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枫飘零》第10章


呢。挂了电话再一看天色很暗了,回去是没戏了。
我又骑了车走了半晌找了家小旅舍,主人是一位上了岁数的大爷。我去时正在教孙女识字呢,小丫头不好好学大爷便吓她,说再不学就让我抓去,小丫头小心翼翼的盯着我,生怕被抓去了似的。我就怀疑我长的很抽象吗。
我拿糖给她,小丫头笑了笑摇了摇头。我有点奇怪,按理说小孩子一般都喜欢糖果的。
“吃糖牙会掉光你看爷爷,爷爷说他就是吃糖太多牙才掉的。”小丫头说着撬开老人的嘴巴,露出屈指可数的牙。小丫头又不依不饶扯住老人下颚的胡须,老人装作很痛苦,脸上却是浓浓的笑意。
老人也是极客气的,听我说没吃饭,便拿了自家种的菜一会就弄了碗面。又问我,怎么这么晚没回家,我就说迷路了回不去了。一打听才知道这已是x镇了,据我们学校几百里路程了。
第二天他又及早给我准备了早餐,给我详细说了回去的线路,并一再叮嘱路上要小心。我很感激,临走前送给小女孩一个包裹,里面是一大包巧克力。那是陈希最喜欢的,我原本要送她的,现在大概用不到了。我感激遇到老人,现在这样的好人越来越少,大概只有乡村才保留着那一份最简单的关爱。绕了半天终于安全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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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巴西生物园
回到我们租的房子,浩然问东问西的,问半天我烦了干脆躺下来睡觉。不知怎么我总觉得,木白像是看起来很别扭的样子。可能他是在为昨天陈希的事吧,真是的这小子。
我们虽然庆幸这这次大家没事,心里却更加变得沉重起来。酒吧那件事就像是埋好了的炸弹,潜伏着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我们一个不小心或许就会炸个粉身碎骨了。可是知道危险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真的是后怕。
昨晚的事情我们打听清楚了,果然如我们所想不是那么简单的偶遇。倘若不是事情有变,陈希的姗姗来迟,我们恐怕见了人家虎哥还来一句:呵兄弟你也在这里啊,娘的却不是轻轻的了,此刻怕是我们要在医院唱挽歌了。昨晚虎哥专是为我们赶去的,且策划好了只等我们上钩了。连舞剑的沛公也找了,主角的我们却没到,放人家鸽子了。少了一出好戏啊,要不鸿门要重新上演了,想想我们真是不该啊。
我思量整个事件过程,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浩然我们三个自家兄弟是不用说了,要不就不叫兄弟了。还有另外两人陈希跟海欣也知晓。有谁会泄露了呢,或是故意出卖。我觉得没有理由怀疑她们,首先没这个必要对她们没有任何好处,再者陈希虽然大大咧咧的淘气一点,是非分寸总是知晓的。海欣似乎也没有理由,接触虽是不多,却也觉得是个不错的女孩。就算跟浩然不和,似乎没到那种闹翻的地步。
或许我是太自信了,我一向看人都不准。觉得没有十恶不赦的,或是有总觉得是被逼迫了或是有什么苦处,总是不大相信那些险恶。浩然为这事常说我,说我迟早要吃大亏,我不信,总觉得他们太过小心了。或许这世界真的不如我们所想是怎样会怎样,它总是在按着自己原来的步伐,浩浩荡荡前进着,而变了的确只是我们的态度。
这件事情就像是梦靥一般,在我们心底留下了印记,抹不去。我们似乎除了等待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无能为力。或许我们应该换一种心态,就让一切顺其自然。
时间又像是恢复到了从前没入学的时候,我们照旧三个人一块,独立自由的出入。浩然也不与海欣联系了,陈希也没有再来过。见了面也只是点头然后匆匆走开,彼此极是客气,像陌生人一般。重新了以前那种碌碌无为的生活,用浩然的话来说就是:回归真我了。也就是道家所提倡的,老子说的无为。我们都觉得真是参透了。仿佛看破了似的,一副要当和尚去敲木鱼的样子。
有一天浩然突然问了我一个特无语的问题。他说“巴西有个生物园吧?”
“什么?什么生物园乱七八糟的。”我挺纳闷,怀疑这小子吃错药了。
“巴西生物园”他又大声吼着说了一遍。
“哦生物园是吧,问这个做什么。没听说过好,像巴西足球不错。”
“废话嘛,我不知道啊”一听我说到自个爱好上了,小子受不住了。
我冥想半天说“昂或许有吧,英国有或许巴西也有,说不准啦。不就一破院子吗,多了不起的”
“不同的,不同的,好像那里面好多女人,挺害羞那种。”
我琢磨着人家西方女性都挺开放的呀,虽说吧没怎么改革开放,可人家工业革命了。害羞这像是说东方女性的吧。这时木白说了一句话我和浩然都闭紧了嘴巴。
木白说:“丫说的是巴黎圣母院吧!”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浩然顿时手舞足蹈的,我就整不明白了,圣母院在他这儿遍生物园了,生物还害羞真是本事了。
浩然嚷着说“还是木白懂得多,林枫你还足球呢,哈哈。。。”
“你。。你小子有种”真是的,娘的郁闷!我心想你小子别让我逮着机会,逮着了看我怎么整你。
这时我们的浩然同学,开始发扬他那不耻下问的精神了。“木白你说,你晓得多,林枫你管好嘴巴别瞎掺和。”好小子挤兑我。接着又说“那个你说咱中国咋没有圣母院呢?”
木白也被他这么深奥的问题给难住了,这下不好老师答不上学生的问题了。显然浩然不比那些老奸巨猾的老师,不会了便说要研究研究要么的就推脱找各种理由。木白颇不好意思的说“这个我也不大清楚。”
浩然略微不满的哦了一声,我心里却乐开了。我笑着说“怎么浩然同学,你想去啊”浩然想半天捣蒜般的点了下头,算是默许了,好小子上钩了。我又接着说“那你得去趟泰国了”这时浩然不解的眨巴着可爱的眼睛,木白也不解的望着。
“泰国人妖挺多,你去变下形(性)”浩然还是整不明白,去个院子跟泰国扯啥关系了更是迷惑。木白却意味深长的笑了。
我们俩很默契的一同说“那你才能去当修女啊,不当和尚当修女也不错。哈哈有想法,咱浩然果非寻常人啊哈哈!”这时浩然终于转动那缓慢的脑子,反应过来了不依不饶的,嚷着要拼命,再一看一个拼两个权衡了一下还是作罢了。
算是出了口气,你小子谁让你惹上我了,咱大智慧没有,小聪明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我们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开一些无伤的玩笑,彼此有时随便人身攻击一下,就这么过着简单的生活。
有时想想就这样下去也挺不错的,可是事情往往不如我们所想的那般,世界总在按照他原有的步伐前进着。我们要的简单却也成为了奢侈。照旧是改变了,发生了一些我们不得不去面对,不得不去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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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破牛仔裤 晚礼服
几乎一个班里面,或者不妨把这个范围再扩大一点,放到社会上。一群人中总有那么一些个人,总爱窥探别人的隐私。我们叫他们“八婆”或是“长舌男”后者却叫的不是太响。老鼠比狗大的他见过,癞蛤蟆会说话被他给听着了,就差母鸡生小鸡了。总之他们能够化腐朽为神奇,化不可能为可能,倒是应了那句广告词:****一切皆有可能。
凡事总难逃他们的法眼,叫你不得不服。一旦知晓了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停下来听着他讲,围着他转,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所知道的,一副不说出去马上会憋死的样。而且这类人嗓门特别的大,带功放低音炮的,一开效果绝对的震慑。不比一大早催你起床那些练美声的差哪里去。
对于这些人我一向是敬而远之的。我们班里就有这么一位:刘男。估计是他老父有先见之明,怕小学里留级多,先未雨绸缪就来个留级难,可这也有歧义的,“刘男”谐音“留难”,把灾难留住。
所以亏他父亲多么有先见之明,再未雨绸缪却也是百密而一疏,刘男最终难逃留级厄运,打小学就留,上高中还留,越留反倒越容易。这也造就了刘男一身本事:见多识广。见人就吹嘘自己怎么神勇,泡妞怎么厉害,认识哪个道上的。'奇+书+网'一遍又一遍的说,起初唬的一群小屁孩晕头转向的,后来说的多了没人相信了。
我却极不喜欢与这类人往来,我和浩然都叫他“八婆男”。自然只有我们叫他,倘若别人他便不答应了,而且马上会翻脸,比翻书的快。
有一天八婆男神神秘秘的冲我走来,我没理会,他便自个坐了下来。“喂”
“干嘛,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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