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程与编情》第25章

我笑着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她看都不看我，冷冷道：“情圣，又有一个狂蜂浪碟扑来啦？”
她冷冷的语气，让我想到了昨晚，我还是有点生气。我不理她……
她见我没有反应，再问了一次。我依旧不去搭理她。终于……
成长　第三十五节　醒觉
后门时不时吹来阵阵凉风，夹杂着一丝丝杀气……
我回过头去看叶是时，她就象我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个时候一样的看着我。从叶的眼睛隐约看的出晶莹的泪光在不断闪烁。
我无奈道：“你既然这样的在乎我，为什么又要那样的对我？”其实我相信问了也是白问；因为女人总有你想不出的道理来制服你。。。。。。
叶不说话，但从她眼里我知道她在后悔的同时也在埋怨我些什么……
时间又跑了一小段，填补这段空白。
我叹了一口气道：“有什么想说就说吧。”我觉得现在不说，可能以后都没机会了。
她委屈道：“为什么你不能迁就一下我？”
我想了想，道：“其实我已经迁就了你不小了。”我这时想到的是那晚我的离开；默然和孤寂。。。。。。
“有吗？”
“没有吗？”
她想了想；好象想到了什么；但她制止着继续地想，但是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带着微微的抖震声，道：“你知不知道，我这样很辛苦？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的辛苦。我觉得我很委屈，你知道吗？”
听到她这样说，我觉得是那样的熟悉……曾几何时，我也用这种想法去为自己伸冤；为自己去抱不平……我这么辛苦的忍这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你开心吗？
我抱着她的头，带她从后门那里走了出去。来到了学校的后山……
我后悔地道：“叶，对不起，我……”
叶哭泣着说：“我为的不是你说对不起，我是想你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
我把她轻轻的抱住，小手把她脸旁的眼泪抹去。想起来，我忘记了她也只是个女孩。而且她对我的惩罚也绝对比我对她的伤害小……我从这个时候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不是人……
我抱住她，从脸旁边猾下去，轻吻着她的小嘴……
时间快跑起来……她也冷静了。轻轻的从我怀抱里逃了出来。
她的样子突然装出生气的样子，道：“你把我的初吻抢了！”
我非常无赖地走了过去，再把她抱住，道：“对不起……你也把我的抢走了。大家打和吧”
她扁了扁小嘴，狂捏我起来。道：“无赖！”
我乖乖道：“在！”
后山不时传来阵阵凉风，夹杂着的是百合花的香味。
这时我觉得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委屈可言。只有剩下一堆不理解而产生的误解……
……
愉快地和她一起逃学去了……
她道：“情圣，下个星期有文艺表演了，你有没有参加啊？”
我笑道：“我不参加那里就没什么看头了，哈哈”
她鄙视道：“自大狂……”
我道：“你呢？”
她道：“没有我的钢琴表演，那里还有什么东西好听？”
我鄙视道：“自恋狂……”
她狂捏我，我狂笑……可怜我的手臂，已经不成人样了。就象被异型强奸过一样。难为我还能笑出来……而且是高兴的笑了。。。。。。
送她到了家，告别后，散散地回到自己家里。一路上，想的就是她的那句话。
人生往往就是因为那么一句话而改变了起来……
成长　第三十六节　衰竭
晚上对着电脑狂敲，好不容易才写完了一个比较完整的数据库，一伸懒腰，太阳就已经从窗外露出了一个微笑。我也微笑了一下当作回应，不
过笑得有点牵强……
抛开一切烦恼和兴奋，走进了冲凉房。大干一场后，散散地乘着公交车，往学校睡去……
又是一个臭味，不过那是依旧每天不同。我想里面大概每天都会发生着各种各样的化学变化，说不定一个搞不好。比光气更毒……
前路是崎岖而又漫长的，看见高三的同志们。就知道他们已经生不如死了，面上有种一死以救天下万民的悲愤。还好，我还没到这个时候，要
不我可能会疯了的……心存一点安慰，得到高三同志们的鄙视。他们的眼光中，大有一种好景不长的味道……
甩开一班疯子，我回到了自己的班房。雪早就在那里了，而我桌上也放着一袋热呼呼的东西。
我走过去道：“早！”顺手坐了下来。
雪把我桌子上的袋拿起来，放在我手上道：“给……”
我抚摩着她的小手，觉得最应该检讨的人是我……
几分钟的暴吃，带出了一阵阵读书声，我知道早读已经要开始了。于是在读书声中缓缓倒下，变成了不醒人士……其实在睡觉的途中，我听得
到象医生抢救病人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回响，但是我知道自己是没救的了，所以连眼皮也懒得睁开……
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班里的人走的精光了，只剩下我和她。
我爬了起来，看了看表……已经是十二点十三分了。我尴尬地笑了起来……
雪第一句话是：“叶看到你睡成这样，自己一个人先去吃饭了。”
我点了点头……想了很多东西，但由于习惯，我拉起了雪。向饭堂走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雪就已经在吃饭的时候不再说话了。让我觉得怪怪的，在沉默的环境里面，我慢慢地就想到了那个完成了的数据库，
是不是应该再去改改，不禁觉得右脑有点痛了起来。我开始觉得，我已经不能再象以前一样，把时间颠倒过来用了。听说这样对身体是很有害
的，传说还会绝子绝孙……当然，那个是我们的生物老师说的。但我已经记不起是初中的生物老师，还是高中的了。努力地再去想，好了，现
在左右脑都痛起来了。心里却又想起了一个大脑研究的报告，报告说，人的右脑负责接受事物，左脑负责存储……头更痛……
雪拉了拉我，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我为难地笑了一笑，道：“没事，想东西想得多了……”
雪握着我的手，问：“我的这样是不是让你很为难？”
我立刻道：“不是，怎么会……”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
她想了很久，道：“如果你觉得辛苦的话，我们可以变回同学那样。”
我听了这句话，心变成了柠檬一样……酸
我道：“雪……我不认为那样就可以解决问题。”忍痛割爱如果是种解脱，那么世界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自杀了。
雪无言，我无语。吃完饭以后就回到了班房。她拿起一本书，无心地看着，而我的眼睛无意地就只望着她。
我扦着她的手，道：“不要想那么多了，多看点书吧，时间会解决一切问题的。”
雪点了点头，进入单手看书的境界……
而我就慢慢地又睡了起来；脑里感觉就象是一片枯草，休息时才能得到小雨点来维持生命……我开始怀疑我有点大脑衰竭……
成长　第三十七节　病情
一阵喧哗声，让我从睡梦中惊醒，但抬头发现还没有到放学的时间。正在还没弄清楚的时候的时候，同学们个个向门口飞奔出去。而雪看见我睡醒了。不知从那里弄来了一个手巾，帮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天气好热，　难为我还可以睡得这么熟，但是我觉得我好像没有睡过一样，依旧疲劳……
我问雪道：“什么事了，地震了吗？”我望向了冲出门口的一个个身形。
雪笑道：“你真没有记性，昨天班主任才说过第三堂课可以去练习的。”我想了想，的确有那么一回事。
我笑道：“那我们也走吧，我陪你一起练习。”
她失笑道：“没有音乐怎么去练？我打算回家再练呢……对了，你呢？你怎样练。”
我笑了笑说：“我这是申请逃课，还要练吗？我已经是逃课高手了。”
雪看了看我，问道：“那你到时候怎么表演？”
我道：“我根本没打算去表演啊，预演的时候被淘汰就能了。”
雪若有所思，然后恍然大悟道：“你是一个大坏蛋……”
我摸了摸雪的脸蛋，转身走了出去……
我现在烦恼的是我的身体好像已经承受不了日间睡觉，晚上拼搏的生活了。自己知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铁做的。突然想起了今晚要回去把显示器还给乐天。心里突然觉得悉然……一声琴音停住了我向前走的脚步，回首一看。得知是从对面的房间传来的。
一边听着琴音一边向那里走去，发现房门虚掩。一把放眼探去……
发现的是一个钢琴和一个熟悉的身影，这时我想起了叶也是参加了表演的一员，虽然我对音乐几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