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139章


魂鸢看了她一眼,只是点了点头,便提步步进了殿内。夜狂随后跟上,清浅看了他一眼,跟上去,小声的道了一句,“恭喜夜狂殿下痊愈!”这几日,潇黎可是担心得紧。现在夜狂可算是回来了,想必过会儿潇黎便会赶过来了。
步进殿内,魂鸢便在桌前落了座。清浅将晚膳布好,方才对一旁的魂鸢道:“月下公子说,您若是回来了,请召见他。”
魂鸢拧眉,唇瓣微动,“那就去把他带过来吧!”
“是!”清浅应下,便退出去了。
殿内只剩下魂鸢与夜狂两人,许久,那女子才道:“你是不是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夜狂微愣,不解的看她一眼,蹙眉,“什么事?”他对她向来坦诚,但是有些事情,确实没有告诉她的必要。
“关于你和潇黎的事情!”魂鸢扬首,提醒他。
那男子愣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点头,“你知道了?”他问道,见魂鸢不语,方才接着道:“他是我妹妹!”
“这么说来,上一次在去汴京的路上,是她给大家下了药。”魂鸢语道,并非是疑问,而是陈述。她已然猜到了上次烨华他们全部被捕的真正原因。并非是因为烨华他们技不如人,而是因为潇黎给夜狂做了内应,给他们下了毒。
“你打算处置她?”
“放心,我不会处置她的。”她顿了顿,定定的看向夜狂,扬唇,“或许你还不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
她的话一出口,将夜狂惊住了,“什么另一个身份?”
“她是我座下四大守护神之一,朱雀!”魂鸢说道,目光转向桌上的美食,执起了玉箸。
夜狂当真大惊,不禁蹙眉,“怎么会?”他从小就看着潇黎长大,这么多年过去了,从未发现她有什么异样。怎么会是朱雀呢?这太不可思议了!
直到潇黎与月下一同过来,他才明白,事实是不容他质疑的。
两道身影一并迈进殿内,那时魂鸢刚好用完晚膳,正从桌前离开,想要去院子里舒展一下经骨。
“你们两兄妹,就好好徐徐旧吧!”她侧目,扫了潇黎与夜狂一眼,便提步迈出了大殿。
经过月下身边时,不轻不重的道了一句,“你随本王过来!”
月下垂首,随着她的步子离开。
这大殿之中便只剩下夜狂与潇黎,两人相对,夜狂缓缓从桌前站起身来,将她一番打量。
无形之中,他就感觉到了。眼前的潇黎,气场已经改变了。
“大哥没事就好!”那女子静静的道,面上含着笑意,似乎与从前一样。
夜狂蹙眉,不禁向她步去,抬手将她揽在怀中,抚着她的后脑勺,“是大哥对不起你!”他不知道潇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改变,但是无论她是谁,是潇黎也好,是朱雀也罢,她依然是他的小妹。一直以来都全心对待他的小妹。
“你身上的伤如何了?”潇黎扬着唇角,拍了拍他的后背,将他拉开。
两人叙旧,一并在桌前坐了下来。
而庭院中,魂鸢也是止步,身后的额月下也随之止步。
夜色渐渐沉下,院子里寂静得只听见呼啸的风声。许久,魂鸢才回身看向那一袭红衣的男子,目光沉沉,面色凝重的道:“他几时转生?”
这个“他”,不用她明说,月下也知道是谁。
目光低下,他的脑袋也微微垂下,认真的道:“今夜子时!”新生的千面将会降临人界,再世为人。
“好,你下去休息吧!”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感情。
月下垂头行了一礼,步子撤开,转身却又顿住,“主子今夜要去人界?”他问道,又似是明知故问。
魂鸢抬目,侧头看了他一眼,“有事?”
月下提步,离开的步伐继续,“万事小心!”仅此一句,却让魂鸢微惊。
夜色渐渐下沉,风卷过女子白净的裙衫,向妖王寝殿吹去。魂鸢回去的时候,只看见夜狂一个人立在窗前。
她迈步进去,目光从他身上移开,问道:“潇黎回去了?”
那人这才将目光落到她的身上,眉头蹙了蹙,点头,“你今晚要出去?”魂鸢和月下说的话,他听见了。得知今夜千面初生,他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魂鸢也看着他,四目相对,那女子浅浅一笑,挑眉,“你要一起去?”
“好啊!”夜狂爽快回道,步子向她迈去。
大手自然而然的揽过她的纤腰,另一手撩起她肩上的银发,凑到鼻尖嗅了嗅,他沉眸,“离子时尚久,我们不如先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夜狂的声音低哑,极具魅惑。与此同时,他的唇瓣已经贴上了魂鸢的耳背,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发间。
“夜狂,我有些累了!”女音淡淡的说道,将他的一腔热火浇灭。
微微退开一些,那人才道:“那就休息吧!”失落的语气,却是意料之中。
魂鸢点头,从他怀中步出,向内殿走去。现在距离子时尚久,她可以休息一会儿再出去。等到那女子上了床,夜狂才步到临窗的书案前,落了座。书案上对了一些奏折,须得魂鸢亲自过目审批,既然她累了,那就由他代劳好了。
夜明珠的光辉将整个大殿照得通明,魂鸢面向内侧,眼帘轻轻合着,脑海中却百转千回,如一团乱麻。
许久,久到夜狂将书案上的奏折批阅完。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方才站起身,向内殿走去。
那张白玉大床上早已没了魂鸢的身影,夜狂的脚步顿住,落在眉心的手缓缓放下,不由得眉头轻蹙。魂鸢不见了,一定是去了人界。
不是说好一起去吗?
夜狂轻轻叹了一口气,转步便往外走。他方才一直坐在窗前,没听见凤鸣,这边足矣证明,魂鸢没有召唤小火。黑影步出大殿,目光远眺,看向暗沉的天际。他想,魂鸢肯定没有走远,应该还追得上。
——
长安的深夜,十分寂静。长街上灯火流连不灭,在夜风中摇摇曳曳。偶有几个醉酒未归的男子,尚且摇摇晃晃的走在街上,身影被拉得长长的,似是鬼魅一般。
明月被乌云遮去,打更人的声音远远传来,将那房檐上,女子的目光吸引过去。
她着了一袭素白长裙,银发披散在肩,长身而立。一双美目盯着转过东街的打更人,眸光一转,清冷的扫过西街摇摇晃晃回家去的一青年书生。阴风乍起,卷起女子素白的衣袂。银发飞起,飘在眼前,迷蒙她的双目。一道黑影掠过,速度之快,非常人所及。
空气中浮荡着一丝淡淡的妖气,长街上的灯火“咻”地灭了,整个长安西街黑尽,与东街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立于飞檐上的女子,美目眯了眯,迸出一丝杀意。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周遭忽然黑了,那醉醺醺的书生脚步顿住,一手扶着墙壁,目光疑惑的向上看去。
“今儿怎么这么倒霉!”名落孙山也就罢了,喝个花酒被榨干了银两被赶出来也就算了,现在连回个家,街灯都跟他作对!难不成真是天妒英才,他注定命途多舛。
忽而,身后一阵阴风吹来,他的脊梁骨一阵发寒,不禁汗毛倒竖。
脚下似是灌铅一般,挪不动了。那书生瞬间清醒了些,两眼眯了眯,不禁回头看去。
身后是一片漆黑,他此刻所在的地方,离一条小巷巷口不远。那书生暗暗嘟囔了一句,转回头,弯腰捶了捶自己的腿。还以为是自己心理作祟,被自己吓到了。
脚步挪动了,他松了口气,继续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路过巷口时,一阵阴风从小巷中吹出来,从他身旁吹过。与此同时,似有一只清凉的手滑过他的脖颈,让他一阵寒颤,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什么都没有,方才难道是他的错觉不成?
书生的心再次提起,悬在了嗓子眼。目光也下意识的四下看看,周遭漆黑一片,哪有什么人!
“呸!撞鬼了不成!”他啐了一口痰,乱骂一句,为自己壮胆。
步子大胆的向前,怎知一抬目,整个人都呆住了。
半晌,一声惊叫响彻东街,却又是一瞬泯灭,没吵醒睡梦中的人。
打更人正往东街过来,方才那声惊叫他似乎是听到了,再仔细些听,却又什么声音都没了。更何况,他一路走来,一个人影都没看见,便兀自以为是自己上了年纪,幻听。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声高喊,声音拖得很长,尔后是两声敲梆子的声音。
那打更的人缓缓向东街尽头走去,路过那条幽深的小巷,丝毫没有停留。
然而,等到那打更的脚步声走远,那小巷深处忽的闪过两道红光,紧接着是男子的呜咽声。
那书生的后背死死的抵在墙上,嘴被一只乌黑的爪子捂着,发不出一丝声音。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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