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煮水水》第8章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闵师兄摸了摸后脑壳模糊的想了起来。他被冉晨拉到我们这里坐了下来。
闵师兄：“客气，客气。那时我是体育部的干事，是负责招待的，你们又是自己的学院的师弟，我能不好好招待吗。”
冉晨问道：“闵师兄，你不是去西部了吗，怎么回来了。”
闵师兄叹了口气说：“服务期满了，自然就不在西部了。有几个同学在荆州第十六厂发展不错，我看能不能通过他们进去。这些天，他们帮我忙活着这事，我就来学校看看……”
小锋问道：“闵师兄，我们也快毕业了，西部计划也是一条出路，你跟我们说下那里的事情吧。”
闵师兄道：“你能告诉我，你去西部的目的是什么吗？响应国家号召去建设西部？你刚毕业什么都不会，能去干什么。想去混点经验，出来好找工作？你要是知道我们都是干些什么，支教的除外，其他的是，打字，写报告，跑腿拿文件，跟领导关系好点的要去陪酒……你能学到什么，那些事一个高中的就可以去做了。想国家的一些优惠政策？服务期满1年考核合格的，报考研究生的或着考公务员有加分。如果是这样，你到是可以去试下。”
小锋说：“我听说西部很落后，应该有很多事情给我们做。怎么会是这样呢？”
闵师兄道：“你能做，跟让你去做是两码事。再说做事是要看人的，有句话很好要做事先做人。你要学会在里面做人，事情才会半的很好。否则，别人叼都不叼你。你干的了什么事情？有理想是好的，国家的想法也是很好的。只是西部那些领导都能领会国家的意思，他们都会放开手去用你。出了问题谁负责。基础领导就没有腐败的？太天真啊……还不如让你去跑下腿，最下文职工作，反正一个月只要给一两百请个文员一个月都要六百不是，这么便宜的人哪去找啊。”
小古眼睛瞪大了：“什么？这么少，那怎么活啊……”
闵师兄叹了口气道：“当然也有一些混的好的，被领导看中的，被培养的。如果你不是个善于表现的人，还是不去为好。国家每月补贴680，一个月就是800多吧。在餐馆里吃不起，一盘青菜8块多，想吃点肉的没15块是别想。通常就是几个志愿者搭伙自己煮饭炒菜吃，每个月勉强过去吧，有时还要向家里要点钱。”
小古也跟着叹了口气：“丫丫的，还不如到沿海那去做普工，我家隔壁的小胖初中刚毕业就到广东去打工，听他说一个月有1500多还包吃住，菜里也有些肉。”
闵师兄说：“是志愿者，懂吗？不是里面的正式职员。待遇肯定不能和里面的正式员工比。在那里有很多人不理解我们，有人问我怎么不到沿海去发展，在这里做这些事是浪费时间。还有人问我，是不是外面找不到工作才来的。我只有苦笑以对。”
这时，闵师兄的手机响了。闵师兄接了说：“恩……恩……那这事就拜托哥几个给追紧了，办成了，我请哥几个撮一顿……”
闵师兄苦笑了下：“我在那边的事，实在太痛苦。现在出来还找不到工作。只能靠几个老同学帮忙看下。而那些同班的一些有的已经是个小技术骨干，小管理头目。我要告诉你们，西部计划或许是个出路，但里面能不能混出头那看你做人，会不会做。还有上层的态度也很重要。好了，我要去办事了。我告诉你们我的手机，还有什么问题可以打电话来找我……我是个失败者，也只能告诉你们点失败的经验……”
闵师兄走了……
走的时候留给我们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寂……
出路啊，你在哪呀……
第十二话　多姿多彩的一夜
饿死了，饿死了，丫丫的我是被饿醒的。今天太想睡觉了，吃饭只吃了一点就赶回来睡觉。于是我从床头往下面喊：“有人要出去么？”
这时一头，两头，三头……都看着我——靠怎么还有个小光头再晃，太亮了，受不了……
光头是谁，靠，歪歪这小子耍酷啊……大冬天的，真是丫的太有个性了，绝对是楚大冬日里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冉晨很郁闷的对我说：“叫什么叫啊，睡醒了，没事做啊。不知道我在看书吗，我刚看出点眉目，都被你叫跑了。一点都不支持我考研……”
我说：“靠，你丫原来不是嫌我们吵，不是搬外面住了吗。怎么开学就搬回来了。”
“靠，你不知道租的房子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每天半夜那声音，听着实在是受不了……我要是再呆下去说不定会走上犯罪道路，咱可是有为青年，不能被毁了……”冉晨辩解道。
“叫你丫没事找事，不就是考研么到教室去自习不是蛮好，多有氛围。非要在外面住，你丫是想泡MM方便，嫌我们碍事。你丫想下，你真要是有那意思，给我们每人5块钱去外面上网吃东西，这地我们不就都给你腾出来了。这不，听到别人半夜男欢女爱你就受不了想回来了。几点了……靠，才9点，你丫怎么不去上自习，非要在寝室里看……”
“老大，你老是吃饱了就上床睡了，还知道敷热水袋暖身子。就不知道现在教室好冷么，我去还不冻死……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冉晨鄙视的看着我说。
饱汉？哪个说我是饱汉！我正饿着哩。我大喊：“饿死了，你们就没哪个发善心下去给我带点东西来么。不要多好，一瓶雪花一个皮蛋一个鸡柳就够了。”
歪歪摸了摸他那光头对我说：“小雨啊，你这么一说，我也饿了可是你看看偶的头出去不是要冻坏了么。你小雨也暖和够了，辛苦一下撒……”
这时，冉晨也说：“要下去么，也给我带一份。”
风大大和小古也附和道：“偶们也要……”
我说：“靠，你个歪歪自己没事做要出家啊，戴个帽子出去会死啊……出家要慈悲为怀，佛说，你不下去，谁下去。还有你们2个每天没事就到偶们寝室混吃混喝混玩。你们怎么就不下去啊……你个冉晨不是看书么，吃饱了你就想睡了，不如饿着还清醒点”
歪歪大呼：“天啊……我不想活了……你以为偶想剃光头啊，还不是……呜呜……我不活了……”说着用头锤着衣柜门。
这么一说，我来兴趣了：“究竟怎么回事说说……说说……”
风大大接着道：“女生写了个条条跟歪歪打赌今天老师点不点名，她们输了请歪歪吃饭，歪歪要是输了就替她们做件事情。”
歪歪大呼：“天杀的王常红次次都点名，今天是不是得了内分泌居然没点名……”
我说：“是啊，我也在奇怪今天怎么就没点名了，不过一两次不点也正常，你丫这么不平等的赌也打……是不是见到美色当前就昏头了。”
歪歪用手指向风大大说：“是他们，小古，死风子这两死鬼坐在旁边直起哄……”
风大大不好意思了：“我也没想到今天老王今天不点名撒。再说，我也没想到女生会让歪歪做这种事，原本以为顶多是卖卖苦力什么的。”
我说：“靠，是谁那么阴险出的这种主意……”
“小雅……”小古回答道。
这时，我发现，肚子好像更饿了。靠，要知道刚才废了我多少口水……
于是边穿起外套裤子边说：“要吃东西的把钱准备好，本公子不是款爷，就是款爷要养美女，不养小白脸。每人5块，欲带从速，逾时不等……”
于是，几头都迅速的掏荷包，其中的一个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丫丫的，你以为女人的饭就是那么好吃么，该……饿死了，要快点下去……
……
我跺了跺脚，对着摊子老板说：“老板，鸡柳5串馒头5串打包。老板快，我还要干着去买其他东西”
“好咧……，马上好，稍等……”
真是他丫的冷啊，老天爷啊……你老就不能温暖下你可怜的孩子么……
“小雨”我回头一看是叶子。跟着又是2声“小雨”是小雅跟小恋。
“在吃东西啊……”叶子问。
我说：“是啊，你们要吃点什么。我请客。”
叶子刚想说不用，那个不字刚发了个小音。小雅就抢道：“给我们一人个一串鸡柳就成。”靠你个小雅，就不知道多学下叶子，人家多么善良……你丫就不知道，吃多了油炸的会发胖么……
我只好对老板再喊：“再加三串鸡柳，那三串另打一个包。”“好咧……”老板很痛快的回答道。能不痛快吗，又多卖了3串……
我对着小雅咧了咧嘴说：“听说，我们寝室的光头司令是你封的。”
小雅捂嘴一乐：“还真剃了，我还准备明天告诉他，不要剃了。那是个玩笑……我还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