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狂任心》第130章


小飞雪粉颊微晕,她嘟着嘴瞪着小赌道:“是嘛!你现在是江湖中的大人物,鼎鼎大名的果报金童,跺跺脚,地都会动吶,我们小小的银城岂敢不遵法谕!”
这话又捧又讽,连挖带刨,小赌只好嘿嘿干笑两声,搔搔那头马尾,转开话题问道:
“道长,冯老爸不在观中吗?”
无为道长淡笑道:“他说要下山看个朋友,出去有一阵子,也许就快回来,怎么,你是来找他的吗?”
小赌神秘笑道:“大概吧!”
此时,殿旁侧门进来一人,小赌抬头一看,叫了声:“我的乖乖,他不是在面壁吗?
怎么放出来了呢?”
来人正是冯达,他见到小赌高兴道:“小赌,我听说你来了,特地找你聊聊!”
冯达愉快的神情,一点也没有旧隙的样子。
小赌微感惊异,心想:“怎么回事?他不是很恨我吗?”
小赌又怎么会知道,面壁思过的冯达真的已经大彻大悟了。
无为道长一笑道:“小达,你就带小赌到涤尘轩坐坐,两人好好聊聊。”
冯达道:“是的,掌门师伯。”
他转向小赌道:“小赌,你愿意赏光吗?”
小赌也想和冯达好好聊聊,当下便道:“当然愿意!”遂又对无为道长道:“道长,我想在山上多玩几天好不好?”
无为道长虽感有些奇怪,却以为小赌是想和风自儒多聚聚,便点点头道:“当然好啦!欢迎你多留几天。”
小赌高兴地摆摆手道:“那我就聊天去啦!”
对小赌孩子气的表情,动作和口气,二位道长报以发自内心的微笑。
于是,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们,欢天喜地一起离去。
涤尘轩内。
小赌他们和冯达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谈话,终于尽弃前嫌,化敌为友。
小赌舒服地盘坐椅子上,他有意无意地问:“喂,麻将的,你老爸常常出门吗?”
冯达一怔,傻傻地问:“小赌,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麻将的,你老爸替你取个又碰又打的名字,不就是麻将经吗?”
冯达恍然一笑,想当初,还不是为这件事闹开来的,如今这名字听起来,竟是如此顺耳、亲切。
“小赌,你找我爹有事吗?”
“没事呀!随口问问。只是不知道你爹常不常陪你?”
冯达想了想才道:“以前小时候比较常陪我,如今我这么大了,爹自然不会常和我在一起。”
接着一马达又侧过头回忆道:“尤其近三、四年来,爹更是常下山去找朋友,或是四处云游,我也常常下山去玩,我们父子相聚的机会更少。”
小赌感兴趣道:“你爹很疼你吧?”
冯达愉地的点头道:“是呀!娘在我小时候便去世,爹说,我长的像娘,看到我就像看到娘一样,他简宜把我疼到骨子里。”
小赌点点头,有些怅然道:“我羡慕你有个好老爸。”
冯达笑道:“你若愿意,我请爹收你为干儿子,如何?”
小赌苦笑道:“难喽!”
冯达不以为意地道:“不会的,只要我禀告爹,说我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爹他会答应的。”
忽然,小赌只是用古怪的目光看着冯达。
冯达讪讪道:“小赌,怎么啦?为什么那么奇怪的看我?”
小赌突然握着冯达的手问:“你认为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对不对?”
冯达愣愣地点头。
小赌认真地道:“那么我希望你记住一件事。”
“什么事?”
“我也认为,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但是有时候我们会因为环境的关系,或是其它种种因素的影响,对同一件事情,采取不同的处理态度,我希望你在那个时候,能够试着去体会我的心情。
也许我并不愿意,以某种手段或方法去解决事情,但是如果不那么做,会有更多的人受苦受难,在权衡轻重之后,我不得不逼自己选择对大多数人有利的方法解决事情,你能了解我的意思吗?”
冯达奇怪道:“我懂你的意思.我想我也能站在你的立场上去看事情,但是,这和我们做朋友有什么关系?”
小赌淡淡一笑道:“也许有,也许没有,早点谈谈,万一碰上时,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风自儒插口道:“小赌,天色不早,到我那里吃饭吧!”
冯达忙道:“大师兄,就留在涤尘轩吃饭吧!反正爹不在,我只有一个人,吃起饭来也挺寂寞的,人多吃饭,饭都会变得比较香呢!”
小赌站起身道:“好,就在这儿吃,酒国的,你们终南山上,可有好酒,带我去挑挑看如何?”
风自儒也站起身道:“终南山的松果蜜,是祖传秘法酿造的,我带你去挑。”
小赌回头道:“二哥,你和小飞飞先陪麻将的聊聊,我们去去就来!”
杨威默然点头,目送小赌和风自儒出门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冯达聊着。
第二十六章巧计识元凶
风自儒和小赌,从另一条小径离开涤尘轩,不一会儿,来到一处十丈之内没有任何花树和建筑的空地。
“这里是我们平常练剑的地方,十丈之内没有隐蔽之处,最适合说悄悄话!”风自儒停身说道。
“呵呵!少来,我可没爱字开头的传染病,干吗和你这个大男人说悄悄话?”
风自儒微微一晒道:“小赌,正经点,现在情况和当初我们设想的不一样,你打算怎么办?”
小赌挥挥手,不在意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稍稍修正一下剧本就可以。”
风自儒道:“如何修正?”
小赌拉过风自儒的耳朵,嘀嘀咕咕说上半天。
“懂了没有?”
“嗯!我今晚就去联络他们。”
“对了,明天想办法把冯达拐出去一个时辰,我要到涤尘轩逛逛!”
“没问题!”
“还有,我想找个时间去苦脸的坟上上香。”
风自儒闻言,长吸口气,叹道:“我看就明天早上好了,我也要去告诉他,我已将双面人魔宰掉了。”
小赌能体会出风自儒的感觉,在开封他是主祭,风自儒是陪祭,如今风自儒是主祭,他变成陪祭,而这两桩命案,说来全是同一个人,至尊教主所造成的。
厨房里。
小赌正愉快和来自山里的猎户王思文在聊天,小飞雪在一旁看着,觉得好玩极了。
不知小赌是真会还是假会,他飞快的和王思文比手划脚,以手语交谈。
看那样子,王思文全然懂得小赌在说什么,这可真奇怪!
小仙雪边看边呵呵笑道:“小赌,你是比划真的?还是乱比?”
小赌闻言,回头瞪眼道:“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打猎的他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
小飞雪见王思文含笑点头,不禁有些好奇。
她问:“可是你怎么会手语呢?从没见你用过,没听你说过呀!”
小赌神气道:“呵!我老人家的本事多多,岂是你能一一看尽?”
小飞雪不服道:“你少来,我看你早就认识打猎的,还不快快对本姑奶奶从实招出,到底是如何认识他的?”
小赌故作惊讶状道:“哇峨峨!小飞飞,你很不简单吶,怎么新娘子还没当过,就做到姑奶奶,你这是超级的行为呀!”
小飞雪皱皱鼻子,哼声道:“哼哼!姓任的家伙,你少在那里给咱家我打迷糊,故意逃避话题,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话落,小飞雪像包公审案般,煞有介事砰的一拍厨房灶台。
“哇塞塞!小飞飞呀,俺老人家是如何得罪你,居然连姓任的家伙都出笼啦!”
小飞雪见小赌一再的游闪,逃避话题,火大的双眼一瞪,左手插腰,右手突点小赌额头,一副茶壶架势,泼辣的不得了,了不得!
“任小赌,你说不说?”
“哎哟!好嘛!说就说,谁怕谁,干吗赤爬爬的一亨,麻婆豆腐,有本事你就自己猜嘛!严刑逼供算什么?”
小赌揉着被小飞雪点痛的额头,嘀嘀咕咕抱怨着。
小飞雪气不过,飞起一脚踹向小赌,小赌嘻嘻一笑,机伶的翘头,闪过小飞雪这一踹。
小俩口便绕着王思文,追打着,将王思文搞得团团转,转团团。
终于,王思文呵呵哑笑着,拉住二人,不住摇头,外带比手划脚。
小飞雪微喘问道:“小赌,打猎的说什么?”
小赌看着王思文的手语,忍不住哈哈而笑,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又摇头,又挥汗,不胜唏嘘!
王思文看罢小赌所比的手语,瞄着小飞雪,很贼的偷笑着。那若有所指的目光,看的小飞雪好别扭,又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反正定是在取笑自己。
于是,小飞雪突然翻掌,一把揪住小赌的马尾,呵呵笑道:“这下子,我看你往哪里跑!”
小赌头发被扯痛,哇哇大叫:“哎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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