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自传笑看人生》第114章


晕晕乎乎地吃了一碗稀饭,接着又晕晕乎乎地来到了这个姐姐家参加第二场酒战。
年前的一次是去新郎官家,我们是客人,他们伺候着,今天倒了过来,新郎官来到了我们的地盘,我们得尽地主之谊。所幸这一桌子的客人酒量都不是很大,并且本家的兄弟不少,轮番的敬酒让我腾出来不少时间醒神。作为客人的主角看出了敌众我寡的形势,一开始就没敢放开喝;作为客人的二号明显太得瑟了,一桌子十一个人,我本家的兄弟占了七个,你酒量再大也招架不住一个接一个的灌你啊?一开始的谦虚“少倒点儿”,已经逐渐地演变成了尽管放马过来似的“你喝几个我就喝几个”,要不是懂事儿的两个哥哥打圆场不愿意闹出笑话,我们几个非把你整桌子底下去,所以说这人嘛,不能太得瑟,再叼的人他也只能是相对一个人来说比较叼。
初三的中午按照计划应该是和四姨家的表弟一块去走舅舅家的,表弟家的孩子咳得厉害去医院了,走亲戚的日子推迟到了初四。
年前我是想着在家里多待些时日的,可是对爹娘的歉疚让我选择了逃避,回天津的日子定于初五。初三没有蹭到饭局,在家里陪老娘吃了一顿饺子,吃饱了之后,大爷家、四叔家挨着转了一圈,两个弟弟说我快走了,开玩笑地让我晚上过来和他们一块喝酒。
别看我们几个兄弟经常在一个饭桌上喝酒,那是陪着别人喝,喝得不爽啊!巧的是,到了晚上,家里来了一位算不上是客人的叔叔,老爹随便说了一句留他吃饭的客套话,我一看机会来了,赶紧一个电话把大爷家的一个哥哥和四叔家的两个弟弟Call了过来,三个人看来都是蛮期待这一桌子酒席的。作为主角的这位叔叔还没进门,我们兄弟四个就已经在桌子跟前各就各位摩拳擦掌了。老娘一看这架势,大晚上的赶紧系上了围裙开始炒菜,我只能一个劲儿歉然地对老娘说:“您老人家辛苦了!”
我马上就要走了,老娘当然不会真生我的气,一直跟我瞪眼,我已经习惯了,那只是因为后天的分别,一年看不到自己的儿子是每一个母亲想起来都会心酸的事情。这下子可害苦了我的老爹,老娘的一肚子怨气全部发泄在了他的头上,老爹一向话少,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老爹,委屈你了!
老爹的酒量不大,再说了,守着我娘他也不敢使劲儿喝;这个叔叔坐了首位,客人不能夺主嘛,他也不能放开喝;我们兄弟四个那可就不客气了,沾了这位叔叔的光我们凑在了这一张桌子上,哥几个二十多年的感情含量全部化作了酒精成分。从小一块滚到大的,这几年都出门打工难得碰在一块儿,拿这个当过兵的弟弟来说,六年没见了,他这样说的时候吓我一跳,手指头一掰,还真是TMD六年!唉,岁月如梭,一个人抱了一瓶四十四度,来,咱们喝个痛快!
有两年我是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了,毕竟坦白地说我对酒精没有什么好感,让我没想到的是两个弟弟还真有量。大爷家的哥哥可能是担心喝多了一嘴酒臭让嫂子踹下床,三两的一杯子下去就不倒了;我喝了两杯子多点儿,脑袋有些发蒙了,深知身体内的酒精含量已经达到了极限;两个弟弟和我喝得差不多,尚且能骑着电动车回家,这俩小子我是喝不过。
兄弟们走了,老娘收拾桌子,我却犯了饮酒的大忌,那就是喝完酒接着躺下睡觉去了。酒精没有得到稀释斜躺着全部汇集到嗓子眼儿了,我只感觉脑袋发烫,咬牙坚持着不张嘴,不过失败了,值得庆幸地是我及时地抓着了床底下的痰盂,才没有导致酒淹被窝的惨剧发生。喝过酒的人都知道,这一口如果吐了出来,顿时清醒无比,甭说睡觉了,再整上半斤都没有问题。躺在床上翻过来掉过去,我是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了,想了些琐事也是思路清晰,甚至隐隐之中流露英明,脑袋里突然想起了诗仙李白。一代酒仙,留下了那么多的千古佳句,会不会都是吐出来的啊?
坦白地说,在家里的二十多天里,我过得很不是滋味儿,偶尔的痛快也只是强作欢颜,我不止一次地想过早早回天津摆脱这种烦恼,但当这一天真地来临的时候,我却又不由得感慨原来二十天是那么的短暂。
和往年一样,在我走的时候,老娘偷偷地哭了;话少的老爹,在一隅无声地叹着气。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凄凉,爹娘,对不起!
初四走了一门子不大想走的亲戚,初五我便踏上了回天津的火车。早上在车站出乎意料地买到了当日的坐票,火车上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却发现一个孩子和一个母亲已经捷足先登。我不由得苦笑,昔日里公交车上的情景在火车上重演,我真是太TMD伟大了!所幸这趟车上的人不多,找个空隙塞了包袱,趁着别人去洗手间或者是抽根烟的功夫咱还能过去坐上一会儿。自我感觉牺牲还不算太大,心理上倒是也没有太多的不平衡。
胡思乱想地六个钟头之后,下了火车,掏出手机,一通电话把旺财骂成了丈二,路程中的抑郁顿时减轻了不少。公交站上等候808,第一辆人太多,咱再等等;第二辆相比第一辆,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咱再给808一次机会;第三辆车明显比前两辆瘪了不少,我窜了进去。
兄弟姐妹们,过年好啊!就现在的情形,我是弯不下腰来给你们拜年了。左右两胯被两个大妹子紧紧夹住挪动不得,三个人的脸颊相距估摸着也就六公分,车子稍微有些晃荡,三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地相互非礼一次。
左边这位脸上的雀斑,就算是美人痣了,不过这数量上也太多了;右边这位的青春痘已经熟透了,绽放的样子让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就是一个个疮。唉,心里叹了一口气,咋这命苦呢?古代的那位圣人估计也是和我同样的经历,如果是和貂蝉姐姐同世,他老人家也不会放出“万恶淫为首”的臭屁!
公交车人满时候最大的痛苦,我老是隐隐地感觉到一股子硫化氢的味道存在,但一个个紧绷绷的屁股,我是分辨不出来究竟是谁在暗地里开口。
过了一站地,车上的人有增无减,感觉神经告诉俺屁股也被侵犯了,并且明确指出这是臀与臀之间的摩擦。虽然屁股算不上是敏感地带,但毕竟相距不远,不时地挑逗也会让人感觉出异样的。咱可别介吃了亏,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扭转了脑袋,讨厌大妈!咱赶紧收臀,公交车上就是“你退一尺,我进一丈”,我站立的姿势已经逐渐地演变成了“挺”,大妈的屁股还是贴在我的屁股上,眼皮底下的座位上同样是一位三八,咱再继续挺进的话估计是逃脱不了性骚扰的嫌疑了。真是辱我太甚,气运丹田,一股子暗气就从下面放了出去,看着周围几位一齐捏住了鼻子,咱也赶紧地捏住。
切,公交车上放屁,咱用不着脸红!
回到了老地方,床铺还没有收拾,我就先找房东阿姨拉上了网线,吉祥的问候“过年好”没有让王姨感动,孝敬大叔的香烟和茶叶,大叔应该是没有告诉王姨。记得去年我租房不到一个月的时候,阿姨是给我按一天十五,今年是翻了一番,并且阿姨特别地提醒了我,以后大叔再让我上楼吃,一餐按七块钱付账。
我和大叔挺熟络的,我是经常上楼和他一块吃饭,面条一般是我买的,大叔添些菜叶我们煮着吃,去的次数多了有时候我也听不好意思的,不过大叔的邀请我更不好意思拒绝。
一顿饭七块钱的标准,够一碗鸡蛋面加二两二锅头了,强作笑脸附和着王姨,心里已经在想应该是没有下一次了。王姨在跟我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我正在楼上帮她搬东西,听到她的这些话,我的感觉是心寒,虽然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我也同样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年前的打算是回到千子莲继续干半年的,联系了以前的主管,他让我等几天。五天之后再打电话,主管让我再等两天,等着等着,我租房几天的计划就改变成了月租。
第一个月,我一直在复习铁齿铜牙纪晓岚第一部和第四部,零碎的时间就是浏览一些为人所不齿的东西。这一个月,我几乎一个字也没有写过,毕竟一个鼠标和一支笔同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前者给我的诱惑更大。
看连续剧尚且有尝试编写剧本这样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下棋稍微开发一下自己的思维也可以说得过去,不过,一度浏览或者下载一些泛黄的东西,这让我自己觉得很纳闷。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说实在的,高二的时候,也就是2002年,在网吧一位狼友的灌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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