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青年》第129章


“是交给老人本人了吗?”
“不是,是一四十来岁的男人,他说老人已经睡了。”
“要收条了吗?”
“没有。”
“肯定没给错人家?”
“没有,我搬着轮椅送老人回的家,三层八号。”
“老人说他抱着包儿下的车,怎么又落你车上了?”
“可能是腾手帮我搬轮椅,最后把包儿落后车厢里了。”
可郭老爷子就没见到花瓶,怎么办?他只好把大儿子二儿子,孙子,女婿总之家里的男的都给招呼到家里让何东辨认。辨认前他还把何东拉到一旁小声求他:“你就还给我吧,那是我祖爷爷留给我的,我不想让他们(指指儿孙)知道,我奖你一千行吗?”
“我不要钱,”何东说,“我当天晚上就送你们家了,一四十多岁的男的收下的。”
“那天晚上就我和保姆,没有男的呀?是三层八号吗?”
“是三层八号。”
“两千?”
“我真送来了。”
“一万?”
“你们家男人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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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爷子很失望:“都来了,一个都不差,你去认吧。”
何东看了一圈,没有昨天晚上见的那人。这他才觉得大事不妙。
郭老爷子的儿子说:“咱得去派出所把这事给说清楚了。”
“我有证人。”何东说。
权筝跟警察证明她看着何东把破包送上楼的,并跟警察说:
“你们民警应该是为民除害,不能把做好事的人给抓起来。”
民警说:“咱就事论事,别扯那么远。你跟他什么关系?”
“朋友。”
“朋友?那我能信你的话吗?有第三个证人吗?那天晚上,有没有人看见你把东西交给他们家什么人了?”
“没有。”何东说。
权筝又知识分子上了:“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们?他是大学本科毕业生,我是博士毕业,你可以调查去……”
“不用调查,”民警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高科技犯罪对社会危害更大。明智的做法就是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民警想找郭老爷子家保姆谭明月问问情况,找不到了,说是回老家了。何东几兄弟在周围一调查,发现这保姆有一相好的,于是何南何北自告奋勇上了那保姆的安徽老家。
何东一网络大红人,因为这事儿一下就臭大街了。
郑玉英在家哭天抢地地骂何守一:“这要什么都调查不出来,我儿子不就完了吗?”
“不是他拿的就不是他拿的,这有什么调查不清楚的,瞎紧张什么?”何守一倒不担心。
“那那么多冤假错案是怎么出来的?”
何守一不说话了。
“就是你,要不是你非让他辞职,他能去开什么出租吗?他要不开出租能捡着那破花瓶吗?不是想幸福吗,这下可幸福了。”郑玉英说。
何北何南临上安徽前,何北还真问何东了:“现在幸福吗?那微博上骂的,跟决了堤的茅坑似的,是不是觉得特倒霉,天上掉下一石头还正砸你头上?得,五十拿来吧。”
“不是舍不得给你那五十,我哪步都没做错,有什么不幸福的?网上狠命夸我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有些事自己还真控制不了,就跟老天一样该晴晴,该阴阴,咱们都管不了。跟管不了的事儿叫劲儿,那叫给自己添堵。咱能管得了的就是自己的心态,只要心态好,甭管阴晴,咱都高兴,这幸福就保住了。”
咦,何东老哥还真有点变了。
到了谭明月老家,在派出所门口,他俩和民警都蹲地上,民警拿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咱不能打草惊蛇,先跟村委会联系,让他们出个人把谭明月叫来,咱就能控制住她,再让她说实话。”
村委会屋子里有桌子椅子,甚至沙发,民警同志还是蹲在地上,何南何北也只好陪他蹲着。村委会的几个人带着谭明月,一四十多岁的妇女进来了。
谭明月一看有民警撒腿就往门外跑,可惜大门已被关上。
村委会的人押着谭明月,民警这回坐椅子上:“跑什么跑?”
“怕警察。”
“东西藏哪儿了?”
“什么东西?”
“你主人家的东西。”
“我,我没拿什么东西,我在北京干了四五年了,从来没拿过主人的东西,不信,你们可以调查去。”
“就是调查了,才来问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知道吧?”
谭明月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民警:“就是这个,我不是成心要拿的,我生那老爷子的气,他非说我把他那宝贝花瓶给放的找不到了,他晚上给抱出去,回来我就没见到。”
“老爷子睡了以后,你男朋友是不是去你那儿留宿了?”
“警察同志,不好冤枉人呵,我都四十好几了,孙子都有了,哪能干那事儿?”
“那天晚上老爷子回家没拿着花瓶,你没问他?”
“没有,我想他是放在别人家了。老爷子把那花瓶看的很重,儿子孙子都不能问的。”
“后来不是有人给送去了吗?”
“没有,没有人来过。”谭明月一口咬定。
何南何北的心都往下一沉,要真不是她拿的怎么办?这案还真破不了了?
民警比他俩有定力:“你现在说实话还来的及,知情不报,窝赃可都是犯法的。”
何北想到一险招儿,他走到谭明月身边,把手机拿了出来跟她说:“这里面有你相好的照片,这是证据,现在就看你承认不承认了?”
“你给他照相了?”谭明月心虚地问。
“你看看认不认识他?”何北说着做出要打开手机的样子。
“我不看不看,”谭明月说着“扑通”跪到地上,“他,他是我相好的,别让我孩子知道,丢人。”
“花瓶呢?”
谭明月摇摇头:“没见过。”
“那天晚上有人去你们家没有?”警察问。
“有人,是,是我相好的开的门。”
“你看见他拿回什么了吗?”
“一个破布包,我也没在意。那晚,他本来要留宿的,后来说有事急急忙忙就走了。我辞了工,给他打电话,他没接电话。”
“他是干什么的?”
“在一工地。”
“老家是哪儿的?”
“是安徽老乡,哪个县不知道。我们刚认识不久,老爷子不让外人来家里,他就等他睡了才来,老爷子还没起就走了。”
“知道在哪个工地干吧?”
“知道。”
这案就这么破了。
叶坦还真背个包到“奋斗酒吧”上班去了,看见正在吧台里潜心学调酒的何北,就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我来啦!”
“嘿,别动手动脚的。”何北吓了一跳,一回头看见是叶坦,乐了“你怎么现在露面,还一个人?”
叶坦笑了:“我是来上班的!”
“上班?”何北有点傻。
“经理监制。”
何北的脸哭不是,笑不是,立马跑去找老爸理论:“爸爸,您什么意思啊?往我酒吧派人都不跟我商量?”
“你要不愿意也成,那你得同意我给你派个经理?”
“谁听谁的?”
“你听他的。”
“咱家的酒吧,我还得听人家的吆喝?”
“反正得有人跟你一起干,不是叶坦就是别人,你选。”
“那我要不干了呢?”
“那我就再招个经理,说实在的,谁干都比你干让我省心。”
何北特想说:“老子还就不干了。”然后特潇洒地走了。
可他没走,靠他自己打工连辆车都养不起,潇洒?等有钱了再说吧。
他跟叶坦合作的还真不错,扭亏为盈指日可待,可他老觉得受拘。那天叶坦一来上班,他就说要到别的酒吧参观学习去,就上了唐娇的酒吧,坐吧台上跟唐娇犯贫去了。有俩小子不知好歹,跟唐娇犯贱,让何北给收拾惨了,何北同志也被请派出所去了。老爸来捞他的时候,恨他又跟唐娇混一块儿,当时就撤了他经理的职,让他从服务员做起。
何北经不起这个打击,就开始颓了,偷偷招猫逗狗的,但一直没让叶坦发现。这天,酒吧顾客不多,何北和一个穿着比较暴露的女孩小桑站在吧台外面,俩人卿卿我我很亲密的样子。叶坦早来了一会儿,看见他们这样,不动声色地靠吧台坐下说:“来一杯卡萨布兰卡Casablanca。”
依然沉浸在和小桑调笑状态中的何北一激灵抬头看见叶坦,他看着她不动弹。
叶坦看着他:“卡萨布兰卡,please!”
这时又有一女孩从门外冲了进来,直接扑到何北身上:“北哥哥,想死你了!”
何北对吊在他脖子上的女孩说:“小甜下来!”
小甜撒着娇:“我不嘛,你不是让我明天来嘛,我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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