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9我们去哪儿》第20章


你现在就有庞大的路氏集团,你还需要什么。遥乐低下了头。擦了擦眼睛。 
路生呆呆的看着遥乐,遥乐的脸上挂满了泪水。路生走到遥乐面前,紧紧的抱住了遥乐。遥乐哽咽的说,最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公司本来要被收购了的,我们都没有垮,路叔叔死了,我们也没有垮。最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我们不能垮下。 
站在门口的若语擦了擦眼睛,转过身离开了。 
路生从遥乐的话语中才知道原来爸爸有那么多不堪的经历。那么的多。 
所有的人只要有勇气,有拼搏的决心就不会有垮不过的坎。路生,只要我们坚强就没有我们踩不过的挫折。遥乐揽着路生的脖子说。 
在路氏集团的办公楼的不远处。扬形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头深深的埋在怀里,就在刚才可星公司的总部命令他赶紧取的这个城市的主动脉。而这个要求“路氏”一天不垮,他们就一天达不到。 
路氏集团的破产看起来总是明天的事,可是过了好多好多个明天它依旧建在,它的企业范围依旧遍布整个林底。并且一天天顽强的生存着,如同扎了根的老树眼看就要枯死了却又长出了新芽。无论你怎么推也推不倒。这是它的根架,它的根架依旧牢固。 
扬形在林底花费了无比巨大的资金,而如果无法以低价在短时间内收购路氏的话,那可星在林底花费的所有精力都会泡汤。扬形感觉不是他们路氏撑不住了,而是他们可星撑不住了。扬行听说公司在好多方面都面临的困难。 
宁生,你来做我的女朋友吧。林夏从宁生的背后抱住了宁生的腰。宁生脱开了宁生的手,不好吧。林夏疑惑的看着宁生。宁生从林夏的眼神中读懂了一切。其实我对你好,只是因为我觉得落名对你有亏欠,他亏欠你的太多。林夏低下了头,眼神黯然。 
好多时候人们都把所谓的“好”当作爱情,其实在好多时候对##好仅仅只是心有所愿,或心有所欠。 
林夏,我不想参加高考了。宁生望着窗外,太阳洒下来的光斑在一大排的香樟树下显得很温和,宁生看着抱着一大堆书的高三学生微微的发呆。时间过得真快。2004年就到了2007年了。由一个高一的学生转眼就要毕业了。 
为什么。。。,我父母。。。不允许。林夏小声的说道。 
我感觉累了,想休息,而且我考不上大学的。 
宁生把发下来的书都给清好,其中好多的教辅连名字都没有写过。等下我们将书都卖了当废品。宁生说,可是落名却总把它们当作宝。 
路生,落名,我,宁生就那么相继的离开了学校,只有林夏依旧在为即将到来的高考做努力的奋斗。毕竟他和我们不同,是好学生,有着美好的前途。 
我和宁生开始出动各种关系来寻找关于落名的一切,我们问过落名的爸爸,落名爸爸说,他死了也不关我的事。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他的眼睛里有眼泪在涌动。 
在这个繁华的林底里,一个人的消失与出现都是很平常的事,没有人会去在意,除了他身边的人。当你去向别人打听一个人的时候,他们会说,不知道。仅仅只说不知道,因为他们没有时间花费在一些和他们无关的人的身上。 
把林底的范围在扩大一点,高大豪华的路氏集团办公楼里,穿着笔直西装的路生对一个青年说,在去年,有一个叫落名的少年在老街上打架被关,你去查一下被关在哪里。说着从包里拿出了几张钱给了前面的人,你的小费。 
青年男子的身上有着##侦察社的字样。 
每个周末几乎都会有老师带着学生如同导游带着游客用观赏动物一样的目光来看待他们。 
每当这个时候,落名他们都会低下头,不说话。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落魄的样子。 
应该还有三个月就可以出去了。落名对程成说。程成就是落名上铺的男孩。彼此之间的默契让他们成为了好朋友。程成在这里呆了一年半,因为打架。用刀捅了别人。 
程成笑着说,我应该会比你快一个月。落名也笑。你出去后,打算干什么。程成说,依旧去酒吧做事,好多人都认识。 
程成在初中的时候就没有读书了,一直混迹于酒吧。认识一家酒吧的老板就一直为老板打工,做打手。 
落名知道路生来过少管所。因为狱警对他的态度好了好多。有一次,落名看见路生开着车子离开。程成看落名落寞的脸,羡慕别人有车啊。落名摇头,他是我朋友。 
程成羡慕的说,你朋友真有钱。落名知道路生一定是觉得亏欠了自己,可是落名从来没有怨恨过他。真的没有过。路生永远都是我兄弟。不像林夏。而年和不像路生,落名心里其实什么都清楚。 
2迷茫的世界
晚上,我回到家的时候,爸爸对我,到哪里去疯了,这么晚才回来。我没有说话。我知道爸爸还是对我的退学抱有很大的成见。爸爸见我没有说话,说,你姐姐今天晚上回来,十点钟到车站。你去车站接她。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感到很惊喜, 
姐姐已经三年没有回家了,真的挺想她的了。我看了一下表,9点。但是我还是迫不及待的去了车站。到了车站的时候,我发现还只有9点30。我坐在林底广场的栏杆旁,看着林底的夜色。以及还在不停穿梭的人群。感到莫名的欣喜。等了好久,我才从人群里看到了姐姐。姐姐提着一大箱行李,而她的旁边站着一个男子。 
心中的欣喜本来是为一个人的,却因为俩个人的到来而分散。我朝姐姐喊道,年莉,这里。姐姐从人群里看了好久才看到正向她挥手的自己。我走了过去接过了她手中的行李,对着旁边的男子笑了笑,哥哥好。 
姐姐说,你怎么比我高那么多了。我说,肯定啊!长大了嘛。姐姐笑着拍着我的肩,弟弟是长大了。每次姐姐都对我说,怎么这么高了。尽管自己知道自己没长高多少。应该是长大了吧。 
姐姐说,听爸爸说,你没有读书了。我低着头,恩。不想读了。姐姐笑了,傻孩子。 
我走后爸爸怎么样。姐姐小声的问。旁边的男子没有说什么,一直沉默着。 
很生气。我小声的说道。然后又补充了一句,经常在家叹气。 
回到家后,爸爸妈妈很殷切的接待了姐姐和姐姐的男朋友。姐姐的神色显得很不自然。指着男子说,我男朋友。然后男子把一大堆礼品递到了妈妈的手中,伯母,拜访拜访你们。妈妈接过了礼品,何必这么破费。我觉得妈妈的神色中带着一份轻蔑。毕竟那些都是些便宜的东西。 
几天后,男子就走了。姐姐去送了他。姐姐从车站回来后,爸爸对她说,回来搞户口转移的吧。姐姐点了点头。头自然的低了下去。我站在旁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为什么就不能选择一个好一点点的,偏要嫁到那个穷地方去。爸爸对姐姐吼道。姐姐低着头,没有说话。硕大的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妈妈走到姐姐的旁边询问道,别去了吧,反正还没有结婚。小心的语气。姐姐哭着冲进了房间。爸爸在房子里不断的抽烟,妈妈一直在叹气。 
毕竟这个还不是很开放的城市没有很开放的思想。也也许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与亲人往上爬 
几天后,姐姐说,要去广东。爸爸妈妈都没有说话。姐姐提着行李走出了家门。爸爸把户口转移证书给我,你去给她吧。我跑出了家门,看到姐姐走出了很远。姐姐回过头看着我,微笑的说,弟弟,你怎么出来了。我低下头小声的说,你可不可以不嫁过去。 
我真的希望姐姐可以留下。姐姐的神色过于惊讶,好像惊讶这些话竟然出自她弟弟的口中。姐姐摇了摇头,你不懂的。我看见姐姐的眼中有无可名状的模糊。我“哦”了一句。又接着快速的走了起来。 
年莉停下了脚步看着前面的男孩,挺拔的脊背,瘦长的身体。 
突然觉得年和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已经懂得人生的无奈与残忍了。 
到了车站的时候,我把户口转移证明给了姐姐。爸爸让我给你的。然后背过头哭着跑走了。我能感觉到姐姐也在哭。 
莫,如果我们都能够选择,我们会不会选择悲伤的活着。我在车站旁边的网吧里和莫聊天。莫是我的一个网友,我们是在安妮宝贝的群组里认识的。我们同样都迷恋安妮的文字。迷恋伤痕。 
阴暗又带着生命的坚强。我想我读出的只是安妮宝贝的文字,而莫能读出的却是安妮宝贝文字里的感觉。因为从我和她的聊天中我觉得她比我经验丰富。 
年和,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能够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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