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9我们去哪儿》第9章


有些爱它等待了没有用,就好像有些爱它追求了也没有用。 
有些爱它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有些爱是你牵着别人的手对我放肆的微笑。 
路生,其实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对我说,遥乐,你做我女朋友好吗?可是你却一直没说。 
摘自遥乐博客《有些爱》。 
有些人的寂寞与爱情2
语文老师在语文课上因为涉及古代哪个作家的贡献大,而用王力和韩寒做了一个比喻。语文老师并且将认为这个比喻将深入人心。 
老师说,好多人都知道韩寒但很少有人知道王力,但是我们却说不出他们俩个谁对社会的贡献大些。前者是国学研究师,后者是好多青少年心中的偶像。 
顺星脱口而出,我们喜欢的是韩寒而不是王力。这个回答不得不认为是很经典的。可是老师问的是“俩人之间谁的贡献大”而不是问“不是俩人之间你更喜欢谁”。 
老师笑着回答,韩寒的阅历太浅。语文老师对于青年作家总是抱着一种否定的态度。 
如果韩寒比钱仲书还早出身,说不定《围城》还模仿《三重门》呢。我站了起来说道。顺星对我翘起了大拇指,说得真好。 
语文老师脸色有些改变。不快的说,暂且讨论到这里,我们接着讲课。 
教室里由一片小声的议论声然后慢慢的变化成睡觉时的喘息声。 
“韩寒比钱仲书差远了” 
“韩寒是谁” 
“那个写《三重门》的作家” 
“钱仲书是谁” 
“不知道” 
“。。。。。。” 
下课后,我经过语文老师办公室的时候,听到语文老师的声音“现在的中学生中韩寒的毒太深了” 
顺星对我说,年和,你说的太好了。我笑了笑。我想顺星在文学方面和自己有一样的爱好与认识。只不过顺星只是一个读者,而我却想在读者的基础上再加个“作家”。北大已经成为了遥远的梦想,我能抓住的只有写作了。 
也许“七门红灯照亮我的前程”,也也许这只是伪装的借口,仅仅只是自我安慰的方式。 
作家苏童说,文学的道路上充满着荆棘你们不要都往上挤,可是我却固执的想挤出一条路。 
“我们去滑旱冰”,路生对我,落名,宁生,顺星说。学校刚放学,人流如汹涌的潮水。宁生高兴的说,好啊!我好久没有去过了。我说,我不去了。说完就独自往人群里挤,落名拉住了我,你自己又不去找你女朋友。 
我望着落名,扑哧的笑了,落名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这段时间,每天放学后,我们都会去各种各样的地方玩耍,可是我却是一个局外人,看着别人的欢乐自己想进去却进不去,徒留羡慕。 
我还是跟他们去了,我本来不想去的,落名硬把我拖进了路生的“上海大众”。到了旱冰场的时候也只有我的技术不够熟练。 
旱冰场里,殉灿的灯光不停的闪烁着,如同一个灿烂的舞台。在里面滑旱冰的多半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可是到了里面却都像一个混混,吸烟,喝啤酒,揽女孩的腰。 
“年和”。一个女孩滑到了我旁边,我看了一下女孩。“遥乐,你怎么也来了”。 
文学社的编稿,审稿,我叫了你你为什么不来。遥乐的身姿如同矫健的运动员,优美的近乎妙诀。“我不知道怎么做所以就没有来了”我说,其实我心里想的却是“我不喜欢和路生关系的女孩一起做事,除了顺星”。 
“你不知道我可以教你啊”。遥乐的微笑如同盛放的花,没有人可以拒绝。 
我“恩”了一句,缓缓的说了出来。遥乐大笑,一个男孩怎么这么拘谨。 
“漂亮的像个女孩”。遥乐旁边的女孩小声的说。 
我看着遥乐,遥乐看着正在远处牵着顺星的手的路生。沉默的扒在栏杆上。 
这个世界很少有两厢情愿的爱情,更多的只是默默的爱着,不会说出口。路生是那种站立在光芒下的人,他的帅气与气质还有财富无不成了女孩子们暗恋的对象。 
为什么她们都会爱上路生,为什么她们只会爱上路生,为什么?为什么。我问自己。 
路生请你叫一下年和。遥乐在高10班的窗外朝路生喊道。落名推醒了正在桌子上睡觉的我。有人叫你。我望了望窗外。看见遥乐正在朝自己挥手。我朝窗户外喊道。知道了。 
遥乐在窗外笑着喊,记得要来啊!我知道她来让自己干什么。正月底到了学校要编校刊了,于是我没有问遥乐干什么就直接回答了。 
“长的真好看,什么叫“知道了””落名饶有兴趣的问。 
“去文学社编稿啊,你还以为去约会啊!”我苦笑道。 
旁边的同学笑倒了一大片,“我们还真以为她会邀请你去约会呢”接着又变化成小声的议论,如退汐的潮水,慢慢的退却。 
“年和漂亮得像个女生” 
“只是没有阳刚之气” 
“听说他的作文写得很好” 
“人家是未来的郭敬明类” 
“。。。。。。” 
说话的从来不怕别人听到,小声说也只是因为说大声了会觉得不适合。听着的人在本子上用笔狠狠的写着“阳刚之气。。。未来的郭敬明。。。”的字样,然后把纸揉成了团扔进了垃圾箱。 
路生看着遥乐远去的背影,回忆着她所叫的“路生,请你叫一下年和”为什么不直接对年和喊道“年和,过来一下”。 
路生每次看着遥乐就总会想起曾经,想起曾经破碎的童年。 
那时候路生还是生活在林底的孤儿院里。遥乐的妈妈带着遥乐经常来孤儿院,每次来的时候总是会带好多好多的糖果分发给他们。遥乐每次来的时候,孤儿院的孩子都想和她玩,可是遥乐却只想和自己玩。她会把她藏在口袋里的糖果给自己吃。自己吃完后她会把糖果折成各种图形。她会带着梳子梳自己的头发。 
她说,哥哥,你真好看。 
有一天,遥乐带着一个男人来到了孤儿院,指着路生说,他就是哥哥。男人就带着路生离开了孤儿院,住进了高档的房子,有着无比丰富的物质生活。 
遥乐对路生说,我家很贫苦,一直是叔叔救济我们。而遥乐眼中的叔叔现在是路生的爸爸——路沧。全市最富的企业家。 
中午的时候,我去了文学社,发现校文学社里面有不少人在忙,其中大部分是女孩,而且都长得很漂亮。她们看了我一眼后又忙着做各自的事。qǐζǔü遥乐坐在一条凳子上拆稿件。我犹豫的走到遥乐面前微笑的对遥乐说“遥乐,我来了,我可以做什么”。 
遥乐拿着手中的稿件向我摇了摇,又指着桌子上的一大堆稿子。你看有那么多的稿件要我来拆,不如你来帮我拆稿吧。 
如果北中要选一个校花出来的话,我认为没有谁比遥乐更合适。论相貌与气质。 
我连续的拆了好几份稿,拆得都不想再拆了。 
“校文学社的稿件怎么这么差”,我脱口而出。那些所谓的文章我初中的时候就写的出来了。“难怪校刊编那么差” 
我的话在不大的文学社引起了不小的喧哗。 
“你是大才子啊!” 
“你以为你是韩寒啊” 
“爱来不来” 
“。。。” 
言语中是讽刺与不屑,不过也有人说“是比较差”。遥乐白了我一眼,你以为别人都像你那么有才啊。言语中带着一份调皮与可爱。 
我第一次进文学社就是以这种恶性的影响开头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观与世界观,在我们中间,没有人比路生有钱但也没有人比路生更明白钱的重要性。当别人还在关注李嘉诚的致富方式时,路生就开始研究比尔盖次的成功经历了。当别人为言情小说,偶像电视剧着迷的时候,路生就研究起复杂的财经杂志了。我们总是说他不是一个高中生,而根本是未来的企业家。 
当我们把省下来的钱用来买唱片,小说的时候,路生会微笑的看着我们买来的东西,其实你们不必要如此省钱,钱是赚出来的。我们说,那你去赚钱啊!路生把学校文具店的全部美工刀买了下来,一共几十把。在下午劳技课的时候,路生以俩元一把的美工刀以十元一把,超出五倍的价格销售一空。 
路生笑着对我们说,人如果不学聪明一点将永远生活在贫穷之中。路生会批评落名把钱当作无聊的感情赋予给他各种各样的兄弟。名义上是借,实际上有去无回。尽管如此,落名还是如此的仗义。同时对路生对于钱的看重的不屑。 
就像别人说我是未来的郭敬明一样,别人也都说路生会是未来的李嘉诚。可是别人说我是未来的郭敬明是太抬高了我,而说路生是未来的李嘉诚却都是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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