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人在广州的182天》第27章


中飘荡着一股韭菜味。
“怎么样?你看我这会场布置的还算专业吧?”粗哥跳将下来,征询我的意见。
不出意外的,我回答:“忒俗。”
刘公子受辱(八十七)
到点后,各名流挽着美女在保镖的跟随下粉末登场,他们外形惊人相似,挺着大肚腩,每次轻移金莲,腰部的呼啦圈便很有节奏的上下晃动。一时间,会议室内肉涛汹涌,人们欢声交谈着,互相恭维之声不绝于耳。
章哥轻咳一声,走上讲台,对下面的来宾说:“各位朋友,欢迎光临寒舍,今晚请大家务必尽兴。。。。。”
章小爱在他父亲背后亭亭玉立,看到我,微微颔首,打个招呼。等章哥的开幕词讲完,下面的人共同举杯,欢呼一声,一口干了杯中酒,悠扬的爵士乐适时响起,人们开始谈天论地,畅饮香槟,一幅其乐融融的场景。
一个公子哥端着酒杯来到章小爱面前,章哥对小爱介绍说:“这位是刘市长的公子,刘军。”
”刘军长了一张女人都嫉妒的漂亮脸蛋,身材挺拔,颇有玉树临风之感,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刘公子很有魅力的对小爱一笑,“章小姐,能否赏脸跳个舞呢?”他做了一个非常绅士的邀请动作,期待章小爱能挽住他的是手。
小爱却对眼前这个奶油小生并不感冒,她淡淡的说:“不好意思,刘公子,今天我有些不舒服,改天吧。”
自信心十足的刘公子遭此拒绝,脸有点拉不下来,心里有些愠怒,又不便发作,,故做潇洒的说:“不知章小姐喜欢听什么音乐?我这里刚好有二张音乐会的门票,不知。。。。。”
“没空,没空。。。”章小爱见父亲走远了,丝毫不顾及刘公子的面子,粗暴的打断他的邀请,她打心里看不惯这些公子哥,凭着父母的权势做威做福,不学无术,自己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和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回去都要恶心半天。
刘公子先碰了个软钉子,当下又遭粗暴拒绝,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尴尬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章小爱在一旁看他这表情,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就在这时,一个长的极像坏人的分头醉熏熏的跑到章小爱和刘公子‘面前,含糊不清的说:“小妞,给爷。。跳。。跳段舞。”一双手就向章小爱腰间摸去,章小爱吓的花容失色,连忙躲闪,同时高声呼救。这哪里冒出来个小流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一旁的刘公子见此英雄救美的大好机会,岂能放任自流,他推开分头,将小爱护在身后,很有风度的说:“这位朋友,我想你是喝醉了,这位是章哥的爱女,请你到那边休息一下好吗?”
分头见杀出个小白脸,还推了自己一把,心里的不爽又增加了几分,他猛然对刘公子扇了一耳光,后者措不及防,被巨大的冲击力带倒在地,白皙的脸上浮出几个手指印,刘公子捂着脸,,想站起来还手,可心里对刚才那一巴掌的恐惧感又没有消除,只好一手指着分头,气的混身哆嗦,“你。。你。。。”
婆婆妈妈(八十八)
这时,高谈阔论的客人们都被这边的情况惊动了,纷纷围了上来。有一个中年人想协助章哥办案,伸手去抓分头。我看的真切,分头好象突然醒了,从腰间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向来人划了一刀,将中年人的手臂给划伤了。很快,血顺着衣袖往地上滴,中年人痛的皱皱眉,不敢再动。
分头叫嚣道:“妈的,谁还敢上来,老子把他给宰了。”
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作为保安队长的粗哥难逃其责,章哥在圈外冷冷的看着粗哥,表情僵硬的像块石头。粗哥感觉一阵诚惶诚恐,他扒开人圈,对中间潇洒舞刀的分头说:“你的行为已经冒犯了章小姐,还伤了我们的客人,请你出去。”
分头斜着眼,看看一身制服的粗哥,满脸不屑:“你是哪根葱,轮到你来说话。”
粗哥处理这种棘手的事情显得极为生嫩,心里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分头冒犯了章小爱,又推倒刘公子,还划伤了一个客人,这要是搁平时,他早率领保安们将分头拿下了,不过今天这么高级的聚会,没准这分头有很硬的后台,得罪他自己以后也不好过了。
章哥在旁边一言不发,等小爱跑到他身边,轻声安慰了几句,搂着自己的女儿出去了。这么一个大难题就丢给粗哥让他自己解决。
我想这时不帮粗哥一把,估计他二头难做人了。不管这分头是什么来头,在自己的地盘上丢了这么大面子,传出去章哥怎么混,我们做手下的就应该具备这种揣摩圣意的本领。
于是我抄起一个酒瓶,趁分头没注意,朝他头上砸去。分头被砸中后象即将牺牲的革命战士,摇摇晃晃了几下身体,不肯倒下,他扭过头企图看清袭击他的人是谁。我又是一个蹬踏动作将他彻底降伏。
“粗哥,把他抬出去,好好招呼。”我低声说。
“万一,万一。。”这个问题有这么费思量么?
“没什么万一,打了再说,出了事章哥顶着。”对粗哥的婆婆妈妈,我有点不耐烦了,就你这样菩萨心肠怎么混,迟早被人家抓去大卸八块了。
见粗哥他们把分头抬出去了,章哥又不在现场,我只好喧宾夺主,对四周的人说:“各位,不好意思,刚才发生点小意外,现在没事了,请大家继续,继续。。。”
音乐再度响起,人们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各自散去,继续刚才未完的话题。
我见客人们的情绪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便叫一个服务员陪受伤的中年人去包扎。处理完这一切,我来到章哥的办公室,准备把情况跟他做个汇报。
章小爱坐沙发上,抽泣不停,章哥烦躁的走来走去,看什么都不顺眼,抓起来就想往地上扔。见我进来了,他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怎么样了?路喜你们怎么处理的?”
我现在知道分头大名了,路喜,竟是本市公安局长的犬子。由于他父亲的特殊地位,路喜在道上呼风唤雨,横行霸道,不少老大都要给他三分面子。今天章哥本不想请动这位大神,可又担心让别人知道,路喜心有猜疑,对自己不利。刚才章哥隐忍不发,无非是顾及到路喜身后公安局长的势力。
我得知路喜的来头后,心脏象被利箭刺中一般,剧烈的抖了一下。这下真桶了个大娄子,章哥都忌惮的人,被我开了脑袋,以后在这别想过上好日子了,我心里有千千万万个想法,比如马上回去收拾好行李,带上媳妇儿赶紧回老家躲起来,在上车时,由于神色慌张,引起警察叔叔的警惕,他呼叫对讲机,头上缠着绷带的路喜就跳出来说:“就是他,抓住他。”然后我反复伸冤,几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用雪亮的手铐缚住我,从此我剃着光头在监牢里度过余生。
章哥见我神情飘忽不定,奇怪的问:“你们把路喜怎么样了?好在小爱没出什么事,就让他回去吧。”
杀人了!(八十九)
章哥的询问让我醒过神来,对于路喜现在的情况,我也不得而知,希望粗哥不要下手太重。我一边祷告一边给粗哥打电话,这时,粗哥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气喘的厉害,向章哥报告:“那分头好象快不行了。。。”
“什么!”我和章哥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如果路喜真的就此西去,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逃不了干系。刹那间,我觉得手足冰凉,无力的抓住粗哥:“怎么搞的,你。。你知不知道他。。他是谁?”
粗哥一脸无辜,“不认识,不认识,你刚才叫我好好招呼那小子,所以我们保安队全体都出动了。。。”
我一听,差点猝死过去,你这粗人,不该开窍时你开窍了,这下,我成了行凶主谋。我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手抓铁栏,颓废无比的望着头顶的月亮,轻吟铁窗泪的凄惨场景。我真想狠狠的扇自己几个嘴巴。
章哥断然道:“走,去看看。”
大厅的厨房旁边有一间杂物室,平时这里专门用来处决一些醉酒闹事的小混混,所以这里的各种刑具配备较为齐全。粗哥等人将路喜抬到这里,将日内瓦公约忘了个一干二净,尤其是粗哥,自己第一次组织活动就被这小子搞砸了,被众兄弟们看不起不说,事后还少不了章哥一顿责骂。
粗哥发了狠,下令往死里打,让这小子长点记性。一帮如狼似虎嗜血如命的手下答应一声,动起手来,当真是血光四溅,路喜刚疼醒过来又疼晕过去。要说路喜这人也是命衰,一向趾高气扬惯了,这次出访也没多带几个保镖,下车时就让一个司机跟了进来。
那司机见主子被人抬走,趁没人注意他,一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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