派的相争不会太多牵扯到新军头上,但事事难料,不想保守派会以新军为突破口攻击改革派,就是一向强势的钱谦益也不能不退让。
关于调兵一事钱谦益在下朝回到府中就立马发电告知了孙传庭,表示自己也很无奈,也明确的说出,如果新军不听调令,那么新军和改革派恐怕就要走到头了。
在这种两难的境地下,孙传庭当然知道这个自己不能不听调令,要么起兵,要么就听调令,对于从小就熟读圣贤书他来说,要他背叛朝廷那是万万做不到的,虽说这些年渐渐的接受了华美的文化,但在骨子圣贤教诲可是铭记在心的。
既然调军不可避免,那就想个法子劲量让这五万人在分散后还能受到自己控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手下大将齐坐一堂,孙传庭看着众人:都别死着个脸,凡事有利必有害,都是双面性的,从明面上看调五万人进入北方,我们一下失去了五万可战之兵,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也可以说,我们是在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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