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别跑》第106章


,他身上的伤更提醒着他在古代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凌枫,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痛?”
“悦伶!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萧凌枫难以置信的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悦伶。
“是我,真的是我。”
“太好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他激动地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害怕他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不见,“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悦伶微微一愣,双眸中不由的闪过一丝笑意,这个男人,真的很痴情,就算做一辈子的替身,她都愿意。
“我答应你,除非你赶我走,否则我是不会离开你的。”这一刻,她感觉她好幸福,哪怕这幸福不是针对她的。
……
“你在想什么?”看着她失神了老半天,蔡悦伶不得不出声问道。
“没什么。”她笑了笑,转而正了正神色看向她,“在你心里,你是爱东方弄影多一点,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可是当她要说他名字的时候,她就是说不出来。
“还是什么?”
“还是冷枫多一点?”
看她着急的模样,她笑道:“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第250章 活着就好
看她着急的模样,她笑道:“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是的,很重要。”她用坚定的语气说着。
她愕然,看了看岳恬心,眼中也略加了一份认真,然后淡淡一笑,道:“那你希望我说谁呢?”
“我……”顿了顿,她有些恼怒道:“喂,你狠狡猾耶!是我在问你,好不好?”
“那我拒绝回答。”
“喂,蔡悦伶,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倒是说嘛,你是爱东方弄影多一点?还是爱冷枫多一点嘛?”
“还是那句话,我、拒、绝、回、答。”
“是不是冷枫?”她拧起秀眉,咬唇道:“你爱的人是不是冷枫?”
闻言,她苦笑着,“爱又怎样?不爱又怎样?冷大哥都已经……”
“如果他没死呢?!”
“怎么会?那天他明明——”她一愣,眼中闪过不可思议。
“世上的事无奇不有,你我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你知道他在哪?”
“其实冷枫就是萧凌枫,在那次中箭坠崖后,他便意外的回到你们的世界。”
“你说什么?他?他是萧凌枫?!”很震惊,震惊的让她不知所措,难怪她会觉得他跟他那么像,难怪她会觉得他那么熟悉,但是既然他是萧凌枫,又为什么不与她相认呢?为什么他要以冷枫的身份去接近她?所有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不断地在她脑海盘旋着。
“我爱他,在我的魂魄附在你身体里,接收你所有记忆的时候,看着他为你做得一切,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她笑得有点苦涩,“是不是很荒谬?我在你对他的记忆中爱上了他?!”
蔡悦伶不语,整个人仿佛一尊傀儡娃娃一样,不笑不语,只是眼中凝聚起一丝伤痛,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努力让自己忍住想要哭的感觉,“他……爱你吗?”哀大莫过于心死,她的心已死,麻木得连疼痛也感觉不到了。
她拧眉,叹息道:“他爱的人至始至终都是你,我只不过是附在你身体里沾了你的光,才能得到他的无限宠爱而已。说不定哪天,我们的魂魄又会对换过来。”岳恬心眼神一黯,勾唇无奈苦笑。
“只要你真心待他,总有一天他会知道你的存在。”
“会有那天吗?”她问着她,也在心里问着自己。
“会的,就像——”蔡悦伶突然咬牙,身子疼的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冷汗淋漓,咬着牙,嘴边无力的叫着那个并不在身边的人。
“岳姑娘!岳姑娘!岳姑娘……”耳边突然有人在不断叫唤着她,她努力的睁开了眼。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那人见她醒了,顿时松了口气,转而又关切的问道:“岳姑娘,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梦?”是啊,刚刚还痛得死去活来的她,现在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淡淡一笑,“是啊,刚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真的只是个梦吗?萧凌枫,你真的还活着吗?
“既然是奇怪的梦,那就不要去想了,你再坚持下,缥山马上就到了。”
“嗯。”她点头。
第251章 大结局
到了缥山,从此就只有她一人,再也没有人相伴。
或许,这样也好,没有人相伴,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她的踪迹;没有人相伴,她就不用担心自己的死会让关心自己的人伤心、难过,多好啊!
三年后。
夜晚的空气,似乎特别新鲜。抚过树林空荡荡的枝杆,目光停驻在孤独中冒出青绿嫩芽的新意。她小心翼翼拉拢裙摆,踮起脚跟,靠近绿叶,指尖触碰着软芽,眷恋的看着。
薛飞的医术果然不是盖的,在他的治疗下,她活过了三年。只是薛飞为人怪癖,缥山上除了她,就只有一个负责打扫、做饭的哑婆婆了。
秋兰和如冰她们现在一定很幸福吧?她喃喃自语,不知不觉来到了她每天必泡的温泉边。
她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衫,走入了温泉内,温热的水浸泡着她的身子,好不惬意……
樱花树站在雨天∕看着爱飘成凄美
花瓣在手心∕说舍不得离别
太阳醒来之前樱花的眼泪∕是为谁
回忆是快乐不会结束的∕旅程
在我沉睡之后美丽的蝴蝶∕忘了飞
勇敢走过枯萎化身成纪念∕继续在你的世界
……
她自温泉泡完澡,便踏着月色,哼着歌回她的住所,难得今晚夜色这么美,让她有了想唱歌的冲动,谁知一把亮闪闪的剑刃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颈间,更可恶得是那剑刃太过锋利,不小心削去了她一撮微湿的长发。
“姑娘,失礼了。”
身后的声音似乎是刻意变换过的,但她确定是男子无误,真是人要倒霉,是绝对不分时间、地点的,这男人也不知在这多久了?他应该没看到她洗澡吧?
似乎是知道她的心思,他道:“姑娘莫误会,在下在来的途中……中了缥山下的毒烟,眼力不佳,什么也没看见。”他的声音中带着歉意。
切,她有问他什么吗?不打自招,这是不是表示她刚刚泡澡的时候,他都看到了?
岂有此理,死淫贼!她脸皮抽动,深吸一口气,好让自己的心胸开阔些。
识时务者为俊杰,能上这缥山的人不多,更何况人家现在还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我完全相信!”她能不相信吗?女人的悲哀,就是被人吃了豆腐,也得忍着,她也学他,压低声音,变换嗓音,用力的说着,“公子夜访缥山,不知所谓何事?”
“我来找我的妻子。”
“妻子?”这缥山除了她,就只有哑婆婆一个女人了,难不成……不可能啦,薛飞有喉结,怎么可能是女人呢!
“姑娘!”见她失神不理他,他出声叫唤着她。
“公子,莫不是搞错了吧?这缥山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一个哑婆婆是女人了,听公子的声音,还年轻,不至于有一个年纪这么大的妻子吧?”她调侃着,却忘记了改变嗓音。
蓦然,架在脖子上的剑掉在了地上,身后一双大手抱围住她的腰身,在惊呼声逸喉之前,他激动道:“伶儿,是你吗?”
这声音……她想尖叫、想大笑、想痛哭、想回搂着他——所有脑海中闪过的念头,最终仅化为静静的沉默。
他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温柔道:“伶儿,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你又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我……”
四目对视,他炙热的吻轻覆了下来,她没有反抗,睁着水眸,看着与她毫无空隙的掠夺者,流下了两行热泪。
“恨我吗?”他黯然道。
“恨。”柔荑攀附在他肩上,她真的很恨他,因为他的身影满满占据她的脑海,毋需加注任何想念的举动,他便已主宰了她的生命,以她无法抗拒的强势,占据了她心里最最重要的位置。
闻言,他并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而动怒,反倒离开她的唇,转移阵地到她小巧的耳垂,属于他的气息吐纳在她颈间、发内,“伶儿,我不做皇帝了,我要做一个平凡的男人,与你一起坐看日落日出,过着平凡的生活。”
“你不做皇帝了?”她注视着他,带着些探索,似乎想自东方弄影的眼中看穿他的戏言,可是她什么也没看到,她只看到了他眼眸中反射着她身影的眼。
时间会淡化很多事情,可同时它也让她越来越思念他。
许久,她别开脸躲避他那撼动人心的邪美俊颜,不准许自己在沉沦在他布下的天罗地网,冷冷道:“东方弄影,请不要对我开这么恶劣的玩笑,好吗?”
他执起她的右手,五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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