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深处》第34章

男人将受惊吓的女人抱在怀里说道：“请问三位究竟想做什么？如果只是为了钱的话直接说，我太太胆子小不要吓到她。”
我站起来向二人走去，二人不觉的向后退直到碰到了门上。“两位老人家不要害怕，只要你们配合，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推着两人僵硬的身体到沙发边上让他们坐下来。
“你们要多少钱说吧？”男人用衣袖擦拭着额头渗出的汗说道。
我笑了笑“老人家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想和你们谈点事。”
老男人舒缓了一口气道：“用这种方式上我们家中找我谈事你们感觉合适吗？”
“对我们来说做事只要求达到目的，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们想和老人家谈一下娟子的事，听说娟子家想要退婚而你们不太乐意。”
老人一听是为了这件事，才放松了下来，点上一根烟说道：“娟子和我们儿子的事，我们老两口向来不多问的，不知道你们找我们来做什么？”
“二老可真会推托，近来娟子一家人总是被一群小流氓骚扰而这群人不止一次受过你老人家的好处。”霍子轩说道。
“那只是我儿子的几个朋友向我开口借钱，我怎么好意思不借。”老人解释道。“如果几位真的认为这件事和我有关系那就请便吧。”
“老人家请不要生气，我想问一下那些人从你这里一共借了多少钱？”我问道。
“有两次五万，还有一次两万。”男人想也没想回答道。
“真不愧是有钱人，这点小事就出了十多万。我说实话干这种事来钱这么快，要早知道的话干脆也干这行了。不过那些人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还钱。”
“还什么钱，钱给了这些人手里就没有回头的时候。”男人不忿的说道。
“看来老人家还算聪明人，不过这次借你钱的那些人被我们摆平了，他们我想不会再烦你们了。这么来说你是不是该谢谢我们。”我向二人阴笑道。这一笑让两位感到明显的敌意，女人用手紧紧抓着男人的的胳膊。
“你们想对我们怎么样？”男人问。
“也没什么，在这件事不管是你儿子的主意还是二老的意思，但终归是你们孟家的人不义在先，二老到娟子家赔礼道歉不为过吧？”我说到最后语气明显加重睁大了眼睛直盯着男人的脸部。
“是应该的虽然说这件事我事先不知道。”老人点头应道。
我补充道“从今以后孟家是孟家，娟子家是娟子家，两家没有任何关系，要是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二位想想我们今天能直接来找二位，以后同样也可以。要是二老睡到半夜睁开眼突然看到几个陌生人站在自己的床前，这多吓人是不是？”
我说完跟霍子轩、石三一起站起来向门外走去，霍子轩最后一个出门，临出门将插在门上的水果刀拔了出来。两手一用力将这带钢性的水果刀折成三节落到地上。
“二位看好自己的儿子，要是在里面还不老实，小心没有儿子送终啊！”
我们三人出了小区，打了辆车回到娟子家。霍子轩自信的告诉娟子一家人说事情办妥了，让他们两天内无论孟家有没有登门道歉，都给他打个电话。两天内他不会离开。临出门娟子送我们出来，跟霍子轩说笑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上了楼。看到两表兄妹的嬉笑，让我也想起了自己也有一个漂亮的表妹也正在北京。要不是我当时所做的事不方便让家人知道，早就找表妹去了。在中国封建历史中表亲结亲是常有是事，我想这其中必有其道理可寻。但想了好久只想到了一个可能：以前封建的思想禁锢了男女间的交往，所以男女婚嫁基本上都通过媒人这个中介，这样的婚姻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可一种例外，年轻人与外人不好交往，但还有自己亲戚中的表兄弟姐妹，男女在青春期的这点萌动想必全发泄到唯一可以交往的这些人身上了，更何况在当时表兄妹间是合乎情理。再加上青梅竹马你情我愿还不等媒人们有机会这些人早已被家长指定或者私定终身了。
霍子轩看着已经上了楼的娟子发呆。“轩轩哥，我们该走了。”石三学着女人的声音说道。说完我和石三两人哈哈笑了起来。“嘭嘭”我和石三两人一人屁股上挨了重重一脚。
“连我玩笑都开，走了。”霍子轩生气的说道。
我们摸着屁股强忍着笑跟霍子轩一同走向夜色。
我们在佳木斯市里闲游了两天。娟子打来电话说孟家已经去过他们家同意了退婚，并且再没有人去骚扰。霍子轩挂掉电话心情一扫多日来的阴晦，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事情就怎么简单就结束。反正现在回北京也没有别的事。霍子轩就打算去哈尔滨会几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顺便回一趟丹东老家。我们俩一定也是逃不掉跟着他一起去了。
我们坐上一辆长途汽车从佳木斯直接到了哈尔滨。哈尔滨不愧是省城，无论是建筑还是市区都比佳木斯大得多。霍子轩告诉我们三年前他曾在这里整整呆了一年。对这个城市很熟悉。我们在一家旅店稍作休息之后，霍子轩就急着带着我们去见他早已约好的朋友。
我们打车到了跟霍子轩打电话那人所说的地址，接我们的是一个和霍子轩年龄差不多大三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长得跟石三一样高大，但看起看来要比石三结实得多。跟霍子轩一见面两个人就来了个男人之间的拥抱。这个人叫贾丰谷或是贾丰路，因为在霍子轩介绍的时候没有听清楚。后来又一直跟霍子轩叫叫老贾，所以叫什么都无所谓。老贾是霍子轩参军以前在武校上学时认识的。两个人的感情很好，一齐练武，一齐打架，连女人两个都喜欢上了同一个，后来霍子轩当了兵，一走就是八年，当然是让老贾捡了便宜。不过可惜的是那个短命的女人在霍子轩还没有参军回来就留下了跟老贾四岁的儿子死于骨癌。四年前霍子轩来到了哈尔滨，在老贾家中一住就是一年时间。霍子轩给我们介绍了一下老贾就带我们去了他家。
“很啊！老贾新家不错嘛！”霍子轩边在老贾家中四处看着边说道。
“还是你说得对啊！人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旧的东西该仍的就得仍。”老贾似有些感慨的说道。
“臭脚叔叔。”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和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
霍子轩一把把小男孩抱了起来。“看看我们小虎子，长这么大了，还记得叔叔吗？”
“记得”小男孩点点头。
“虎子下来，回屋写作业去。”老贾说道。然后拉过刚出来的女人：“这是老轩。”
霍子轩放下怀里的小男孩道：“是嫂子了吧？没能赶上喝你们喜酒真不好意思。”
女人大方说道：“你好！常听老贾提起你。”
“老贾啊！你小子真有福。直到今天还找了个这么年轻的女人让我叫嫂子。不知道你小子这辈子走的什么狗屎运。”霍子轩拉过老贾说道。
老贾没有说话只是傻笑。
“你们聊，我去为你们准备酒菜。”女人说着进来厨房。
没多久女人将菜烧好了，老贾也拿出放了不知多久没有舍得喝的两瓶茅台。两人边喝边聊天。我跟石三这时没了说话的机会。只有干喝酒了。老贾女人的厨艺不是太好。尽管用的都是些好材料，味道吃起来都差得不少。可大家都给面子动筷子，老贾菜吃得最多，酒喝得最少。我想老贾此时所吃到的菜的味道一定与我们所吃到的味道不同。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带着孩子还找到二十五六的一个姑娘为他天天烧菜，不用说肯定是一种幸福的味道盖过菜中味道的不足。吃过了饭，老贾说今天道馆里有一场要不要去看。霍子轩也说好久没有玩了想去看看。说完就带我们一起出了门。两个人说得我跟石三直犯迷糊。迫不及待想知道二人所说的是什么好东西。
老贾开着辆普桑带着我们在市区绕了一圈到一栋大厦前停了下来。老贾带着我们从大门的侧门走楼梯上了三楼，到了三楼的门口两个穿制服的保安看到老贾忙打招呼。老贾说我们三个是他朋友。保安没有阻挡，让我们随老贾一起进了门。进了门才发现整个大楼三层是一个整间的像一个广场一样里面挤满了人，人群中间有一个一人多高的拳台。拳台上有两个人在激烈的打斗着，台下的人疯狂的大喊大叫，到后来我们才知道这里是一个道馆。白天时整个道场和健身房对外开放。道场里接收着一业余和专业的跆拳道和散打、拳击等培训班。老贾就是这个馆的散打教练。道馆的老板养了一批社会上的闲散人员。组建了一个搏击俱乐部，一到晚上十点以后道馆关了门就成了这些人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