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台北到北京:胡同台妹眼中的大陆》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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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岛事件在台湾人的心中有其一定的神圣与高度,被拿来作为旅游宣传的由头,我的第一感觉是“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而我认为这将在台湾引起一番争论,将进一步引发蓝绿两阵营甚或两岸舆论的争议。因此我一开始是以评论留言的方式希望对方能够重视此事对台湾人的重要性。
没想到对方的响应是:“你不应该小题大做,而扼杀创意。”这个回应让我吃惊。因为我是以非常客气的口吻告诉对方,请尊重台湾人民的感受,我以为一个负责宣传与政府公关的官员,虽不期待他能立刻修正,但也不至于“回击”。于是,一场微博大战就开始了。
那晚,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惊心动魄且悲伤的,不知道为什么,接近午夜时,新浪开始删除他最初的内容,也就是打造云南为美丽省的三点理由,“消灭证据”,接着我开始发不出内容。整个情况使得我变成一个上门挑衅的“愤青”(其实我既不愤,也已经不年轻),接着有许多网友开始骂我,说我凭什么认为美丽这个词只有台湾才能使用,这让我欲哭无泪。
不过也就在那一晚让我彻底感受到,原来帖子被删除,无法正常表达意见的感受是如此难受,就好像是被关在一个透明的玻璃屋里,你看得见大家,大家也看得见你,但当你想要跟玻璃屋外的人们说话时,无论你怎么用力嘶吼,屋外的人们依然故我,那是一种彻底的孤独与绝望。也难怪过去我在凤凰看到有网友痛骂网管删除帖子的那种愤怒,当时我还曾想,删除帖子有什么大不了,值得这么生气嘛?
至此我也深深理解,很多事情当我们看到表面的现象,我们会惯性地以自己的经历或感受去推想,但情况的不同会使得这样的推想有相当的落差,快乐、悲伤或愤怒原来是这么的个人,以至于分享如此困难。
那晚我失眠了,其实是因为我觉得受到一些伤害。我不懂为何这么艰难的两岸关系,在彼此双方都还不了解时,会有这种率性为之的事情发生。我更难过,彼此的了解之路,还有一段,是否有很多人都会跟我这般期待以及戒慎恐惧呢!我知道我想多了,不过,那晚我确实掉下眼泪。
这一战,或许正应了中国互联网的特色——“不吵不红”,我的关注从两千多快速上升,这中间当然也有许多小的纠纷。例如:会有一些“右派”跑来骂我,说我以为自己从台湾来就能代表正义?也有一些“统派”会质疑我对两岸关系的立场。更有许多人会质疑我根本不了解“民间疾苦”,也有人给我封上“新浪微博国台办主任”的称号,其实这些都不是我。
我很无奈的是,其实,玩微博起于“被逼迫”,过程中我更多是借由这样的互动了解我在现实生活中不可能接触到的人、事、物,以求更进一步的了解。对我而言,微博是我更深入平民生活的重要方式,例如,一个在山东读书的学生,我有可能认识吗?现实生活中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微博,就有可能。于是通过这个渠道,我确实认识了好多好朋友。也因此,某一晚当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时,这些未曾谋面的朋友,在我心中其实都有着我自己想象的面容。长期独来独往的我,朋友其实很重要,你说我梦幻也好,你说我单纯也罢,我相信在微博上没有什么利益纠葛,也因此比较可能产生真正的友谊。
5 天涯若比邻,只因微博有你
5月29日我自京返台,不是刻意挑选的,但这个日子似乎标志着我在互联网的另一个新生命满月。
下飞机迎面而来的仍是熟悉的台湾又湿且香的气氛,湿是一种真实,香则是一种感受。如同过去的每一次返台,脑中的整个概念,一下就调整为“台湾模式”,包括对距离空间的概念,包括咬字与口音。
然而与前几次不同的是,原本不大上网的我,因为事业、因为休闲活动,我成了一个离不开互联网的重度“网民”。
回到家中,我迅速地设定了无线上网的密码,开始逐一更新我因在北京上网不便而荒废已久的各种SNS产品。不过可能是因为荒废太久、也可能我与台湾朋友们失去了共同话题,响应很少,就算有,还是跋涉万水千山的大陆网友们。于是,我只好继续着网易微博。
我仍然努力地按照先前网友们的希望——为他们拍摄台湾,例如夜市、人们的生活、街头巷尾的琐事,他们希望看到的真实台湾。因着WIFI的便利,于是摊贩、斑马线乃至手扶梯上在我前面台湾美眉的黑丝,都成为我拍照的主题。就这样,一台手机、看不见的WIFI网络,身在千里之远台北的我,满脑子念着的,仍是面孔陌生、姓名不详但却天天网上见的友人们,我大脑中的台湾模式,也不断因着这些朋友而受到干扰。
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感同身受地经历着微博给我生活与思考上的改变,可能也会以为,微博只是名人、明星乃至意见领袖单向传播的“媒体”,而忽略了微博平台给予人们在情感、人际交流乃至见闻的力量。
看到街边的摊贩,我会想到网友曾问过的“台湾是否有城管”这个问题。看到诚品书店会想到网友会好奇地问“这到底是一家怎样的书店会给予人们不同的生活样态”;包括我吃着各种台湾小吃,心中念想的却是“拍照→上传→大陆网友想看、爱看”。于是一趟返乡之旅,我的心,因着微博平台带来的友情牵挂,好像遗留在北京。
于是,MSN上我与之交流的,大陆朋友居多;上网看的,大多是大陆网站的微博;走在马路上、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好吃的,口中与朋友、家人们交谈的,几乎都是这该死的微博给我带来分布在大陆各省陌生却熟悉的朋友。
即便有很熟悉的网友用一种爱之深责之切的口吻说:“你这丫头,快点感受台湾,别在大陆网站上跟我们混了。”但我仍然是留恋徘徊而不去。台湾模式干扰我的是,我发到微博上的许多网站链接,被网友们抱怨“一个都上不去”。而我在这段期间因为内容不当遭删除的私信,则是在北京的好几倍,以“台湾模式”上网,情感挂念着大陆网友,我又再次横跨着两岸,混淆了、迷糊了,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互联网因其特性,强调的应是“平等”这个价值。于是我曾在微博上看到任志强先生与没什么名气的年轻网友解释着房地产市场的各种问题;香港美食专家蔡澜以其港式幽默不厌其烦地一一答复五花八门的提问,包括一个网友的“喝红酒吃奶酪是不是会拉肚子”这个只跟吃有关但与美食毫无瓜葛的刁钻问题。
原本不可能交谈的两个人,因着互联网,跨越了地域、年龄、专长、爱好,甚至在不知彼此长相、真实姓名的情况下,交谈频率、深度及广度远超乎与自己周遭的亲朋好友。
这个免费却又蕴含着平等的微博平台,就成为人们交流、沟通的重要渠道。而蔡康永先生“给社会残酷的真心话”、姚晨女士的“卤蛋”及“老公”、黄健翔先生的“足球点评”乃至许多报纸杂志的总编辑们,都成为了许多网友近距离接触的“朋友”。然若即使这些人头上顶着V,即使有着家喻户晓的知名度,微博这个这个平台,俨然成为每个用户在教养、知识以及思想等的真实考场。因此,仍然有所谓的明星,不到一万粉;网友彼此交换着,哪个V值得加关注、而哪个V其实只是“人生导师”、“微博内容正确却无用”的讨论与心得。从这些现象,微博当然不是单向、上对下、有名对无名、富有对贫困、大老板对一般民众如此简单的“灌输”,更多是“讨论”、“辩论”乃至吵架的双向沟通。
我谈得来且跟我转向另一平台的网友们,几乎都不是V。他们很客气地告诉我,我启发了他们很多,但更多的是我不用去过某个省,却拥有了那个省的朋友。所以我常跟朋友们开玩笑说:“我全国各省都有人。”我也确信,只要我提出要求,某个省都会有热情网友跳出来告诉我,到了该省我可以吃些什么、玩些什么。
一百余字的空间虽不见得说得清楚自己的所思所想,不过没关系,有博客等着呢,而拒绝回答、拉入黑名单乃至因内容不恰当而无法发表的内容,标准一致,无甚差别。这就是互联网借由产品所达到的平等状态。
这个平台在可以保有隐私权(例如电话号码、MSN账号、真实姓名、所在地)又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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