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藏真》第1893章


完颜宗翰大怒道:“昨奉朝旨分虏,汝何能抗令?堂上客各挈二人。”
徽宗道:“上有天,下有帝,人各有女媳。”
然而这话有什么用?
设也马北上途中就以富金为妻,回到上京后,金太宗诏许,“赐帝姬赵富金、王妃徐圣英、宫嫔杨调儿、陈文婉侍设也马郎君为妾。”
宋钦宗的朱慎妃在北上中途解手时,遭到千户国禄的调戏,其他妇女惨遭蹂躏而死者甚多。
开始共有三千多人的宗室队伍,到达燕京后,只剩下一千几百人,而且十人九病。
《宋俘记》载:临行前俘虏的总数为14000名,分七批押至北方,其中第一批“宗室贵戚男丁二千二百余人,妇女三千四百余人”,靖康二年三月二十七日,“自青城国相寨起程,四月二十七日抵燕山,存妇女一千九百余人。”
一个月内,有近半数1500名妇女死去。1900名未死者中,一部分送往上京,听从金太宗发配。
其中上千妇女被赐给金国留守方的人员,另有三百人留住浣衣院(金国皇宫的一部分,供金国皇族选年轻女子以及收留宫女侍女的地方),这些人都被迫随女真乡俗,“露上体,披羊裘”,即所谓“牵羊礼”。
徽宗的郑皇后、钦宗的朱皇后也被同样处理,朱皇后不堪受辱,回屋后自缢,被救后又投水自尽而死。
另一部分留在燕京被赏赐给伐宋的金兵,许多妇女被卖进娼寮,有的还被完颜宗翰以十人换马一匹,有的被卖到高丽、蒙@古作奴仆。
《呻吟语》引《燕人麈》说这些妇女:“天会时掠致宋国男、妇不下二十万,……妇女分入大家,不顾名节,犹有生理;分给谋克以下,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邻居铁工,以八金买倡妇,实为亲王女孙、相国侄妇、进士夫人。”
《燕人麈》作者记录其一位铁匠邻居,“以八金买倡妇,实为亲王女孙、相国侄妇、进士夫人”。
被扣留在金国的北宋使臣宇文虚中,曾遇见沦为歌妓的北宋宗姬,作《念奴娇》词称其为“宋室宗姬,秦王幼女,曾嫁钦慈族”。
另一使臣吴激作《人月圆》词也说:“南朝多少伤心事,犹唱后庭花。旧时王谢,堂前燕子,飞向谁家。恍然一梦,仙肌胜雪,宫髻堆鸦。江州司马,青衫泪湿,同是天涯。”
可以说,当时不管是皇亲贵族,还是贫民百姓,遭遇都十分凄惨,而其中女子尤甚。
如果看书也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但是看着这里的青铜像,却不是一句话就能够道尽其中悲哀的。
“老板,你看看这里这些雕像是不是女真人?我看着不像是汉人。”就在韩孔雀越发恼怒的时候,木灵在一边喊道。
“不是汉人?”韩孔雀一愣,难道金人还能制作自己人的雕像放在陵墓里陪葬。
不过,韩孔雀一想,这里可不是金人的墓葬,而是蒙@古人的,既然金人能够制作汉人的铜像,那么蒙@古人为什么不会制作金人的铜像?
反正在蒙@古人的眼中,不管是汉人还是女真人,都是应该给他们陪葬的,都是羔羊。
“哈哈,这是女真人的皇族,看看这是什么?这是完颜亮?世宗、章宗、卫绍王、宣宗?哈哈,金国的几个皇帝都出现在这里了,看来金国人最后的下场也不是多么好啊!”后面的这些雕像,韩孔雀是越看越高兴。
金国人对汉人做了什么,蒙@古人就在他们身上做了什么,想到金国灭亡的惨景,韩孔雀的心情好了不少,想到当年他们的皇族女性任人肆意玩弄,韩孔雀感觉心里平衡了点。
当然,这样的想法十分无耻,但是,他此时就是这么一个心情。
此时韩孔雀也知道了,这些金国的宝藏是哪里来的了,这些都是挖掘金国皇陵抢来的。
金陵是中国历史上为数不多的少数民族皇陵,也是首都地区年代最早、规模最大的帝王陵。
经过金海陵(完颜亮)、世宗、章宗、卫绍王、宣宗五世60年营建,形成面积约60平方公里的大型皇家陵寝。
其实那里多次遭受抢劫,但是后来满清多次修复,就看不出来被盗掘的痕迹了。
所以,一时之间韩孔雀没有想到,蒙@古人会挖了女真人的皇陵,当然,不止是蒙@古人挖过,明朝时期也挖过。
明代天启年间,为断“女真”龙脉,明朝曾对金陵进行了毁灭性破坏,为的是破坏后金女真祖先的风水。
也是因为这个,韩孔雀才没有想到,蒙@古人也挖过女真人的皇陵,就因为女真族后裔清朝入关后,多次对祖先的金陵进行了部分修复。
特别是对金太祖陵和金世宗陵,重新修建了宝顶和宝城。
几百年的风雨沧桑,如今地面建筑早已破坏殆尽,20世纪70年代,那里仍保留金太祖、金世宗陵前的康熙御制碑及碑楼、享殿、宝城等建筑群。
但是到了现在,那里仅存有金世宗的小宝顶和宝城。
此时韩孔雀也知道了,为什么蒙@古人能够从金国抢到那么多的金银锭,想来这些金银锭是金国五六代皇帝的陪葬。
此时,韩孔雀好像看到了当年金国败亡的画面,当年在汴京,蒙帅速不台得知金哀宗本人逃跑后,马上指挥大军,把金国都城围成铁桶一般。
本来,汴京军民认为金哀宗御驾亲征,肯定能打几个胜仗,天天仰着脖子等待捷报,不过,最后他们只能“闻军败,始大惧。”
由于蒙军把汴京围得水泄不通,城内粮尽,居民饿死无数,“缙绅士女多行乞于市,至有自食妻子者,诸皮器物皆煮充饥,贵家第宅,市楼肆馆皆撤以炊。”所以,与百年多前一样,汴京成了一个活地狱。
不久,金朝京城西面元师崔立杀掉完颜奴申和完颜阿不,勒兵“入见”太后,并且一太后名义传召梁王完颜从恪为监国,自称左丞相、尚书令、郑王,亲赴蒙古兵营议降。
而历史上记载,崔立此人,“性淫狡,常思乱以快其欲”。
他约降蒙古后,马上派人烧掉京城城墙上的楼橹防具,并假称蒙古军旨命,亲自“鞠审”随金哀宗出逃的官员妻女,随意奸污,日乱数人。
同时,崔立又把梁王及其近亲囚禁于宫中,入皇宫私取珍宝无数,运载填充于他自己在京城的大宅子里。
他又指使兵人,在城中帮助蒙古兵搜掠金银,拷打折磨官员百姓,百毒备至,使城中百姓生不如死。
可以说,当年金人在汴京做的事情,此时蒙古人又重复在了他们身上,而且还有一个金奸帮忙。
五月间,崔立催逼金国两宫皇太后、梁王、荆王以及诸宗室五百多人北行,送俘蒙古,以三十七辆大车装载,把金国皇族端个底掉。
“次取三教、医流、工匠、绣女皆赴北”凡此种种,太后、皇后、妃子、公主等宗室女眷皆成蒙古人胯下玩物,同1127年北宋皇族的悲惨情状如出一辙,并无太大分别,惟一的分别是当时的金国皇帝奔逃在外。
金军大败之后,蒙古兵烧杀掠夺,满载子女玉帛。
金国人民颠沛流离,文物流失,田园荒废,官军只知龟缩城内,百姓受苦,美丽姑娘也成为蒙古用来换取牛羊的商品,终老沙漠。
此情此景,与百多年前北宋汴京沦陷前后的惨状不出左右。
第一千六百八十六章文化瑰宝
可以说天道循环,报应不爽,金人遭受了报应,金奸自然也不会有好下场,这就好像当年北宋的那些奸臣一样,他们的家人也不会有好下场。
当年,蒙@古兵入城后,恰值崔立在城外为蒙@古人催迫金室皇族上路。
不料想蒙古兵“先入其家,取其妻妾宝玉以出”,崔立“闻讯大哭”,也无可奈何,真正的立时报应!
不久,崔立自己也被属下李琦、李伯渊等人斩杀,汴京军民“争剖其心生啖之”。
“金(国)俘人之主,帝人之臣,百年之后适启崔立之狂谋,以成青城之烈祸。曾子曰:‘戒之戒之,出乎尔者,反乎而者也’。岂不信哉。”
蒙元史官(估计是南宋汉人之后)对于金朝之国,也有幸灾乐祸之情,故有上述概叹。
公元1233年(金开兴二年,南宋绍定六年)五月,金朝“南@京”汴梁的烟焰渐息,士兵冲锋的喊杀声也渐渐沉寂下来,只有昔日坚城残破的楼橹,和充鼻能闻的腐尸味道提醒活着的人们: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地狱般的浩劫。
初夏,本来应该是北方大地最怡爽的季节,微风拂面,阳光温暖而不灼人,天空往往蓝得让人有身处梦幻之感。
忽然之间,汴京的开阳门轰然大开,没有平素森然的羽仪,没有金帝出行的喝呼清道之声,但见一辆又一辆的象辂、革辂、耕根车、重翟车、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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