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沉碧玉》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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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静思越睡越是难受,身上好似泰山压顶动弹不得,下腹欲火渐生,又无处消解,不禁动了动手,轻哼出声。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是又软又细,萧韫曦顿时一个激灵,阳物硬了三分,直挺挺顶着闻静思的阴囊处,嘴上也失了力道,在下唇留下四个齿痕。他这一口失了轻重,把闻静思疼得睁开了眼。
睁眼便是满目通红。红色的床帐,帐顶精心绣制的春宫图,透帐而入的红色火光。闻静思三魂七魄还未回窍,睁着一双眼睛混混僵僵地看向萧韫曦,好似奇怪他为何梦到这般情形。
萧韫曦见他懵懵懂懂如三两岁孩童,咧嘴笑了出来:“静思,新婚之夜怎可早早入睡,辜负这大好春宵?”
闻静思眨眨酸乏的眼睛,慢慢吐出两个字:“新婚?”半梦半醒之下连声音都带着慵懒。
萧韫曦在他嘴边啄了几口,轻声道:“你看这御床、喜被,哪一件不是大婚之物?你我二人同心携手,如何不似夫妻恩爱到老?”
闻静思有些动容,张了张嘴,却无从反驳,眼中迷朦渐退,清明渐生。他动了动手想撑起来,身上传来诡异的温热之感。低头一看,恰好看见皇帝那半硬的龙根顶在自己私处,瞬间浑身僵硬,呼吸一窒,双颊涨得一片通红,原本的三分醉意瞬间抛到九霄云外,出声竟带了些求饶的味道:“陛下,臣不愿做佞臣,亦不愿让陛下以娈童相待!”
萧韫曦一愣,脸色忽的沉了下来,狠狠瞪着闻静思,斥道:“胡言乱语!”见闻静思脸上血色尽退,心中一疼,稳了稳心绪,双臂一张将人抱在怀中和声道:“有朕在,大燕便永不会有佞臣坐上相位。你不信朕,便想想看这相识的近二十载,朕可有欺骗你一件事?”
似是有所感悟,闻静思脸色缓和许多。萧韫曦微微弯了弯唇,低头在他胸前吸吮出一个淡红的印子。“若朕真当你是佞臣,何必将御床做婚床布置,何必在这御床上与你颠龙倒凤,做帝后之乐?”他下移半尺,在闻静思平坦的小腹上又亲出一个痕迹。
闻静思心中乱成一团麻,那话入了耳入了心,就好像有了灵性,字字催他应允。只见萧韫曦又向下挪了挪,脸正对着自己的阳物,当即半撑起上身,右脚一屈想要支着后退,不防让萧韫曦落到两腿之间,私处紧紧贴在他的大腿上。不知萧韫曦是否故意,顶着闻静思私处的膝盖轻轻向前一动,那细微的摩挲好似陡然生出一股酥麻来,合着体内欲散未散的醉意,酿成一汪春水,化了他的坚持。
萧韫曦笑了笑,膝盖往后退了退,柔声道:“静思,哪一个皇帝会如此待一个佞臣?”说罢,一手轻轻握起闻静思的阳物,就在他眼下张口含了进去。
闻静思一声哀鸣,几乎晕厥过去,连忙去推萧韫曦的肩膀,口中求道:“陛下,放手!”
萧韫曦见他又羞又惊,不忍逼迫太甚,舔舐了两下也就放了开来,起身拥抱上去,细细亲吻起眉眼唇脸。“静思,朕爱慕你十年之久,今日总算得偿心愿,江山美人皆不负。朕允诺你太平盛世,你也允诺朕白头到老好不好?”
这几句话有情有义,闻静思听得是百感交集,闭紧了眼睛嘴唇任由他亲来舔去,可心中却是苦闷难言。两情相悦之喜,国家百姓之责,十年相思之苦,氏族名望之重,烦乱交错,此消彼长,最终屈服于两人近二十年的光阴,心底暗道:“我便当这是一场春梦,明日就什么都不是了。陛下要我白头到老,我闻家给不起,可这一夜欢愉,他若要,给他又有何妨。”
闻静思虽打定主意,可要让他主动贴近皇帝亲吻,在他眼中无异于邀宠献媚之流。萧韫曦见他眉头微锁,眼神游移不定,推拒的手只虚虚贴着自己,心中大喜过望,腰腹用力,将怀中人紧紧压在床上动弹不得。闻静思脑中一阵眩晕,下身被硬邦邦火热热的阳物顶着,口中被软绵绵滑腻腻的唇舌占着,可怜他也是个果断的儿郎,朝堂上尚敢和老臣以理据争,此时头一回遇到这般阵仗,连手脚放哪儿都不知道了。萧韫曦眼角瞥见闻静思两手半握着拳,既不敢来推阻又不敢放下,嘻笑一声抓着他的右手就往自己腰上贴。肌肤触手火热,细腻之下是饱满结实的腰肌,随着肌理缓缓上移至胸腹。闻静思的手紧紧贴着萧韫曦的胸膛,甚至手指掌心还能察觉出胸膛里那颗鲜活的心脏传来的跳动。
萧韫曦舔过闻静思的耳廓,轻轻咬了咬柔软的耳垂,低低地道:“静思,朕这辈子身边只要你一人,心里也只有你一人,你信是不信?”
这话若放在平常,闻静思尚有三分存疑,可如今两人这幅情貌,好端端的正经话被他说的又甜又腻,只把这三分存疑扩成十分。萧韫曦见他不声不响,两颗眼珠在眼皮底下微微转动,也不知听进去没有,接着道:“你若不信,便一辈子盯着朕,看看这里会不会有别人……”他抓着闻静思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胸膛和乳尖,又慢慢往下,一把摸上了挺翘的阳物。
闻静思不料他这一招,涨红了整张脸,浑身都僵硬起来。贴着阳物的手挣了几次,非但挣脱不出,还擦着火热的柱身,好似有意抚弄一般。那阳物被他这一挣扎,跳动几下,顶端泌出几滴清液,沾湿了闻静思的手指。闻静思不敢再动,睁开双眼望向皇帝,温声劝道:“陛下不是臣一人的陛下,陛下是大燕万民的陛下。”他见身上人脸肌一僵,心中大痛,张口还要再劝,萧韫曦便已俯身下来以唇封了他的口。一吻罢了,浅浅叹了口气道:“朕是你闻静思一人之人,萧家才是大燕百姓的陛下。你不信就不信罢,一生那么长久,朕有三万昼夜和你耗着。可今日是新春良辰,你莫要伤朕的心。”说罢,放开闻静思的手,去搂他背脊。
闻静思极重萧韫曦登基后头一回新春盛宴,入宫之前,在家中三洗三熏,肌肤浸过芝兰香草,丝丝馨香穿鼻入肺,几乎将陈酿酒香都压得无味。他重文疏武,肌肉不如萧韫曦饱满结实,却胜在柔滑温软,骨肉均称。萧韫曦顺着他后腰凹陷之处摸上臀峰,入手滑腻,极其贴合掌心,仿若天生一对。闻静思心知今夜无可避无可逃,也不忍再伤皇帝的心,仗着五分醉意,壮了胆轻轻从萧韫曦的背攀上肩。这一动,牵住了萧韫曦的心,好似几经求索终于有所得,几经渴慕最终无所失,沉入地底的心都欣喜地要萌出芽开出花来。他忍着益发强盛的欲火,拿出十二分的耐心,慢慢撩拨闻静思的情欲,边舔吻他的胸前乳尖,边轻柔地抚弄他渐渐苏醒的阳物。
闻静思心存爱慕之初,尚且年少不晓爱欲,洁身自好至今。此刻与心上人赤裸相对,酒后乏力,沉香缭绕在锦帐内,耳边私语如融了蜜糖般甜美,那一只挑动情欲的手温柔又放肆,轻易地唤醒深眠的欲念。闻静思闭上眼,鼻息沉重起来。四处黑暗,唯心中一点清明,皇帝的挑拨越来越往下,亲吻越来越蛮横,唇舌已不能满足他的渴求,牙齿轻轻的啃噬让闻静思觉得自己要被一口口咬下肉,吞入肚中,合二为一。腰腹间微微的疼痛不但没能灭去欲火,反而助长了情欲的烈焰。萧韫曦听着他混乱的呼吸,看着他小腹深深浅浅的起伏,白皙修长的双腿屈起蹭向自己,手中的阳物昂首挺立。昏暗灯火下,萧韫曦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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