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第299章


女儿家心思不可琢磨,赵琼楼就是这般的典型代表,听到他将对自己的称呼改成赵姐,不禁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意又浮到唇边,她转过头清冷的看着陆蒙临,眼神里具备杀意。
陆蒙临以为她是认为自己还想讨价还价而牵起脾气,轻声解释道:“赵姐,别误会了,其实在你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放成出塞跟你回去了”。
赵琼楼眯起其实很好看的桃花眸子,芙蓉出水下陡然拍岸,冷笑道:“哦?不怕他报复你了?”。
陆蒙临先是吓一大跳,无形中回忆一下之前的接触中她好象都是不怎么正常的,倒不惧她了,怡然自得道:“赵姐不能将我送入虎口的,在这之前很多人都跟我说过你,你丫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嘿嘿”。
赵琼楼不吃他这套拍马屁,似乎跟那三句赵姐较起真来,冷笑道:“最毒妇人心没听说过?我和成出塞是从小到大的交情,难道不能是我利用我们两简单的几次擦肩而过建立起的友谊来一个障眼法?等人一接出来立即来个回马枪对准你的脑袋,到时候恐怕你就不能叫我赵姐了吧?肯定是某某某不堪入耳的脏骂,我说的对不对?”。
陆蒙临眯起眼:“这是在耍我玩吗?”。
赵琼楼无所谓的耸耸肩,轻声道:“随你怎么看了,总之想做交易就得有风险,我不保证真的能劝说住成出塞不再找你麻烦,要知道他的确是个挺执拗的男人,否则我也不会躲在广州不见他,就因为有二十多年的交情,所以我也不好做的太难看,你说我连我自己的事都还算谦让他,何况是你?”。
陆蒙临两眼怔怔的望着她,他在考虑这脑袋铁定有问题的娘们这话真假比例,如果真如她所说待成出塞安全后两人联手,那他这不是放虎归山?脸上神色千变万化许久,陆蒙临最后吁口气,苦笑道:“如果真是那样,我自认倒霉”。
赵琼楼愣住,最后神经质的勃然大怒,训斥道:“你也配做商人?连你女人十分之一的谨慎就不到,如果我真的和成出塞给你一脚,你以为你还能这么快活下去?”。
陆蒙临冷汗,心叹这女人果然就是个神经病,只是这句不雅的话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天知道真把她惹毛了会不会回广州了找个借口遣一堆人来让自己不快活,就算不要他性命可有事没事给你捣捣乱还是挺烦人的。
赵琼楼见他这憋屈模样心里终归舒畅一些,好象出了一口不知名的恶气。又瞥他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正想往嘴里送茶水,最后想起陆蒙临之前的提醒,杯子举起来后进退两难。
陆蒙临不计较刚刚她的撩拨,察言观色下很机灵,替她解围道:“喝吧,之前都已经喝过了,也不在乎这一口了”。
赵琼楼看他一眼,转而银牙一咬,仰起头将杯中茶水尽数灌进,随即马不停蹄咽下咽喉,似乎因为茶水有些烫,解了嘴里的干燥后脸颊浮现晕红,一刹那美轮美奂。
陆蒙临笑道:“佩服姑娘的豪气,真乃当世巾帼,果真不让须眉”。
赵琼楼被他陡然间的文屁冲天弄的哭笑不得,之前第二次被他撩拨起的火焰平下去不少,打趣道:“怎么改口叫姑娘了?再叫赵姐啊”。
陆蒙临摇摇头,老实道:“不叫了”。
赵琼楼笑眯眯道:“为什么呢?刚不是叫的很顺溜么?”。
陆蒙临挠挠后脑勺,憨笑道:“你不喜欢”。
赵琼楼眉头一挑,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我喜欢的紧”。
“哦”
陆蒙临老实应下,开口叫道:“赵姐”。
赵琼楼又咬牙,还想大拍杉树桌。
“姐,我要抱抱”
陆蒙临不等她发作连忙又道,那一脸的笑嘻嘻,欠抽至极。
赵琼楼哭笑不得,笑骂道:“不能正经一些?”。
陆蒙临咧开嘴,乐呵道:“以前是你不正经,这次换我不正经”。
赵琼楼白他一眼,嘟嚷道:“那以前怎么没能发觉你这么伶牙俐齿呢?”。
陆蒙临笑道:“以前才接触过几回,你当然不能发现本人的庐山真面目”。
赵琼楼打趣的望他两眼,突然站起来大煞风景的伸个懒腰,刹时曲线窈窕玲珑的身躯暴露在某人眼底,风光无限好啊。
陆蒙临两眼发直,不自觉吞一口口水。
赵琼楼警觉到他的不良目光,不但不生意还笑眯眯起一张脸,靠近他吐气荷兰道:“好看么?”。
感觉耳边传来的湿热,陆蒙临挠挠耳朵,胆大包天道:“肯定还好吃”。
被打败的赵琼楼翻了无起白眼,外加脸颊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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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六章 教诲
两人的荒诞不经点到为止,赵琼楼眨眼间又换成另一幅面孔,突然间冰冷起脸,起身往门外走去;虽说这身材挺好的女人走起路来让人看着的确挺赏心悦目,但陡然间从旖旎中挣脱出来的生分还是让陆蒙临有些不爽;盯着她其实摇摆幅度不大的挺翘屁股,心里暗暗腹诽哪天真兽性大发把你摁在某野草丛里恨恨亵玩一把;看你还能有心思跟我整这些幺蛾子不。
赵琼楼似乎知道后面盯着她的眼神有多肆意张狂,不满的皱起眉头,犹豫一下伸出若玉的双手打开门。
一名伸出手正想敲门的人影望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人呆若木鸡,秀气如女儿家的脸蛋却出奇的没像以前那般会红透到耳边,反而看着后面的某人,一脸不怀好意。
陆蒙临恍然赵琼楼为什么一瞬间变化这么大,感情是还想在人前伪装,心思复杂下他苦笑看一眼不打招呼就跑这来的蒯鹏,又望望只驻足片刻就和蒯鹏微微点头走人的赵琼楼,心头微凉这妞传言中的牛叉下,包裹的是如何怎样的一个本性,终年喜欢黑色格调的衣服,还有必备黑的丝袜,都是迷啊。
赵琼楼走在长长的走廊上,蹙眉回忆刚刚那张有些熟悉的脸孔,知道是几年前肯定有过一面之缘,可就是苦苦思量都怎么都不能翻出这号人,一双柳眉都快皱成一团也毫无结果,直到走到大门口时无意见着两个院子里勾肩搭背流里流气的小混混,阴差阳错下明了,原来是那晚在酒吧挺爱羞涩的男孩子。
赵琼楼找一处石凳坐下,瞥一眼远处尚未发现她的两个混混,勾起嘴角,喃喃笑道:“说法都是兄弟,可里屋的那一兄一弟也太过锋芒了些”。
原来当年复旦怯弱的小蒯鹏,如今真的如他陆哥当年,名声鹊起!
蒯鹏在他陆哥面前似乎永远都学不会矜持和伪装,在赵琼楼走后,他吐吐舌条道:“哥,这应该就是我第一次跟你去酒吧你英雄救美的那个吧?”。
陆蒙临揉揉他脑袋,笑道:“是啊,我记得那时候你见着她还脸红呢,恩,现在总算有长进,不脸红了,可等人家一走你丫本性就暴露出来了,不管现在你有多大能耐,但我觉得还是跟四年前一样啊,一样是个喜欢害羞喜欢胆小的孩子”。
蒯鹏青涩一笑,这两年来在卞变的刻意培养下,将他隐藏在心底最深处不为人知的暴戾暴露出来,他亲手毁掉了数个本该幸福美满的家庭,曾试着鼓起勇气去看着那个年仅八岁的孩童无助眼神,他想起远在北方同样孤苦伶仃的父母,强硬的让怀有愧疚的心冷漠下来,终于,在一场高端到不能再高端的舞会上,上海九千岁让他高调出场,在那后的半个月内,整个上海都知道,在卞总管尚且意气风发时,就有一个小太监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华丽诞生。
如今的蒯鹏,已经成功的成为了卞变的代言人,如出一辙的阴狠毒辣,喜欢趁你出其不意照你要害插上一刀;一但动手便不死不休。
陆蒙临起身关上门;笑眯眯的走到蒯鹏面前;在兴高采烈的蒯鹏以为他要赞自己两句时陡然沉下脸来;一个干净利落的耳光落下,声音嘹亮清脆。
蒯鹏偏过头,许久不曾湿润的眼睛泛起泪光,似乎猜到什么,清秀的一张脸紧抿住嘴,萧索低下头,一言不发。
陆蒙临突如其来的变化,冷笑道:“好大的能耐,把上海青浦区某姓叶的支行行长拉下马来是不是很爽?差人断了将我出卖给大红衣的郭元手脚就觉得对得起我了?这一次冒着你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风险到了山东和内蒙司马将军过不去很气派?再随我舅舅去了一趟济南闹出被邓东隐藏下来到风波就是对我有个交代了?蒯鹏,你可真出息了啊,感情把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当耳边风了?”。
蒯鹏眼泪顺着脸颊滚滚流下,颤瑟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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