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帝师零》第25章

第二十八曲　离开（二）
「老师……我不舍得你啊……我……我还不想回家……」维卡倒在零号的怀里，哭着对零号说。
零号看了看跟在自己学生身后的人，然后对着艾伯特说：「维卡家的人？」
艾伯特点头说：「是啊……他们刚才在市集找到了我们和小师弟，然后就把我们包围起来，害我和二师弟以为有人要对我们不利呢……」
零号合起了手上的书，然后对维卡说：「回家吧。」
「老师！」维卡抬起头来看着零号，然后说：「但是我还没有学完老师教给我的知识啊……」
维卡的眼泪一点一滴的在零号的衣服上留下痕迹，然而零号却像甚么都没有看见似的，只是淡然的说：「你已经出师了。」
「不！」维卡激烈的否认零号所说的话：「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学……对了！……汉字，就是汉字！老师你答应过我要教我写汉字，读汉字的！这我还没有学全！」
自从维卡在幻境中见过和接触过汉字后，就开始缠着零号要学汉字，但是汉字博大精深，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学好，维卡现在用这来作为留下的理由，无非就是希望可以留下继续跟在零号的身边，维卡和零号相处的这接近一年的时间中，维卡已经深深的对自己的老师产生崇拜和尊敬，现在要他离开零号，却是他最不愿意的事。
零号在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然后拿出了刚才在魔法用品店中买回来的空间戒，然后套了在维卡右手的大拇指上（因为戒指略大，戴在维卡的大拇指上却是刚刚好），维卡见零号亲自为他戴上了这只戒指，于是也就收起了哭声，好奇的打量着手上的戒指。
这时零号才说：「给你的，空间戒。」
同时零号又从自己的空间戒中拿出了一大堆书籍，然后交了给维卡，维卡拿起了书堆中最厚的那本书，只见那本书光厚度已经接近十五厘米，可以说是一本超巨型的书本，书本的封面很是朴素，上面只有几个字「汉字大全」。
这本汉字大全是零号花了在图书馆中的十年时间编成的，他将汉字中所有的字全数记录在这本书中，并且用天空大陆的文字来作解释，同时书中亦记载了有关汉字的结构和一些汉语的文法、读音等，零号深信维卡只要手持着这本书，而又肯花时间去钻研的话，那么他一定能够很轻易的学好汉语。
维卡打开手上的书，就知道零号的意思，维卡红着眼睛的对着零号，隔了好一会儿，他才低下了头，然后退后两步，跪了在零号的面前并说：「老师，谢谢您近一年来的教育，维卡现在不能守在您的身边了，但是我还是会一直遵照您的教导，我既然对老师您说过要成为一个好官，那么将来我一定能成为一个受万民赞颂的官员。」
重新抬起头来看着零号的维卡眼中的迷茫和伤痛已经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眼神，维卡相信自己遇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的老师，所以他要以自己的行动来证明，他绝对不会丢了老师的面子。听到维卡的话，零号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一张在地球时买的宣纸、毛笔等的文房四宝。
正当所有人都在奇怪零号的行动时，维卡和艾伯特却会意的相视一笑，对于都曾在幻境中逗留过的两人，自然知道零号接下来要做甚么了，于是艾伯特连忙为零号铺好纸张，而维卡则开始为零号磨墨，零号则站了在纸前，手执毛笔，等待着维卡磨墨。
当维卡磨好墨后，零号的笔一点一划的在纸上写了四个大字－－「爱民如子」，其它人或许不知道这四个字的意思，但是艾伯特和维卡却是经常见到（在幻境中，毕竟很多古代官员家中都喜欢挂起这么的一幅字），当字写好后，零号又在纸的右下角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和写上日期，最后才把那字交了给维卡。
虽然零号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维卡那本已经停下来的泪水又重新流了下来，他重重的再次跪在零号的面前，然后以双手接过了零号手上的字，最后磕头说：「老师，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爱民如子将会是我一生的座右铭。」
零号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对着维卡说：「走吧。」
维卡再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后才站起来说：「老师，我走了。」
最后维卡终于跟着那些来找他的人离开了，而在场的其它人都静了下来，碧丝更是偷偷的回到房间，悄悄的哭了起来，最后还是零号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他站了起来对艾伯特和伍德洛说：「回房吧！明天上船。」
这天晚上谁也没睡好，包括零号，当大家起来时，却见零号早已经坐了在旅馆的椅上，一斟一饮的独自一人一边看书一边静坐着，艾伯特他们都知道零号昨晚跟本没睡，而是一直坐了在这，虽然不知道零号在想甚么，但是他们却知道零号对维卡的离开，也是有着一定程度的不舍。
零号看到大家都起来了，也就合起了手上的书，他发现自己近来的感情开始变得丰富，这是一个杀手所不应该有的，昨晚失眠的原因固然和维卡有关，但是亦是零号在自己检讨的行为，他对自己这几个月来的行为作出了检讨，维卡的离开在某程度上却是让零号回到了杀手应有的感情世界。
最先发现零号改变的不是艾伯特亦不是伍德洛，而是最为沉默害羞的碧丝，她一直跟着零号的身后，所以也最早发现零号的改变，她看了一眼零号的脸，虽然样子依旧，但却不像是昨天的他，她的主人变得冷了，像是变得有点机械，有点冷酷，这让从来没有接触过杀手型态时的零号的碧丝有点不习惯，但是她依然紧紧的跟在零号的身后。
第二个发现零号转变的是艾伯特，当三人向码头方向前进时，艾伯特突然感到一冷，他抬起头盯着寒冷的来源，却是零号，他发现零号身上那种很像杀手的气质重新出现了。艾伯特第一次遇到这种气质时是第一次见到零号的时候，但自从战争结束后，零号这种冷酷的杀气一直都没有再出现，这让艾伯特一直以为当时只是自己的错觉，想不到维卡的离开却让零号这种「冷」的感觉重新出现了。
即使是和零号认识最短时间的伍德洛也感到有点古怪，他看了艾伯特一眼，却见艾伯特向着他摇了摇头，于是他也就没有再说话，伍德洛感受着零号身上的杀气，他相信如果现在零号面前出现挑畔者的话，那么他的结局就只有一个……
很不幸，一个倒霉的街头恶霸出现了在零号的眼前，他带着四五个人走到零的身前，然后指着零号说：「喂！小子，把你身后的美女交出现，不然我就……嘿嘿嘿……」
零号低头看了看有点惊惶的碧丝，头也没抬的就越过了那个恶霸，那恶霸那容得他这目中无人的行动，于是转过头去就想破口大骂，然而他只感颈上一痛，然后四周的景色就开始旋转，最后他只听到零号淡然的说了两个字「该！死！」
伍德洛最担心的事情出现了……挑畔者的结局只有一个……
死！
第二十八曲曲终
第二十九曲　霉运
本来围着看热闹的人群因为零号杀人而四散，而那恶霸身后的人也跟着迅速跑开了，但是零号一行人却一点也不怕，因为有艾伯特这个招牌在，就算是得罪谁也不会有甚么问题。
不一会城卫的人就来到了，那带头的人一看见艾伯特，脸上闪过一丝的不安，然后才走上前跪着说：「参见殿下。」
艾伯特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有点惊喜的说：「是迪尔？快点起来吧！」
那个叫做迪尔的城卫官站起来后，看了看躺在一旁的恶霸尸体后说：「这就是得罪了殿下的人？真该死。」
虽然那人得罪的是零号而不是艾伯特，但是艾伯特却没有否认，反而拍了拍迪尔的肩膀说：「对了，你近来如何？」
迪尔苦笑了一声后说：「还是这样……唉……」
迪尔的苦笑声让大家都感到很是奇怪，连碧丝也偷偷的从零号身后伸出头来看了迪尔一眼，艾伯特也看到了大家的疑惑，于是为所有人介绍：「这是迪尔，鼎鼎大名的霉运鬼迪尔。」
听到艾伯特的介绍后，伍德洛才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他就是迪尔，那个传说中的迪尔。」
「传说中的……」迪尔听到伍德洛的话后，不知道是笑是哭的低声呢喃着。
碧丝不是晆的人，所以没有听过有关迪尔的事，于是伍德洛就为他解释说：「传说中的霉运鬼迪尔是一个霉运不断的人，他一生出来家里就发生火灾，然后满月时就出现水灾，周岁时竟然让栢娜丝出现千年不遇的地震，自从这些事之后迪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