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花镜》第64章


他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都不同,但只要他们没有影响到你,就不要去横加干涉。”
朵朵一怔,眼泪汪汪地问:“你是说,周白驹是真心喜欢姑姑的?”
陈千帆笃定地回答:“是的,尽管那种爱在你看来也许很古怪、很特殊!”
泪水瞬间模糊朵朵的眼睛,她哭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千帆忧心忡忡地问:“你怎么了?”
她泣不成声地说:“他曾经口口声声告诉我,他会一辈子陪着我,再也不会让我孤单和难过……可是昨晚他却和她睡在一起,还做了两次……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什么两次三次的?”陈千帆按了按太阳穴,似乎都要昏过去了。
朵朵说:“我也不清楚,是姑姑亲口告诉我的!她还说,一晚上两次也不能算多!”
陈千帆沉吟着道:“我这么跟你说吧,弃儿喜欢你,但不代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孩都得喜欢你。周白驹也可以去喜欢陈婉婷,是不是?”
朵朵跺着脚说:“你为什么要误解我?我并没有让世界上所有的男孩子都喜欢我,只想让我爱的人喜欢我!难道你女儿跟别人上床都可以,我在心里偷偷喜欢一个人就不行?”
陈千帆无奈地道:“你这个小丫头,我简直跟你说不清!你什么都分不清,把什么都混在一起!”
“你偏心!”她捂着脸大哭着跑了,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连晚饭都不肯出来吃。
晚饭后,周白驹的体力有所恢复。他瞅着四下无人,悄悄蹩到陈婉婷的门口,拧开房门闪身溜了进去。
陈婉婷正躲在房中描眉画眼,听见有人进来并不抬头,仍然拿着一把小刷子在脸上慢慢地刷。
“你还知道回来呀?我还当你死了呢!”她冷笑着道。
他又受伤了,咬着嘴唇呆立了半晌。铜镜里投射着她娇艳欲滴的脸,云鬓半斜、粉颈菱唇。周白驹看着看着,三魂七魄已不附体,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将手探进她的衣襟,在胸前或轻或重地揉捏。
陈婉婷被他摸得喘不过气来,娇吟了一声,转身环上他的脖子:“你温柔点好不好啊,我都喘不上气了!”
周白驹坏笑道:“不可能,我的宝贝潜力无限大。看来小女孩小时候都应该学学媚术,这样身体才软软的比较好摸。”
他说完,就把她翻了过去,撩起她的裙子,一下顶了进去。
陈婉婷根本还没准备好,疼得大叫了一声,假装吸了一下鼻子: “好疼,你每次都这样,太用力了!”
周白驹吓得赶紧退了出去,把她转了过来,心疼地问:“真的疼啊?”
陈婉婷点头。周白驹把手探到下边给她揉了揉,发现确实不够润滑,羞愧地说:“我再不这样了,好不好?”
陈婉婷见他笨手笨脚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周白驹说:“好啊,骗我是不是?”
陈婉婷委屈地道:“没骗你,是真的疼!你经常很用力,那里又长得大,把我弄得好疼!”
周白驹笑道:“怪我不好,一把你抱在怀里,就特别想使劲儿。你不舒服为什么都不跟我说?”
陈婉婷回答:“我也不知道应该是个什么感觉,还以为就是那样呢。”
周白驹说:“不对,我要让你体会到最幸福的感觉。”
他把她横抱起来,压在被褥里,深深地吻她,舌头滑了进去,和她的交缠在一起。她感觉到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滑,轻轻地抚过她娇嫩的肌肤。他的手是那么大,一只手就能覆住她的整个身体,她在他的身下就像一朵怒放的花。
他用他的腿把她的双腿分开,手往下探,在下面小突起的地方慢慢地摸着,渐渐加重了力度,柔声问:“感觉到了么?”
她轻轻地“嗯”了声。
他说:“那你就放松。”
她看着他炽热的眼睛,心想,真的没什么好紧张的,我在他眼里一定是最美的。
有了这么一点点自信之后,她感觉自己真地放松了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敢在一个男人的注视下,就这样□地任他抚摸自己。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边有种空虚的感觉,不断有水流了出来。
周白驹慢慢地把手指探了进去。
她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不自觉地弓起腰,让自己更加贴近了他。
他低下头,含住了她胸前小小的樱桃,时而轻咬,时而用力地吸着,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慢慢加快了进度。
她一下子有种特别无助的感觉,想要夹紧双腿,可是被他的腿挡着,想挣扎,手也被他固定在头顶,动不了。
渐渐地,这种无助的感觉一点一点地攀升,让她觉得好像要承受不住了似的。她听到了自己发出了呜咽的声音,自己都有点莫名其妙,不明白那样古怪的声音为什么会从她喉咙里发出来。
周白驹在她耳边问:“婷,怎么样?”
她气喘吁吁地说:“我不知道,我受不了了!”
他抽出了手指,很慢很慢地顶了进去,又慢慢地抽出来,就这样反复着。
当他抽出去时,她只觉得身体都被掏空了,迫切地需要有什么东西再来填满她。
所以在他又一次全部进去时,她把腿环在了他的腰上,不想让他离开,就好象这样能填补身体里的某种需要似的。
他问:“婷,你想不想要?”
她闭着眼睛,侧着头,“嗯”了一声。
“不,你睁开眼睛,看着我,说出来。”他耐心地用一只手揉着她那里。
她觉得自己变得好敏感,他一碰她,她就想大叫。
他继续哄着她说:“快说,婷,说你想要。”
她一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死死地拽着床单,尖叫道:“我要,我要,还不行么?”
他也忍不住了,在她的身体里逐渐膨胀,几乎都要爆炸了。他低下头来吻了她:“婷,我爱你。”
他疯狂地动了起来,越来越快,发出很舒服的声音。她也像要疯了似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他的撞击下更加明显了。突然,她尖叫了一声,觉得自己好像到达了一个顶点,浑身都在抖,紧紧地抓住了他,喘得简直接不上气来。
他们就这样一直紧紧地抱着。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退了出来,抱着她躺了好一会,然后低头看着她问:“婷,你感觉到了么?我都感觉到你跟前两次不一样,紧得特别厉害。”
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感觉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心想怪不得祖辈们说这是采补呢,原来做这种事的感觉竟然可以这么美好。
海市(八)
陈婉婷二人正相拥而眠,忽然外面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王幽兰在外面喊:“婉婷,快起来,海市在前方出现了!”
陈婉婷一听,像打了鸡血般地兴奋起来,猛地把周白驹推开道:“我要去海市,把相公买回来!”
可怜周白驹稚嫩的心灵饱受摧残,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要去海市买相公……那我怎么办?”
陈婉婷毫不在意地回答:“你自己看着办吧!”
周白驹简直要疯了,沉默半晌冷笑道:“好,我跟你们一起去,顺便买几房小妾回来玩玩。呵呵,怎一个‘爽’字了得!”
这下轮到陈婉婷呆住了,仰起脸对周白驹怒目而视。周白驹佯装不知,站起身准备穿衣服。这时他忽然惊奇地发现,他刚刚脱下的那身衣服居然不见了!
“咦,我的衣服呢?”他问。
陈婉婷没理他,光着身子起来找自己的衣服。可是她的衣服也同样不见了。
哼,一定是周白驹变不见的,想阻止我去海市找心上人罢了。因为是在自己房里,陈婉婷并不害怕,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越过了周白驹去翻她的行李。
这时她发现,她的全副行李都不见了!
和王雨泽不同,她虽然也是陈千帆一手带大的,性格却大大咧咧的,对自己的东西向来没有收拣,是只知道把头发梳干净,不会去洗梳子的那种懒姑娘。即使上船大半天了,她的所有行李还是照原样摊在地上。可此时地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行李的影子?
她瞪了周白驹一眼说:“你该不会故意藏了我的衣服,以此来阻扰我逛海市吧?”
周白驹怒气冲冲地反驳道:“我哪有那么无聊?我还怀疑是你藏了我的衣服,不让我去找漂亮妹妹呢。”
他俩大眼瞪小眼,不断地相互埋怨。可是身上□的,怎么好出去见人啊?
此时船舱的外面,王幽兰正拉着朵朵看海市。朵朵目力不如王幽兰好,睁大眼睛对着海面看了半天,才找到星光下影影幢幢的亭台楼阁,大概以亿万计,迤逦蜿蜒长达几公里。眼看就要到了,忽然大风怒号,海上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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