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心之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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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地进入,抵达她的灵魂里面那么深,把她汗湿得滴水的身体贪婪地放在脸庞下亲昵地摩挲,一遍又一遍。敏仍旧那么放肆地呻吟,在我的怀抱里拼命地扭动着,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和很多个‘啊’,用她整齐的白牙齿在我的肩胛上面咬一个个泛起血痕的牙印,每一个的疼都让我的心涌起阵阵的酥麻,激动着我对她更加凶猛地贪婪,让她的身体每被我冲撞一下就似被电击般地抖个不停,那样的颤动是灵魂跟着快乐时才有的。
这一次我坚持得出奇地长久,直到敏忍受不了,用手脚紧紧地搂住我,然后长时间地喘息,心满意足地叹气,但不肯说话。
停下来后看到床单湿了好大一块,只好找出新的更换,才发现下面的褥子也是一样。
“睡吧,你把我累坏了。”冲过淋浴回来,敏关掉灯。但她不安地翻着身,一遍又一遍。
“怎么了?”我搂住她。
“你以后??还会喝酒吧?就像没有为我改变以前?”敏轻叹一声,问。
“嗯?不知道,为什么问这个?”
“没事,想起来了就问喽。”敏将额头抵在我的胸口上。
“你以后??还会为谁而改变吗?”
“不知道。”我隐约感觉到什么,但不敢问起。
“嗯,我也不知道。”敏没来由地说一句。
第一次体验到如此酣畅淋漓的快感,敏在平静之后伤心这一切来得太晚。
夜色趴伏在身边舔舐着仍然不肯罢休的下体里涌动的潮湿和心里蹦跳个不停的渴望。但听着对面君深浅起伏的呼吸声却觉得对抗,以为不可能再来一次。
想起已经在这张床上睡过几十个夜晚,从此将永别,心里立刻漫上悲凉的潮水把欲望的火熄灭掉,成为一片堆满灰烬的荒凉,让敏觉得有些冷,拉过一旁的布单盖在身上。
然后是汹涌的泪水无法遏止地冲出眼眶,没有目的地流淌个不停。
都过去了吗?敏这样追问自己,但得到的答案却让她害怕。有一多半是犹豫,有一少半是不舍,让敏不确定自己在以怎样的心情对待将要过去的一切。想着让所有的痕迹都湮灭是无法做到的不可能,[小说网·。。]在未来的岁月里除了疲惫地面对以外自己还能如何?才知道生活虽然能够用逃离割裂,记忆却永远紧密地相连,就像剪不断的拷贝,随时可以跳出来播放其中的一段,不管自己喜不喜欢。
第二天早晨敏离开时很平静,疲倦的表情说明她昨夜一直醒着,不知为什么。
她使用的东西都安静地放在原处,让担着心的我长舒一口气,以为自己的猜疑多余。一边将木梳上她早晨留下的长头发摘除干净,一边把她换下的内衣埋入盆中,然后撒上洗衣粉准备洗涤。
洗完后感觉困得厉害,索性继续睡,坚持三个多月以来第一次没有去跑步。
中午吃得简单:速食面里加两个鸡蛋,这是敏一直要求的。
下午两点十分时电话铃声响起,我接听。那边很久不说话,只有背景里嘈杂的喧哗声。
“喂??”我又问一遍。
“是我。”
“嗯?”我坐下来。
“我马上登机了。”敏沉默一会,说。
“嗯?去哪里?”
“法国。”敏好像转头和别人说一句什么,然后应道。
“多久?”我憋住一口气,问。
“是移民。”
“嗯?移民?”虽然意料会有不好的消息,但没有想到如此沉重。
“是,移民。”敏轻轻地说,象怕惊吓到我。
“那就是??永远吗?”我的泪水比想象来得要快,而且凶猛。
“嗯??对不起??”敏深深地叹息一声,似在安慰我。
“什么??”我被泪水哽住咽喉,字都吐不清楚。
“对不起??”敏重复一遍,但口气里并没有相对应的歉疚。
我轻轻挂断电话,将敏继续说着的什么阻断掉。
但却无法阻断泪水,一直流到没有了为止。
觉得疲倦,是未来不知该如何继续的茫然在心里喧闹出的烦躁积压在那里无处发泄,于是选择睡觉。
但躺下来后大脑却似被冰冻过般清醒,让更多和敏曾经的过去被记忆剪辑成不流畅的画面,跳荡着一幕幕闪现,曾经那么温馨的场景如今都变成不堪忍受的折磨。
酒吧里还是那么热闹,不曾因为我的失恋而少一点喧嚣。
口袋里的钱不多,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我只喝很便宜的白葡萄酒,懒得说话,一杯接一杯,不兑任何饮料,不用什么佐酒。
这么凶狠地喝还是第一次,所以我对自己什么时候醉掉没有把握。
第三十四章 被欲望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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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有个女孩子过来和我说话,然后坐下来和我一起喝我买来的酒。我们很快将我口袋里的钱喝光,最后剩下的连买一瓶最便宜的啤酒也不够。我曾攥着那张钞票向起子凶恶地高叫,被和我同饮的女孩子拉开。
我们一起走出酒吧。她拦下一辆计程车,和我一起回到我的家里。然后一声不响地快速走掉,不肯留下一点痕迹在。
我知道她必然是个早就领教过这样那样之后带来的没完没了的麻烦和伤心的人,所以才能用如此坚决而彻底的态度对待一切。
这正是我目前缺乏的勇气,所以十分地佩服。
不明白为何只是这么被轻贱和随意糟蹋的东西就会生长成有思维、会如何的生命?像我这般苦苦地为难着自己,却又何必?
而每一个生命的到来难道只是为了这么疲倦地挣扎到死亡就是其全部意义吗?我不确定,知道这是个没人能给出完全答案的问题,所以只轻轻地想一下就放弃,因为不想过度地为难自己。
挣扎着起来,爬到窗台上俯看熟悉的暗夜在光亮不及的地方那么浓郁地盘踞着,有心满意足的懒散。
骆驼被点燃,闪着一小簇鲜红的火焰。用力地吸一口,让烟雾痛快地进入被酒精麻木得更加敏感的大脑,让全身都感觉到轻飘飘的舒畅。
什么也不想,就这样直愣愣地坐在那里,一到天明。
但敏留在心中的伤口依然灼痛,在每一个神经清醒的时刻里。
就算我用酒精将神经麻醉掉,她依然在那里,微笑着和我耍着她的小脾气。
我想着和她的曾经自慰,因为只有如此才能让她离开我片刻,让我有喘息的机会睡觉。只为有足够的精力和她继续纠缠,不然我怕自己会崩溃或者死掉。
曾经去找过一次芬,但她的同事说她出差到外地,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其实我在心里原本就觉得在如此情形下去找她有些卑鄙,如今得到这样的答案感觉就像得到一把锋利的刀,将我和芬之间的联系完全割断,让我再也鼓不起勇气登门。
不久得到消息,英找到一份去南非出劳务的差事,三年的合同,每年两万多美元的报酬。
然后参加英为自己举办的欢送聚会,大家都坐在桌子边喝酒,没有人说话,安静得象葬礼。
分手时英哭起来,搂着我和权,嘴里喔哩哇啦地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真的伤感。
酒吧里不再有我认识的人,只好独自寂寞地喝酒,寂寞地醉掉。醉掉后一个人无法回家,只好睡在酒吧外面冰凉坚硬的水泥地上,感觉更加难熬。
偶尔看到那个叫卢米的女孩子,憔悴得不像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寂寞地喝很烈的威士忌,不加柠檬,不加冰,大口地看着很过瘾。和她打招呼,她只微微笑笑,表示还记得我。
不明白她遭遇什么,也懒得关心。我们各自沉醉在自己的酒精里燃烧自己的血液,不给对方留一点可呼吸的氧,所以看着对方那么颓废的样子都感到憋闷。
最后连招呼都懒得打,任凭对方自生自灭,反正都和自己无关。
卢米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当她看到缩在床的一角哭泣的蕊儿时,心中一片雪亮。
“我为什么就不行?为什么??”蕊儿哭得歇斯底里,从来没有过的那种。卢米扑过去将她抱入怀中,感觉像抱着自己被人欺负的孩子。然后看蕊儿的下面,红肿得吓人,将皮肤胀得几乎透明,让人担心会破裂。
“这个畜生??”卢米激动地跳起来,却被蕊儿一把拉住。
“不怪他??是我要的??”蕊儿仍旧哭。
“疼得忍受不了呵。”蕊儿伏在卢米的怀里说。
“我不要快感,只要能忍住就行,可也做不到??”蕊儿又哭。
“不怪你的,别傻了??”卢米想不出更有用的语言安慰她,同时痛恨这个世界制造这样不堪的痛苦给自己看,到底想要告诉自己什么?
卢米辞去跆拳道教练的工作留在家里专心伺候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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