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的刺激生活》第191章


现在,白冰露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家。她摆过头迈着缓慢的步子披着天国的霞光向家的方向走去。
在繁华民族街后街,有一条小胡同,这是喧闹的商业街区难得的僻静之处。程占元在一个角落里吸烟。邝小明匆匆跑过来,问道:“元哥,你找我?”
程占元阴沉着脸:“你重色轻友!把哥们儿给忘了吧!”
邝小明笑了:“哪儿的话,只是玩玩。”
“别不好意思了,你认真了,我看出来了,你的眼睛都在闪光!”
“她真不错。”
“哼!这样的女人不是妖精也是毒蛇!”
“可是我喜欢她。”
“你学好了?”程占元锁起眉头。
“我真的想学好,做个好人。”邝小明很不自然,笑得有些尴尬,他紧搓着双手。
“你要小心,做好人不是你的事儿!”
“可是我想好,为了肖琳我应该学好!”邝小明放下尴尬的笑容,认真地说。
“学好并不容易。哥们儿不答应!”
“那又能怎么样?天天打打杀杀,偷鸡摸狗,我干够了!”
“我们的目标是要做道上的老大。你洗手不干了,把这群哥们儿给抛弃了?”
“元哥,这是黑道,是走夜路。”
“走过夜路就是金山,你知道吗?”
“我好好做买卖也能赚钱。”
“来,我跟你好好唠唠。”程占元拽着邝小明走到胡同深处:
“你以前跟我们说过什么,我们流过血!”程占元举起左手的食指在邝小明的眼前一晃,“你发过誓。你忘了?”
“不!我不想干了……我要做个好人,堂堂正正!”
“金盆洗手?”
“对,金盆洗手!我要抬起头做人。”
“我让你做好人!我让你金盆洗手!……”程占元说着,挥起拳头照直打了过去,“我成全你!”
邝小明劈面挨了一拳,三步两步退到墙犄角。程占元用指头捏起下嘴唇一声口哨。口哨过后,眨眼间也不知从何处蹿上来六七个泼皮无赖。
“大哥,什么吩咐?”
“你们的二哥金盆洗手了。该让他清醒清醒了!”说着程占元照准邝小明飞身又是一脚。几个泼皮一哄而上接连几记钩拳把邝小明撩在地上。程占元一把抓住邝小明衣领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发过誓,你说,你发过誓!”
这女人不是妖精也是毒蛇(3)
邝小明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用手抹了一把带血的嘴唇:“我发过誓,做龙头老大……不忘哥们儿!”
“好!”程占元拍了拍邝小明的肩膀:“咱们到啥时候都是铁哥们儿!你该叫我放心了吧。”
邝小明咬着牙根:“走着瞧吧,我有鸿鹄之志!”
“这才像个老大!”胡同深处传来哈哈的笑声。
一辆警车在一条林荫大路上疾驰。林局长和王严明坐在车里。
林局长对身旁的王严明说:“钢针来历大有文章。你想过没有邝小明和钢针的关系?”
“我们正在排查钢针来历。我一直想把他们两者联系在一起,这种可能应该是有的。有很多迹象越来越显露出来。”
“你懂诗吗?”林局长转过话题。
王严明不解地问:“什么诗?”
“诗歌,诗词。”
“噢!”
“写诗的技巧就是功夫在诗外。有很多事情看似没有关联,但是却恰恰有一种内在的联系。跳出窠臼,换一个角度重新看待问题,你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新大陆出现了一片绿洲。我们做刑侦工作的千万不要用平常人的眼光看问题,平凡之中见真情4?2l案件很有可能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只要我们抓住事物的本质把内在的关联结合在一起,一定会有新的突破。”
“局长说得对,这正是我们要考虑的……”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两人的谈话。王严明拿起手机:“喂,……什么?白冰露畏罪自杀!在什么地方?……家里。好,我马上就到。”他放下电话,“局长,白冰露在家中自杀身亡。”
“调头,去白冰露家。”
司机调转车头,向白冰露家奔驰而去。
管辖区派出所的民警已经把白冰露家的楼栋□□了。几名刑警正在房间里勘察现场。几辆警车也先后疾驶而来。局长和王严明跳下车奔向楼上。他们步入房间,只见白冰露倒在写字台前。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发型,一缕头发散落在苍白的脸颊上。
奶酪一样的白色泡沫从嘴角溢了出来。
“林局,王队。人已经死了。”
“是自杀?”
“服毒自杀。你看她经过了刻意的打扮。”
“死者是白冰露。”
“有什么物证?”
“桌子上有一封遗书,还有给她儿子邝小明的信。”一名民警把遗书递给林局长。林长宇接过信笺仔细看着。
请原谅我的胆大妄为。对孙有才的死我负完全的责任。人命关天,我只有拿我的性命负责了。去走不归路,不带走一片云。
白冰露2010年6月17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踏得楼梯噼啪作响,带着一阵风邝小明和程占元闯进屋来:“我妈在哪儿?我妈在哪儿?妈——一邝小明扑向白冰露。
王严明拉住邝小明:“邝小明,你别太悲伤了!”
“妈——妈——!”邝小明抱住妈妈悲天哭地。哭了一会儿,几个民警搀扶起邝小明:“别哭了,孩子!”
“人已经死了,节哀吧。”
“妈妈——妈妈——为什么?为什么?妈妈——”邝小明满面泪水悲痛欲绝。
“小明,别哭了,哭又有什么用呢?”
白冰露的自杀身亡,给4?21凶杀案的侦破画上一个句号。
4?21案件宣布告破。
铁子搞上了小白脸(1)
处理完白冰露的后事,邝小明抱着白冰露的遗像回到民族街的那所老宅。他把白冰露的遗像并排放在爸爸遗像旁边,点燃了香火。
邝小明跪在父母的遗照前,掌嘴嚎哭:“妈呀!妈妈呀!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不起你们!……”
邝小明坐在地上悲伤地哭着。哭过之后,他打开白冰露给他写的信。
爱儿,小明:
世界上所有的母亲都把自己的孩子放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我又何尝不是呢?因为母爱不可分割。然而,妈妈没有做到,不是不为而是不能。作为男孩,你过早地失去了父亲,没有得到父爱,没有获得为父的榜样。这又是多么大的遗憾!家庭造成了你多灾多难的少年时代。不管怎样你已经长大成人,走上了自已人生的道路。可是妈妈放心不下啊!妈妈丢下了你就这样走了。小小明你要好好地做人,走一条堂堂正正的路。
孩子,让妈妈再爱你一次吧!多想再听你吹一次口琴。
爱你的妈妈白冰露
邝小明拿出口琴,吹了一声。但是,他吹不下去。他靠在墙壁上闭上双眼,泪水泉涌一般流了下来,一滴一滴滚落在地上。
傍晚,一辆吉普车停在临阳市刑警学院的校门处。魏凡从车子上走下来,他走进操场。魏凡,临阳市人大常委会主任,一个平凡而又富有责任感的高级领导干部。
操场上,一些男同学拖着被夕阳拉长的影子在热火朝天地打篮球。西瓜瓤一样的篮球传到魏进东的手里,他带球上篮把球投进篮筐里。
一个同学高喊道:“魏进东你爸爸来了。”
“在哪儿?”魏进东用手抹着脸上的汗水。
同学伸手指向前方:“那儿。”
魏进东跑步来到魏凡身旁:“爸爸,你怎么来了?”
“孩子,不耽误你训练吧?”
“不耽误,我们在打球。”
“那我们出来走走。”
魏凡父子俩并肩向校园的花园走去。绿树丛中一条鹅卵石铺成的石径,小路旁那草地上的水管里蹿出一条条像白蛇一样的水流,摇摆着也把脚下这条弯曲碎石小路淋满了水,一颗颗鹅卵石像鱼鳞似的闪着光。迎春花、丁香花迎风开放。
魏凡开口道:“我去南平县考察,那是一个贫困县。”
“要去多长时间?”魏进东用手擦抹着脸上的汗水。
魏凡从兜里拿出手绢递给魏进东:“半年。爸爸走了,虽然南平县离临阳市只有百十公里的路程,可是工作一忙起来,我就不能常来看你了。有几句话我还是要再嘱咐一遍。”
“爸爸,您总是放心不下,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我总觉得你永远是一个孩子。我的孩子,暑假过后你就要毕业了。到工作岗位上去了。首先你要敬业。要知道刑警的行业与其他行业不同,这往往是生死的较量。所以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更要爱憎分明。毛主席早就说过,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铁子搞上了小白脸(2)
“嗯。我记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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