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恋人》第117章


你比爸爸重要。」深春还是依然保持着笑容,她的眼神没有任何后悔、恐惧、害怕,十分地自然,所以我觉得她好恐怖,打从心底地觉得她好恐怖。
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在电视上看到的战争影像,有东西掉到街上,然后就引起了大爆炸,死了很多人,我光是想到那个样子就想吐了,不过,电视里的影像却十分地轻描淡写,主播也只是淡淡地叙述着空爆的新闻,在,爱与和平。的免罪符之下,完全无视于当事者本身的心情而散播着死亡——爱国者飞弹,如果要给深春取个『别名』的话,绝对就只有这个了,那我是什么呢?什么也做不来,不过做什么事结果都是糟透了,就好像是故意的一样,不停地往坏的方向一直前进,超滑稽的,特技就是自灭,自掘坟墓是我最拿手的,以前深春曾经说过我像个人偶,那实在是很确切的说法,所以,我决定了,我的别名就叫做『自掘坟墓人偶』。真是没水准的名字啊,超俗的。无所谓啦,反正只有在我自己的脑袋里才会这么叫,天真无邪的我,现在已经死在这里了,我把自己取名为『自掘坟墓人偶』,就是要把我自己埋进墓穴里。这是在逃避,这是我自己所选择的,自掘坟墓,不是什么命运,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我,也就是说,靠我自己的力量就会变成这样,听起来好像很积极,但是事实是:要是肯定命运的话,那么我很清楚,我的未来就是只有绝望。实在是太消极了,超惨的。不过,我还是要像我自己地活下去——但,我真的很希望什么自我之类的去死。

就这样,我跟深春之间产生了特殊的羁绊,『自掘坟墓人偶』跟『爱与和平的使者』,之后虽然还会再有很多的故事,但这件事肯定是其中最糟的一件,会让我们终生留下阴影的故事,对了,那天晚上去参加同学会而晚归的深春妈妈秋奈,回到家看到了丈夫的尸体之后就疯了,听说好像没有办法分辨现实与幻境,不过那之后我就没有再跟她说过话,所以也不是很清楚,最起码在深春的葬礼上,她看起来还很普通,就是很普通地有点疯疯的,深春对警察说是有强盗侵入杀了她爸爸的,而我在那之前就回家了,未至磨常代婆婆跟可怜妈妈一定有发现到事情的真相吧,不过她们两个什么也没说,这是她们以她们的方式,对我跟深春定罪吧,要是她们骂我们,那我们还会觉得轻松点,我就这样,必须背负着这件事一辈子活下去,太糟了……因此,回想篇到此为止,结束了,没有任何意义,我也没有得到什么救赎,就是结束了,为了开始的结束,今后,我二疋也会继续背负着这个回忆活下去吧,真的好沉重喔,让人想死耶,不过,我不会去寻死啦。
暂定的本篇D 日常篇·再临
那一天——就在我揭发奈多学长的罪行当天晚上。
奈多彰人学长就以杀人罪嫌疑被警方逮捕了。
从塞在社办钥匙孔里的油灰,找出了奈多学长的体毛,成为证据。
……警方的科学办案还真的蛮厉害的耶。
在想到奈多学长或是伊吕波学姊之前,我反而对这件事很直接地觉得佩服。
伊吕波学姊变成正义的名侦探,那一天真的会到来吗?
就算可以实现好了,对这个世界来说,那真的是有必要的存在吗?
从认识她到现在,我第一次对伊吕波学姊的想法有了共鸣感。

两天后。
话剧,真。白雪公主』在学园祭的第一天(学园祭举行两天)下午三点首演,一个小时后,在观众的喝采声中闭幕。
观众还挺捧场的,笑声此起彼落,不过大部分应该是觉得这出戏实在是太可笑了,或是以嘲笑为主吧,但,这也没办法。
演得不好被笑是应该的,戏剧就是这么一回事,大家都是累积经验之后才能成为厉害的演员……夏树是这么说的,但我因为根本不想成为什么了不起的演员,因此被笑就觉得很生气。
尤其是当我出场时,坐在最前面笑的那一对男女,虽然因为太暗而看不到他们的脸,不过听声音大概可以知道他们不是高中生而是大人,「喂喂,谎话连篇的少年要演只讲实话的魔镜耶。」「唉呀,那个孩子二正也有在反省,变成烟一率的好小孩了呢。」这种意义不明的对话。我说,你们也讲得太大声了吧…………话说回来,为什么这两个大人知道我会说谎呢?仔细想想,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声音……算了,这不重要啦。
……奈多学长被逮捕之后,话剧的练习还是持续。
因为剧本已经完成,因此靠着所有演员跟夏树,还有夏树匆忙找来的临时工作人员,总算是成功演出。
伊吕波学姊表面上还是跟平常一样努力排演,但我总觉得有点尴尬,因此尽量避免跟她说活。
……这当然是因为——我把自己搞得像是名侦探一样,聚集了大家解开谜底,揭露了奈多学长跟伊吕波学姊的罪行之后,很帅气地说要放过他们,结果当天晚上奈多学长就被逮捕了。老实说,实在是没有比这个更尴尬的事情了。
既然反正都会被抓的话(尤其是逮捕的理由又跟我的推理完全无关),早知道那我就不用演这一场侦探闹剧了,真不愧是自掘坟墓人偶啊……但我一点都不想要这样啊~真正丢脸。
无论如何,话剧演出总算是圆满落幕,太好了。
接下来,就不用再碰到伊吕波学姊了吧。
好啦,难得的学园祭,今天虽然只剩下几个小时,不过明天一整天,我就要跟深春还有两个妹妹们一起来玩了……
……没办法,已经约好了。
在更衣室脱换下魔镜的戏服,换回制服走出更衣室时,可以听到嘿咻嘿咻,祭典特有的热闹声音,以前我很不喜欢这种气氛的,不过现在却好像没有那么讨厌了,应该是说,习惯了。
自从深春跟我告白之后的每一天,都过得既热闹且开心,像是每天都在办祭典的日常生活,不知不觉中我也习惯了,而且在我自己没发现的时候,已经觉得像是家常便饭了。
「……接下来,嗯,去找深春吧!」
我虽然戏份不多,但穿的衣服却挺复杂的,要绑的地方很多,其他演员的服装,比如说像是小光的礼服或是小矮人女生们的衣服,表面上看起来很华丽,但基本土都只要套上身就好了,而我的衣服却是看起来很普通,但袖口跟胸前却有无数的绳子设计,可以跟魔镜做结合。不知道这是夏树的玩心,还是故意要捉弄我,不过这个机能最后还是没有使用到。
总而言之,在我为了换衣服而大瞢一周章的时候,深春跟伊莉丝、九音还有小光居然丢下我,四个人跑去玩了,真是无情的家伙啊。
……不过,人还真多啊,有的地方甚至是几个超人气的摊位接连摆在一起。
顺带一提,今年的摊位还真是多,几乎每问教室都有活动,学生以外的参加者也很多,多到几乎让人忘掉了恐怖份子之类的那些黑暗事情。
我本来想说随便晃晃应该就可以跟她们碰到面,不过要是她们跑进了鬼屋还是吃茶店之类的,就很难找了。
……要是一直找不到她们的话,又要惹深春生气了……
我边想着这些边在走廊上漫步着,结果碰到了夏树……他一边疟着,一边舔着棒棒糖。
「……久远学姊,辛苦了,是也。」
夏树慌慌张张地将棒棒糖塞进嘴巴里对我说道。
了……夏树,你喜欢吃甜的东西吗?」
我一问,夏树的脸都红了。「……嗯,有一点。」他点点头。这个头上顶个法国面包的家伙,言行举止怎么那么萌啊,我真是不懂。
「久远学姊,可以跟你谈一下吗?」
夏树突然一副很认真的表情,「一下子的话就可以。」我点点头。

总面百之,我跟夏树来到了戏剧社的社办(警方的调查已经结束,因此可以自由进出)。虽然关上了门,但外面的唁一闹似乎没有变得比较小声。
「好啦,夏树,什么事?如果是爱的告白就免了喔,修学旅行的时候我已经受够了。」
「我才不会哩!」
……他斩钉截铁地驳回,有点可惜呢,如果真的是告白的话,那就表示变回女生的我还挺有魅力的啊,我本来是这么想,然后还有点开心的说。
「……呃呃,学姊。」夏树很认真地说。「自从学姊在大家面前说出那起事件的真相之后,我就一直在想。」
「……嗯。」
很自然地,我的声调变低沉了,因为,这不是我想要谈的话题。
夏树也是一脸不知道该不该说的表情,然后……
了……我想,伊吕波学姊掐住纪史元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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