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年华》第41章


陈鹏又使出来第二招,上前抱住卢贵宾说:“阿宾,我靠,我发现我爱上你了。”
卢贵宾推开陈鹏说:“我早饭吃的挺好,别让我吐哦。离我远点,你小子从小就有这倾向。”
陈鹏“么啊么啊么啊”在自己手脖子上亲了几大口,捏着嗓子说:“哎呀妈呀,这不是小卢嘛,啊哈哈哈哈,快进屋来坐坐,你二婶不在家。来吧来吧,俺家床挺干净的,么啊!么啊!么啊!”
俺们几个“约约约”地开始在装着大吐特吐。俺们见树后的女生想要离俺们远点到别的地方去,那男生又把她拉回来。这可真让俺们这几个小老爷们郁闷。
罗德鑫指着那对男女靠着的树说:“那棵树挺大的,咱们坐那儿歇会儿吧,还能欣赏欣赏风景和狗男女啥的。”
树后那男生有股冲动想出来给俺们几人每人一砖头,这回是被女生拉住了。他俩终于手牵着手走掉。
不过诸位别以为这样就完了,陈鹏一挥手,俺们就跟在那对恋人后面,一边还在不断地谈论着。
卢贵宾首先发难说:“哎,老刘,你说最近咱们校规挺严的,都说了不准随便苟且啥的,咋总有些人给脸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你说是不?”
话都被卢贵宾说完了,俺只好“啊啊是是”地附和着,俺也惊讶这帮人真是损到家了,非要把人家搞个鸟兽散才算罢休。
陈鹏接着说道:“你们看过‘风云’吧?那里边儿有个兵器你们记得啥不?”
“绝世好贱!”俺们齐声答道。
“哎,对了。就像现在有些人似地,大白天的干啥事儿呢?你们说对不?”
“对对对,至于啥事儿,咱也不好明说对不?得给人家留点面子,做人也不能太绝。”严亮说。
“滚边儿拉去吧,这年头儿面子多少钱一斤啊?再说你那熊样的还有面子?我都要笑差气儿了。”罗德鑫说。
卢贵宾接过来道:“这话说的不对了老罗,你看人家广告上做的多好,白菜妹~~~~~~!”
俺们几个接道:“面条哥~~~~!”
那对男女终于受不了俺们这帮无耻的家伙,牵着手跑掉了。陈鹏带着俺们跟在恋人后面跑,一边跑一边说:“你还别说,这年头儿也有人知道丢脸呀。”
罗德鑫说:“是啊,我觉得要是有良知的早自杀了,还跑个屁呀?”
卢贵宾接口:“老罗这话说得对,正因为人家没脸皮才活着呢,现在这种人活着得有极大的勇气呀。”
前面的女生终于受不了,“哇”地哭出来了,那男生回头怒视俺们要拼命的样子。陈鹏这种老流氓哪会在乎这点事儿,这回还直接跟人家对话:“咋的?不服呀?别说仗着人多欺侮你,就我一个敢不敢挑?”
那男的怒火再大也不敢冲过来跟俺们干啥,因为俺们这些人不可能让他随便过来做游戏,过家家酒啥的。
女生怒视着俺们说:“你们太过份了!”
卢贵宾指着伙计们说:“听见没有?人家说你们都过了粪了。一个个小样儿地收敛点。小心人家过来非礼你们。”
那女生扑在男朋友怀里号啕大哭,男的气得直抖,又不敢伸手。
俺觉得再欺侮人就过了,制止他们说:“算了算了,到别地方玩儿去吧,别老吊一棵树。”
这几个家伙总算作罢,回头大步流星地走掉了。俺后来一直在想,那对恋人会不会因为俺们就这样分掉了。可能这帮家伙的本意不是叫人家分开,而叫人家分开之后反目成仇,然后亲者痛仇者快,这是标准的幸灾乐祸,关键是俺也参与了。
俺现在还有一点怜悯之心,不想跟陈鹏他们这样再胡搞,要不然这一天准得多出十几对恶男怨女。
“不如找个地方洗澡吧,反正天还热,这边儿可能找着条小溪,挺长时间都在澡堂子洗,这回有机会回归自然了。”
卢贵宾看看大伙儿说:“这时候洗澡?也行,不过人太多了,走光了咋整?”
俺们几个爆笑起来。
陈鹏说:“就你那熊样的,别说走光,脱光了也没人看你。”
罗德鑫笑得流着泪说:“老罗,也别说,咱班第一大胖杨霞保准儿看上你穿比基尼的形象,整不好再跳进去跟你玩个鸳鸯戏水,你小子一把持不住晚节不保也难说。”
卢贵宾捡了个棍子追打罗德鑫说:“小样儿,敢说我晚节不保!现在就让你老命不保!”
俺们一边笑着一边跟在罗德鑫后面跑。
第二十二节
( 二十二 )
在树林里逛了半天,终于发现一条小溪;俺们一个个脱剩个内裤,跳进溪里面就开始人前泼水,把溪水扬得混浊不堪,罗德鑫还站在上游往下游尿尿。
看见罗德鑫不干好事儿,俺们也跟着效仿;来个与罗齐尿。
“你说你们一个个的老大不小的,啥事儿跟我学不好?竟学这个。”罗德鑫笑着说。
“因为你尿,所以我们尿,因为所以,科学道理。”卢贵宾补充说。
“那你们说,要是下游有人洗脸啥的咋整啊?”俺问道。
严亮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还想让他喝几口解馋呢。”
“哈哈哈……。”
正在俺们笑的过程中,还真不巧,偏有个女生朝小溪走来,忽然看到一些穿帮镜头,立刻回头走掉。俺们从身形上辩别出来正是刚刚还谈到的杨霞。
陈鹏一踢水说:“完了,这点儿玩意儿全让她看去了。他妈的要是来个美女也行,咋非得是她来了呢?”
“虽呗。”俺们有感而发。
“哎,咱们晚上咋办?玩啥呀?”严亮问。
“到女生帐篷外去学鬼叫吧。”俺说。
陈鹏看了看俺说:“咱们几个就刘则现在还不够出息,现在都啥时代了,你也不想想,哪个帐篷里面少于等于四个女生啊?鸟也吓不走一个。”
俺挠挠脑袋说:“也是哦,那咋们还有啥玩的?”
陈鹏说:“整天跟女生闹没意思,你们敢不敢跟老师闹闹?”
几个兄弟跟着喊:“敢!”
俺当然不能喊“不敢”。
陈鹏满意地点点头说:“我有个主意。你们平时觉得英语老师咋样?”
罗德鑫想起来就气愤地说:“那还能觉得她咋样,哪次作业不都罚写我五遍?”
陈鹏指着罗德鑫笑着说:“你小子还舔脸说呢,哪次作业你写完过了?像俺们瞎写的都写完了,就你,连瞎写都懒得写。”
“行了行了,现在也不讨论我的问题,你说起她是啥意思?有啥想法?”
“有啊,我想了很久很久了,晚上半夜等她们睡觉了,咱们把她衣服偷出来,让她明天出不了帐篷。”
罗德鑫说:“你这招我记得从前有哪个故事里看到过似地。”
俺插嘴说:“我记得是什么七仙女的故事来着。”
罗德鑫说:“不管什么七仙女八仙女的,咱们偷老师衣服肯定会被发现。不如就在衣服上做点手脚啥的,比如说把腰带割断,让她第二天提着裙子跟着咱们跑,她总不能系个草绳子说是跟刘备借的吧?”
陈鹏满意地点点头说:“对头,我就是有这个想法,谁去干?”
俺们一指严亮说:“他!”
到了晚上,学校里组织篝火晚会,全校师生要找几个同学去表演节目,一般也就几个平时唱歌不太跑调的学生到上面摆几个哗众取宠的POSE,扯嗓门子喊什么“我爱你”“我想你”“我思念你”之类的歌词。有的因为挑战自己的高音极限唱张信哲的歌,在高潮部分两次扯不起嗓门唱出一般歌唱家都演绎不出的“滑音式走调”,让俺们狂笑不已。
俺和陈鹏这些兄弟此时没空去听那些会让人发笑的东西,都忙着穿梭于各大帐篷内进行小规模破坏。诸如将A的食品放入B的书包内,再弄得能让人看出是A故意这样干的一样;或者说在C没喝完的饮料瓶里面加点料,至于是什么俺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种粉状物品,类似于泻药磨成的粉沫。当然这些都是小动作,不值得一说。真正的大动作还得算是严亮在入夜后要做的事情。
等到大家疯狂到差不多十二点钟,老师在学生们点过名后把俺们赶进帐篷。
俺和大家一块神侃了一阵子,严亮就被俺们踹出去办事了。
过了十几分钟,严亮偷偷潜回帐篷兴奋的说:“哎,你们猜我听见啥了?”
俺们几个脑袋凑上去问:“啥?”
严亮捂着嘴小声笑着说:“英语老师打呼噜跟猪叫似地。”
俺们几个“靠”的一声说:“正事办得咋样了?”
严亮这时候一本正经地说:“剩一点就割断她裙子上的腰带了,我一听好像哪个老师要起来尿尿,吓得我赶紧跑了。”
陈鹏给了严亮一脑勺子说:“你小子办事就是不利索,一会儿把剩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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