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深处》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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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魏怎么样？”
“还行。”我咬紧牙挤出两个字。
“三加油，白长了那么大块头，还不如小魏，坚持住啊！”霍子轩看了看已经跟不上的石三说道。
“欧了”石三打了个手势说道。看得出比我说话还要困难。
霍子轩点了点‘嗯’一声就又加速向队伍前面跑去，回去的路上队伍的速度明显减慢了下来。无论霍子轩怎么催促，队伍依旧保持原有的速度。很多人都已经体力透支了。我也感觉双腿还有胳膊越来越重。脚下再也感不到痛的感觉了，可这时的石三却一反刚才的状态。开始表现他过人的耐力，越跑越轻松。在往下已经有很多人跟不上了。队伍渐渐散了形，这时霍子轩才喊了停。让众人保持队形走完了剩下的大约一半路。（回去之后和人聊天才知道昨天是跑到今天返回的地方就停下来，然后是走回去的，我本以为霍子轩今天是在有意试探我体力的极限。但在后来几日发生的事上看，这次是自己自作了。）在以后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每天都如此，让所有的人尽全力的跑，直到队形散后便让众人保持队形走回。奇怪的是每一次霍子轩叫停都是上一次的地方再向前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也就在八九天之后整队跑完了全程。
那天队伍徒步走了回去。进门之时门卫岗亭里坐着的人即然是老武。看来已经有人安排过了。心中暗叹霍子轩办事效率之高。回到队里之后霍子轩让众人集体做了两组俯卧撑和鸭子步、蛙跳之类的活动。看到食堂早饭做好了。就解散了队伍。告诉大家每人三十分钟洗漱吃饭，三十分钟后原地集合。
我和石三回到宿舍。石三直接躺在床上呼呼的睡着了。我也坐在床上不想动。这时老武走了进来。“老武蛮精神的嘛！”看到老武穿着一身保安制服。我便随口说道。
“还好，我没有跟你们一起训练。这样我可受不了。”老武看来看床上的石三。继续说道：“轩哥说你们参加训练的人早饭有牛奶、鸡蛋，让我叫你们去吃饭。”
我听说早饭有牛奶、鸡蛋，叫醒了石三奔食堂而去，还真如老武所说的。早饭除了稀饭、馒头。所有训练的人都发了一袋纯牛奶和两个煮鸡蛋。有吃了点稀饭，将牛奶喝掉，知道老武的早饭只有稀饭和馒头。便将两个鸡蛋跑去门卫给了老武。老武倒没有客气。只是说到中午饿了以后再吃。直接塞进了军大衣的口袋了。我没有时间和他多聊，就去院子里集合去了。
上午进行了整整半天全是队列。这个我到不陌生，以前上学时也你不只一次受过军训。只是要和这些一米八的大个子们在进行中调步距有点困难。下午霍子轩拿过来两身迷彩服让我和石三换上。也是整队人只有我和石三穿着自己的衣服实在不太好看。石三穿上迷彩服正合适，可我就惨了。上衣包住了大腿。裤子长的看不到自己的鞋子，我这一身把所有人都逗笑了。包括霍子轩在内。原来这些衣服都是按一个尺寸订的。当初选这批人时身高要求都是一米七八以上。这批人各队报上来的一共二十五个，可有两个让霍子轩过不了眼。直接打发回去了。所以衣服刚好多出两套，霍子轩本想让我和石三刚好穿了这身衣服，却忘了我的身高和他一样在众大汉面前抬不起头。这以一来全体二十六人只有我穿着一身运动休闲装，在众人中格外扎眼。
下午时霍子轩讲叙了这次训练的项目和日程。前十二天上午是体能训练和队列，下午是军体拳。后十二天上午是体能训练，下午是军技、擒拿。后八天是全天器械和突发事件应对方式。
快到晚上时，霍子轩终于将一套十三动的军体拳的动作、要领讲叙演示完。又让大家熟悉两遍才放了人休息。
“万恶的旧社会啊！”我躺在床上抱怨着。石三和老武吃完饭回宿舍，老武帮我把饭打了回来。
“快吃吧。菜都凉了。”老武把饭放到我的床上。
“三，累不累？”我爬起来问石三。
这时石三已经躺在了床上，“累啊！真他妈受不了。这么弄会整出人命的！”
“谁说的。”一听便是霍子轩的声音，他背着手进了门。
“这就出人命的话，那部队里不得天天往外面抬死尸啊！”
“三、老武走跟轩哥喝酒去。”我对老武和石三说道。石三也忙起身下床。
“别。。。别。。。”霍子轩把手一挥说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想都不要想，即然上了我的贼船，想下可就难了。再说。训练期间是不会让你们喝酒的。”
“不至于吧轩哥？你也知道训练完了我和三也不会去干押运，所以和他们也就不一样了。”我说道。
“那也是训练完以后的事，总之现在什么事都别讲。咬牙坚持下去，哥哥我可是为了你们好啊！别人我也不会费那份闲心。听到没有？”
我点了点头“知道了轩哥。我尽力做吧！”
“三呢？”
“知道了轩哥。”石三说完又躺回到了床上。
“好了，现在休息吧。明天继续。小武跟我来一下。”说完转身走了。老武随后跟他而去。
不一会儿。老武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双半新的军用劳保鞋。
老武将手中的鞋丢给我道：“轩哥说你和他脚大小差不多。把他一双鞋子拿给你穿，明天就不要穿皮鞋跑步了。”
我把鞋子放在手中掂了掂，比普通的球鞋稍重，穿在脚上真的是刚好合适。我和老武聊了一会白天的事，看到石三已经呼呼的睡熟了。我们也各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天下来真的是累坏了。好像我躺下和入睡是同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半夜醒来身上的肌肉没有一处不痛的。大腿和手臂感觉像是别人的一样不听使唤。翻了一个身，腰痛得我差点没有叫出声。老武和石三两个像是在比赛打呼噜一样。鼾声一浪高过一浪。吵得我心浮气躁。越是着急越是睡不着。不知道此时的时间。只能一个人睁着眼睛看着黑暗。这种感觉太可怕了。我想有过失眠经历过的人应该有所体会。除了两个人的鼾声和自己的心跳，我的五感再也捕捉不到任何讯息。自己体内像是有一股唳气在流窜一般，让我呼吸越来越急促。“啊菜”我在不知不觉中以我平时发泄用的吼声叫了出来。我相信这一声足以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从梦中惊醒。当然在屋里的老武和石三更不可能幸免。两人的鼾声在同一时间内消失了。并且在那一夜再也没有想响起。我以此判断在我吼了一声后，失眠的换成了他们两人。而我得以安睡了一小觉。
又是天将亮之时，霍子轩又一次出现惊扰了我的美梦。我拖着沉重的双腿和石三一起随大队又开始了晨跑。还好这次穿的是一双霍子轩送的劳保鞋。虽然开始时大腿肌肉很痛。但跑开了之后就又没有了感觉。到霍子轩叫停之时。我除了有点气踹之外。其它的感觉要比昨天好得多。一路又走回了公司。吃完早点，上午队列，下午军体拳。这十天以来一直是按照霍子轩的训练日程进行着，不同的是我身上的肌肉酸痛的感觉越来越轻。身子也越来越灵活。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在地上滚爬的时代。霍子轩每天晚饭之后都会例行一样的到我们宿舍和我单聊几句。内容大致都相同。什么让我坚持训练，为我好之类的话，其实不用说我也明白他的用心，只是一直都在心里感激他，嘴上没有说过而已。
在我参加训练的第十天，霍子轩根据我们这些人的实际情况日程提前一天将队列结束。下午开始了军技擒拿。。。。。
第十一章　特训（二）
那天下午，霍子轩穿着一身和众人一样的迷彩服来到我们队前。“兄弟们，从今天开始，我们开始训练一种大家都感兴趣的课程军技擒拿。我听说你们当中有很多人都喜欢干仗，并且都很猛。我就不知道到什么程度了。今天我们试证一下。方明、周景瑞（小周）、赵宇、赵云峰、石三、魏洪出列。”
我和石三听到后和另外四人站到队前。
“你们六个人自由组合分成两组。每一组的三个人同时攻击我，不管用什么办法，抱、摔、拳脚随你们。目的是让我倒下。但是你们其中不管那一个人倒下就不能再起来。明白吗？”
“明白！”六人齐回答。
我、石三和方明距离最近就近组成了一组，小周和另外两人一组。分好组后。我们决定让小周一组先上，我们也好看一下情况。小周他们到没有推辞，热了一下身就准备对手。
“教练是不是有点过了？”方明小声对我说。“我们都听说过他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