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天边》第12章


“应该不能,要特殊的人才行。”她摇着头。
“那要什么特殊的人啊?”
“没有味觉的人啊!”
“晕!那还不如我做的好吃呢!至少我这有味觉的人可以吃下啊!”
“我想我可以勉强吃得下去,有比没有总是要好一些的。”娟对我轻轻一笑。
“你到很会接,哎……现在的女人越来越幸福了,真的怀念老社会啊,一夫多妻制多好啊,可以有好多人伺候。现在呢,只有男人自己做饭的份了,还要被逼成家庭主男!”我当时真的是由衷地感叹。
“那你也可以多取几个老婆啊!我无所谓的。到时候,你进了监狱,我可不等你,让你变成光棍!”娟瞟了我一眼。
“不会的,还有其他的老婆会等我的。”我那时特想看她吃醋的样子。
“她们啊!早就跑了,我都不等你了,她们还可能会等你出来啊!男人啊,永远也不知道什么叫幸福!”娟应该也是在由衷的感叹。
“饭都没得吃,还怎么幸福啊!老婆多了,还可以天天换口味,那多好啊!”
“有那么多老婆,天天吵架,不烦啊!”
“烦啊,但……”
“那你还想要那么多个老婆啊?”
“谁叫你不会做饭啊!我没饭吃,饿死怎么办啊?”
“你自己不是会做吗!女人多累啊!要为男人生孩子,要照顾男人和孩子,还要管理收支,还要工作。男人就会享受,到时候还可能去外面找别的女人伺候,女人真傻,女人就是命苦……”娟很有理地说着,“你将来肯定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算看透了。”
“那不一定,那要看你的表现!”我捏着娟的鼻子说。
“不理你了,我要睡觉了!”
说着就将我推了推,弄了弄我的衣服,像是将她的枕头弄的舒服点,然后又靠在了我身上。我动了动,想让自己做好长时间不动的准备,让她睡的舒服点,但她却起来,让我不要乱动,然后躺在我的腿上,闭上眼睛,睡了。
我有一种胜利的喜悦。
第三节 梦(三)
娟真的睡了,红晕的脸颊,让我看到了幸福的颜色。
车厢里很安静,火车在黑暗中发出声响,吵不到车厢里的人们,它留给了黑暗,留给了熟睡的村庄,留给了城市中寂寞的路灯,也被呼啸而过的另一辆火车带走。
当我一个人面对宁静的时候,我的脑袋从来不会平静地倒映眼前的事物。这是我个人的定律。
望着火车中的那么多的人,我想了解一张张陌生的没有表情的面孔的背后,隐藏着多少其他人不知道的故事。那些故事是早已安排好的还是临时安排的?
如果真的有命运的话,他是如何来安排每一个人每一刻所发生的事情?是如何安排人类这一代一代的一辈子而不会搞错也不会累死?中国就有十多亿的人啊!
这是我小时侯在一次关于命运的作文里给老师发出的质问。老师给了我最低分。老师告诉我:小孩子不要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我问老师为什么我不该想这个问题。老师告诉我说等我长大了不用想就会明白的。但现在长大了,仍没有明白。
我总是不自觉的想一些关于命运的事情:
人一生下来他的命运就真的已经注定了吗?
为什么人不能知道自己的命运是如何的?
为什么人又经常叹息命运在捉弄自己?
难不成开始命运告诉了他结果,而最终的结果却不是命运说的那个结果?
我不知道我相不相信命运。有时一个人很安静时会想:我现在坐在这里,世界上其他的人都在干什么?
曾有种幼稚的想法:有一天,在一间房子里,有一种东西,可以看到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每时每刻的行为。也许我天生就是个偷窥逛,但并没有什么邪恶的目的,只是很期盼,因为那样可以让我不用自己去想。
世界上的人,头上都有一片小天空,也都在这个小天空下生活。地球很大,天空很广,而我们只能拥有一小块天地,只在一个小圈子里生存,而且甚至一辈子都在那片天空下面。世界上有那么的人,你却一辈子只能认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有时感到有些可悲。但在这个很小的圈子里,事情却又是那么的复杂,又会想知道世界究竟有多复杂?有时也很怕了解整个世界,怕了解的太多,死时对这个世界没有了眷恋。并不是说这个世界全是黑暗,总觉得人是一种容易记住不好事情的动物。拿我来说,高中时为灾区捐钱,隔壁班的同学跟我借了十块钱捐助灾区,至今我仍记得他还没有还我,现在每次想起他来,第一反应就是他还没有还我那十块钱,而我却忘了,当我去食堂吃饭忘了带钱时,朋友和同学请我吃了几次。
望着这么多的陌生面孔,又有想了解每个人背后故事的冲动。他们从那里来?他们去哪里?他们是在外地打工的还是流浪人?他们在上车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每个人是怎么想眼前其他的每个人的……
与以前一样,又想到为什么自己会与这些陌生人坐同一辆火车,而不是世界上的其他一部分人?也许这也是命运?这里所有人的相同的命运?
曾经望着来来往往的匆匆忙忙的脚步,想过人来到这个世界,男的找到一个女的,女的找到一个男的,然后就一起为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而奔波,还有要为人类的延续抚养下一代,感觉人活着也挺简单的;曾经想过人是为了生存而活着还是为了活着而生存?有时的答案是这个,有时又是那个;感觉人活着又变得那么复杂。
曾经想过:平凡的人最终能留下什么?财产?它在你死后会被儿女分刮;儿女?似乎的确是我们留下的,但身体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我们的姓名?但这个世界上没有记录平凡人的名册……白骨终究会变成土和灰,就连象征着死去的人的坟墓,等过几十年后,也会被推平,覆盖。
又觉得人活一生也是很可悲的。
时针,分针,秒针,终于又一起回到最初的起点,又重新开始了新的征程,望着手表的那一刻,突然懂得:真正一天的起步与终止的时刻,原来都是在一天中最寒冷的深夜,而人们的一天却开始在晚点几个小时后的清晨,结束在提前几个小时的天黑。
醒来时,天快亮了,头靠在娟的肩上,脖子很疼,好久才竖起来。
娟给了我一片湿纸巾,然后帮我揉歪着的脖子。
“你不是说你不睡觉的吗?害我一个人在这里坐着看着你睡觉!”娟抱怨我说——满脸的疲倦。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渴吗?喝点水吧!”娟将打开的矿泉水给我。我喝了很多。
“多喝点吧!你流了好多的口水,我给你擦了好几次,看,我衣服上都是了。”娟擦着衣服上的口水,“多大了,睡觉还流口水!”
“我睡觉不流口水的啊!今天怎么……”躺着睡觉流口水的历史应该去问我妈,但如果非躺着睡的,那可能是会有几次,但我也不记得了,所以就将自己归为睡觉不流口水的行列。
“谁知道呢!是不是做梦的时候看到了很多的美女啊?”娟跃跃欲试的为我将要给出的回答做出反应,并用一种特殊的眼光看着我,告诉着我:否定回答视为说谎,肯定回答必死无疑。
“靠在美女肩膀上睡觉,如果不梦见美女,那说明睡觉的那个人是个女的。”我美美地笑着,看着娟。
“哼!这就是男人本色,如果你可以躺在梦里美女群中睡觉,你绝对不会靠在我这。”娟很肯定地说着。
“天下知我者,俺老婆也!”我装作一本正经地说。
一阵疯狂的撒娇,引来了车厢中刚刚睡醒人的目光,也就是这些目光,把我从那铺天盖地的拳头中解救出来,但那也只是停止了娟的动作,没有停止住她那眼神。
我看着娟那样,忍不住一直笑,娟故意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跟着我一起笑起来,最后还是忍不住了。
似乎我们的吵闹带来了朝气,车厢里从此不再沉闷,所有的人都开始说说笑笑。从娟忍不住笑出来后,就一直靠在我的肩上,那种香味依然。
“我靠着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娟没有动一下地问。
“没干什么啊!”我不懂娟在问什么。
“敢说,一会头动来动去的,一会又一动不动的,还说没干什么。”娟起来,说完又躺了下去。
我停了一会,跟娟讲了那时对于命运,所有的想法。
娟听后,看着我,眼神直直的。
“你脑子坏掉了啊!怎么想的那么古怪!”娟的眼里满是不理解。
“可能是小时候的肺炎烧坏的吧!”我并不想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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