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9我们去哪儿》第2章


红木漆的地板一尘不染,柜子用精致的檀木而制,并且没有一丝裂缝。那样的制作绝对是用极好的材料配上极好的木工手制而成。在我看来这的确算是极高贵的,因为我爸爸就是木工,只是家里由他亲手制作的柜子在他生气的时候用手在上面拍了一下柜子就开始有了裂缝。而他的力气一直很小。 
我。落名。宁生进入路生的所包的房间时,看见房子里除了路生还有一个女孩,桌子上是俩瓶已经喝光了的橙汁。女孩望的窗外,路生也望着窗外。窗外是葱郁高大的香樟,茂盛得近乎出众。气氛尴尬。 
宁生拿起空了的橙汁杯,大声的说,我们是不是来得太迟了,你们都喝完一瓶橙汁了。落名拍了一下宁生的脑袋。没要你说话。 
我说,路生,今天的的士是不是出车祸了,我们等了好久才等到。宁生欲言又止。被落名盯了一眼后就不再说什么了。 
路生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拿出一根递给落名,自己的口中也夹了一根。路生指着女孩说,顺星,也是北中的。我把目光从观察房间的构造上转移到了女孩的身上。其实我一直暗中观察着女孩。其实我们都认识。 
飘逸的披肩发,水灵灵的媚眼,嘴唇薄且淡,白色的衣服,干净的牛仔裤。 
如果字典里有一词要比漂亮少一份姿色,比普通多一份美丽,那这个词用来形容顺星是最恰当不过了。 
路生在抽烟,不知道该说什么。顺星望着窗外说,她妈妈在家等我。推迟的走了。我们都知道她是因为尴尬才离开的,可是我们都不知道这样挽留她。 
落名把嘴贴到我的耳边小声的说,想不到真被他约到了。我笑着说,你羡慕啊!落名拍了一下我的脑袋,你才羡慕呢!我听出了落名话中的意思:我们都羡慕。 
每当落名说一句话又接着说第二句的时候,我总是能猜出他要说的是什么。毕竟我们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
第一章:我们所生活的年代2
我和落名是一起长大,一起玩到大的朋友。以前在乡下是,现在在城市亦如此。一直以来,我与落名的成绩在班上总是不相上下,但是落名的语文远没有我的好,而我的体育根本没有信心和落名比一下,落名在学校举行的长跑比赛中永远都是第一名。 
从小到大,落名总是护着我。因为落名,尽管我的软弱却没有人敢欺负我。记得有一次,在学校搞大扫除的时候我不小心把水洒到了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身上,那个男生气愤的踢了我一脚。落名拿着坐凳狠狠地朝男生的背上砸去。接着,落名的一大伙兄弟的脚疯狂的往男生的身上踢。。。。 
没有人敢欺负落名,落名不管在学校里还是在学校外面都有一大伙兄弟。每次我和落名走到放学回家的路上时都会有混混模样的男生递给他烟。 
一直以来我都生活在落名的庇护之下,我觉得落名比朋友更像是我的哥哥。我们一起长大,从小时候到现在。爸爸看到我和落名玩得那么要好,笑呵呵对落名说,我以前和你爸爸也是如此。 
在初中三年级的时候,落名因为爸爸工作原因全家都搬去了城市,也是在那一年,在班上的每一次考试我都是第一名,以前落名总是与我争第一名。落名走后就没有人再和我争了。初三是我过得最寂寞的一年。 
后来爸爸随落名的爸爸去城市发展,我家也迁到了城市,搬进了一栋陈旧的单元楼里面。以前我总认为落名是去了大城市,住在一个漂亮的像电视里放的那种大别墅里。我也总是向往什么时候可以像落名一样搬去那个繁华的城市,然而当爸爸把物品搬进狭窄阴暗的房间时,我突然的感觉到了辛酸。原来落名这一年一直生活在一座破烂的单元楼里。单元楼在老街的街道旁,狭长单元楼的墙壁上有着斑驳的落漆,岁月在什么留下了丰厚的痕迹。 
单元楼的远方马路上有着穿梭的车流与马路旁高大雄伟的建筑。爸爸对我说,这条街叫老街,老街的尽头是全市最好的学校——北中。你一定要考上那所学校,落名就考上了,每年还有奖学金。我很久就听说过北中这个学校。以前的班主任经常对我和落名说,你们一定要考上北中,那样你们的前途就有出息了。然而现在落名真的考上了。而且还有奖学金。 
我参加了2004年九月学校举行的新生录取考试。落名在考试前对我说,年和,我相信你一定能行。我点了点头,心中忐忑。我以及其认真的态度完成了那次考试,出考场的时候,落名问我考的怎么样,我说还行。其实我自认为考的很好。可是我听说这所学校很难考,我怕自己考不上,怕自己不能和落名在一起读书。 
考试成绩公布的那天,我和落名挤在人群里看着成绩公布栏。我发现我的名字排在了前面的几位,那就不光意味着我考上了而且考得很好,因为名次是按照成绩来排的。落名激动的抱着我,欣喜的说,我就知道你能行。 
公布栏前,有人叹息,有人欢呼,亦有人挤在公布栏的前面用手指沿着一个又一个名字往下看,口中焦急的呢喃,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我的名字。后面的人在拥挤着,没考上就不要占着位置。 
2004年的九月,我进入了落名所在的精英班。我们的成绩在精英班里也名列前茅,只不过每次考试我都比落名少几分。 
爸爸给我买了一辆二手的单车,每天我和落名从单元楼出发骑着自行车穿过狭长的老街去学校,晚上再骑着回来。我们骑着自行车走过了漫长的好几个月。从2004年的夏天一直到冬天。我们也以为我们会如此平静的走过三年高中,走向重点大学。 
生活就那么一直的平平淡淡,直到我家搬出单元楼的时候,直到路生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的生活才发生了一些改变。 
认识路生是在我家要搬家的那段日子,我和落名骑着自行车回家的时候路生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在北中,在每个学校里,我经常看到有人挑衅落名,毕竟落名在北中打架是出了名的。而也总是有些混混模样的学生不服别人给落名的称号,例如,“北中老大”,而特意挑衅。 
我和落名停下了自行车,落名用挑衅的目光看着路生,路生穿着最新款式的耐克。神情中除了一份帅气还多了一份高贵。路生的旁边是一辆“上海大众”汽车。里面的中年男人从车窗里朝路生挥手,路生,回家吧。路生对中年男子说“*叔,等一下。”我与落名本以为那是路生的爸爸,但听路生的口气才明白那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司机而已。 
路生走到落名的面前,我早听说过你,有本事我们打一架。说着坐上了车子,中年男子为他打开了车门。落名的眼神由原本的挑衅逐渐变得暗淡了下来,沉默了好久才对我说,年和,我们回家。 
我与落名都不知道汽车的牌子,要是知道的话我们肯定会认为那车子配不上像路生那样的人。我和落名骑着自行车一路无言的回了家。到了家里的时候妈妈欣喜的说,年和,我们家要搬了,搬到高尚的住宅区去。我问妈妈。那落名家搬不搬。妈妈不屑的说,他爸爸没本事。说完后又感觉到不适合。于是补充道,应该还要一段时间吧。 
我发现家里渐渐的有钱了,妈妈开始到处去购物,开始追逐时髦。妈妈的手也一天天的白净。而以前妈妈的手总是一到冬天就会因为在外面做事而开裂。爸爸回来的时候也总是穿着笔直的西装,神情高昂。 
财富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生活方式。我开始知道。 
妈妈说,爸爸独自开了家具公司,业务蒸蒸日上。 
搬家的那天,我看着爸爸开着崭新的“上海大众”汽车来接我们,妈妈笑容满面地朝邻里微笑。家里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带走,都留给了房东,连同那辆破旧的自行车。爸爸显得很阔绰。说一切都要买新的。 
我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落名站在单元楼的栏杆上朝我挥手,笑容落寞中带着一丝羡慕。我记得自己刚来到这座单元楼的时候,是顺路搭乘从家乡往城市的农用车,我搬着一大摞东西在上楼梯的时候实在是走不动了。落名跑了过来把我的行李背到了背上。沉重的东西压着落名的身上,落名的脚踩得木制楼梯咯吱咯吱的响。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的骆驼。 
我望着落名弓着的背,沉重的行走着,好想跑过去抱着他,叫他一声哥哥,但是我没有。一直以来我就不习惯抱他,不习惯主动。 
汽车承载着我,承载着悠远的回忆驶向了市区,老街的一切都成了曾经褪色的照片。古老的建筑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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