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蛮妻》第20章


“你!”他气得掐住她的脖子。 
“怎样?你嫌我身子脏就别碰我!”她就是忍不住要挑衅他。 
“我就是要碰你!”袁睿的眼中喷火,他抓紧她细瘦的肩头,猛力一送,将自己肿胀的灼热全没入她紧窒的体内。 
雨脉惨叫一声,整张脸都疼得紧拧在一起。 
他当然看到她苍白的面容和疼痛的表情了,可是强烈的怒意和生理的欲望却使他变得残酷冷血,他不容她退缩,一遍又一遍来回侵占她的美好。 
雨脉无法言语,纵使内心尖叫着抗议,然而身体却随着他惩罚性的律动,被一波波愈来愈汹涌的情潮给淹没。 
最后,当袁睿将种子撒入她体内时,她竟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他紧紧抱住她,久久不肯撤离。他的汗水把两人都浸湿了,他的气息浓浊地喷在她的颈项,他的一部分也还嵌在她体内。 
“够了吧!”雨脉瞪视着上方,愤怒、挫败、羞辱,各种纷乱的情绪随着高潮的消褪而涌上心头——她居然在他恶意的占有下还无耻地回应了他,她无法原谅自己,更无法原谅害她失控至斯的他。 
袁睿撑起上半身,看着怀里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对她的欲望并没有因一次的发泄而得到平息,相反的,在尝过她的滋味以后,他只有更加沉溺其中。 
“不够。”他的声音渐趋嘶哑,鼻翼翕张。“怎么可能够呢?” 
雨脉瞠大眼,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你不要得寸进尺了!”她发出怒吼。她才不要再经历一次…… 
袁睿根本不听她的拒绝,迳自开始抽送。 
雨脉再也忍不下去,使尽全力,把他踢开,两人气喘吁吁地相互瞪视,雨脉怒气腾腾,袁睿也好不到哪去,更糟的是他还得咬牙承受下腹近乎痛苦的欲望。 
“是刚刚那个娘娘腔的家伙吗?”无法舒解的窒郁令他的情绪更加失控,他嘶声质问。 
“你在说什么?”雨脉皱起眉头。 
“是因为他对不对?当初你之所以千方百计要杀我、要离开袁家,就是为了要跟那家伙双宿双飞,是不是?”他捉住她的肩,面目狰狞,双眼布满血丝。 
雨脉寒着一张脸,不承认也不否认,倔强地咬紧下唇。 
“你为什么不承认?你的第一次就是给了那个男人的,是不是?或者,你还有其他的男人?”她的沉默让袁睿更恼了,嫉妒已经啃食了他的理智,让他口不择言。 
太、过、分、了! 
雨脉扬首,以充满恨意的眸光瞪视他。 
“滚。”她吐出绝冷的一个字。 
他一震。 
“我不想再看到你。”她的眼里没有心虚、慌乱,只有愤恨与鄙视。 
那是因为她不爱他。袁睿顿然领悟,并大受打击。她不爱他,她爱的是那个男人,所以她会这么理直气壮、义无反顾。 
他默然放阴她,一脸灰败。他不再需要答案,他已经知道了。 
起身、着衣,一切都是木然、没有表情的,然后他甩门离去,再也没看雨脉一眼。 
她孤独地被留在凌乱的床褥之中,呆滞地瞪视紧闭的门,许久都不曾移动……
第九章
宁儿推开姑爷的房门,望见桌上分毫未动的饭菜,原本忧虑的小脸儿拧得更紧了。 
自从姑爷和小姐从京城回来,就发生了好多事。先是小姐突然回云霞山居,姑爷虽没说什么,可那几日谁都看得出他变得沉默少言,暴躁易怒。 
就算是那样,也不像现在这模样来得令人忧心。这一、二天,他是什么也不吃,武功倒是发了疯似地练,再这么下去,身子怎么撑得住呢? 
她知道二天前姑爷去看过小姐了!八成是小姐的倔脾气,又给姑爷罪受了。 
宁儿走进内室,看见躺在床上的姑爷一身酒味,床下还丢了几个空酒瓶。他醉倒了,纵使在睡梦中,一双剑眉仍紧紧纠结在一起。 
宁儿叹了口气,低下身来收拾残局。她再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小姐离开袁家那天掉的眼泪,着实让她吓了一大跳,她从小伺候小姐,还是头一回见她在人前落泪。那时她就知道小姐对姑爷……恐怕不如她嘴上说的那么绝情。再仔细想想,姑爷虽待她体恤关切,但与其说那是男女之情,不如说他是将她当成妹妹一样对待。 
虽然不愿承认,但恐怕她的凤凰梦是碎了…… 
宁儿其实不会太难过,反而有点儿如释重负。 
本来嘛,姑爷对她的荣宠,她一直没有踏实感,总想他跟小姐才是郎才女貌、璧人一双,而两人是互有情意,只是都倔强的谁也不肯让谁。 
可倒楣的却是她——不但被袁老夫人责怪,还惨遭下人们孤立,大家都把她当成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狐狸精了。 
冤枉啊!她哪有那能耐啊……人家她才不会死赖着姑爷不放呢,那天小姐要回云霞山居,她本来就要跟小姐一起回去的,是小姐不准她跟,还要她照顾姑爷,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呀! 
“姑爷,别睡了。”宁儿摇着他壮若蛮牛的沉重身子。“这样会着凉的,先起来换件干净的衣裳。”他的衣襟都被酒沾湿了。 
袁睿睁开眼,空洞的双目中布满血丝。他花了半晌才听进宁儿的话,他跟踉跄起身,勉强直起庞大的身体。 
宁儿为他宽衣时,自他的衣襟内飘下一缕月牙色的丝绢。她弯腰拾起,映入眼帘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绣帕。 
“姑爷,您明明念着小姐、想着小姐,为什么还让小姐走?”宁儿幽然叹道。 
袁睿虽然因酒醉而头痛欲裂,但还是把宁儿的话听进去了。 
“谁说我想她、念她来着的?”他怒恼地低吼。 
不承认,他绝不承认这种事! 
“您就别再骗宁儿、骗自己了。”宁儿看着他的目光充满怜悯,她扬了扬手中的丝绢。“若您不爱小姐,又怎会贴身收藏着她的绣帕?” 
“你刚说什么?这是雨脉的?”宁儿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他脑中一片混乱…… 
“是啊,这是小姐用惯了的绣帕,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您瞧,”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她让他看丝绢一角的精致绣蝶,这还是我帮她绣的呢!” 
袁睿呆立着,感觉像被当头淋了一大桶冰水。 
无数个画面在他脑中闪过—— 
新婚之夜他对她表白自己另有所爱:她对他若有似无的恨意;他总在她身上感觉到的熟悉感,还有……二天前,他恶言指控她婚前失贞! 
他的脸倏地刷白——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认出他来,他却一直被蒙在鼓里。想到她是如何冷眼看他的苦恼、疯狂…… 
“姑爷?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宁儿忧心地问。 
袁睿没有听到她说什么,他一会儿抿紧嘴唇,恼火地眯起黑眸,一会儿又匆地满脸涨得通红。看他这个样子,宁儿忍不住担心起来。 
“姑爷?您要去哪?” 
在宁儿的惊叫声中,袁睿陡地冲了出去,宁儿则跟着追到房门口。 
“你的外衣都……还没穿呐……”她喃喃对着已空无一人的回廊说道。 
雨脉在睡梦中猛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她袭来,她无暇细想就反射性地挥出一拳。 
想不到她用足力道的一拳在空中被拦截下来,她连忙睁眼一看—— 
“你来做什么?” 
袁睿伫立在她床前,一头黑发披散,下颚布满胡渣,脸上阴鸷危险,更可怕的是衣着凌乱,看来真的……好吓人!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嘶声怒吼。 
虽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宋雨脉明白他在说什么,然而,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轻易松口,脸上不露任何情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出去,别再来打扰我。”她冶冷地睨他。 
“别再装傻!”他额上青筋暴凸,她的镇定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夜被我占了清白的女人是你?” 
宋雨脉猛震了一下,血色顿时自脸上消失—— 
“那没什么,我都忘了。”她从容地抽出几乎被他折断的手掌。 
说谎,他不信这种事她会“忘了”,他猛地攫住她的肩头,气愤的收紧。 
他怒视着她,而雨脉也无惧地回瞪他,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溢满倔强而不肯认错的神情让他若恼,同时也令他深深沉溺。 
该死的!他究竟要拿她怎么办? 
“跟我回镖局。”袁睿恶狠狠地命令。 
“不要!”雨脉也干脆的拒绝。 
“我不可能让你再任性下去了,现在我知道那夜的女子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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