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深处》第28章

边的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她接着说她以前的丈夫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对她也很好。唯一使他俩无法相处的是他的丈夫无法接受她爱画多过爱他。爱情是自私的，这不容人质疑。最终导致这段婚姻只维持了半年的时间，离婚后的吴可怡抛开了所有的包袱。一心在作画上发展。
她的坦诚让我羞愧得将自己的身家一五一十的全都透了出来。听完我的遭遇她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几句鼓励夹杂着同情的话，或许她感觉这些和她比起来也真算不了什么。
难得遇上一个能让我看得上的女人。我当然不放过这样的机会，我用试探的方法问她。如果现在你的生命中出现了第二个男人。你是否会考虑重新开始一份感情。没想在这方面她如此敏感。接着就问道我是不是在说自己。
“怎么？不可以吗？”我反问道。
吴可怡笑了笑说道：“你别忘了我是个离婚的女人。并且年龄比你大。好吧就算你不在乎这些。有没有想过女画家也是人。也需要生活，你拿什么来养我。总不会让我和你一起加入你们丐帮，作乞丐婆吧？”
我勉强笑了笑极力掩饰着尴尬。“还好你没有直接就答应。这个嘛其实也正是我所担心的。”她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和我不约而同的举起杯子小口的泯着咖啡。我知道他说以前的老公很优秀，最起码是有很多钱。而我还只是个为了一日三餐一宿的小混混。
“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吴可怡看了看时间道。“谢谢你让我知道自己还是个女人。”
“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谢谢你的画，还有你让我也知道了自己不曾想过的一些事”
“有吗？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各取所需，谁都不用谢谁了。”说完她已经起身。我忙买单同她出来餐厅。
路边的马路上她拦了辆出租车：“好了，我们说再见吧！”她甜甜一笑转身去开车门。
“可怡。。。”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像是在叫自己的情人一样。她听到我的喊声停了下来转过身，在那时才明白了那个词‘情不自禁’，我上前揽住她的柳腰，还没有等她完全转过身子，我已经吻上了她的唇。从我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感觉她的美如同天仙一样不可侵犯。而此刻我却无耻的亵du了那份圣洁。她没有羞没有恼，但也没有给我继续贪婪的机会，在我一抱之下她手里的东西已经全丢在了地上。她用手将我轻轻的推开，转身打开车门。将地上的背包和折叠桌子一同拿上了车。“再见”她通过车窗对我说道。车开动了她笑着向我摆摆手，就这样从我身边消失了。看着远去的汽车，“再见”在我心中默默说道。从始至终我们都没有问对方的联系方式。无论是我还是吴可怡。其实在心里都清楚的知道。我们是属于两种不同世界的人，注定是对方生活中的插曲。如果不是她留下的那幅画。我想用不了多久便会将她忘得干净。但每次看到那幅画时，她的笑容、她的身影总是在我眼前一次又一次的出现。
那一夜我跟王磊在一起喝了点酒，因为我每次喝到五分醉意时就是最兴奋的时候。若是在晚上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碰巧那夜刚好是这种情况，晚上两点钟左右我听到外面有滴答的水声。起初我以为是下雨，在我睁开眼睛时透过窗外路灯的灯光看到屋里窗户上有一层水雾。这种现象是由于室内外温差过大造成的。要是在冬天这种事决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这时是阳春三月，阳历的四月份。我爬起来打开窗户，一阵冷风飘来的几片雪花，让我立时打了一个冷战。“不会吧。下雪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这从天上飘下来的正是雪花没错。不过只是一落地瞬间就化成雨水。
“磊子。。。磊子，快看下雪了！”我兴奋的叫醒熟睡的王磊。王磊是东北人，对雪本来就不怎么感冒。这个时候下雪在他家乡恐怕也是常事。根本就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好奇，他看了看窗外：“什么B天气，白天都感到热了。晚上竟然下雪。”一句后又捂上被子睡了。我摇摇头对他这种人真是没话说。
反正也睡不着，索性就不睡了。我裹起被子坐在窗前看起了窗外飘飞的雪花。外面很静。偶尔只有只有小区的两个保安巡逻时小声的说着话。雪下得很慢，但在路灯光的效果下，让我产生了漫天飘雪的错觉。不知不觉我的思绪被带回了两年前同样一个漫天飘雪的夜晚。一张大床六个人包括我在内的全部是我的‘兄弟姐妹’。那年我们高三，能在高中时期有机会这么玩，让我说不出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和梅艳挤在一床被子里，感觉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享受着对方的体温和热吻。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开始过。若非要找一个和她确定了什么的话，应该就是那一夜从她偷偷的吻我被冻僵的耳朵。我感到那一刻她至少在心里把我算作了她的另一半。那时候我们都很年轻，也很有激情，唯一缺少的是胆量。现今我真的很遗憾没有在那一次攻破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在临近高考一百多天的时候，当别人在作最后的冲刺时，我却沉浸在风花雪月之中。感受着她的出现所带给我的‘幸福’。
记得那一段时间我一度敌视任何接触她的男同胞。和学生会一名姓白的什么主席单挑。向一个学生时期什么班里扛霸挑衅，还一度将一个室友几乎扫地出门。不可否认她的确很优秀，那个时侯对她痴情的人不止我一个。而她像蝴蝶一样处处留香的性格着实让很多人受毒害。总之为了她我可以放弃任何事，为她去做任何事情。导致我最后高考没能考上一个满意的学校，不夸张的说至少有一半以上是她的原因。为这样一个女人值得吗？也不是一个人这样问过我。就连我自己也常常在心里这样问自己。可是发生了的事情又有什么办法，这种爱它真的就像诗中写的歌里唱的的一样‘飞蛾遇到火，情不自已。
在我一度以为在我这颗死了的心里不会再爱上任何人时。春仪的出现还是如今天一样的飘雪天。在一个温暖的小床上。我和春仪共享着鱼水之欢。虽然当时我的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神智。可作为一个男人发生过的事情总是要承认的。后来又和她交往了一段时间。不过那时我的身份已不在是一名学生，而是一个彻底败类。我告诫自己在外混的原则就是要学会逢场作戏，对春仪即然都是玩的我又何必当真。当我发现这一切全不是我所想的之时，春仪已经在我的生命中画上了句号。留下的只有我的愧疚。
梅艳说不上是我的初恋，但是第一次让我感觉到爱这一种滋味的女人。春仪虽然在我生命中只占了少量的戏份，但必竟她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不同的感觉溶合之下，在今夜让我的心痛了痛。人的感情真的说不清楚。像连我这样的痴情男人遇到吴可怡这样的女人也会动心。更不用说像梅艳这样多情、春仪这样开放的女人。我终于明白了世上为什么有那么多负心人！我不想再为我们这一类人做什么辩解，只是想说有些事的发生及结果真的是由不得人。
我将手张开伸出窗，雪花一片片飘到我的手中融化。这是什么？我等了一夜不就为了它吗？我自认识梅艳开始。当初为了迎合她写作的爱好，我总是将自己平时乱想的一些东西拼凑成小诗供自己欣赏。这种习惯一直持续了下来一直到今天。两年之后我在这段时间所写的小诗足有四五十首之多。赶上一本诗集了。可惜的诗在梅艳出嫁的那天我将它一把火全烧掉了。保留下来的只有现今的十几首。那一夜当雪花在我手中瞬间融化时。我找到了等一夜的灵感。拿出笔记本写下了《看那四月雪》的一首小诗，诗中写的正是我当时又一种心情：
“看那四雪，如我的思念。
本不该有，偏偏出现在这夜。
。。。。。在你随我消融的瞬间。。”
第二天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反常的气候并没有给正在盛开的百花带来太大的麻烦。很久之后再想起时才仿佛有点感到那场不寻常的雪对我们或许真的是一种预示。那是我和康慨、王磊在一起在北京渡过最安定的一段时间，一个多月以来所做的工作对我来说和玩没什么两样。剩下的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厨师大刘的手艺的确是好。一个月时间竟让我不知不觉的长了十多斤肉。可后来几天发生的事让我不得不告别这种生活。
第十六章　都是女人惹的祸
那天老板和我们一起去了公司，从公司出来老板的一朋友约他吃了顿饭，饭后老板的朋友非要去寻求点刺激，在他的建议下，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