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小姐》第19章


不过当林长官牵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痛。
黄琼萱虽然不肥,但八十斤的体重全压在十只变型扭曲的脚趾上,她才体会到十“趾”连心的意思。
穿着白纱,长发在脑后绑成一跟辫子,脸上脂粉未施的黄琼萱,像是婚礼上的花童,更多过像是个新娘。
而林长官牵着她,也像是爷爷带着孙女在散步。
唯一破坏这温馨画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纱裙。
连破瓜时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刚刚被阿熊扯下来的,因为林长官嫌它遮住了脚下的玻璃鞋,让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楼是一座带花园的二层洋楼,屋顶的露台,也规划成休憩的平台,可以看自己的花园,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长官跟黄琼萱不知该说是谁扶谁,反正就是手搀手,来到这令人心旷神宜的好地方。
黄琼萱看到满天闪烁的星光,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
刚刚在门口迎接林长官时还是大白天,现在已经是暗月无光的黑夜,自己的人生也从彩色变成了黑白。
“为什么哭呢?想起你的初恋情人?”
黄琼萱虽然摇头否认,但她的确是在想她的刘真。刘真不但是她的初恋情人,在今晚之前也应该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
黄琼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琼县山上的小村子里过一辈子,过那种天天都能看到满天闪烁星光的日子。
这一切都像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就像海面上那几点越驶越远的渔船。
海潮拍岸的浪涛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却夹杂着断断续续循环着的吵杂声。
林长官领着黄琼萱沿着四周的矮墙,来到了面对花园的这一面,黄琼萱才听出那是些什么声音。
莹莹身体对折地“站立”在花园中,右手抓着右脚踝、左手抓着左脚踝,身后的大汉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产生了第一个声音:男人下体撞击女人下体的声音。
然后是莹莹的声音:“老爷的肉棒插的贱奴淫穴好爽!”
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嫩屁股上的声音,接着是:“贱奴的屁股开花了!”
然后是一个比较微细的声音,好像是开香槟酒的“啵”声,接着是:“浪穴好难过,求老爷再赏贱奴一顿好插!”
然后又是循环的插入、抽出声,只是莹莹不断地换着词儿,越说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长官搬来了太师椅跟茶几。
“女人都是这么爱淫叫。”坐回太师椅、喝着新冲的茶,林长官好像又变回了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五十年前那一夜,整个黄土高原也是响彻了女人的淫叫声。”
黄琼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林……林长官……你那么心疼……心疼你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的女人呢?”
“不……不……不……”林长官用鸡爪一样的手,抚弄着黄琼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脸颊:“你没有听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传家宝贝;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就没人敢碰。”
“你……你……你还是把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鞋?”
“你为什么只关心那个女孩是什么鞋,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呢?”林长官粗鲁地抓起黄琼萱脚下的玻璃鞋:“你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呢?”
被迫金鸡独立着的黄琼萱啜泣地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鞋。”
“是啊,这里现在由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
老头伸出舌头顺着黄琼萱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着玻璃鞋面:“男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伤痕的娇嫩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因为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淫叫声。”
“那不是快乐的淫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52dzs。】,林长官!”
“不!不!不!你不懂!”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
林长官用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无法用暴力让贞节的女人发浪: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手段可以逼迫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胁迫下达到高潮。”
老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五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那响彻黄土高原的淫叫,证明了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
林长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
“林长官……”把莹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我不会看错!”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神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骚货,怎么装也装不成像你这样的处女。只要被男人一插马上现形。”
“小萱,”林长官又恢复了他的自信与架式,把黄琼萱搂进怀里:“我跟你们两个打个赌。”
黄琼萱惶恐地说:“我们怎么敢跟林长官打赌。”
“只要你们赢了,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怎么样?”
黄琼萱多想能有机会向林长官提出“放我自由,从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啊?忍不住点了头。
陈莹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长官玩,规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么胜算,要是输了自己更是一定赔不起,赶快极尽哀求地反对。
可是就像陈莹的判断:规矩都由林长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你挑一个,让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不高潮就算你跟小萱赢。”
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禁开始在幻想待会儿要向林长官提出什么要求。不过还是很小心地问清楚:“淫叫跟高潮都很难定义,林长官怎么判断……”
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射精前,红塔山从你嘴里掉落就算你有淫叫。”
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是再确认:“只要男人射完精,红塔山还在我嘴里,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赢?”
“是。”
“那高潮呢?”
林长官晃了晃另一只红塔山:“女人高潮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会放松,我把它插在你的肛门,男人射完精,你的屁眼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你赢。”
“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你们两个赢。挑你的对手吧。”
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较机灵,万一到时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粗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自己深深地塞进屁眼及嘴巴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林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肉,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阳具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肏的湿淋淋的阴户,一下将阿熊的阳具完全捕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张,两人开始激烈的抽插。
莹莹用力紧缩下阴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对阿熊肉棒的攻势,一方面也让肛门将香烟夹的更紧。同时还运用腰力,让阴户对肉棒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地享受着她的服务。
光着屁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黄琼萱焦急地看着眼前的肉搏战,想起一周前自己也是光着屁股坐在小庄身上,看着莹莹的性交表演。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比陪小庄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了。
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阴户:“刚才忘了说你们的赌注。如果证实了像莹莹这样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荡,只要被男人一肏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就要……取走一件你最宝贝的东西。”
黄琼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已经被你夺去了吗?”
林长官得意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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