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熟脆蜜桃》第97章


如果我见过郑如一的爸爸,知道谢康与郑智律并非同一个人,也许会有过一点。
我之所以跟米卡来到这个包间,是想了解关于谢康的社会背景。因为抓我前去别墅的车上,其中一名男人曾经提过,谢康曾经是个很有名的律师,这个职业,刚好与郑如一的爸爸郑智律的职业相符。
我也想过直接去郑如一家里,我怕万一事情真如我想像的那样,郑如一是谢康的儿子,那我和郑如一是便成了兄妹……如果那样,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活着离开郑如一的家,去找妈妈证实自己到底是不是谢康的亲生女儿……
待服务生端来橙汁,摆在我面前的时候,米卡伸手推了推杯子提醒我说:“来,干杯!”
“来!干!……”其他六名男子异口同声地喊着,接着是玻璃杯相碰的清脆之声,接着是大口大口吞酒的咕咕声。
米卡似是知道我心里不快乐,但表现得毫不在意,继续与他的狐朋狗党胡喝瞎灌。此刻,我觉得米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其实米卡是不是好东西,与我又有何关系呢?
待我回到家里,拿了些,付给他一些酬谢金之后,我和他便恢复了先前的陌路人的关系,再也不用理会这无关痛痒的是与非了。
如果米卡他们喝得叮大醉,我不就可以趁机逃走了吗?
可我又怕日后他们到学校里找我,还是忍耐一下吧,省得日后麻烦。
“思思……”米卡放下酒杯,定睛望着我,语气诚恳地说:“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对你隐瞒任何事情了……”
我看了米卡一眼,没有说话。
“他……”米卡拍了拍学明的肩膀上:“在山顶上被枪击中是真的,呵呵,但枪是假的……”边说边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那支五四式手枪,往地上狠狠一砸,一声沉闷的“啪”声过后,那支枪壳被摔成几大块后,飞散开来。
“当然……那血也是假的。”学明接着说:“他啊,无非是想在你心中树立英雄救美的良好形象……”
“呵呵呵……”米卡望着我,一个劲地傻笑。
我用讥讽的口吻问道:“是吗?”
“当然是真的。”米卡一脸认真地说:“我对你说这些,是向你保证我不会对你隐瞒什么,更不会做一些伤害你的事。哪怕像现在这样,揭穿真相让自己出丑,我仍会告诉你事实一样。”
“想在我身上达到什么目的……”我嘿嘿冷笑了二声后说:“直说吧?大家都是年轻人,何必拐弯抹弯,大费周张?”
世界人,没有绝对的好人与绝对的坏人。
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对一个人好,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对一个人使坏。
马路行走的,有着无数的美女。男士们对马路上行走的美女,顶多是看多两眼,不可能因为某位美女露出肩膀或肚脐,就跑过去,嚷着要把自己的财产给她,更不可能毫无条件地冒着生命危险去帮助她。哪怕她的长相美若天仙,对于同样路过的男士们来说,她终究还是陌路人。
我与米卡在电梯口曾经照过一面,连话都不曾说过一句,根本算不是什么熟人。
我有幸被米卡塔救,也不至于以身相许吧?
米卡的做法,好像就暗示着这么一个意思。
“除了想娶你……”米卡声音响亮地说:“没有其它任何目的。”
“米卡,我们先走了……”学明识趣地说:“改日别忘了请我们喝喜酒!”
“嗯……我们该走了……”其他五名男子似乎还说了些客套话,我没有仔细听。
六名男子相继出了包间,最后的离去的一名男子,将房间门给关上了。
我用鄙夷的目光,斜斜的望着米卡。
米卡一脸无辜的望着我。
两个人就这么呆呆地相望着。
整个包间陷入了沉静的尴尬。
突然――
包间的门被人狠狠的踢开了。
冷不防之下,我被这突出其来的声响,吓得尖叫出声,整个人也差点跳起来。
几个身着警装的年轻男子,如猛虎般扑向米卡,将米卡牢牢抓住后,有两个身着警装的年轻男子,伸手在米卡的身上,仔细地摸索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什么也没有发现。”一位警察说。
“肯定是被刚才离去的六名男子带走了。”另一位警察说。
“你们凭什么搜我的身?”米卡说。
“有人报警,说你身上带有枪支!”先前说话的那名警察说:“为了市民人身及财产安全,我们必须这么做。”
“哈哈哈!”米卡大笑起来:“哪条法律规定出门不能带玩具枪的?你说,你说啊?”
“地上的确有摔成几块的玩具枪。”又有一位警察说。
“放开我!”米卡说:“快点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告你们警察胡乱抓人了!”
抓住米卡的二名警察,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手。
“你最好别让我们抓到把柄!”一位警察临走前,狠狠地说。
“这些吃干饭的警察,简直是一群疯子!”米卡耸了耸肩之后说。
“他们怎么不抓我呀?”我冷漠地说。
“他们若敢碰你,我非与他们拼命不可!”米卡说:“哼!他娘的,今天简直活见鬼了!”
“我怎么敢要你为我拼命啊?”我很不耐烦地说:“愿意借点车费让我回家,我已经非常感激了。”
我想先去郑如一家里看个究竟,再这么下去,我真的会疯掉的。
“哦,对!”米卡说:“我应该送你回家……你等等,我去买单。”
“借点车费给我就行了,我自己懂得回家。”我说:“你放心吧,我会把你借给我及借给我朋友的钱还给你的,包括这餐饭钱。”
“不是钱的问题!”米卡说:“我一定要送你回家,你等我一下。”说完便起身朝房间门口走去……
狂魔 大结局
我从晚间新闻得知:谢康原名郑智律,也就是郑如一的爸爸。
郑智律、郑如一、和容,于同一天被推入市人民医院的太平间。
我没有见到郑如一最后一面,没去参加郑如一的葬礼。
我不敢想象,为自己最恨的人与最爱的人送葬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从我妈口中得知,郑智律并非我的亲生父亲,我的亲生父亲就是金富柄。陈跃是陈明贵和前妻所生之子,与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我妈他们所说的,与我同胞而生的兄长,早在十三年前就病死了。
我妈之所以否认我和陈跃的真正身世,是不希望郑智律把对我妈、我爸的恨转移到我的身上。做梦也没有想到,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郑智律,能够抛开一切,乃至生命,对与我有关的人进行残酷的报复。
林梅花在郑智律报复中,是最最无辜的牺牲品,她一改先前的活泼,整日自言自语,动不动惊叫:“救命啊!你们……你们别再过来……别再过来……”
单单姐姐像没事的人似的,整天一脸堆笑,还答应了明锋叔叔的求婚,嚷着越快举行婚礼越好。
我看到单单姐姐终于走出了阴影,暗暗为她高兴。
我、我妈、我爸、云姨、陈跃都去参加了单单姐姐与明锋婚礼。
单单姐姐在众人的簇拥下举行婚礼,心里竟有说不出的难过,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跑到卫生里痛哭。
我望着镜中泪流满面的自己,忽觉一阵恶心,对着马桶呕吐起来,吐了大概有三分钟,方觉得好了一点。
我用手泼水,往脸上冲去,希望这样能够掩饰自己哭过的痕迹。我对着镜子照了许久,直到觉得别人不知道我哭过的时候,才转过身子,欲走出卫生间时,却发现卫生间的洗手盆旁边,摆满了不知名的化妆品,和一盒化妆用的吸水棉。
回望了一下镜中的自己,眼圈儿红红的,明眼人一看便知我哭过。我望着洗手盆旁边的化妆品,眼睛一转,马上有了主意:将眼影描成粉红色。
我第一次化妆,着实有些手拙,用棉签一点眼影粉,往眼睑上一划过去,如初学粉刷墙壁的泥水工,高低不平。
我拿起来那盒化妆棉,欲用它来吸水,将眼影擦掉一些的时候,却发现化妆棉的盒子的下面压着二包验孕捧。看到它,我立刻想到自己曾被郑如一夺取贞操一事,又想到被和容强奸之事……这些日子闻到往日喜欢的味道会作呕,闻到自己不喜欢的味道更是呕得不行。
虽然平时也喜欢吃略酸的水果,不喜欢吃太油腻的食物。但这段日子,我每天都能吃几个青苹果,青桔子,闻到油味就想吐,吃多两块五花肉更觉得恶心……
这些……就是私下里流传的怀孕征兆情形。
“咣—嘟!”我手中所有的东西在这些念头闪过之后,掉在了地上。
我望着仍摆放在洗手盆旁的验孕捧,欲伸手去拿,却不由自主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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