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总是被教做人》第47章



我将头埋进被褥,难为情地将臀瓣掰开将后穴暴露在他视线下。
他的手指在穴口打着圈抚弄,狎玩着那圈软肉,最隐私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我已羞耻得满面通红,恨不得钻进被里,不敢看他戏谑的神情。
他接着又以两根手指沾了些药膏挤入肉穴,约摸插进两个指节的长度时停下,于内壁按压试探着。不知碰到哪里,电流般的快感自尾椎蹿便全身,他便继续以指腹轻柔按摩着那点,全身都被拿捏着不受掌控的感觉,虽舒服却也太过刺激,我浑身紧绷咬牙抵抗着这快感,连脚趾都蜷缩着,额头也沁出热汗,手臂撑着抬起头,嘴唇发抖地求道:“别,别……”
他边慢条斯理地狎玩着我,边笑吟吟地问:“这么玩你,喜欢吗?”
说着加重了按压的力度,我顿时感觉连小腿肚子都在打颤欲要抽筋,大腿内侧肌肉紧紧收缩,几乎跪不住要瘫倒在床上,只能喘息着求饶道:“喜,喜欢……饶了我吧……啊!……”
若我说话有用便好了。他理都不理,反而觉得有趣似的反复碾按着那处,没几下我便仰起脖颈浑身绷直,眼白上翻,被巨大的快感吞没,达到了一次没有泄精的高潮。
我累到无力,软趴趴伏着,如脱水的鱼般伏倒在床上大口喘息,却被他握着腰提起,随意粘取些药膏涂在茎身,虽慢却不容反抗地插进了我的体内。
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未回过神来,身子敏感至极,被他凶猛地顶弄着,灭顶的快感再次袭来,措不及防地呻吟出声,可怜地求饶。
但剑寒清这人向来是我越求饶他便越开心,没有一回听过我的,反倒越发兴奋地猛攻我那敏感点,研磨碾钻。
我觉得被这么玩没多久又要被操到高潮了,不由带着哭腔问道:“剑寒清,我累了……你还要多久?”
他没答话,只转作挨擦着那处减缓快感。
我终于能喘上气,心念一动,回头望他,看到他正将我按在身下,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放心,我能守精不泄,操你整夜不停下。”
我顿时眼前发黑,化成一滩软泥软软趴着死活不动弹。
他嗤笑了声,取了两只枕头垫在我小腹继续抽插,边操边笑道:“小可怜,你求求我,我便快些。”
我被他欺负得已顾不上颜面,毫无底线地哑声求着:“好汉,祖宗,神仙哥哥,您快些吧,小人受不了了……”
然而这厮说话不算数,无论我怎么求都没用,听到我呻吟告饶的声音,后穴夹着的孽根反倒更为粗壮,将穴口撑到极限,挤压着肠壁,他越发快速地顶弄,没几下便将我再度插至高潮。
这晚我不知被强制插至高潮多少回,他听着我的讨饶声直至深夜才鸣金收兵,将精元泄至体内,喂我喝了些药粥才让我睡过去。
第三十三章 除夕
次日我是被剑寒清叫醒的。
殿内弥漫着檀香的味道,我茫然看看寝殿外已是日上三竿,睡得头晕目眩,有些恍如隔世,就被他拿布沾了冷水擦脸,立即被冻得清醒过来。
我想活动活动筋骨,便感到后庭传来剧烈的不适,想起那整夜荒唐,我又许久未经人事,定是被他操得红肿不堪。
他发现了我的不适,也不说话,动作轻柔地将我推翻过去,扒下亵裤检查穴/口,我措不及防地感到他的指尖拨弄着那圈软肉,羞耻得浑身发颤,埋进被里不吭声。他将药膏涂抹到肿起发烫的穴/口上,我顿觉清凉,火辣的痛减缓许多。
他给我穿好衣服,端来药材熬制的粥,又是招呼都不打便舀起一勺塞进我嘴里,这粥香甜软糯,入口即化,我边吃着,突然觉得自己像被圈养的幼崽般都被他沐洗,被喂食,被上药,被他操。喝了四五口才反应过来,他好像已经习惯我不说话任他照顾的样子,不喝酒也不出门练剑,只围着我和佛堂转,我实在忍不住哑声道:“剑寒清,这样都不像你了。”
他黝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好半天才问道:“你总说不像我,那你觉得怎样才像我?”
我想了想,自认识他来除去被他调教时,他好像总盯着我按时吃饭,指点我武功,把床让给我,给我买马,替我撑腰。每当我离开他的眼皮底下,都会伤痕累累地回来,他便给我上药,带我疗伤,如父母般照顾我。
我并非不知道,到现在我都觉得遇到他是场意外,像梦一样。
我已放弃自己,亲手断去后路,只求解脱。他却硬以一夫之勇排除万难,给我找回牵绊,找回相思,找回荣耀,将过往失去的都归还,拉我离开深渊。
但我真能重回从前吗?师妹的仇能不报吗?情人蛊又该何解?这江湖风浪能止息吗?我该怎么办?
我想着,便反问道:“那你认为我是怎样的人呢?”
他将碗在床边一搁,滚烫的掌心抚着我的侧脸,道:“你是一个很乖,很有礼貌,坚强懂事的小孩儿。”他顿了顿,刀削般锋锐冷淡的薄唇轻碰,轻轻说道:“我很喜欢。”
这张脸轮廓分明,英气逼人,带着天然冷锐的压迫感,但这四个字却柔情而炽热,烫在心口怦然跳动。
我不明白,若我还是名满天下的少侠,我们彼此相像,他喜欢我不奇怪。但他没见过我好的样子,只见到我贪生怕死,作恶多端,有何好喜欢的呢?
我抿了抿唇,垂眸不敢再直视他那双繁星般的双眼,只听到他的声音在头顶缓缓说道:“喜欢你是个意外。我这一生,志在漂泊,从未想到过为任何人停留。但自岳阳楼别过后,我却常想起你的眼神,受了欺负也骄傲地站着。后来见你与淫贼打架,打不过也要上,便越发喜欢你了,我亦不服,凭什么皇家便能随意摆弄姑姑命运?那日看到你站在雨里不敢回去,我真不知……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屋外飘起了雪,却无人关窗,鹅毛般的雪花被风吹着,飘入屋内,落到他的发梢,我盯着他的发尾,想起那日长生殿的雪也是这么大,这么冷。
他揉了揉眉心,仿佛又想起那幕。
“你终于会笑了,还爱说话了。我听闻魔教内乱便预感不好,待找到你时,你的眼里已没了半点生机。那时我就在想,你这样好的小孩,该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怎就沦落到这个地步,受那些苦呢?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了,我想将你带回家好生照顾,教你武功,让你安心躲在我身后。可你偏要管那场风浪,偏要去救那些教众,偏要……舍命替我接下那掌,像盖世英雄一样。我才知道你并非养在家里的雀鸟,你会自己拔刀斩龙,即使一朝落入泥潭,你的光仍是尘埃掩盖不住,磨难摧毁不了,你要重回天上,没人能拦。我只后悔没能早点认识你,你便不必受那些苦了。”
我紧咬着唇,终没忍住也落了泪,温热的泪滴落在我的手背,合着飘零的雪花,半是滚烫,半是冰冷。
我肩膀抽动着,止不住地抽泣。
他以拇指抹去我眼角的泪,叹气:“你看,我有时在想,你总是硬撑着,若是哭出来或许会好受些,可看到你真的哭了我却忍不住心疼,不知怎么办才好。陆铭越小朋友,你想要什么?只要能让你开心,我都给你。”
我抽泣着,说道:“我想要你开心长寿。”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将我抱在怀里,宽厚的手掌抚着我后颈的发,温暖的气息萦绕在我身旁。
雪花飘至他发梢,融化成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映着我的面容。
已经六年了。
我孤独走在复仇的路上,不曾为任何人停留。
偶尔也会有意外从天而降,也会遇到一些人。
让我觉得活着也是件开心的事。
我已泣不成声,哽咽着问道:“可是,倘若有一天我离开你,你会伤心吗?”
他摸着我的头道:“会,都已至此我还有何不敢承认的?但我也不会阻止,你想去哪都可以,也能去我在终南山的家,你想去吗?”
当然想,它已成为我美好幻梦中唯一真实的憧憬。
可我陆铭越是顶天立地的男儿,真能耽于情爱忘记报仇吗?
最终我只是点点头,默然在他掌心蹭了蹭,眼泪却再次滚落下来,滴在淡青色衣摆上。我忙抬起手背偷偷擦去,怕他敏锐的眼察觉我的不舍,只乖巧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重新换了一碗热粥喂给我。
接下来的日子他便教我相思剑法,我身体尚未恢复,只能勉强活动筋骨,领悟剑意。
他依旧每日去烧三炷香,平日便陪我练刀练剑,也监督我吃饭。头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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