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坏神之离殇》第250章


昏暗的帐篷内,为之一亮,我突然瞥见,她两个丰满之间一点米粒大小的嫣红,那是一颗红痣,xl也有!
我如遭雷击呆立当场,无边的情欲瞬时熄灭,然后我好像听到自己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脏戛然而止,再砰的一声,化为无数碎块,它碎了。
我喉头一甜,强忍着满口的鲜血喷出,狠狠地咽下。
我机械式的,或者可以说行尸走肉般的更合适一些。笨手笨脚想重新为她穿上衣服。她一把紧紧抓住我的手制止我的动作,同时紧紧地抱住我。没有责怪也没有问为什么,反而说:“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了,让你生气了。”
我很想冲她大吼,为什么爱我的人都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让我背负如此多的情债?为什么??
我想推开她逃离,她不放手,最后我几乎是生拉硬扯般的挣脱她的拥抱,为她穿上衣服。她好像生气了或者感到委屈亦或者两者都有,一把拍开我的手,重重地往后一倒在被褥上。“不用了,让我自己待一会。”昏暗的帐篷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可以肯定她此刻以泪水磅礴。
我无地自容愧疚难当,无意识般地拉起被子盖住她,然后抓起自己的衣物。“对对对不起。”我苍苍惶惶像是害怕什么似的,边机械式地说着边退出帐篷。
“我不需要。”她呜咽。借着撒进来的月光,我瞧见她以哭成泪人。
月光辉映下的冰冷之原上,我向远处狂奔,直到跑得很远了,估摸着她们肯定听不见了,我才敢松开嘴,一股血剑迫不及待地喷薄而出。
第263章 噩梦成真(上)
我跪倒在地,发疯似的,用双手猛击地面。皮开了,肉绽了,甚至手指都好像骨折了,我浑然不觉,直到把面前坚实的土壤击打出一个深坑。
我打累了,心更累了,躺在地上,失神地望着天边的明月很久很久。
我现在真想贼老天降下几道雷来,劈死我算了,可是它没空理我。在它的眼中我不过是一只迷茫的蚂蚁罢了,根本用不着它正眼一瞥。
所以伴随着我的只有冰冷之原上的夜风和渐渐下沉的红月,周边一片寂静,而我想要的正是寂静与孤独。也许孤独才属于我,我也只配拥有孤独。我不敢爱人,爱我的人都会受到伤害,只有孑然一身才是我最好的归宿,这一刻我恨死自己为什么是穿越过来的,没有穿越就不会辜负任何人了。
良久之后,我才回去,快走到帐篷所在时,我停了下来,偷偷摸摸地擦看了一会,是不是海媚尔在守夜,遇到她我不知说什么好,但并不是她而是她的下一岗蒂斐在那里。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由暗骂,这叫什么事呀?又不是被人捉奸在床的奸夫淫妇?mm的!
我从她前面走过,蒂斐像是没看见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而我也不好说什么。直到我掀起帐篷的门帘,身后的蒂斐却突然道:“韦烨,等等。”
我扭头。
她咧嘴,像是要笑,不过没有,然后她挥挥手说:“算了,你去休息吧。”
我猜她知道了海媚尔受的委屈。我走了回去,蹲在她身前,把手按在她裸露的香肩上,尽量使自己挤出笑意问道:“怎么了,丫头。”
她没有回答,看看放在她肩头上的手,轻轻地握住,然后再同样轻轻地拿开,好像那不是我的手,而是一片枯叶落在肩头,下意识地用手弹开一般。
蒂斐一向泼辣就像她的穿着一样热辣,都是有什么就会说什么的人,从不藏着掖着,如今变得这样静静地我有些无法适应。问道:“有事?说说好吗?”
“没事,我哪有什么事。我只是……”她说着眼神里有些责怪之意。“不想像海媚尔那样哭,所以,你别碰我,我不想哭。”说着她还鼓起香腮并挥起粉拳,摸样十足可爱。“死韦烨,你都弄哭两个人了,要是把我也给弄哭了,我会揍你的。”
这样的威胁近乎在撒娇,使人感觉是像在享受,可惜我无心思受用。“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就我们几个人,想不知道都难。”她有些愤愤然道:“死韦烨,我们四个都被你弄哭两个了?你是不是要把我们每个都给弄哭了,才甘心?”
我羞愧地低下头。“其实,我也不想的。”
“不想?那还把人给弄哭?我看你真是有病。”
我站起身来,像是在自嘲也是在承认。“也许我真的有病,而且肯定病得不轻。”我顿顿,往帐篷所在看看,感受到那里和夜色一样寂静,问道:“蒂斐,她睡着了?”
“刚睡下。”她点点头然后怒视我。“应该说哭累了才睡的。”
不委屈才是怪事,我恨死我自己了。“抱歉,我很对不起你们。”
“你除了道歉不会别的什么了吗?”蒂斐愤然道:“你明明知道我们要的不是道歉。”
当然不是,她们要我的爱,就好像她们无条件爱着我一样,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蒂斐也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我,然后眼神从上往下扫,最定格在某处。她又似揶揄又似玩笑地说:“韦烨,你不会真的有病吧?”
如果换做平常,我一定恶作剧地说,是有病啊,要不麻烦你来检验检验?但现在我那里有什么心思说那样的话。
“身体上的疾患可以医治,但心里的痼疾,就无药可医。”我说着转身而去。
“说出来,说不定我们能帮助你。”
我边走边道:“帮不了我,说出来也没用,除非我失忆了。”忘掉穿越以前的一切或者忘记你们,这句话我没有说出。
我虽然没有回头,但感觉到那丫头木了一下。“我不知道你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你是男人,我们的丈夫,就应该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
我停下,转过身去,淡淡地说:“可惜,恰恰我就是那种不敢爱也不敢恨更是只拿得起却放不下的人。”
她一时间沉默了。
我问道:“这样的我,你,不,你们都想不到吧。”我顿顿。“蒂斐,你后悔嫁给我吗?”
她摇头。“没有,我想她们也没有。”
“为什么都对我这么好?”
“对你好是应该的,我们都是你妻子嘛。”
我叹了口气。“可是,我却是个失职的丈夫。”
“我想,你也不想的。”
我承认。“不想又如何,我不可能……”忘了你们或者xl,这句话我实在说不出口。
“我相信,你会变好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我很有信心,我们个个可都是大美女哦,你难道舍得一直把我们晾着,暴殄天物吗?”蒂斐她这话,像是在自恋又像是在玩笑。但我明白她是不想我今晚太过纠结,所以说了一句类似于玩笑的话。
“谢谢,我想我会好的,晚安蒂斐。”不等她再言,我已钻入了帐篷。
毫无意外,睡不着。想了很多想到头疼欲裂,最后不知咋的竟然昏昏沉沉睡着了。
又是一个可怕的梦魇缠绕着我,擦擦心有余悸的冷汗,微微掀开门帘往外看,此时是雷思婷在守夜,看看天色,估摸离天亮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快到我站岗的点了。
稍稍整整衣衫,我出去。“辛苦了,思婷,你去休息吧。”
她没有回头。“为什么不睡了,离你站岗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呢。”
“没关系,早一些也无所谓,去休息吧。”
“是睡不着吗?”
我苦笑,不做声,算是默认。
她站了起来,解开披在身上的风衣,为我披上,整个过程十足是一位幸福的**摸样,我的心又开始痛了。“谢谢。”好像除了道谢,我真不知道还该说什么好。
她整整披好的风衣,有些责怪的说:“我要的不是相敬如宾,这是我作为妻子应该做的,所以你无须道谢。”
我无言以对,她这句话跟蒂斐所说的意思其实一个样,我们要的不是道歉。
“那我去休息了。”她像是要笑,不过没有,转身离去,但又停下了,回过头来,问道:“老公,你……”她顿了顿,像是做什么决心一般。“你真的爱我,不,我们吗?”
我还是无言以对。说爱吗?好像太假了,说不爱吗?好像又有那么一丝爱意,或者说出于丈夫的责任,毕竟我们结婚了,再则说不爱,她难免会伤心,我给她们的伤害还不够多吗?所以我只得沉默也只有沉默了。
见我无言,她肯定懂了。“把火堆烧旺些,黎明时分很冷的。”说着她消失进了帐篷。
我感慨万千……
红月西沉,带走天地最后一抹亮色,除了身边的火堆,还在顽强的跳动,散发的光与热照亮着区区一隅外,整个天地一片寂静混沌,这是黎明前的暗黑,黎明很快就要到来。但属于我的黎明在哪?我的未来在哪?难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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