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无名少侠》第48章


自家儿子,看来奚花这个少岛主当得真是窝囊。骆锡岩忽然闪念,岛主莫不是想招了贯墨,既当女婿又接了岛主之位吧。若真是那样,风影楼和长生岛联合起来,颠覆了整个江湖又有很难?
“晚辈自然是竭尽所能护着小姐,将她安全送至锦绣城中。”骆锡岩不用看也能想象到贯墨堆着笑的脸,让人想往那鼻头招呼一拳。
“嘁……”听那欠揍的绝对是奚花,在自己老爹面前如此放肆,怪不得不讨喜呢。
“那我便在岛上等着贤侄的好消息。”好消息?何意?骆锡岩想不出贯墨能有什么好消息。
“呵呵,尽力而为。”明显敷衍了。
“嘁……”看,连奚花都听出来了。
三人正偷听着,骆锡岩在心里各路评论了番。奚花掀开帘子便进来,一脚踹倒骆锡岩,挤到矮榻上坐好道:“让让。”
骆锡岩回踢了脚:“你怎么也上来了?”还得给他挪窝。
“中原好风光啊,我也去瞅瞅哇。顺便寻几个可人儿。诶,像你这样的就还不错。”奚花捏了把骆锡岩的脸,痞笑着。
“滚开!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走,咱们换地方去。”骆锡岩抬手将那烦人的手打落,跟着拿起小包裹,作势要往外走。
“且等着吧,外面送行的没小半时辰完不了事儿呢。”奚花闭着眼靠在软榻边,眼底青影甚重。
第八十六话 肆意风情留 柔弱柳豆蔻
终于等到时,骆锡岩耳边似一直有虫蝇在耳边嗡嗡直叫,聒噪个不停:“半夏,你那有没有安神的药,我耳鸣了。”
清绸快手快脚地捏了个香囊放在骆锡岩鼻子下,半夏也嚷嚷:“哎呦,清绸给我也来一个。几句话颠来倒去的说个没完了还,奚小姐这么精贵,不如不去的好。”
奚花也笑开来:“唉,也就咱们几个这么觉着,人家贯墨不是挺得心应手的嘛。”
“说我什么呢?少岛主,你可别乱教坏人。”贯墨扶着额头,双手按住太阳穴走了进来。
这船舱和厢房一样,物件安放地整洁稳妥,一个木床搭着木柜子,一个矮榻,一张摇椅,外加一方桌带着四张凳子,桌椅床榻的腿全部用铆钉楔在船板上,并不随着风浪摇摆。
现下被挤得满当当,贯墨皱着眉道:“清绸和半夏在这间,锡岩随我过来。”
“那我呢?我的美医仙。”奚花长腿一支,媚着声道。
“这是你家的船,还用的着我管?”贯墨眉头紧锁,手扶着舱门脸色苍白。
“贯墨你怎么了?”骆锡岩发现异状,冲过去攥紧他的手,发觉那手指发着抖,用力到指节发青。
“没事。走。”骆锡岩忙背了小包裹出去,还没走到隔壁,贯墨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啊!是中毒了还是怎么?贯墨!”骆锡岩急的拍着他的背,神情关切。
“我说了没事!”贯墨脸色微红,快步进去。
骆锡岩一拍脑袋窜了进去,抱住贯墨道:“是不是有了?快摸摸,是不是喜脉?
“闭嘴!”贯墨蹬掉鞋,合衣仰躺在床上。
骆锡岩不依不饶,蹭到床边,拍着贯墨的脸,笑的直不起腰:“一定是有了,哈哈哈。”
“要有也是你有!你才是下面那个,难不成你忘了?要不要我帮你想起来?”贯墨一把将他抓上床,还没压将上去,胃中一片翻腾。
骆锡岩怕被吐了一身,忙推开他翻身踉跄滚下床,头磕的咚咚作响。
“喂,青天 白日的兴致也太好了吧!”奚花那张欠揍的脸闪在窗边,扔进来一壶新沏的茶。
“谢了。”骆锡岩平稳接住,滴水不漏。翻开茶盅,倒了半杯贴上贯墨唇沿:“没想到哇,堂堂大医仙居然晕船,哈哈哈。”
“……”你就可劲笑吧,等到平地上再好好教训你。贯墨仰起头,尝了小口,嗯,不错。奚花够意思,上好的老君眉舍得拿出来,勉强能压下上涌的五脏六腑。
“这有没有药可医呢?”笑够了还是觉得贯墨小可怜样不常见,也挺难受的。
“今早走的急了,没备上。”就没想到自己的老毛病,还急冲冲的没顾得上吃饭,不过倒也不饿。“你吃了么,锡岩。”
骆锡岩伸了指尖在贯墨脑门上按揉着,也没个章法,全凭好玩。“吃了俩饼呢,我包袱里放了好几样糕点,你要不要吃?”
“吃不下。”这是大实话,吐了点酸水出来,还好一些。撑着坐起身靠在床头:“和你说说话还好。”
骆锡岩换了个杯子让他漱口,鞍前马后的服侍着,虽不得法,但也是有苦劳的。惹得贯墨不得不出言指导,按的穴位和按的力道。“诶,对了贯墨,上回咱们小船夜游的时候,还是你掌的桨橹呢。”
“那时候不和你亲热,忘了嘛。”其实是小船贴的水近了,虽不适但也没这么大动静。
“哼,才不是呢,是你染指于我,我奋力抵抗了!”骆锡岩见他气色好些,说着话斗着。
“是啊,奋力地将自己送到我手上嘴边,生怕我吃不到你这块肥肉。”贯墨想起那次在船上的船,不禁笑了。
“什么啊,你这人怎么这样,老拿那些说事儿。说点正经的,咱们还有几日能到。”骆锡岩由贯墨靠着,两人额头相抵亲密地说着话。
“不知。”鼻尖相互磨蹭着,呼出的热气相融,蜜里调油般恩爱。
“你不是每年都来的么?怎么会不知?”不知道你还得受几日的罪,看着怪心疼的。
“以前都是坐小船的,人也少,两日就能到。”贯墨耐着性子解释。
“哈哈哈,那这两日。你凡事都得听我的了!哈哈哈,我也翻身为王了!”骆锡岩看贯墨虚弱样,像是占了什么便宜一样。
“你病的时候我管着你了?哪一样不是顺着你的意?来,让我看看你的良心是不是还在。”贯墨作势往骆锡岩胸口上探去。
“不在了不在了,被你吃了,哈哈哈!”骆锡岩笑骂着贯墨,不曾想连带着自己也被骂进去了。
果然大船要慢一些,将近走了三日才到,好在吃喝拉撒睡都在船舱里,贯墨与骆锡岩闹着也还算过的去。
终于贯墨憔悴了一张脸,被骆锡岩拖着下了船。踏在地面上,还有些晃神,像是在水波上颠簸一样。“咱们是真的真的下了船么?我怎么感觉还是在晃呢?”
“那是你小爷我在抖脚呢!”骆锡岩架着贯墨的肩,立在河堤码头上,等着半夏和清绸指挥着药材铺子的伙计扛了大包小包的药材下来。“这一趟能挣多少?”可真会借别人的东风,怪不得上船的时候那么磨蹭呢,原是偷偷地往船底下塞了这么多药草。
“别抖了,消停会。挣来的钱全都归你管。”再抖下去又要吐了,贯墨手上若是有些力气,一定去掐了骆锡岩的脖子不松开!
“既然如此,我问你便答。”骆锡岩站好揽住贯墨的腰,手上用力环的很紧,让他倚靠。
“嗯。”贯墨高出骆锡岩半个头,撑着他的肩膀,不往水边看。
“娘家有多少钱啊,宅子啊,良田啊,地契啊什么的。”骆锡岩露出副贪财的嘴脸。
“婆家又有多少钱啊,宅子啊,良田啊,地契啊什么的。哦,不,再加上店铺或山头,财宝和奴仆。”哪是婆家哪是娘家?锡岩,你嘴上便宜占尽,在床上也还是被压。
“呃,这个我也不清楚啊,就爷爷留下的一个宅子,然后有几亩地来着,我还去摘过西瓜和草莓。”骆锡岩掰着手指数数,家道中落,也没多少了吧。
“嗯,若你想知道,我这几天让人归整下,再递到娘子手上,如何?”贯墨脑海中浮现出骆锡岩穿着开裆裤子,撒开蹄欢乐地啃食着西瓜的傻样,顺带着眼往骆锡岩腿间瞅去。
“唉不用不用,我说着玩的。又不是卖身去你家,干嘛要知晓那么详尽。”风影楼神秘的紧,本是玩笑话,探听这些未免强人所难。但贯墨若当真把清单子拿来,自己估计也无福消受。
骆锡岩感受到贯墨不怀好意的目光,顺着往下看去:“你想什么呢?这可是大白日里,臭流氓。”
堂堂医仙被人骂的机会是很少的,除了浩然这不知死活的还敢当面叫嚣,剩余便是骆锡岩挑战他关于道德操守的,呃,也可以视为平日生活小情趣?
“我流氓你什么了?不信现下随手抓一个来问,十成十会说是你对我耍流氓。”贯墨一袭暗纹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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