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第361章


我奸笑道:“张思勤,你没机会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小时内我见不到樊约,张亭男的毕丸就会有人用快递的方式送到你手上。”
“你说什么?”
张思勤张大嘴巴,眼珠子快凸出来了。
“我既然有能力抓你的手下,就有能力抓住你儿子。我早就知道你会使出下流卑鄙的手段,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张思勤,我虽然年轻,但尔虞我诈的手段我还是懂得几招,你千万别用你儿子的生命开玩笑。现在……你只剩下五十八分钟。”
我在嘲讽的同时看了看手表,一支瑞士产的Breguet。张思勤惊恐万分:“我……我不信、我不信—”
我摇头叹息:“如果你不相信,要不要听一下张亭男的声音?”
说着,我拿起曹嘉勇开会前悄悄塞给我的廉价手机,拨通一个很陌生的电话。
即便外面雨声淅沥,仍然可以听到话筒另一端杂乱的哭嚎。我把手机递过去。
张思勤抖着双手,迅速抢过手机:“亭男、亭男,你在哪?你没事吧?”
只说了十秒电话被就挂断,这十秒足够张思勤确认张亭男的声音,他朝我发出一声凄厉地哀号:“李中翰!”
我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还有五十六分钟。”
张思勤喘息几口怒声道:“李中翰,算你狠。你马上放了亭男,我就放了樊约。”
我冷笑道:“跟我谈条件?你也知道我的女人很多,多樊约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可你就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嘿嘿,你现在只剩下五十三分钟。老畜生,跟我玩心机?我就让你跪下来求我!”
张思勤脸部抖了抖,终于放下姿态:“不要伤害亭男,我马上打电话、我马上放了樊约。”
“哼,我要先听听她的声音。”
张思勤掏了几次才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之后,他对着手机大吼:“放……放人,你们马上放人!”
我静静等着张思勤将他的手机交到我手中,接过一听,果然是樊约那稚嫩清脆的声音,只可惜这美好的声音伴着哽咽与颤抖,我柔声问:“小樊,有受伤吗?”
得到没有受伤的回答,我松了一口气:“嗯,没有就好。你别怕,等你确定自由后就马上打电话给我。别哭,有我在,你没事的。”
我把电话递回给张思勤,眼里怒气暴闪:“你手下的人敢碰一下樊约,我就让你儿子粉身碎骨。”
“不会、不会,我的人绝对不会乱来。你放心、你放一百个心。”
张思勤浑身一颤,对着手机命令他的手下不得放肆。
“我不相信你。”
我确实对张思勤已厌恶至极,这种人留在世上只会糟蹋粮食。
十分后,我的手机响了。樊约哭着告诉我,她开着车在来公司的路上,我柔声叮嘱她小心开车。
“亭男呢?我放了樊约,你马上放了亭男。”
张思勤乞求道。
“我女人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还绑架了谁?等我问清楚再说。”
我不为所动,对豺狼心软就是对自己狠心。
淡淡说完,我收起廉价手机,拿起自己的NOKIA逐一打电话给我的女人们,连家里的电话也不放过。奇怪的是家里只有庄美琪,姨妈却不在。我急忙拨通姨妈的手机,姨妈告诉我她正在医院接受复检,我这才放下心。
第二章 爱你十分之九
“你走吧。带着手机,有人会带你去见张亭男。”
我冷冷丢下一句。
张思勤怔怔地看了我两眼,漠然转身。只是转身的瞬间,我察觉到他的三角眼里闪过一丝豺狼般的恶毒,我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
透过一楼大厅的玻璃,我静静地望着张思勤冒着大雨钻进黑色宾士里。背过身,拿起廉价手机冰冷地交代几句话后毅然挂掉,很潇洒地迈着步伐走入附近的洗手间,将手中的廉价手机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
华夏银行前,孟姗姗几次哀求我把艳照还给她或者删除,都被我拒绝。如此珍贵的杀手锏我岂能轻易放弃?这不仅是为了控制孟姗姗,将来KT要发展壮大,上市、融资都要仰仗银行这层关系。正因为孟姗姗有如此特殊的能力,我才无法将她纳入我的后宫。这多少是一个遗憾,尽管她的美貌在我的女人中排在前五名。
“你千万要藏好,别让其他人看到,尤其是戴辛妮。”
孟姗姗很无奈。
我笑问:“你嫉妒戴辛妮?”
孟姗姗矢口否认:“我怎么会嫉妒戴辛妮?”
“你本来可以一走了之,却因为在我办公室前碰见戴辛妮后改变主意,于是你假装打电话给刘思明,故意在我面前撇清与张思勤的勾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博取我的好感,希望我将来继续勾引你。
“呵呵,我进入你身体的一瞬间,你脑子里一定充满了戴辛妮的影子,仿佛戴辛妮就在旁边。你一定觉得勾引戴辛妮的男人很刺激,很解气、很畅快。”
我脆异地笑了笑:“嫉妒会令女人疯狂,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嫉妒戴辛妮。姗姗,你可以告诉我吗?”
“啊!”
一声尖叫,孟姗姗闪电般推开车门,冒着大雨飞奔而去。我笑了,因为我也很畅快,女人心,海底针,能揭穿女人在想什么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哼着“何日君再来”我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伯顿酒店,亢奋的细胞充斥全身,此时此刻,就只有小君能缓解我内心的亢奋。据说杀人既能令杀人者恐惧,也能令杀人者兴奋,我兴奋地等待张思勤死掉的消息。
小君在做什么呢?站在总统套房门前竖耳听了半天,什么都听不到。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理想,我只能猜小君在睡觉、看电视、吃东西、洗澡或者打电话给某人聊天。结果我全部猜错,她居然在卧室的地毯上做伸展操。
“好花不常在,好景不常开……”
没有关窗帘、没有穿浴袍,身上毫无寸缕,小君雪白香腻的裸体就这样裸露着。
峰峦处骄傲挺拔、修长两腿间丘陵饱满,很干净很纯洁。如果硬要要找出她身上有什么,就是那盘起的秀发里插着一柄绿色的牙刷。她轻松地劈腿,一边舒展柔软的上肢,一边用五音不全的叹叹声演绎着那首“何日君再来”独处却自得其乐,这令我好感动,也令我好冲动。这位三千人不如一人的小仙女似乎没有烦恼、没有忧虑,歌唱得好不好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一首歌唱完。
本想好好偷窥小仙女是如何将大奶子压到一字长腿上,可她一曲唱罢又重复,真受不了她。趁着鸡皮疙瘩还没完全起立,我赶紧阻止道:“唱错啦!应该是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
小君吓了一跳,却巍然不动,姿势依然,只是闪电般用双手掩档住饱满的胸部:“唱错就唱错,好听就行。”
我忍住笑,猛点头:“是的、是的,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她鹅蛋脸一寒,眼光很犀利:“你笑了,一定言不由衷。”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坏笑,眼光从她的两只小手按住的地方转移到一字长腿上:“那你认为,“我爱小君”这句话是不是也言不由衷呢?”
小君闪电般分出一只小手掩挡光秃秃的阴部,另外一条手臂继续横挡在胸前:“话倒是真心的,不过搀杂了水分。你对我的爱顶多只有十分之一,别的女人也有分,所以尽管你说了真心话我也不稀罕。”
我伸出手,轻抚细腻如脂的美腿:“她们加起来才十分之一,我对小君的爱有十分之九。”
小君面有讥色:“我要的是全部,不是十分之九。哼,想我李香君花容月貌、有智慧有文化、身材好又肯听话,追求我的男生多如牛毛,我何必稀罕你?现在男女平等,不如我也学学你,爱你十分之九,剩下十分之一给那些牛毛。”
一股怒火窜起,我逼视过去:“牛毛是谁?”
小君毫不示弱:“那个张亭男呀。”
狠狠地吐出;口气,我站起来脱掉裤子:“哼,看来必须要干屁眼了,不干个够又怎能消除我的怒火?”
小君歪着脖子斜眼仰望,很不屑地吐我一口:“呸,你好可怕。哪天我生气了也干你的屁眼,行不行?”
我大为兴奋,衣物尽脱,套弄高举的肉棒:“欢迎啊,干不了屁眼就用舌头舔。”
小君一听勃然大怒,如瀑的秀发倾泄而下,瞬间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玉臂一展,随手抄起即将滑落的牙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欺负我没有像你那样的丑东西吗?敢叫我舔屁眼?哼,你先趴着,等我多找几柄牙刷。”
我莫名其妙:“找牙刷做什么?”
小君恶狠狠道:“捅烂你的屁眼。”
“啊?”
我恍然大悟,随即猛扑了上去,小君尖叫:“咯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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