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攻是神兽》第166章


最后还是滕子诚和汪敬海的到来拯救了他。
滕子诚一贯没心没肺,又没见过凌笑这人,对他的死亡毫无感觉,毫无诚意安慰凌霄两句后,便打开话题,“那个凌笑死之前说的那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什么才是邪神的弱点?光吗,还是说是什么特殊的光。”
一时没人理他。
见自己告白的对象如此尴尬,汪敬海接过话茬,“应该不是普通的光线。邪神在下面的时候不止一次显露真身了吧,那时候可都是大白天呢,也没看他受到什么影响。”
滕子诚冥思苦想。
“不是太阳光线,那有没有可能是月亮的光、星星的光,又或者是火光?雷电光?我们总不能特意选个打雷的时间去找他单挑吧。”
他乱七八糟一通胡扯,反而吸引了凌霄的注意。
凌霄强制自己不去思考凌笑的事情,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话题上来。
“我和他打过几次交道。太阳光确实对他没用,至于晚上如何,我还真没见过。”
滕子诚眼睛一亮,“那就是说有可能咯。”
伽耶罗插话道,“无论如何,能逼得邪神大张旗鼓给凌笑施咒都要保住的秘密,我认为凌笑的话应该是真的。邪神确实有弱点,而且是致命的弱点。”
只是这弱点到底是什么,就很难搞清楚了。
四个人坐在一起讨论半天,也没讨论出什么头绪来,反而是滕子诚和汪敬海、伽耶罗,三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却又不能说服对方,竟然越说越火大,讨论到最后,险些动起手来。
“噗。”
一声微不可听的轻笑传来。
伽耶罗一直注意着那边,立刻收起要和人拼命的架势,坐回到凌霄身边。
“笑了就好。糟心事可多了去了,若是桩桩件件都往心上去,你怕是很快就要成为一个皱着眉头的小老头了。”
本来话说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偏偏伽耶罗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又多嘴补了一句,“就像你那个家主爷爷一样。”
吵吵闹闹的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滕子诚离伽耶罗近些,便偷偷用手指捣他后背,换来对方一句不耐烦的,“干嘛,有话快说!”
滕子诚很是委屈,手上用力地戳了伽耶罗一下,疼得他直起腰转过身,正想开口训斥,目光定格在了门口。
凌霄和伽耶罗两个人原本面对面坐着,伽耶罗站起来,凌霄透过他的身体看见门口的情形。
自家爷爷正拄着手杖,默默站立在门口。
房间里顿时弥漫起一股极为尴尬的氛围。
如果明和在,凌霄一定会一把抓住他,什么武道功法,先通通抛到一旁不管,只求他能解决一个问题:我家小攻说我爷爷坏话,被当事人逮个正着,该怎么办???
反正凌霄自己是一脸慌张的站起来,张口想要给伽耶罗救场,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凌家老爷子给截下。
老爷子脸上并没有盛怒的颜色,他甚至没有踏进房间,只是在门口站着嘱咐一句,“凌霄,你随我来。”
凌霄便乖乖出去了。
这一次,伽耶罗可没有立场拦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许久没有亲近过的爱人,又被这个可恶的老头子截胡。
内心凄凉,难以言表。
深感尴尬的汪敬海二人迅速往门口移动。
半个身子已经踏出门槛了,滕子诚声音中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传来,“伽耶罗老大,我要是你,就赶紧去和老爷子道歉去!哎哟!”
一道内劲甩出,恼羞成怒的伽耶罗终于觉得心里舒坦不少。
生气,当场就发了,有利于身体健康。
他从来不委屈自己。
可伽耶罗信奉的这条人生格言,很快就被人无情打散。
伽耶罗守在凌霄房间里,来回踱步。
半个月了!已经整整半个月了!
自从那天在房间里无意间开了老头子的玩笑,他就整整半个月没和凌霄说上一句话。
倒不是凌霄特意不理他。
只是他被那个老头子安排了过多的任务,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就连停下来喝口水的功夫,都有人向他请示公务。
两个人曾经亲密无间的相处方式,就这样被打破了。
这老头子绝逼是故意的!
活了这么大年纪,没想到心眼这么小,真是庆幸凌霄没遗传他这个特质!
伽耶罗咬牙切齿,心里把阻碍他和凌霄亲热的老爷子咒骂了无数回,却没能让老爷子打一个喷嚏。
三番五次搭话失败,伽耶罗终于忍不住了,这天在晚饭后,悄悄潜入凌霄房间,准备“守株待兔”。
然后,空等了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彻夜未眠的伽耶罗怒火冲天,冲出凌霄房间,随手逮住一个人,问到凌霄现在的地点,马不停蹄杀了过去。
凌霄正在议事厅。
因为凌霄带来的信息和凌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表明,凌家已经走到了一个极为关键的分叉口,如果能平安度过,以后将是光明坦途;如果不幸翻车,那绵延千年的凌氏家族,很有可能会毁于一旦。
这份罪名谁都不想背负,只好开了一场又一场,一场又一场的冗杂会议,来决定整个凌家未来的走向。
昨天的会议又开到半夜,凌霄丢下东西,准备回去休息休息,谁知老爷子指着他说,“时间紧迫,你若要回房,还得浪费许多时辰,不如就在这议事厅后的小隔间睡下吧。”
凌霄向来对睡的环境要求不高,便没有回去,倒在小隔间里,一下子便睡着了。
第226章脉脉温情
什么东西……
极度的困倦,令凌霄的反应变得迟钝,迷迷糊糊之中,他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又重又沉,脸颈处还传来奇怪的热意。
他在床上愣了一会儿,忽然伸手用力打下去,“伽耶罗!”
其实在看清人的一刹那,他便撤去大部分力道,手掌拍在伽耶罗身上,就像挠痒痒一样,毫无威胁。
伽耶罗不在乎的受了这一掌,见凌霄醒来,偷偷摸摸的亲近,便变成光明正大的依赖。
凌霄火气上涌,他连轴转忙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有个安稳觉睡,却被活生生吵醒,头痛欲裂。
凌霄张口正要指责,伽耶罗的吻抢先一步印了下来。
或许因为本体是兽类的缘故,伽耶罗的体温比常人高出许多,却并不让凌霄觉得灼热,适度的热意一下子融化了他暴躁的情绪。
两个人嘴唇相触,彼此相亲,热意弥漫。
伽耶罗一连压抑这许多天,早就按捺不住了。
要知道,距离两人上一次如此亲近,已经是将近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对于刚刚进入热恋期的男人来说,简直无异于一辈子那样漫长。
伽耶罗反手扣住凌霄的掌心,仔细打量着爱人的脸庞。
经过数年的历练,凌霄已经完全成长,褪去少年的青涩,开始展现出属于成年人的健壮和轮廓。
午后的阳光撒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睫毛染成金黄的颜色,映衬着脸上微微的红晕,美好得仿佛一幅画像。
美色当前,怎能不让人食指大动?
难忍的热意涌上四肢,伽耶罗反而不着急了,一下又一下,轻轻的,缓缓的,还时不时抬眼望向凌霄,似乎在请求。
太轻太柔,像一根调皮的羽毛,时刻搅动心神。
凌霄终于忍不住,轻轻推了他一把,“快点。”
伽耶罗得令,形势陡变,一反方才的柔和。
阳光温暖,似乎能将世间一切阴霾照散,两道身影在阳光下融成一团,不知世事,只余彼此。
“啊……”
许久之后,伽耶罗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声音中是不自知的慵懒。
迟钝如凌霄也听出来了,忽然反应过来,这里是议事厅的小隔间,他们在这里做了什么?!!
方才被抛到天边的羞耻感重回心头,凌霄快速跳下床,顾不得隐隐作痛的身体,一边穿衣服一边把人拉出隔间,试图把伽耶罗推出议事厅。
“快点离开这里,不要让他们看到你。”
按理说,这时候的男人都很好说话,伽耶罗却不一样。
在他看来,自己好不容易和凌霄见面,话都没说两句,就被嫌弃,是不是凌霄不喜欢自己了?
想起两三天前,滕子诚和龙一然两个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他经过的时候听了一耳朵。
滕子诚说,“哎,你说有的人怎么回事啊,先撩拨的是他,先告白的是他,怎么还敢处处嫌弃我呢。”
龙一然惊讶地说,“你被嫌弃啦!”
滕子诚连连否认,“不不不,我们探讨的是一种假设的情况,假设!”
龙一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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