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可有婚配》第58章


麦色肌肤,紧实有力,宽厚的胸膛赤。裸着,上面趴着一颗小巧的头颅,正卖力啃咬,伺候着,哦不,泄愤着。
祁越伸出手掌抚住身上人的后脑,摩挲几下,并没出声阻止,反倒是低低笑了笑。这样被小溪伺候的机会,可真是不多见啊。
以前每次两人欢。爱,都是他卖力伺候,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唇舌并用,满身大汗。愉悦是肯定的,他也非常乐意,只是男人嘛,总是不满足,得陇望蜀,吃了你还不算完,还想着让你红着脸哭着求他,求他把你吃掉。
祁越溢出暧昧的呻。吟,听在小溪耳里弄的他耳尖发热。这混蛋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明明自己是在咬他啊,咬他肉啊喂,他怎么可以看起来这么舒服的样子!
小溪抬起脸有些疑惑地望着他,“你不疼?”
祁越嘴角上扬,幽黑的眼睛里满是笑意:“疼,不过……是这儿疼。”他握住小溪的手,下移,触碰到高高耸起的一团,像根粗壮的棍子,还发着热,烫的人心里直突突。
小溪咽了咽口水,有些犹豫:“那、那怎么办?”怎么办你妹啊自己刚才不是还在咬人泄愤呢吗?!怎么可以一瞬间就投奔敌营还热切关怀起敌方了呢?!小溪默泪。
“娘子你帮我揉揉它,把它揉哭了,它就舒服了。”
小溪:“……”当他是三岁小孩吗?!还把它揉哭了?!以为他是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祁越见人不动作,便也不再废话,大掌握着他细软的手,抚上自己的那处紧绷,上下套。弄,视线则紧紧地盯着小溪不放——面若桃花,嘴唇轻咬,眼眸水润,神情依赖地骑在自己腰上,怎么看,这也是在勾引他的节奏啊。
啧,祁小侯身体里的酒液蒸发不少,神智愈发清醒起来。他握着小溪柔白的手,看着他满面通红不知该往哪啊看的样子,心情大悦,腰腹不由得紧绷起来,他忽地抓住小溪的腰往下一按,自己那处摩擦过小溪的股间,一阵酥麻从腰眼升起,他闷哼一声,释放了出来。
祁越拿了帕子擦去两人手上的粘稠,见裤子上湿了一片,索性便脱了去,彻底的,裸了。
小溪有些呆傻的看着他利落的动作,脸烫的一塌糊涂,连自己的衣衫何时被人褪去也不曾发觉。
“哎,回神咯!”祁越拍了拍他的脸,不正经地调笑道。
小溪眨了眨眼,看着坦然相对的祁越,下意识地去看自己,咦,自己的外衫怎么没了?
“找衣服?别找啦,穿上不还是要被我脱下来嘛。”祁越边说话,边把床边的帷幕放下,霎时床内灯光变得很是昏暗,低迷的暗红色,映着眼前男子结实修长的躯体,俩人又挨得极近,呼吸相闻,一时间气氛变得无比诱人。
小溪忽然觉得,自己今天这是完全被祁越给诱惑了。
而且,还是赤。裸。裸的美男计。
褪去衣衫,直至全然坦诚,风吹帷幕,烛火微摇,映照出床里交缠的人影。
祁越做足了前。戏,直到身下人软成了一滩水,腰腿受不住地缠上自己,这才把自己的那根插了进去。
因为上次“怀孕风波”,使得祁越很是担心,致使两人在那之后的欢。爱中,祁越很少再去小溪的前穴,好在□花更为紧致惑人,再加上两人配合默契,房事方面,倒也一直是非常和谐。
只是俩人都有些不满足。
祁越不满足的是次数太少,因那处并非正常的交。欢所在,再加上小溪身子骨较弱,他不敢也不舍让小溪难过,每每伺候的他舒服了,祁越便也就收了手,实在憋不住了,便用手发泄掉那多余的精力。
而小溪……他是在这洞房花烛夜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麻痒难耐,原来竟是渴望祁越的缘故。
他……是想祁越把他玩遍的,前前后后,从里到外。
祁越前后抽撤着腰腹,在那紧致湿热中来回抽。插,他伏在小溪背上,啃咬着那被汗湿的白嫩肌肤,留下片片红痕,听的小溪在自己身下无力的呻。吟,他心底油然一种满足感。
大战几番,在祁越都觉得自己有些孟浪了,把小溪翻身压下、狠狠冲刺一番释放了时,正欲洗帕子把人给擦拭干净,却不想自己的腰上攀上来一双修长大腿。
“前、前面也要。”
祁越眼神幽深地望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男子,满面红潮,头发都汗湿了贴在颈边,咬着嘴唇哀哀地看着自己,哑着声音说着这样的话,他低吼一声,把那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对着那满是水液的花户冲了进去。
次日,小溪犹在沉睡,脸色发红,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没一处好的,全是青紫。一早就醒来的祁越有些懊恼,虽说也有满满的成就感,但更多的是担心——
昨夜,他没把持住,又反复弄了那前穴不说,还射了进去。
他看着旁边睡的安稳的小溪,眼神有些复杂。
有孩子当然是好的,但若是威胁到小溪的安全,那,一切就都免谈。
作者有话要说:咳,请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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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评论说这文的cp略多,有些抢戏,其实我也意识到了…==
我会注意的
但是呢,我想解释一下,这文我已经分了三卷,分卷的目的就是想每一卷都有不同的侧重点。
第三卷“山有木兮木有枝”主要是想表达的是下一句,“心悦君兮君不知”,有那么点暗恋的味道
这里可以剧透一点,之前就提过说何欢是有小秘密滴就和这个有关
所以第三卷他们的戏份会比较多…╮╭
也许是我想表达的有些多,所以就有些主次不分了…道歉先我会注意哒
热烈欢迎大家与俺交流~另外以后的话可能都是晚上才更了,大家可以晚点来看~就这些,爬走~
第47章 隐映来
望着渐渐远去的侯爷府大门,门前站立的芸姨犹在挥着手帕,小溪放下马车的帘子,有些犹豫地对祁越道:“祁越,咱们……就这样离开家好吗?”
祁越一挑眉:“这又怎么了?咱们只不过是去酒楼和我那几个兄弟喝点酒聊聊天,这又碍着谁哪啊了?”
小溪绞着手指,脸上飞上些许红晕:“我、我这不是才刚进你们家嘛……这几天都没好生孝敬过芸姨……”
祁越看着他羞窘的样子,忽地明白过来自己这娘子是在纠结什么事儿,他朝娘子挪了挪,直到两人靠的极近,几乎再没有多余的空间,这才罢休。
“记住了,我娘顶不喜欢你喊她芸姨,你这个儿媳妇可是她盼了许久的。”祁越笑着逗他,“诶?来跟为夫说说,咱们这都成亲好些天了吧,怎么你还说你没好生孝敬过咱娘呢?”
小溪的脸又红了几分,水润黑亮的眼睛飞快地瞪了祁越一眼,尔后又恢复那小媳妇模样,绞着手纠结着小脸,“我、我这些天在干嘛,你、你不是比谁都清楚!”见祁越仍只是弯着眉眼笑望着他,小溪恼了,伸手就要去掐他,却正好被祁越抱个满怀。
娘子投怀送抱,这可让他怎么忍得了。
祁越把人紧紧困抱在怀里,小心地护住他的脑袋,防止他因马车颠簸而碰伤。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卖力了,使得娘子修养数天,还错过了……”话音戛然,消失于一张白嫩的掌心间。
小溪瞪着眼红着脸,手掌及时地捂住了祁越那张无耻的嘴。这厮没节操到什么地步,他可是比谁都了解,即使俩人都还衣衫整齐不是在床上,但他也不敢保证会有什么让人羞耻的话从祁越嘴里冒出来。
虽、虽说那天,洞房那天晚上,他们……确实是有些荒唐了,但让他觉得意外的是,他在那之后竟然睡了一整天!
咳,两人之前也有过放肆的时候,但那会儿自己也没这么……不中用啊。小溪又羞又窘,一边红着脸缩着脑袋看着芸姨满脸担心地给自己喂些汤药,一边使劲儿回想着自己那晚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药……要不,自己怎么会那么不知羞耻……一个劲儿的缠着祁越呢……
而芸姨那药,后来听伺候的丫头说,那药好像是非常滋补的来着,小溪得知这事儿时,祁越正站在旁边,满脸坏笑地望着他。
“滋补?难道为夫前夜滋补的那些还不够?”
小溪无端地打了个冷战,他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以后都不大好了。
祁越因为他的动作而止了声,幽深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小溪。小溪被他看的心里直突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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