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红尘杀戮》第92章

西就叫做隔阂。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这话真是至理名言。养父母给他的关怀与爱虽然也填补了他生命的空白，但这份爱终究不如亲父母的爱来得透彻，来得贴心置腑，总是有点残缺的。对爱并没有非常深厚切身体会的嬉红尘，长大了以后也曾对女孩子动过心，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总有些手足无措。爱是什么？他真不知道。
书上说过：爱，是深深地喜欢，喜欢，是淡淡地爱。记得有一次他问过伏特加，那是在小小歌舞团的时候，嬉红尘悄悄的问伏特加：“你爱上她了么？”她当然就是指的小小，没想到伏特加阴阳怪气的说：“爱？老大你不要用这么浮浅的字眼来形容好不好？”接着他又神神道道地说：“要用更浮浅一点的字来形容，喜欢！”
“喜欢？”嬉红尘想说那就是不是爱喽，那就不要耽误人家女孩子嘛！不过嬉红尘没说，因为他觉得伏特加就是没个正形，说不定这正是他想要的，说了也没用。
“对，就是喜欢。”伏特接着他的话说：“老大你要记住：作为一个男人，能用喜欢代替的时候就不要说爱，就好像能花五毛钱买到的东西，你就不要去花一块。”
这是嬉红尘所接受到的关于爱的最简单直接的解释，如果这也算一种解释的话。这当然也是一种解释，只不过是男人的解释，很多男人会在心里面认同，虽然表面上不会认同。男人口头上更愿意接受另一种解释：爱，是负责任。好吧，明天就用这个去唬弄下如烟。抱着这个念头，嬉红尘慢慢进入了梦乡。
他又做梦了，仿佛在一望无垠的大沙漠里，忽然燃起了一地的熊熊烈火，嬉红尘定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没有想到要动。眼前的火焰跳动着，飘渺的红色变成了一道道霓裳，最后幻成了一个女子的影像，嬉红尘努力想要看清她的脸，慢慢慢慢看清了，那是舞者小小，小小一脸严肃的看着他：“爱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嬉红尘怒吼着，他心里想说，你凭什么问我？但压在心里没说。就算在梦里，嬉红尘也是克制的。
影像霎那间变幻了，小小不见了，再出现的却是小娘娘。嬉红尘很惊讶：“怎么哪里都有你？”
“我是你第一次爱的人吧？”小娘娘用着一种肯定的微笑看着嬉红尘：“虽然你的初恋来得晚了些，可是总好过没有，不是么？”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你不是我的初恋！”嬉红尘完全忘记了风度，发疯似的怒吼着，这一刻他想起了我要哭，当初要哭就是用这么一种疯狂的态度面对小龙女的。他也很奇怪自己在这么疯狂的状态下头脑还能保持清醒，还能想到自己像谁的问题。
小娘娘也没有问到底谁是他的初恋，就这么消失了。嬉红尘却忍不信扪心自问：谁是我的初恋？然后，就这么慢慢的，这个梦就结束了。早上一醒来，嬉红尘马上想到这个梦，谁是我的初恋呢？然后也没想出来，就这样草草吃了饭上线了。
“爱是什么？”
“爱是责任，该做的，就要去做。”嬉红尘的回答不着半点烟火气，语气是那么的平静。
“不对。”如烟摇摇头，然后对这个答案不再评价。
“任老先生身体不适，我答应了他要帮他找药材。答应他的事就应该做到，这就是责任。”嬉红尘干脆胡扯，这种问题无厘头，答案也不会太过固定，反正先往任务上扯总不会犯太大错误。
“哧——，那不是爱，那是爱心。”如烟如此人性化的回答道，令嬉红尘无比惊讶。他忽然想到在打千年棕熊王的时候，那棕熊王受打不过，曾经吐露了一个很是惊人的事实：某些高智商BOSS是由真人扮演的。
如烟能有如此人性化的回答，是不是就是由真人扮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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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红叶真美
嬉红尘的猜测不无道理，如烟如此人性化的回答，一般智能NPC哪会有这个智能？还能根据玩家的话分出爱和爱心？那简直要了那些科学家的老命了！
只是他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马脚来，如烟的一举一动，莫不带有一种NPC特有的呆板，嬉红尘半天不说话，如烟也是一声不吭。
“爱是什么？”嬉红尘试探性的问道。
“这是我问你的。”如烟的回答接得相当快，嬉红尘不得不放弃了试探的打算。似乎不管他说什么，如烟都会有相应的回答，如果这真是人造的智能，嬉红尘只能说：这很强大。
任务还是要继续，但是嬉红尘却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来继续这个任务。好在任务不急，并且嬉红尘也很想等等那些个等级低的人，现在因为他的趟地图行为，他的等级已经到了八十半了，又到了等级榜的一百名之内，这还是现在的数据，昨天他下线的时候还是前十位的。
嬉红尘望望四周，就像如烟那样仰望三十度角，企图发现点什么。除了漫天的红叶，与叶子间隙透过的一星半点耀眼的阳光，嬉红尘什么也没发现。
阳光照下来，眼望到的大片叶子都是暗红的，只有那处在阳光与嬉红尘中间的那几片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在嬉红尘的眼里放射出无限光辉，红色仿佛燃着了的火，在风中摇曳着，让人觉得眼睛仿佛都被灼热了。
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去观察这样的景色，嬉红尘有些醉了，缓缓的闭上眼睛，仿佛眼皮都感受到那热量，猛然间嬉红尘似乎想到些什么，转头看着如烟。
如烟还是雾气蒙蒙的眼睛，嬉红尘望来望去总觉得有些异样。如果是玩家个人设置的形象，是不会选这么一双眼睛的，因为看起来多了一层朦胧，少了一份神采，乍一看很一般，仔细一看还不如乍一看。本来脸型也算个美人了，配上这双眼睛，却未免有些失神。
眼睛！
如烟整天望着这红叶，眼睛被灼伤了，所以永远都没有神采。
嬉红尘松了口气，如果这是这个任务的缺口的话，那么：“红叶真美。”
“知道它为什么这么美么？”过了良久，就在嬉红尘都以为自己错了的时候，如烟缓缓的道。
“不知道。”
“很久以前，这里的树叶都是绿的，绿得青翠欲滴，绿得如同玉琢一般……”如烟缓缓的讲起了一个故事。故事是极老套的爱情，爱得死去活来，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心比天更难测终于有一天其中一个人变了，另一个人哭了。哭了的人跑到了当时的爱情圣地，也就是他们的爱情见证地，就是这片谷地，当时叫做长青谷。
哭啊哭啊，眼泪哭干了，然后再哭出来的就是血，血流到地上，人们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反正人们再也没有见过她，再之后，长青谷的树再长出的叶子，就都是红的了，人们相信，那都是她的血泪。
嬉红尘也被如烟那悠长轻柔的语调给深深地吸引住了，沉浸在故事的氛围当中。
“爱是什么？”如烟再次问道，还没等嬉红尘作答，如烟又问道：“谁拥有了爱，谁又失去了爱？”
好吧，这的确能算一个缺口，不过只是一个提示性的缺口而已。即使引得如烟说出了这些，关于爱是什么的问题，依然让嬉红尘无比郁闷，这是困扰了多少哲学家的问题啊，他怎么可能一眨眼就能给个答案？
嬉红尘郁闷得拍拍头，活动下脖子，因为长时间出神的听故事，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现在醒悟过来了，下意识做了这么一个动作。这一个动作之下，他眼望四周，四周还是那样一片死寂，可是现在他明白这四周为什么会是一片死寂了，那个女孩子眼中的血泪，把这片土地浸透了，所以没有别的生物出现。
因为伤心之极，已经没有了生机，所以没有了生物出现，这是一种很合理的唯心主义。然而……
嬉红尘再次望望四周，这四周他已经看了不下十数遍了，每一次都看得很仔细，不过他相信，如果他的猜测属实的话，这将是最后一遍。
四周什么也没有。
到处都是同样的树，树上红色的叶子，树下暗红的腐叶，除了这些，什么也没有。
除了如烟，与她的白虎，还有那一块她们盘踞的大大的白色石头。
“最后那个女孩子呢？”嬉红尘反问道。
“最后？还有最后么？”如烟疑惑地问道。
“你就是那个女孩子。”嬉红尘平静的说，这一刻，他心静如水。
“你是怎么知道的？”如烟的神情变了，变得无比凝重，凝重的神情当中透出了一股不易觉查的狰狞。
“你说那个女孩子再也没有出去过，但是她的葬身之处在哪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下就是那个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